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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099
靠着冷冷的墙,南轩雨和琴而歌。
“原来是我冷落了美人。”门口,传来了阔别已久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思亦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南轩雨这么说已然是承认了什么。是承认她爱他吗,所以她嫉妒?
“我应该相信吗?”司徒燚同样露出挑衅的眼神。
“有这样一个故事,不知道王上听说过没?”南轩雨终于下定决心要为自己的爱付出点什么了。
“……”
司徒燚示意她说下去。
“从前,有一只小白兔去钓鱼。第一天,它什么也没有钓到,回去了。第二天,它什么也没有钓到,也回去了。第三天,它什么也没有钓到,又回去了。……第四天,她正要钓鱼的时候,只见一条鱼从水面中冒了出来,大喊道:‘你要是再用胡萝卜钓我,我就扁你!’”南轩雨貌似很哀伤的说完了这个故事。
“很好笑的笑话。”有些故事不是不懂,而是空怀希望。司徒燚故作不明的说道。
“思亦说得王上明白吗?”南轩雨并不认为司徒燚没有明白。
“……”
“我爱上了王上。”南轩雨突然变得很激动。
“对于别的女人,除了名分我什么也给不了。可是,至于你,我是连名分也给不了。”司徒燚把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他不但是不爱她,而且还是不相信她,所以,他甚至不能冒险将名分给她,她比任何的一个女人都不同。
司徒燚故意说得决绝。其实,他是更想她知难而退。
“既然王上如此说,思亦也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我可以随时放你离开。”
……
世界上最遥遥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禀王上,王姑娘求见。”
“让她进来。”
司徒燚说这话时,看着的是南轩雨。
“月盈见过王上。”南轩雨转过头,正对上面前出现的这个女子,飘然的长发,一身的戎装,嘴角是不尽的微笑,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没错,她就是那天她看到的女人。那个和司徒燚相谈甚欢的女人。
“月盈,过来,这位是思亦姑娘。”
“月盈见过思亦姑娘。”这个女人低头含羞的看着南轩雨。
“……”
南轩雨没有反应。不管是说她心胸狭榨也好,嫉妒心强也罢。她就是不打算和这个女人友好了。而且她认识这个女人,就是那天她见到的那个。
“她是王副将的妹妹。王月盈。刚刚和王副将从边关回来。她从小就随着我们南征北战了。她的性格和你还是有积分相似呢,你会喜欢她。”
“我喜不喜欢她不重要,重要的王上喜欢她。”南轩雨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司徒燚也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堂堂的天尊会如此的没有容人之量。
“王上前来只是介绍我们认识?”南轩雨转移话题的问道。
“你不说我忘了,我来是要告诉你,江淮的问题已经基本解决了。你的人也已经陆续退出了。这次,可是多亏了你这位大功臣。”
“那王上怎么谢思亦呢?”
“还是你自己说吧。”
“那王上就把这座宫殿赏给思亦吧。”
异常的眼神。司徒燚警觉的看着南轩雨。
“思亦决定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王上不是介意吧?”南轩雨又问了一遍。
“你为什么不能明白呢?”司徒燚苦笑下。
“思亦送王上。”南轩雨由衷的笑下。
“那我走了。”司徒燚无奈的说道,拽着月盈离开。
把这个匾额高点,,,右,右面,哎呀,左边……
这个东西怎么能放在这里呢?那,那边。
整个院落里。琴棋书画正在忙碌着。忙碌着装饰这这个宫殿——听雨轩!
能把秦楼楚馆搬到了王宫,南轩雨也却是第一人了。
亭池之间,一山一石,一花一木,只见千百竿翠竹。进门后,曲折的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小小三间茅舍,两明一暗。又有一小门,大株梨花,阔叶芭蕉。墙下忽开一隙,得一泉派,盘旋竹下而出,倾听雨之声。
“真的是好境地,要是能在此品茶,看竹,听听雨打芭蕉,也是不枉此生了。”
“琴,上茶。”
“想不到思亦姑娘如此的就把一个大俗之地变成了一个仙境。怕是要在此处抚琴,也无需焚香了吧。”
“思亦愿意为王上抚琴一首。”
南轩雨拨动了琴弦,旋律如雨丝,轻柔幽雅,古色古音。突然,又从琴弦旁拉出了一股杀气,琴声得弹奏愈加狂躁,愈加波折。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如烟的雨幕,如丝的雨线,淅淅沥沥的雨声,伴着仙境的气息。一种回归自然,远离尘嚣的静谧。南轩雨轻叹了一声,轻叹后,双唇合住了满天烟雨。湿透了的心,怕是也只有在梦中才能解读。窗外细雨纷纷,芭蕉翠绿逼人。细雨如青丝,青丝如琴弦……
“思亦很喜欢这三首曲子,因为这就是爱情得三种的境界,不知王上觉得如何?”
“好,今天先到这里吧,我还有一些俗事未了。”司徒燚的神色闪着一丝惶恐,起身离开。
“王上可以随时来此小坐。”南轩雨明显可以感觉到司徒燚对自己终于有感觉了,是时候告诉他真相了吗?
“告辞。”司徒燚不愿意多做停留,他是在害怕吗?害怕他会就这样背弃了南轩雨而沉沦美色之中?
