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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吕雉气的把刘恭给关了起来,紧闭十几天之后终于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嫦熹整个人的精神就崩溃了,但是又不能让刘章看出来,她成天躲在房间里面,如果不是有锦瑟的照顾,恐怕早就升天了。
嫦熹那双眼睛都快哭瞎了,她更加的痛恨吕雉。
当张嫣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站在她面前的时候,狠狠的甩了嫦熹两个巴掌:“一个巴掌是替舅舅,另一个巴掌是替被你这个亲生母亲害死的恭儿!”
失去了刘恭的嫦熹,就像是鸟儿没了翅膀,她没了方向。
嫦熹曾经说过,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恭儿,她要把恭儿从吕雉的身边给夺回来,可是现在刘恭死了,那么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不需要再复仇,因为没有理由没有契机。
可是正当嫦熹轻生的时候,她的得知了一个更恐怖的消息。
嫦熹怀孕了,而且已经有了两个多月了,刘章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高兴的简直要疯掉,当然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的,吕楚就是非常郁闷,她这个当家女主人,现在可就真的是地位越来越低了。
自然,嫦熹这个做母亲的也并不开心,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孩子的存在,她甚至是厌恶肚子里面的这个种,她痛恨别人,也痛恨自己。
不过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得到解释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人会来帮助你的。
在得知怀孕消息的七天后,来了一个贵客,让刘章和嫦熹都有点措手不及。
代国王后,窦漪房。
她这次来长安城是追悼刘恭的葬礼,并且替代国迎接新帝登基,每家每户都送了礼串了门,所以便也来了刘章的朱虚候府。
不过让嫦熹想不到的是,窦漪房这次进府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她。
而且窦漪房对嫦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苏幕遮是你害死的吧?”
嫦熹感觉自己的脑袋顶上天雷滚滚:“苏幕遮的上家,是你?……”
这就是一个很可笑的兜兜转转,嫦熹千方百计的要接近代国,没想到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嫦熹这个时候才全部都明白了过来,为何苏幕遮会跟吕雉对抗了,并且他用灵魂契约许愿说要恢复容貌,想来也是方便游走在代国和长安城之间不被发现。
不过窦漪房并没有为了苏幕遮的事情追究嫦熹,嫦熹虽然也是一个彪悍的女子,但是王后窦漪房面前,还是有种小老虎遇见大老虎的感觉。
“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皇上刘恭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是嫦美人,这些我都听苏幕遮说过了。如果不是因为皇上驾崩,我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找你,嫦美人,你应该是个很聪明的女子,皇上因你而死,想来你也有诸多愧疚,不过你要明白一点,吕雉才是害死皇上真正的元凶,你不应该再姑息养奸,而是应该把兵马图交出来,只有我们才能替你复仇。”
窦漪房说的话句句在理,嫦熹都明白,她也并没有打算瞒着窦漪房。
“根本就没有什么兵马图,挽秋死的时候告诉我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天下大势,其实说起来也很讽刺,明明什么依据都没有我竟然信到了现在……”
窦漪房拧紧了眉毛,也变得紧张起来:“什么天下大势?”
“辅佐代王刘恒!”
这个圈子嫦熹真的绕的非常大,如果嫦熹一开始对苏幕遮的戒心没有那样厉害的话,她应该早早就和苏幕遮合作了,并且同时能知道苏幕遮的主子就是代国的人,想来现在他们也能通力合作,恭儿便就不会死了,也就更不会多出来这么些个事情。
窦漪房笑了一声:“你说什么?”
