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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其中地一棵树地树干上。好像粽子一般地吊着一个人。正是那美丽地妖孽秦雪桑。
秦雪桑有个很致命地弱点。就是怕水。特别是海水、湖水、包括自己脚下这碧绿幽雅地潭水。
他眯缝着眼睛看着脚下的潭水,感觉自己的神经绷得紧紧地。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秦雪桑勉强地提高了嗓音。
蝶心、景咏寒和景咏霆带着一群人站在树旁。
景咏寒笑着说:“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卑鄙的手段反过来对付你们。”
秦雪桑气得说不出话来。
蝶心站在旁边似乎在问景咏寒:“听说这个潭水有个很怪地名字哦,叫什么名字?”
景咏寒使劲地想了一想:“好像叫食人鱼潭,每天差不多这个时辰,就会有好多食人鱼游到这里来晒太阳,估计一会儿食人鱼们就过来了。”
“哦。”蝶心恍然大悟一般地点点头,“如果我们割断绳子,让秦姑娘掉进去,会怎么样呢?”
景咏寒坏笑着说:“那这个现在看起来还如花似玉的秦姑娘估计很短时间内就会变成一堆白骨了。”
蝶心故作害怕地以捂嘴:“好吓人哦!”
吊在树上的秦雪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往下看了看脚下的潭水,一股凉意爬上了后脊梁。
身为“阎罗令”的七修罗之,他地剑下曾经送过多少人去地狱,就算面对多么厉害的对手他都没有皱眉一下,可是,现在,面对脚下幽静地潭水和看不见的数不清的食人鱼,他感觉有点毛骨悚然。
他将求救的眼光看下默默站在一旁的景咏霆,大声喊着:“景咏霆,你快救救我!”
景咏霆犹豫地看着秦雪桑,想了好久,终于还是转过头去,不去看他。
蝶心得意地笑着:“秦雪桑,你就死了心吧,玩弄别人的感情是要下地狱
秦雪桑彻底绝望了。
“你们这样对付我,‘南风堡’是不会饶了你们地。”秦雪桑小声说。
“恩,如果我们坐以待毙,你以为你们尊贵的堡主会放过我们吗?我们好好地做生意不还是惹上了你们南风堡?”景咏寒冷冷地说。
“我们就是要让你们知道,‘兴云茶庄’也不是好欺负的。不能任由你们搓扁揉圆。”蝶心补充道,“如果你们不能同意我们地要求,那么秦雪桑,我们下辈子见了。”
蝶心调皮地作出再见的姿势,而身边的景咏寒则飞起一块小石子,飞快地切断了绳子。
“啊……。”秦雪桑惊叫地落入潭水中,溅起来朵朵浪花。
霎时间,他感觉碧绿的潭水仿佛一双有魔力的大手一般,迅速地包围了自己,掩住了自己的口鼻,莫大的压力让他呼吸不过来,瞬间,秦雪桑晕了过
蝶心,景咏寒和景咏霆都蹲在潭水边,等待看着秦雪桑拼命在水中挣扎,可是让他们惊讶的是,秦雪桑根本没挣扎几下,便像一块石头一样沉了下去。
“这家伙,不会淹死了吧?”三个人面面相觑。
景咏霆不禁有点着急起来,他不由分说,“扑通”一声跳入潭水,没过一会儿,水性颇好的他就从潭水中托起了秦雪桑。
蝶心无奈地对景咏寒说:“没想到,你的哥哥和你一样啊,都是一个痴情种子呢!”
蝶心和景咏寒七手八脚地将景咏霆和秦雪桑拖出水面,将浑身**的秦雪桑平放在地上,蝶心拼命地压他的肚子,好在呛水的时间很短,不一会儿,秦雪桑就头一歪,吐出来肚子里的水,恢复了呼吸。
大家长舒一口气,赶紧带着秦雪桑回到景府。
大家将浑身**的秦雪桑放到床上,这家伙,一个大姑娘,怎么这么重?
