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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困难,双颊红晕似霞,薄薄的金丝衣被独孤冽如此一揪,里面的肚兜尽然可见。
有若凝脂的肌肤,优美的雪峰线条,完美地落入了独孤冽的眼中。
他怔住了。
女人的身子,他的确见过不少。
可是,这一瞬间的心动,又何而来?
女人满身淡淡的酒味儿,脸若红桃,喘息令她的雪峰起起伏伏,瞬间,令得他心怦然而动,血气涌至脸部。
手一用力一扯,咝的一声,薄薄的又宽宽的金丝衣便被他扯了下来。
钟离伊一惊,抬眸,那脸已瞬间在眼前放大,这几天来,独孤冽对她的暧昧多的是,钟离伊闭上眼睛,任他疯狂地噙着自己的朱唇蹂躏着。
男人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
在想好利用独孤冽,钟离伊就有了献身的准备。
哪料,独孤冽却将她抱起来,朝他的大龙床而去。
此小榻,容不下二人。
钟离伊醉意迷乱,迷离地睁开水眸,看到独孤冽的脸已埋入了胸前,衣裳已被他粗鲁扯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回荡于她的耳边。
炽热的吻落下来,仿佛缠绵若于云水之间,钟离伊在独孤冽那狂热的吻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若被点燃了一把火。
理智浮浮沉沉,仿佛有巨浪远远而来,而她,却无法抵抗,无法拒绝。
独孤冽贪婪地揉搓着那两朵红蕾,女子的芳香令他几乎迷失了自己。
明明是不想碰女人,如今,又是何来的激、情?
身下这娇柔身躯,雪白肌肤处处透着不可抵抗的诱惑,令他想狠狠地蹂躏。
于是,肆意揉搓,啃,吻,痛得钟离伊有些清醒。
“皇上……果然是经验尚浅……你是在折磨奴婢,还是在临幸奴婢?”
独孤冽一听,怒了。
用力一啃,在她的雪峰上留下了几个清晰的牙印。
“告诉你,不管朕做什么,都是你的福份!”
038:迷夜欢4
狂妄自大的独孤冽冷冷地笑道,抬首看着那轻微低喘的钟离伊。
妖、娆身段,凝脂似的肌肤上烙有他的吻痕。
淡黄色的灯光下,独孤冽眉头一蹙,全身的激、情突然瞬间逝去。
他突然离开了钟离伊的身体,钟离伊略有些惊讶,娇柔一笑,尽现出她另类的一面。
“皇上……是嫌弃奴婢,还是不举?”
钟离伊讽刺笑道,欲坐起来,只是那一句话,便激起了独孤冽的愤怒。
是的,天下人都以为他不举了。
连这个他有兴趣的女人也这样说,不由得勃然大怒,冷冷地揪住了钟离伊的发,身子再次重重压下。
钟离伊痛得欲有泪迸出。
“朕没见过像你如此放肆的女人!”
独孤冽冷冷一笑,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戾气,身下的女子柔软的身段,迷乱的水眸,再次激起他的欲、望。
他或者也希望摆脱那种“不举”传说,或者,第一次对女人有这种欲、望,为何放了她?
于是,眼中狂乱有光,狠狠下手,蹂躏,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个个属于他的烙印。
纱帐轻颤,被独孤冽用力一拉,纱帐纱的一声被拉了下来,遮住了龙床之上的春光。
急急的喘息声响起。
钟离伊仿佛感觉到自己被拉入了一个炽热的海里,男人的身体那么温暖又那么沉重。
他的吻如雨点,密密麻麻。
啃,咬,吻,她像一任人摆布的绵羊。
然,她没有拒绝。
她别有用心。
她的手,如藤蔓缠上了他的脖子,轻盈而抚。
她轻喘着,声音美妙如夜莺。
钟离伊已陷入了滚滚热浪中,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抵在她的花园上……
她暗惊,虽然早有准备,然,心还是惊。
独孤冽血气翻滚,腰身一压,顿时破春如土,没入了那片温暖的深处。
钟离伊痛得抽了一口冷气,睁开水眸,一层薄薄的雾令她看得多么的不真实。
她,终是成为了独孤冽的女人。
身上的男人如狼似虎,狠狠冲撞,钟离伊乃为初次,痛得眉头紧拧,耳边是如此暧昧的声音。
身体,终在如此突然的情况下,渐渐地沦陷……
******
翌日之晨。
独孤冽睁开眼睛。
他腰略酸,侧首,看到身边亦同样睁着眼睛看他的钟离伊。
钟离伊脸上腾地红了,独孤冽亦感觉极不自然。
他是怎么了?