“王后娘娘,如果你觉得我在撒谎我也没有办法,事实就是如此,其实你仔细一点就能够发现,我暗中其实有提醒过侯爷,否则他今天不会这样毕恭毕敬的对你,并且还打听了一些关于代国的动向。代国这两年的兵马收入你们都做过手脚,这我知道,看上去平静无争,其实代王早就有了可以依靠的兵力,对不对?王后娘娘,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就不隐瞒了,恭儿的死对我打击很大,另一方面,我也怀孕了,我现在真的失去方向,分身乏术,恕我不能帮你。”
此番议论下来,又是嫦熹掌握了主动权。
嫦熹又接着说道:“王后娘娘,我知道你在代国生活的也不容易,可是同样作为女人,你并不会懂我。可笑之处就在于,我之前处心积虑的想要接近代国,却不知道原来苏幕遮跟你们有莫大的关系,我是为了得到复仇的依靠才嫁给刘章,我想这一点你作为一个聪明人也应该能猜得到,但是我现在并没有筹码跟你合作如果你要过河拆桥呢?”
窦漪房捧着一杯已经凉了的茶叶,静静的思考着,然后她轻轻的笑了声:“刘恭死了,你却又怀孕了,你和朱虚候生活了这么些年才有了身孕,你不觉得这是刘恭投胎的孩子吗?嫦美人,不如我给你一个方向吧。我把你收为我的表妹,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给孩子一个名分,你也能安心的呆在朱虚候的身边了,不过我需要你的是你的力量,你极其的得到了朱虚候的信任,只要我们联合,必然能成一番大事业。这样,你是不是就有了可以依附的力量,你的孩子,你的夫君……纵然他们不是刘盈和刘恭,却也是真正爱你的人。”
☆、第 194 章
托孤(3045字)
窦漪房捧着一杯已经凉了的茶叶,静静的思考着,然后她轻轻的笑了声:“刘恭死了,你却又怀孕了,你和朱虚候生活了这么些年才有了身孕,你不觉得这是刘恭投胎的孩子吗?嫦美人,不如我给你一个方向吧。我把你收为我的表妹,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给孩子一个名分,你也能安心的呆在朱虚候的身边了,不过我需要你的是你的力量,你极其的得到了朱虚候的信任,只要我们联合,必然能成一番大事业。这样,你是不是就有了可以依附的力量,你的孩子,你的夫君……纵然他们不是刘盈和刘恭,却也是真正爱你的人。”
窦漪房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嫦熹最后还是不得不向她那边倒戈相向。
窦漪房如约答应了嫦熹收她为表妹,这样才能让嫦熹有了身份和地位,吕雉才不会怀疑嫦熹跟宫里面死去的嫦美人有关。加上她刚刚怀有身孕,所以刘章就顺理成章的把嫦熹封为了侧夫人。
吕楚应该是这个侯府里面最有危机感的人,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嫦熹怀胎十月的时候,会去求她一件事情。
汉高后四年,十月。
依旧是大雪纷飞的日子,嫦熹挺着一个大肚子去了吕楚那边。
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希望孩子生下来之后,可以由吕楚代为抚养。
吕楚不明白嫦熹的用意,嫦熹是以自己患了咳疾为理由,说是自己不好带孩子,先让吕楚照应一段时间,刘章那边,嫦熹也是这么说的。
这一点,嫦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孩子出生之后,她只能陪伴四年的时光,这样短的日子里,如果今后分开,会给孩子造成不小的影响,所以她宁可从小不带她长大。
十月末的日子,大雪仍是没有停歇了,不过嫦熹的女儿却降临在这个寒冷的季节。
就像刘恭一样,也诞生在这片寒冷的大雪里,并且,她也要离开母亲,去别人的身边。
嫦熹给女儿取名叫绾青,刘绾青。刘章笑着说,很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就是一个文静典雅的女生。
嫦熹做完月子之后,就很快的投入到‘事业’当中,她很用心的帮助代国那边制造机会,同事,也帮助刘章出主意。
公元前183年,汉高后五年。
那天丞相陈平来朱虚候府品茶,其实是嫦熹让刘章请来陈平的,他是个不太能轻易的将心思说出口的人。
歇息间,嫦熹跟刘章说了一些事情,然后刘章再去找了陈平,陈平正在愣神。
“丞相这么专注的思考什么事情呢?”
