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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做底,人也活地贵气,不必在忧心着,受气着。”
“主子……”秋叶看着一匣子珠宝十分激动地看着蝉衣当即就要下跪。
“行了,起来吧,你要谢地是你姐姐不是我,这些东西在我来说都是随手可得之物,可对你们而言却已经是难,你姐姐受了苦,为的就是要你过地好,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啊。”蝉衣说着拉了秋叶起来,伸手摸着秋叶发辫:“你有一个好姐姐,这是你的福气,过两日嫁了,好好地做个贤惠的媳妇,过好自己这一生。知道了吗?”
“主子。”秋叶咬了下唇角:“主子,眼下事情已然过去,奴婢姐姐是不是没危险了。”
“你呀,现在奸细的事算是了结了,夜昭容也是能老实几日的,她这会大概是没功夫以治办你姐姐来给我示威了,不过,你要说危险,这宫里时时刻刻都会是危险的,逃离这桩还有下桩,要不然你姐姐怎么会那么一心求着要把你嫁出去?还不是为了你。你也崩操心这个了,我说了会尽可能的保着你姐姐的,毕竟你姐姐她很机灵能干,在这宫里待的久了,她也能闻出味来,我还需要她给我帮忙呢。”蝉衣说着拍了下秋叶的肩膀示意她拿走。
“主子,奴婢能问您个问题吗?”秋叶说着扫了下那妆台下的两个匣子。
蝉衣眼皮略垂:“问吧。”
“主子,你说那匣子里有个是一个请求,那是什么意思?”秋叶问完咬着唇。
“哦。我给你准备了房契和珠宝后想着陪嫁的物什大王都许了给你,也没我什么好安排的,后来想着你也跟了我一场,女孩子家的,谁没点自己的想法啊,干脆就给你留了个请求,万一你拿这个,你想要什么就和我说。只要不是太离谱,我能做到的,还是尽量会满足你,毕竟秋月跟着我,以后要与我在这宫里并肩。我能做的就是让你过地好。这样你姐姐才放心啊。”蝉衣说的是有些随意,但话语行间里却似乎透漏着一种奇怪的味道。就好像是要了了秋月的心愿,让秋月没什么遗憾一样。
秋叶并不笨。她只是在宫里的日子不长,还没她姐姐那么通透而已,但是此刻她却也敏锐地嗅到了这危险地气味,她将匣子退开一点跪下,认真的说到:“主子。奴婢想用这个珠宝换那一个请求,可不可以?”
“换?”蝉衣地眉一抬:“得了,你这小丫头看来还真有什么想法,好了,起来吧,珠宝你也拿着,这请求啊,我答应就是了,诶。可不许为难我。”
“主子。奴婢绝对不敢为难您,奴婢谢谢主子的好意。奴婢只求主子您告诉奴婢,奴婢地姐姐是不是要去为主子做什么事?”秋叶说着抬头看蝉衣的眼。
蝉衣眼皮一垂,脸上轻笑:“她是我的丫头啊,自然为我做事,瞧你问的。”
“主子!奴婢能感觉到奴婢的姐姐也许要为主子去做什么大事,求您告诉奴婢吧!”秋叶说着就往地上磕头。
“好了好了,起来吧。”蝉衣说着将秋叶拉了起来:“你要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不必这样。”
“真地,谢谢主子。”秋叶笑着相谢。
“哎,你姐姐她要是知道我告诉你,只怕……”蝉衣的脸色有些为难。
“主子您放心,奴婢只是问问,绝不会告诉姐姐的。”秋叶急忙地说着。
“那好,我说于你听,不过我真担心告诉你将是个错误,你这丫头要是再和你姐姐说起,只怕你姐姐要怪我不能让你安心的嫁了。”蝉衣说着轻叹了一口气,秋叶见状立刻举起三指就要发誓。
蝉衣见状伸手拦了然后和她说:“好了,我不需要你发誓,这事说给你听吧。你也知道现在夜昭容这边在盯着我,随时都能咬上一口,而锦婕妤这个在太后跟前的人,算是和我一路这次不也借着失口的样子,摆了我一刀。幸好大王为我解围才免了这些事,可是这并不是真的完结了,实际上还有个重要的人没挖出来。”
“重要的人?什么人?”秋叶不明白地问着。
“这个是秘密,你可不能说给别人听。大王昨天拉我回来地路上和我说起,他早就知道宫内潜伏了奸细,不过不是一个,而是一对,还是一对姐妹。大王一心想把一对姐妹给挖出来,可是眼下这事来的突然,暴露出了一个,另一个却挖不出了,大王希望我私下把这人找出来,但是却不能被人发觉,已经打草惊蛇一次,那人一定藏地很深,是个难事。所以我想了想,这次我让你姐姐打了夜昭容,只怕夜昭容记恨她,谁都知道她是因为我的命令才打的,若是她因此赔上性命或是受罚的话,她也是不是该对我有些抱怨?”