昨晚怎么突然吃掉这个女人了?
哦,是这个女人激怒了他,只是,他亦早点想摆脱不举之言。
他做到了。
钟离伊拉着被褥,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赤、裸的身子。
独孤冽略有些不悦,冷冷地坐起来,斜睨钟离伊冷笑道,“捂什么捂,朕要看的也看了,你哪一点是朕没看到的?”
钟离伊恼怒,血气却轰的一声全涌至脸部。
她愤愤地转过身,不去看身边的男人。
独孤冽怔了怔,一声不哼地起床,穿上亵衣亵裤,有侍女入内,一殿的暧昧之气息还隐约,侍女红着脸,恭敬地为独孤冽更衣。
039:迷夜欢5
徐公公入内,低声道,“皇上,留不留?”
独孤冽怔了怔,淡淡颔首,“留。”
床上的钟离伊惊讶地瞪开眼睛,透过重重帐幔,隐约看到几个人的身影。
留,是让她怀上他的子嗣?
钟离伊怔了怔,微微走神,却不由得讽刺一笑,有了子嗣,又怎么样?
他利用自己,来激怒太后。
那么她便利用他,来反击楚商凌。
独孤冽更好衣,便出去了,有侍女进入,钟离伊爬起床,娇俏的容颜红霞飞起,雪白床单上,红梅怒放。
她全身酸软,侍女扶着她,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那朵红梅。
谁说皇上不举呢,看这个钟姑娘脸上、玉臂上的印痕,就知道皇上如此宠爱着她。
另一侍女将被单取了起来,正欲出去,却听到外面有冷冷的声音响起。
“被单藏到珍丝阁里,不得送浣衣局。”
是独孤冽的声音。
钟离伊性子直,虽然经宫变一事,已改变了许多。
然,此时此刻,仍然恼怒地道,“一张被单有什么好留?”
侍女大胆一笑,低声道,“钟姑娘有所不知,皇上是珍惜你,才会珍藏起这被单。”
钟离伊头皮发麻,外面的独孤冽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泡浴过后,更衣完毕,令钟离伊意外的是,独孤冽却于膳厅处等她用膳。
暖意瞬间涌上,然,看到那双讽刺的墨瞳,钟离伊隐住这种感动,淡淡地坐下来。
皇上不举这流言迅速被破,太后意外展出笑容,然而,宫中亦是迅速地流传着钟离伊媚惑君心,朝晚与帝王痴缠。
不太早朝的独孤冽更是懒散,如今,摄政王大概才是真正的王。
转眼间,春节已到。
初一至十四日,独孤冽连龙殿门都不出,与钟离伊日夜厮守,缠绵悱恻,侍女每每进入,皆能听到令人耳红心跳的缠绵声。
更甚是,宫女们经过龙殿,不时能听到独孤冽那爽朗的大笑,抑或为暧昧淫笑。
无人能想象,那是一副怎么样的春光弥漫的场景。
钟离伊更成为了满朝皆知的淫、荡青楼风尘女子,臭名远扬。
而往日本来不得好评的独孤冽,更是被冠以声色帝王之称。
摄政王却忙得不可开交。
元宵节,乃为昭国帝王到瑖国赴宴之日,每一年的元宵节,三大联盟之国的帝王,皆轮流到各自的国赴宴,商讨各国安危之策。
三国皆有着强大实力,帝王出国,定然得保平安,连续十年来这个习惯都没有改变过。
而二月初一,亦会于瑖国举行五年一度的群皇大会。
全世界三十个大小国,皆会于群皇大会上聚会,然,亦有些小国之皇,畏惧于大国势力而不敢前来。
群皇大会所交流的,是对外的经济物质,这些年来没什么大战事,仍然能算是群皇大会所起的作用。
040:迷夜欢6
话说回头,独孤冽倒真的日夜于龙殿里,迷恋着钟离伊身上的味道。
