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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房’先生啊!有头脑!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开个青楼想必生意会相当不错,咱们满人可比汉人风liu多了,哈哈哈!好提议、待我和焦承惠商议商议再定夺,当真开起来,算福晋的胭脂地儿,分三层给福晋如何?”
“屁!开个妓院算我的胭脂地儿,这算个什么事儿,不要”
“我不说谁知道,你只管管账簿临了拿那三层的银子就是!”
“哼。。。一点自由都没有跟圈禁似的,拿银子来也没地方花——”
“不是让你别瞎说吗!跟你说话怎么都不见你往心里去?!”哗啦一声甩了袍摆站起身来,叶布舒阴霾的黑着脸,好像根本不曾同她嬉笑过一般双眼冒着火。
僵了半天,东莪扭过头来“啪啪”炸着怒火的瞪着他:“我—讨—厌—你!”
怔了半饷,面色渐渐缓和下来叶布舒颇为尴尬的一撩袍子又重新坐了下去讪然说:“我知道”。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福晋其他事都精明着,怎么偏偏在有些事上呆滞得跟个笨鹅一样?”
“什么——你骂我是鹅!你才呆滞,你才是鹅!”东莪转回身来一起一伏着胸脯宣告她正式发起了怒。
“京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不见你上心,不像你啊?肃亲王捷胜回朝竟然被圈禁至死!你知道满城风雨闹得多僵嘛!你左一个圈禁,右一个圈禁含在嘴里,被人听去了回怎么说!?”
“谁说我不上心了,我这不郁结得紧心里难受吗,不然出来散什么心!可爷倒好,亦步亦趋的跟着一道,那不是圈——是什么?”听他提及肃亲王的事东莪的恼火顿时退了潮,回转了身重重趴在窗框上轻轻翻着白眼心头嘀咕:混蛋,言下之意都是我阿玛的错,且不说谁对谁错,试想若是豪格做了这‘摄政王’我阿玛一样没好日子过,这是权利争斗,难道他以为是办家家酒!纵使豪格的死让作为弟弟的他痛心,可皇子阿哥的他难道不明白,血淋淋的斗争并不止在战场上,不管阿玛是对是错,作为儿女的自己只能选择支持他。至于女婿支不支持嘛、呸!不强求。
“如今的京城人心惶惶、我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你太高估我的承受能力了!”
“难道爷怕有人要向我行刺!”
“你——你给我闭嘴!”
“我说对了?”
“得、得、我怕你了,咱换个话题吧”
叶布舒气结的终止了她没心没肺的追问。她以为肃亲王豪格亲掌的正蓝旗是假的?现在豪格不明不白在阿玛“所赐”的幽禁中死去,谁知道正蓝旗的人会不会干什么离谱的事儿。除此之外还有正镶两黄旗的人由始至终对豪格的支持!就算他费尽心机的在平复自己执掌官兵的情绪,但相对整整三个旗来说,也是九牛一毛杯水车薪。阿玛做这件事必然大失人心,损人不见得利己啊,阿玛是怎么想的呀!?
互不搭理的两个人都没什么好气儿的沉寂了下来,却隐隐听到东莪那讶异的喃喃送入了耳中:“不会吧——”看她佝着身子两肘撑起似乎想跳楼一般激动起来,叶布舒箭步上前从后头拎住了她的马鞍领:“你疯啦!想逃狱也不是你这么个逃法的吧!”
“别吵!嘘嘘——多尔博——”
“啊?那里?什么!百香楼?!”
猛的回转身来捂住他的嘴,这午后时分不太喧哗的街道稀稀拉拉的只得三两个路人而已,就算眼下他俩在街对面的二楼上,可他这么大吵大闹的不引起下面多尔博的注意才怪。
“你干嘛啊,大惊小怪的,还捂着我的嘴。多尔博这么大个人了偶尔逛逛烟花地也很正常嘛!”
“阿玛对他严厉着呢!怎么可能让他沾染这些坏习气!”
“逛烟花地叫坏习气!那拒不行使夫妻义务的叫什么!叫好习气?”