“主子,姐姐她绝对不会抱怨您的。”秋叶急忙地说着。
“是啊,我知道她不会,但是别人却不知道啊!我打算等你嫁了,就和她闹上一下,演一场苦肉戏,我相信那个潜伏深的人一旦认定牵扯出她姐姐的人是我的话,一定会来报复,那么拉拢我身边的人就是第一步,也一定会找到你姐姐的,那么她不久露出马脚了吗?”蝉衣说着一笑:“这不就是个办法吗?”
“姐姐去做诱饵,那这事是您和大王的安排了?”秋叶的紧张缓解了下来。
“大王不知道,他只叫我去做,这是我想的法子。不过这事大王还真不能先知道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我要不是因为你后天就嫁出去了,我才不说呢。你可记得答应我的,什么也不许说。”蝉衣说着点了一下秋叶的额。
秋叶咬了下唇说到:“那主子,奴婢的姐姐会不会有危险?”
“傻丫头我不是说了嘛,只要在宫里什么时候都有危险,很多人在暗,你是看不到的。只能自己小心。”蝉衣说完看了秋叶一眼:“行了,我和你说的也够多地了,你要记得答应我的,这事不能和别人说,你也不许和你姐姐提起。”
“主子您放心。奴婢不会说的。”秋叶赶紧应承着。
“好了。快抱着去吧,诶。听秋月说,她和你一直在赶制嫁衣。你们也是的,宫里的师傅那么多,我给你寻个也做地好些,你们还非要自己做,虽说是料子是宫里上好地。可到底赶起来累啊,这后日过了,我就要把你嫁出去了,你别嫁衣还没做好,到时新娘子穿不上个合适的嫁衣,我看你怎么办!”蝉衣故意揶揄着。
“主子,奴婢地姐姐也是想……”
“你不用说,我懂的,我只是说笑。怎么赶好了吗?”蝉衣微笑着问到。
“恩。已经都缝制好了,只是裙摆上地并蒂莲还欠些。”秋叶低头回答着。
“那你快去弄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不用侯着,过会她们回来了,我就叫你姐姐过去帮你,快去吧。”
“是,多谢主子。”秋叶谢着抱了那匣子珠宝去了。
蝉衣看着殿窗外秋叶走过的身影,伸手拿起扇子给自己微微地扇了风,口中轻轻地念着:“姊妹情深珠联璧,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快到正午的时候,秋月带着一个小太监背回了青柳,在小太监被打发走后,蝉衣便吩咐青柳好好养伤珍惜机会,就把她留在了小屋,自己则拉着秋月在殿里说着话,大体的意思就是说秋叶快要出嫁,这两日叫她多和自己妹妹在一起,以后嫁出去了,也就没什么机会再相见了。
秋月十分感激的谢了,便被蝉衣撵去和秋叶一起绣嫁衣去了,而蝉衣则去了青柳所在地屋内。
关上门之后,蝉衣皱着眉问到:“真打伤了吗?”
“没,只是皮肉多少有点痛罢了。”青柳说着竟斜了身子坐了起来:“你都打了招呼,那秋月也给太监们都暗示了,谁会下重手啊,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板子是挨了,不过没打伤什么。只是现在碰着有点疼罢了。我就是要装样子,在这床上趴两天了。诶,你这么把我放到你身边,大王怎么会同意?他没说什么吗?”