陈平缓过神来笑道:“你认为我在思考什么事情呢?”
“您已经富贵到了极点,没有其他的欲望了,能让您忧虑的,就只有吕家人,还有年幼的皇帝了。”
陈平见刘章一语道破,便也就爽快的答道,并且带着试探的口气:“对啊,那么侯爷有什么办法吗?”
刘章酝酿了一下话头,把嫦熹刚刚跟他说的话理清了一下,清了清嗓音说道:“天下是否安定,取决于宰相,天下是否战乱,取决于大将,将、相若是相处融洽,士人就会归附,那么天下即便有变故,大权也不会旁落。”
陈平点了点头,笑道:“继续说。”
“社稷的安危大计,实际上就是取决于将、相二位。陆贾曾经向太尉周勃说明过这些道理,不过周勃没有把陆贾的话放在心上。我觉得,丞相您为什么不与太尉交好,紧密联合呢?不过,这也都是我的一点儿看法,我是个武将,不太懂政权,还请丞相三思左右。”
陈平虽然表面上只是笑笑,并没有给刘章及时的答复。
但是在周勃大寿的时候献上了五百斤的黄金,并举办了丰盛的宴席,周勃也用相当的礼节回报于他。两人便开始交好,来往密切,这也一度让吕雉篡国的阴谋开始发生了动摇。
我翻着历史书,又看着玻璃球,发现这其中的很多事情,司马光记载的还是对的,除了那些不为人知的。
比如,我看见了嫦熹没有看见的一幕。
就是吕雉召吕楚进宫,她问了很多关于嫦熹的事情,关于那些她知道的和不知道的。
吕雉慈祥的摸着吕楚的手背:“楚儿啊,最近可好啊?”
吕楚低下头,轻轻了点了点,这次她心里并没有什么底气,之前倒可以说说不让吕雉担心的话,但是现在不行了,吕雉也知道了朱虚候封了侧室的事情,并且那个侧室还有了孩子。
“楚儿,侧夫人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遇见的章儿,哀家怎么不知道呢?”
“熹儿,就是上次进宫的熹姑娘,她怀孕之后,代国的窦王后就找到了她,并且还说是找到了自己的表妹,所以侯爷才给了熹儿的名分。”
吕雉眯了眯眼睛:“原来是她,我就说,这个窦漪房什么时候有个表妹进了府我怎么不知道,窦漪房,窦漪房……”吕雉碎碎念着,然后继续问道吕楚:“楚儿,我上次倒是没看见她长得样貌,你能画出来给哀家看看吗?”
“太皇太后为何要知道她的样貌呢?”
“好奇罢了,我跟窦漪房倒是认识,也想看看这个美人儿,是不是跟她出落的同样标致。”
婢女们端来了笔墨纸砚,吕楚便开始提笔落墨,待到半个时辰过后,她把纸张拿给了吕雉。
吕雉接过,瞳孔剧烈的收缩着:“怎么那么像她……”
那天晚上,嫦熹突然觉得莫名的开始了颤抖,像是远处一个地方的爆炸牵连到了她的心脏。就连第二天侍候刘章穿衣服的时候也有点心有余悸。
今日吕雉摆宴,刘章要去赴宴,嫦熹便小心的交代了一些事情。
厨娘因为有点事儿把嫦熹喊走了,她走的时候心不在焉,并没有注意到遗落的紫蜀玉。刘章捡了起来,见摸样精致以为是嫦熹的贴身之物,便装在了怀中。
未央宫有处才修建不久的碎花楼阁,青砖铺路,雨石为阶,即便是寒冷的冬日,周围也银装素裹别有番奇景,因为清净,就连吕雉也是常去那儿的。
不过今儿一早儿楼阁内就酒香四溢,宫人们整齐的摆上了小宴。
约好的时辰,吕雉和其他人已经安坐于席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