“——乱扯——看吧,丢了!他到底进去没也没看清”一回头已不见了多尔博的身影,东莪瞪大了美目嚷嚷起来。
瞄了懊恼的东莪一眼,叶布舒将她从窗台上拎了下来“小题大做!大清律例没规定男人都得像我这么不近女色吧”。
摆脱他拎猫一样的手臂东莪撅起嘴来:“不近女色?哼!也不嫌丢人。都是四爷你在一旁叨扰给闹的,你得赔给我!!”
“我赔你!怎么赔你?合着还要让我领着你冲进去把多尔博找出来!”叶布舒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啊!好主意啊!爷就带我去吧,只进去瞄一眼,瞄一眼就好!”
“那怎么成,你姑娘家家的跑去妓院成何体统!不成!”
“你差人去给我在西大胡同的苏泰纺购置一身行头不就得了、、让我去嘛,让我去嘛、、、”
“恩。。。让我想想,你这。。能不能叫撒娇呢。。让我想想。。想想”
一阵沉默,见他若有所思的抬头眨眨眼,莞尔又似乎为难的低下头来轻轻一摇,心急如焚的东莪被他搞到最后一丝耐心都跑光了:“喂!你在这当儿磨蹭什么啊!麻利儿点呀,待会让多尔博给走了还去个屁呀,想好了没啊!”
随着叶布舒得意的一笑,捉弄了半天也痛快了不少,见好就收的差了人置办了男装,不多一会这两位“贵客”便悠然的坐在了百香楼的“夏园”雅间中,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几两碎银子便让他们稳稳当当坐在了多尔博坐的隔壁房里。
见东莪正经八百的穿着对襟平袖、罩在袍衫外的常服褂,头戴遮住青丝的小圆帽,煞有介事的扶膝而坐,叶布舒暗笑的抿了嘴。别说,十四年的男儿身垫着低,还真有这份。
老鸨满脸堆笑的推门而入、张罗着身后的姑娘鱼贯进入让公子哥挑选,却被叶布舒沉着脸手一招唤了过来:“老鸨子,你这里不止是温香软玉啊,怕是藏龙卧虎吧!今儿爷难得来捧捧场吧,怎么没见着你的诚意啊!”说罢露出不屑的神情瞅了进来的姑娘们一眼、继而开口说:“你这妈妈当得可不怎么样,你的姑娘们太普通了吧!我们、、、我们瞧着刚才进隔壁房里的那位姑娘可不是这般逊色的啊?是你刻意怠慢吧!”
东莪闻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望着他,没看出来啊,他倒是溜溜顺口的哗啦哗啦跟老鸨打着交道,合着熟练得很呐!白了他一眼听得老鸨子诚惶诚恐的说:“啊——这、、这是哪儿的话啊!刚才那位爷、、、进得‘春园’都半盏茶功夫了,二位爷、、、是怎么瞧见姑娘的啊!?”
这下轮到叶布舒语塞了,听得他“这、、这”了半天,末了心一横打着哈哈提高声调不爽的说:“得!反正就是见着了,咱就得要隔壁那位姑娘进来伺候着!”
东莪一阵偷笑,暗叫:不错!哥们儿行啊!顷刻又嘴一撇凉了下来,怎么能给“敌军”喝彩,糊涂、糊涂!
却见老鸨子神神秘秘的走近了两步,遮着嘴抡圆了眼睛哈腰说到:“二位爷,可别这么大声,虽然我看着二位也非富即贵绝非普通人,但是隔壁这位爷来头可大了,不是我不愿做二位的生意啊,确实是我得罪不起啊!他呀——”说罢老鸨子要把眼珠逼出来似的,睁大眼眶低声说:“是九王的世子!不是我老鸨子势力眼,可真是为两位爷着想啊,千万别去触这霉头!得吧~~多说无益我还想多活几年赚够了银子回家养老呢,可别把命都丢在京里了。。。。二位爷啊,给换一位吧!”