“昨天大王叫韩公公来传旨,我就想好怎么办了,我把你收到身边肯定会有些人借此机会挑事,我要的就是如此。我会和大王说,你曾经和奸细在一起,难保这宫里就真的没奸细了,盯着你看着你,说不定还能挖出个大的,你说大王会不会留下你?可那些寻我事的人不就自己站出来了,早点比划了刀剑我也好下手除之,免得藏在背后,暗箭难防啊。”蝉衣说着一笑。
“盯就盯吧,反正我自信他们抓不到我。”青柳说着一笑:“谢谢你,我还以为这次我是死定了呢,还说要大王再准备一个人来和你接头呢。你还真是有本事。”
“不是我有本事,而是关键时刻我们都舍得罢了。”蝉衣说着一叹:“要是她妹妹知道是我要你把她推出来的,只怕我今后是要小心……”
“你想多了,她妹妹没在宫里。”青柳急忙的说到。
“哦,我还以为她姐妹二人一起潜进来了,正在担心她是不是真的能理解我们的舍是为了得啊。”蝉衣说着想起了什么问到:“前日里太后叫我去说话,后面嘱咐我说各国要来使臣到澜国来修习,叫我仔细款待,协助大王,我寻思着也许有机会套出密录在哪,咱们使臣什么时候来?你可要传消息嘱咐下,叫他们一定要缠着澜王要,到时澜王烦闷地与我倾吐时,我也能问出下落来。”
“这个我传消息问问吧,我还不知道等大王知道苏芸儿死了,是不是会责罚我呢……”青楼正说着眉一蹙:“快出去吧,好像来人了。”
蝉衣一听出了屋,正赶上韩路带了轿辇前来。
“韩公公,这是……”蝉衣慢慢地走到躬身地韩路跟前,看着轿辇问到。
“贵妃娘娘,大王让奴才来请您,今日碧国使臣已到。大王午宴相请,让奴才来接您去同宴。”韩路赶紧说着。
“使臣?宴会上可有大臣相伴?”蝉衣询问着,她要决定穿什么样的衣裳。
“大王说了,午宴相陪之时有相国大人和两位士大夫,午宴之后会与使臣有次书房谈话。那时估计没什么大臣陪着。”
“哦。来地使臣是何等官衔?”
“是位正卿,位卿士寮之主首。”韩路将知道地回答。
“这么高的官衔?看来本宫这身似乎不大合适了。公公稍待片刻吧。”蝉衣说着往回走,此时秋月和秋叶两姐妹也听到动静出来了。急忙随着蝉衣回去换行头。
套上有金丝绣制的鹿角立凤图案的绛红色华服,带上属于贵妃等级的,双凤衔翠地流苏冠,蝉衣捞开流苏对着菱花镜略微补妆之后,便带着秋月离了殿。上了轿辇。一路行至流音殿后,在唱诺声里。蝉衣雍容华贵地入了殿。
流苏微垂容妆前,细细密密地金色流苏将蝉衣的容貌半遮半掩,也将前方主位与客位上地人晃的模糊。
“臣妾见过大王,见过各位大人。”蝉衣福身微微行礼,在众人地回礼里被大王亲手接了安坐在了主桌之后。
“蓉儿,这位就是来访的碧国使臣。”景灏说着身手示意了右首位的使臣。
蝉衣此刻眼前是晃动的流苏,根本看不清那人是什么样的,只应付着差使行礼:“澜国贵妃贺兰氏见过碧国使臣。”
“哈。贵妃娘娘客气了。这才几日不见,您已经从昭仪升为贵妃了。也许过些时日您可就成为王后了。”客气随意又熟悉地声音从使臣口里传出,当即就使蝉衣惊讶的想要伸手去捞开流苏,可是才一抬胳膊,沉重的华服却提醒了她的身份,她只好保持着平静的样子应着:“使臣大人客气。”
“好了,蓉儿,你与他也是相识的,今日他以正卿身份领使臣之职来我澜国,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