初经女人,男人如同一狂兽,不断索要,不断缠绵。
钟离伊夜夜承欢,纤润的玉臂如藤蔓缠绕上了他的颈处,从生涩到熟悉,从僵硬到妩媚,他们都是彼此的导师。
这一日,已是元宵节之晨,独孤冽还没有更完衣,摄政王就急急求见。
钟离伊全身酸痛,独孤冽就如一野蛮,每天非得将她折磨得人不如人。
然,他却不喜找其他女子。
毕竟钟离伊是棋子,太后如今亦急得发疯,气结心头,郁郁寡欢,一下子病倒了,一个春节皆于病榻上度过。
独孤冽不曾去看过她。
钟离伊步出内殿的时候,却看到摄政王和独孤冽正低声商谈。
钟离伊怔了怔,欲退避,独孤冽却朝她招手,“过来。”
钟离伊脸若春桃,朝摄政王福了一个礼,朝独孤冽走去。
走到独孤冽身边,他伸手用力一拉,将钟离伊拉入怀中。
摄政王眉头一蹙,“看来皇上,真如传说中一般,独宠钟姑娘啊。”
独孤冽轻然一笑,轻若丝羽,“皇弟,今日昭国初明皇大驾光临,就看你的了。朕啊,和美人还要浸浸温柔乡呢。”
初明皇三字,令得钟离伊脸色微微一变。
心头惊颤,原来,那么久了,发生了如此多的事,她还是没有忘记这个人!
爱付诸流水,家园毁于一旦,属于钟离家的江山全部被其握于手中。
如今,他要来了!
瑖国和昭国乃为联盟国,幸而独孤冽之前没有见过自己!
“皇上,万万不可!昭国新皇刚刚登基不久,二国乃为盟国,皇上怎么可以不亲自接见?”摄政王满头大汗,他这个皇兄,实是让他担心不已。
兄弟篡权,于摄政王而言太遥远,或者是太后自小就给他灌入了忠者为臣,义者为弟之意。
摄政王只会为人作嫁衣,不容得有任何人对他的皇兄有叛逆之意。
独孤冽冷冷一笑,没有回应。
摄政王继续道,“皇上,母后已病了半个月,皇上应该……”
“别提了,朕就亲自接见明初皇,你下去吧!”
独孤冽不耐烦地挥手,眼中戾气蓦然现出。
摄政王无奈,扫了钟离伊一眼,眼中尽是蔑视。
因为这个女子,母后才会病的。
“臣……遵旨。”摄政王无奈退下,独孤冽轻轻一笑,才觉察钟离伊的不妥。
她脸色,已褪去粉红,只剩下苍白。
握在手中的柔荑亦是如此冰冷。
“怎么了?着凉了?”独孤冽拧眉,眉头又飞起不悦,“瞧你,一个大姑娘,这里还处处有暖鼎,还是如此弱不禁风,以后跟朕到猎场上练习打猎吧!”
钟离伊连忙摇首道,“皇上,奴婢不冷。”
“不冷?你还想蒙骗朕?”
独孤冽冷声冷气地道,恼怒地扳过她的脸狠狠蹂躏她的唇,直到她的脸有点点热气方满意地放手。
041:再遇血惊情1
钟离伊脸上浮着红晕,脸色却微微一冷,“皇上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霸道了?”
“朕一直如此霸道……哼,女人,你会什么舞?今晚朕要设宴款待初明皇,到时不要丢朕的脸。”
钟离伊猛然一怔,要她出面?
“皇上,奴婢身子有些……”
“不必找借口,朕知道你不喜外人,但是……你可是朕的女人,怎么能不出去?太后还盼着见你呢!”
独孤冽笑得冷血无比。
太后已病卧于榻,他居然还能笑得出。
钟离伊暗暗叹息,这太后生子不生心,于年轻之时定然走过风风雨雨,于后宫里的刀光剑影中苦苦挣扎,一生何其苦,如今庆是享乐年,却又有逆子,实是不幸也。
钟离伊想到了那张熟悉的脸,螓首低得令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