“嚯”的一声,东莪失态的站起身来。阿玛崇德元年被晋封为睿亲王;曾被称为“台星可汗九王、墨尔根王”,民间历来爱称呼他“九王”,难道多尔博这荒唐事还是顶着世子的真实身份来的!太离谱了吧!叶布舒不动声色的伸手将她重新又拉回了座位,阴霾的朝老鸨子说:“老鸨子,你知道乱嚼九王的舌根,是什么后果?你满口胡言就不怕飞来横祸!”东莪回过神来大力的瘪嘴从旁点着头。
“哎呀!二位爷息怒啊!老奴我可不敢瞎说啊,这事儿九王可知道呢!心里肯定是窝火得紧、但也得顾忌着世子的情思儿啊!就这么一个儿子能不疼吗!只得睁眼闭眼的就过去了呗,接又不能接回去,放在这儿吧,人来人往的,不得已的时候不说明咯,能行吗!九王的大管家每月都把包身银亲自送到老奴手上呢,这京城里逛烟花地儿的王孙公子谁不知道‘百香楼’的头牌‘百合’是动不得的呀!不算秘密啦!二位爷不像是外乡人吧,怎么会不知道呢?怪咯!”
“什么!阿——九王知道!还是李——还是大管家送银子来?”东莪忍不住又站起了身来,却见叶布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手拽着她的衣襟拉回她的身子,一手朝着老鸨子一挥:“得,那让爷坐坐再说吧,张罗酒菜去——”
“好!好!二位爷,您呐!稍侯片刻!这就来!”随着老鸨子如释重负的退出了房去。叶布舒没好气的转过身来对着东莪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冲动,几乎就要说穿帮了!”
“我能不激动吗!她满口胡说八道,我阿玛怎么可能默许多尔博流连烟花地,再说了、司房的账目可是我管啊,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笔?!”
“你激动有什么用!司房你管,人家租地你管不管得了!男人逛烟花地儿算什么,屁大点事就你认死理儿!去听听隔壁有什么动静没有吧,闹心!”说话中两人都靠近了墙壁附耳倾听这隔壁的动静,那鬼祟的架势真比蹲房顶的梁上君更专注。
只怨那木板纸窗的隔挡,拦得住端坐厅堂的正人君子,可却经不起这么耳贴面门的聆听。犹听隔壁房中一阵阵神女会襄王的燕语喃喃,霎时令得两人表情诡异的缩回脸来对望,无独有偶的又回头望了暧mei垂着珠帘的耳厢一眼,终于反映过来的叶布舒倒抽着凉气拎起她的后襟跳了开来。
这名义“夫妇”也纯情得太离谱了一点。。。。。双双额头冒汗的再一对视,肠子都悔青了,做什么不好,要去做这“隔墙的耳”,心下一起感叹:看来将军府里监视他们的都是过来人,不然一准没这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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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又见风波起
“别忙活了,我小憩会就得走”
“爷不多待会儿?这就走了?”
“恩”
“我让小丫头们备些酒菜,用了晚膳走吧——”
“不了,府里还有事”
“。。。。。合着你就是来这画堂绣阁里雨意云情来了!”
两手枕着头闭目养神的多尔博顿时无辜的张开了眼睛,不解的瞄向坐起身来穿衬衣的娇人儿,想了半天实在无辜到顶了,牛头不对马嘴的说:“我。。我不是只有你一个么。。。难道找别人??”
“哧。。”的一声轻笑从佳人口中传了出来,转回身来认真的看着他、眼神里柔得滴出了水:“爷啊!虽然你能把人气死,但是你也有这能耐再把她给弄活过来!”
“什么死啊活啊的,听着别扭!你得给我好好的。”见她笑颜逐开,哪还想得起刚才的惶惑,多尔博幸福的一笑将她揽进了胸膛,又安心的闭上眼来。
有将近一年没见着她了吧,可没少担心啊。还好他的租地都暂由李福顺代管着,每月的包身银也嘱咐了只能多不能少的往妈妈脑门子上砸。唉!否则他怎么能安心打仗啊。这样一想不禁惭愧的皱起眉头来,遭遇儿女情长便能使得英雄气短。但都到这份上了也只能自我宽慰着:也许就如阿玛说的,怪不得他一人,也怪血缘的遗传吧!真要命、传承什么不好把亲阿玛的风liu传承了。
软香细指抚上了他的眉心来,柔柔抚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