望着司徒燚远去的背影,南轩雨尽是彷徨。要是能永远和他这样相处,就算是死,她也甘愿了。
可是,这次,大概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三生石畔的守候,是你前世如雨的温柔。茫茫人海,弱水三千,我只取你这一瓢。
“王上,主人正在……请允许我去通报。”
司徒燚一把推开了琴。直接冲到了南轩雨跟前。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司徒燚发如此大的脾气。第一次,是因为她不能留下他们的孩子,想借冷玉儿之手,,,他终于知道了真相,亲手废去了她的武功。他们终究是不能如愿拥有一个孩子。而这一次呢?
这是第二次。
而她,好像什么也没做过啊。她做错什么了吗?
“啪——”司徒燚见南轩雨,不由分说的就是一巴掌。
自然,南轩雨没有准备,狠狠的挨了这一耳光。猛的向后退了两步。
“主人。”琴四人冲了过来。这个男人,未免对主人太过放肆了吧。
看得出来,他很用力。南轩雨的嘴角泛出了丝丝血丝。
“怎么了?”
南轩雨依然很镇静的问道。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司徒燚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
“到底怎么了?”
南轩雨又重复了一遍,她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哼!”司徒燚诡诈的一笑,他不相信。“不要再装了。”
“你们知道吗?”
南轩雨见问不到答案,转而问琴四人。
他们四人也是对望了一眼,摇了摇头。
“你这样装模作样不觉得恶心吗?”司徒燚字字铿锵,抨击着南轩雨的心。
“我问你怎么了?一个大男人如此啰嗦!”南轩雨也终于发火了。
“你!……王副将一家被灭门,别说不是你!”司徒燚怒不可知。大吼了一声。这个消息,真的很吃惊。
“不是。”南轩雨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震惊。可是又很快的回过神来。镇定的告诉司徒燚这件事与她无关。
“你未免欺人太甚,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司徒燚从心里鄙视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
“你有证据。”南轩雨字字逼迫。她说没有就是没有,没有人可以冤枉她。特别是她最爱的人。
“拜上帝教办事还需要证据?”司徒燚已经懒得再和南轩雨废话了。拜上帝教的行事从来就都是没有约束,没有原因。
“王上何以人为是我做的?”南轩雨一再提醒自己要镇定。
“王副将一家被全部灭门,今早,发现是早已经是一片灰烬。除了拜上帝教还会有谁?”司徒燚愈说激动了。
☆、100
这样的一问,南轩雨也没有把握了。这样,确实是拜上帝教的老规矩。而她这几天也忙于整修听雨轩,该不会是小莜……
南轩雨的眼中突然滑过了一抹不肯定。
“怎么,默认了。”司徒燚用的不是问句,他早就料定南轩雨会承认的。
“王上何以认定是我?”南轩雨反问道。为什么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她套上了罪名?
“就是因为月盈,你就记恨王家。”司徒燚连犯案动机都为她想好了。南轩雨干笑了两声,问道:“王上以为我是嫉妒?”
“别再装蒜了。”司徒燚仿佛是根本没有料到堂堂的天尊会如此的敢做不敢当。
“你想要怎么办?”南轩雨这个时候,终于觉得自己语言的苍白无力了。有些东西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了。他司徒燚认定了的事,谁又能改变了。只是,她真的好心痛。好心痛。原来他们之间甚至连相互信任都没有做到。
“血债血偿,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司徒燚以为南轩雨已经俯首认罪了,当下发出了狠话。他一定要为王副将一家报仇!
“……”南轩雨的心一股子的抽搐,她真的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主人。”四人护位见状,挺身护到了南轩雨身前。她们决不能容许主人受到一点的伤害。
“我要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人拦得住我。”原来司徒燚是早有准备。
这时,从门外闪出了一群的士兵。弓箭手也围了过来。一层一层,看来,她们今天是插翅难逃了。
“你要是聪明,就束手就擒吧。”司徒燚看了眼思亦,竟是那么的不忍。
“哈哈《《《”南轩雨仰天长啸。他不但给了她杀人的证据,连杀人动机也都订好了。看来她就注定是一个血腥的女人了。
“我思亦从来都不会束手就擒!”南轩雨说着握紧了剑。生平第一次她好想哭。可是,她不会哭,至少不会被他,被自己索爱的人看扁。她受了不白之冤,真的。她被她一直深爱的人所冤枉了。
她没有下令斩杀王副将一家,拜上帝教从来做事都会顾及道义。
她没有,真的没有。
“好。”司徒燚低吼一声,退到了一旁,只见一刀,一刀,纵使南轩雨的武功再高,双拳难敌四手,奈何司徒燚安排的都是以一敌十的高手,对付拜上帝教的头目,他就是要她在劫难逃。
“嗖……”百箭齐射,纵使琴棋书画会舍命相抵,这些箭也是十足牵制了她们。
刀光箭雨,南轩雨和四人一起挣扎着。
“啊……”一把箭直直的刺入了南轩雨的身体。
“主人……”四大侍卫也只能看着着急。其实,南轩雨的功夫要高于他们。只见,似乎是惧怕了教主,所有的高手都连手夹击南轩雨。
“啊……”又中了一箭。
箭矢如暴风雨般疯狂射落,转而鲜血飞溅。
她的心脏绞成了一团,没有思考。
她恨,她第一次如此痛恨,不恨自己技不如人,只恨自己为何要蒙受不白之冤。早知道,她就应该多安排一些人进宫。她太相信司徒燚了,她不相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