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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两宫太后及皇上起驾回北京。陪同人员无不松了口大气,以为惶惶不可终日的调查结束了。多尔衮亲自押送泰博儿奇、和带着镣铐的他,坐进了同一马车。
“王爷,您不必坐在
马车里沾染晦气过年的、您还是请吧!”
“你闷了大半天了,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王爷臣罪该万死”
“好了,我不是想听你说这些话的?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如果臣说,臣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恼怒?”
“那要看你怎么法!”
“王爷此话怎讲?”
“本王知道、你绝不会是幕之人,所以你不知情那是很正常的事!”
“哦??王爷真是么看的?那那为什么将臣”
“连豫王犯了事王都姑息过,且将他削爵收了财产,为的就是‘公平、服众’四个字众目睽睽之下,不将你绑了能平息得下来吗?”
“那爷要臣说什么?”
“这个奴仆是哪里来的?为什会带来他盛京是你的亲信?”
“他内务府在皇上赐府邸给臣时,拨给臣的奴才!并非亲信”
“赵清奎经的手?”
“应该是吧,赵公公是主事的大太监。”
“为什么带他来盛京?”
“是他竭力要求的,说是在盛京当过差,想要重返故里瞧一瞧,臣心想也无不可,便带了他前往。”
“好!我心里有数了,泰博儿奇、返京之后,本王定当还你一个清白!”
“王爷”
“什么?”
“难道您不怕罪臣糊弄你?”
“哈哈哈、若当真怀你,根本不会让你回北京!再说、能同时被本王父女两人看上的人,至今为止还不曾有他人!你说本王该不该信任你?”
“王爷难难道,臣和东的事,您都知”
“知不知道都已无所谓了,只可惜你们俩有缘无分,不过本王很明白,有情之人虽未能长相厮守,但也不至于反目成仇!你不会对东做出那些事。找上你的人,其心意叵测本王尚在揣度之中!不过、本王一定会追查到底!”
“内务府大总管赵清奎监管不利、有负皇恩!!今和硕公主痛失腹子一案已经查实、其歹人隶属内务府、赵清奎责无旁贷、翌日起撤职查办!”
宗人府宣读了指令,镣铐一上,赵清奎哭天抢地的被带走了。回到京城当日,本以为平息了风波能睡个好觉的众人,那刚刚落下的心,又让摄政王多尔提了起来。
泰博儿奇停职候审,回府待命。子爵府被正白旗的士兵密不透风的围了起来,那架势是圈禁无,旁人都估摸着、他怕是走不出那座府邸了。
多尔衮这两步走得又急又狠,动的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一个是亲信、一个是亲贵。缉拿赵公公为的是让圣母皇太后着急,圈禁泰博儿奇是为了让皇上着急,从而以他极不稳定的性情给太后施加压力。
次日、在紫禁城武英殿,多尔衮如愿等来了意料之中的“母后皇太后”。
“老十四、儿还好吧?”
“蒙太后的福泽、儿身子骨恢复得不错,不过就是还虚,得好好养着!”
“唉!也难为你这个当阿玛的了,她是从小就没让人安生过!这孩子命苦啊!”
“有您百般的疼爱,她不算命苦了!太后难得来这武英殿啊,有什么急事儿要跟臣说吗?”
“也罢、老十四啊、你这次恐怕是动了真格,对于缉拿背后真凶,嫂我是没话好说。不过、既然咱是一家人,很多事也不必避讳,嫂有点自己的看法,就不知道十四弟愿不愿意听!”
“太后您这是什么话,臣恭请太后训诲!”
“好吧、我就开门见山吧!前一段儿刚出这个事儿的时候,泰博儿奇负责彻查此案,他将这桩案子的隐情分析给我听过,并表明你的大夫人是被人陷害的。如果他和这个事脱不开干系,那恐怕他当初应该顺水推舟才对吧?”
“哦?他给您分析过?照理说、他并不如表象上所见这么鲁莽,该是个非常慎重的人,这个案子当时尚且没有眉目,他怎么会”
“呵呵这个嘛、这些个嘎子长大了,总叫人摸不透。他会半道就吐露案情,都是让硕塞给逼的!这硕塞呀、愣是让我大吃一惊,他不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啊?深夜闯入内院,若按律法是会被坐爵的,冒的风险不小啊!我就纳闷了,他这么谨小慎微的一个孩子,怎么就不顾一切了呢?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吗?”
多尔衮闻言忧虑的皱起了眉头:“硕塞恐怕极有可能知道泰博儿奇在您寝宫,故意闯入的吧?”
“这我倒没想过,我只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冲着给你的大夫人‘洗冤’来的,如他所说碰巧泰博儿奇也在,他便又迫着他也开了口。
这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的坦言,都是同一个指向,那就是阐明你大夫人的无辜,他们可都是好孩子啊!”
“太后、臣知道您今日的来意,虽然臣也愿意相信泰博儿奇是清白的,不过耗时七天才查出了这么个结果,臣必须得有所动作,才能平息风波。太后您就不必多言了,您放心、臣的心中有数!不会太难为他的。”
“可是老十四!”
“太后、臣想知道、您向来不放耳目在朝,是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此事的?要知道这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领命办差的人都还没回来复命呢!是布木布泰、还是皇上?”
“这很重要吗?”
“当然、非常重要,如果您还将东为己出,如果您还想早日让泰博儿奇回复自由!”
“这我就不懂了十四弟、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嫂嫂、您是怎么知道的?”
母后皇太后一愣,多尔衮再三追问,且难得的叫了声“嫂嫂”,她有了片刻的迟。不过那一句双赢的说辞打动了她,如果简单的一句话,对东和泰博儿奇都有好处,那何须隐瞒。
在多尔衮犀利的注视下,她怔怔说:“不是谁刻意来给我说的,是福临在寝宫闹得太厉害,苏摩尔跑来找我去劝劝皇上!”