景咏霆一边用棉布擦着脸上和头上的水,一边对蝶心说:“蝶儿,你和雪桑都是女孩子,就由你帮她换上干衣裳吧,省的着凉。”
蝶心撅着嘴巴,呸,坏我们的生意,还要姑娘我替你服务?
景咏霆和景咏寒退出房间,只剩蝶心和一个丫鬟帮秦雪桑更换衣裳。
蝶心拿着干净的棉布先擦干了秦雪桑脸上和头上的水迹,脂粉未施的秦雪桑依然显得如同清水出芙蓉一般美貌出众,连小丫鬟都赞叹不止,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呢?
真是蛇蝎美人啊!蝶心一边叹着,一边解开了秦雪桑胸前的衣襟,想把湿漉漉的衣裳脱下来。
可是,解开了衣襟,蝶心和小丫鬟都愣住了。
除去衣裳的秦雪桑的胸前竟然没有女孩子特有的堆玉双峰,而是结实有力的男性胸膛。
蝶心和小丫鬟好像眼前出现了怪物一般,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
愣了好久,蝶心和小丫鬟才回过身来,一起惊呼:“啊……。”
声音异常尖利。
门外休息的景咏寒闻声以为蝶心受到了秦雪桑的袭击,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来。
可是一看到这个情景,也好像木雕泥塑一般愣在那里。
换好衣裳的景咏霆赶来,也不无例外地石化在当场。
看起来外表艳若桃李,美若天仙的秦雪桑竟然不是一个娇娇女儿,而是一个七尺男儿。
潇洒痴情的大公子景咏霆爱上的竟然是一个男人?
蝶心和景咏寒站在那里,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们同情地看着景咏霆,看着他的脸色越变越难看。
这个时候,秦雪桑也微微清醒过来,他看着愣在自己眼前的几个人,再看看自己袒露的胸膛,不禁苦笑道:“有什么奇怪的?秦雪桑本来就是一个男人。”
“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们?”蝶心咬牙切齿地说。
竟然办成女子勾引景咏霆,实在是太可恶了。
秦雪桑冷冷地说:“抱歉了,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没有选择。不过,我是货真价实的大男人,而且没有断袖之癣,景公子的厚爱,真是对不起了,要不我下辈子投胎做女人偿还你。”
景咏霆的俊脸简直涨成了猪肝的颜色。
秦雪桑也感觉有点理亏,他轻轻地闭上眼睛:“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好了。”
蝶心咬着牙说:“是你说的,就不要怨我们心狠了。”
秦雪桑闭着眼睛说:“随便!”
蝶心拿来一把匕递给景咏霆:“大哥,这个坏家伙,就由你落吧!”
景咏霆握着匕,手在微微地颤抖,脑海中不禁闪过这一段相处的时间内,秦雪桑的一颦一笑,真是太可笑了,这个第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子竟然是个男人!
景咏霆都恨不得用这把匕给自己刨一道地缝儿,自己藏进去,永远不出来,太丢人了。
“啷!”他将匕丢在地上,对秦雪桑说:“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秦雪桑爬起来,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放我走?”
景咏霆冷冷地看着他:“我让你快走!”
“那我身上中的‘十香软筋散’……。”秦雪桑还在讨价还价。
蝶心冷笑着说:“大哥饶了你,我可没有饶过你,我说过,这个解药只要我有,如果我不想给,杀了我也没有,回去对你们尊贵的堡主说,我们不是好欺负的。要想给你换解药,就撤销你们茶庄所有的药茶,如果还想碰我们,就放马来吧!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第176章 红颜大怒
雪桑无声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踉踉跄跄地走出了
看着秦雪桑远去的背影,景咏霆本来一向坚强的脸上流下了伤心的泪水,以祭奠自己傻乎乎失败的初恋。
景家的哥俩儿都真够命苦的。
再说秦雪桑,晃晃荡荡好像一只落水鬼一般地回到了“南风堡”。
当大家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闭也闭不上自己的嘴巴。
岳无双大着嗓门喊着:“我说小秦,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赶紧给我杯热酒。冷死了。”秦雪桑抓过岳无双递给他的热酒,一饮而进,“露馅了,被景家的人识破了,也知道我是男的,也知道是我搞的鬼,所以……。”
萧烈挑起了剑眉:“他们几个小孩子能把你这个玉面修罗扔进水里?别告诉我他们的功夫远远高于你。”
秦雪桑无力地摆摆手:“令主,快别提我这个玉面修罗了,我现在中了那个臭小子的‘十香软筋散’,现在浑身无力,根本无法使用功力,如果那个家伙不给我解药,看来我要申请去当‘阎罗令’的看门人了。”
“哦,哪个小子?”萧烈的深蓝色双眸闪着光彩,竟然将自己的玉面修罗耍成这个样子。
“一个娘娘腔地臭小子。”秦雪桑气哼哼地说。就是景家地那个表公子。令主比较欣赏地那个。脸上有一块大红胎记地家伙。”
萧烈点点头:“好。雪桑你去休息。顺便让医仙看一下。看他能不能配出解药。放心。动我阎罗令地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他地。我会替你报仇地。”
秦雪桑地俏脸上流出了幸福地泪水。令主啊。还是你心疼我啊!
已经回到南风堡地萧傲闻听。皱了皱眉头。劝说自己地哥哥:“令主。我看就算了吧。本来也是我们南风堡挑衅在先。何必对人家苦苦相逼呢?人家只是普通地生意人。也不容易。
”
萧烈那冷冷地眸光斜睨着萧傲:“萧傲。你在外面呆了五、六年。心肠越软了。而我喜欢征服倔强地人。如果我希望把他抓在手里。他就不能反抗。”
萧傲看自己劝不了萧烈,也只好摇着头走了出去。
萧烈接过婢女递过来地醇酒,一饮而进,喃喃地说:“臭小子,得罪了阎罗,有你哭的时候。”
无论多么狡猾的老鼠,也休想逃过老猫的魔爪。
××××××
兴云茶庄
“阎罗令”竟然迟迟没有派人送来讲和书,难道他们就放任秦雪桑继续受“十香软筋散”地荼毒吗?
难道这个南风堡的堡主对自己地属下这样不爱护?
真是铁石心肠的人,蝶心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年轻堡主的冷酷。
还是他们已经自己配置好“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这种药是霍沉配置的,他很自信地说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人能解这种药,难道有比霍沉更高明的人?
不会,蝶心在这方面十分相信霍沉地能力。
景咏寒和景咏霆对目前茶庄的现状也十分担忧,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改变目前惨淡地情况。
“蝶儿,如果南风堡不肯放过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景咏霆忧心忡忡地问。
“恩,那我们就只好真的关闭茶行,换一种行当了。”蝶心淡淡地说。
“换什么行当?”景咏寒好奇地问。
“开个妓院!”蝶心不怀好意地看着景家兄弟,笑着说。
仿佛晴天一个炸雷劈在景家兄弟地头上,开妓院,不是开玩笑吧?
景咏寒伸手搭了一下蝶心的额头:“蝶儿,你不是烧了吧?怎么说起胡话了?”
蝶儿冷笑着说:“我可清醒地很,如果不行,我们只好开妓院了。要说赚钱快的生意,没有比这个更快了。”
景咏霆把自己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行,要是被爹爹知道了,我和咏寒会被打断腿。”
蝶心一笑:“算了,我们还没到这个地步,不过要是真到这个地步了,就必须要做,现在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了。”
这个时候,出去打听情况的小伙计返回了茶庄。
他顾不上喝一口茶,着急地说:“掌柜的,南风堡茶庄不但没有撤回药茶,反而变本加厉了。”
蝶心愣了一下,怎么变本加厉了?
小伙计咽了一口唾沫说:“南风茶庄现在卖茶叶都开始送丝绸了,而且多买多赠,有很多人在茶庄门前都排起长队了。那个人山人海啊,掌柜的,一会儿我也去买点,好给我娘做身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