“苏摩尔?”多尔衮眨巴着眼睛,重重吸了口气,也不知是将心放下了,还是提起来了。
【第八十四章 皇家阴谋——真相篇】
来了?”
“好像你知道我会来?”
“你来找我是迟早的事。不过、明日午时赵清奎就要被处以极刑,你今天才来见我,颇让人意外啊。”
“多尔衮、你不觉得这桩案子你查得不明不白、有草菅人命之嫌吗!!”
“‘草菅人命’?东接二连三的遭遇不测,她的命你在意过吗?!赵清奎容纳歹人、监管不利!我没将他诛灭九族,算是网开一面了!”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你铁了心要那拿他开刀、说再多也没用了?”
“拿他开刀的、是你!你的忠仆本打算以死效忠的,想听听——”
“罢了!我来武英殿找你,不单是因为赵清奎!”
“噢?那怪了、那你心急火燎跑来见我是为了什么?”
“多尔衮!别跟我绕圈子了。你不是打算要将泰博儿奇革职吗!这件事尚未查明、你为什么对一个晚辈这样决绝?!”
“你从哪里知道地?不会是范文程范大人告诉你地吧?不过你得到地消息恐怕还不够完整。我不但要将泰博儿奇革职查办。还要将他扁为宗室地奴隶。你是他地堂姐、替他合计合计吧、看他去哪位王爷府上当差合适!!”
“多尔衮!!泰博儿奇是姑姑最疼爱地侄子。你难道一点情面都不讲吗?!你从前也曾看好过他!为什么这么绝呢?对于你来说。他只是个孩子而已啊!况且那个奴才只是在他府上当差而已。并不是他地亲信!!”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地亲信?”
“因为——”
“因为、一年前、那个奴才是由你经手进地内务府。你最清楚不过了是吗?”
“——看来你下令对赵清奎用刑了?”
“宗人府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那可谓‘生不如死’!不过、你也该释然了,他本想咬舌自尽,做个了断的。不过我需要他当众被行刑、怎么会让他这样死去!”
“多尔衮你太狠了!赵清奎在宫中行走了三十年了!他曾忠心耿耿的侍奉着先帝、而后又尽心尽职的照料着福临,直到随咱们入了关才被提升为内务府的大总管。他侍奉了两朝皇帝,你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给!你是要他来背这个黑锅?”
“我太狠?害他的人是你!不让他来被这口黑锅难不成让你来?!”
“你!!”
“布木布泰、我从来没想过要争夺什么,更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女人周旋上!我就是想不明白,东做错了什么,你要三番两次对她下手?我并不想和你斗个你死我活,只是以此警示你:做人要留余地,如果你将别人赶上绝境!别人也会这样‘回报’你!”
“你这是什么话?内务府的事由我经手再正常不过了!就凭这、你就将帽子扣在我头上、也不怕惹人笑话?!”
“你想要证据吗?你派苏摩尔去找嫂嫂,不过是将来自福临的压力转嫁给了她、迫使她来向我开这个口!你真以为天下人都跟嫂嫂一样傻、事事受你摆布?你以为凭着她对我兄弟二人的恩情,对这种‘殃及鱼池’的罪名,我好歹会网开一面,但你没想到嫂嫂竟然一点作用都没起到,所以迫在眉睫之时,便只好亲自来了!我说对了吗?!”
“你误会了、我让苏摩尔去找姑姑确实是因为福临闹腾得太厉害,没有其他意思!”
“误会!?你把自己的堂弟推到刀口上来,为自己做挡箭牌、这也是误会?!你以为如此一来,案件便彻查不下去了?你机关算尽以为万无一失;既能保全幕后的自己,又能保全被推出来的泰博儿奇?
你未免太天真了吧?出事的是我多尔衮唯一的一根苗!我一再忍让也没能换来她的平安,你觉得我会罢休吗?!她并不是你的绊脚石、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她?我看你是不想将这‘太后’千秋万代的做下去了!”
“够了!多尔衮、无凭无据你别胡说!”
“证据?如果不是我选择拥福临为帝,以此平息八旗的争斗、今天我就是王法!”
“路是你自己选的!你现在已身为皇上的‘父亲’,难道你想反悔么?”
“就算遗臭万年,我也不惜一试!就看你这个当‘母亲’的,怎么为儿子选择未来!是让他万人敬仰的高高在上、还是低贱的做他‘父亲’的奴隶!”
“多尔'、你疯了!”
“疯狂的恐怕是你吧!你养着多少黑手?他们不但训练有素、且甘愿一死保全幕后的主脑!你真厉害!多尔博围剿那个刺客时,他明明带着佩刀、作为武职竟然选择了咬舌自尽!
这些卒子不谋而合选择了同一种方式‘殉职’,我不得不佩服你严酷的‘军纪’!你要证据吗?我明确的告诉你,能作为证据的只有这些推断!但我现在要知道真相!泰博儿奇、福临、甚至大清朝的将来,都在你的一念之间!你给我考虑清楚!”
“多尔衮我没想到、你忍耐了这么多年,兵符在手也不曾动摇过,今天却为了你的女儿明目张胆告诉我,你要反了?”
“既然你知道我不曾动摇过,何苦搞这么多的事?”
“时间的洗礼是会改变一个人的,特别是当他大权在握时”
“就像时间和权力也改变了你一样?”
“我是为了福临——”
“错!你是为了你自己!”
“多尔衮、你体会过那种有
明日的惶恐吗?哪怕‘天龙降世’这个传说再美,福得到过特殊的待遇,先皇除了我姐姐海兰珠和她那个短命的儿子,谁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