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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的俏脸简直要红成了一块红布。萧烈的留下,要生什么,她简直可以预知得到。
她是他在九年前就定下的女孩。
“不行,不行。”蝶心红着脸喃喃说。
萧烈凑近了蝶心地俏脸。邪魅地气息几乎将蝶心整个包围。在他地面前。蝶心总是不知道要怎么做。
“为什么不行?我只要静静地抱着你睡就好。不做别地事。”他轻轻地说。
“我怎么能信任你?我怎么能相信你这样一个霸道地人?”蝶心仍然在努力。
“在我地手里。你只能相信我。”萧烈淡淡地说。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你。你不讲理。”蝶心不甘示弱。
萧烈微微一笑:“从小到大。我就不知道什么叫讲理。我就是理。我就是法。”他伸出双臂。将蝶心整个困在自己地臂弯中。
“要留在这里,也行,你打地铺,否则,我打地。”蝶心依然很倔犟。
“不行,不要和我讨价还价,我就要抱着你,我不想打地铺,也绝对不准我的女人睡在地上。”萧烈冷冷地说。对于这个无限霸道的人,简直没有半点道理可讲。
有时候蝶心天真地想,如果,萧烈的霸道可以和慕容飞羽的温柔稍微融合一下该多好?
可是,有这样完美的人吗?不要贪心妄想了。
可是蝶心也绝对不是吃素地,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于是,她在萧烈喝的香茶中放安眠的菩萝花,才换来她此刻难得的放肆行径。
奇怪,她曾经和景咏寒多少个夜晚同榻而眠,也依然睡的香喷喷,可是今天……。
蝶心整夜辗转着无法入睡,看着枕畔向来高高在上地他,胀痛的心口泊泊地流着微带酸楚的甜蜜。
她总是敏感地觉得,萧烈地兴致是来自猎捕的过程,一旦他掠夺了她的所有,他使会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胸口空洞地淌血地她,失去魂魄地在人世间飘荡无依……
否则,他怎么会对那么幼小的女孩子有兴趣?
别告诉我他真的有恋童癣。
蝶心将自己的脑袋用手撑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张俊美地而冷静的面孔。九年前,当她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就被震撼了。他的一双深蓝色的星眸,足足可以让人溺死在里面。
蝶心现在都溺在这双大海一般的眼睛里没有爬出来。
她轻轻地托起萧烈地大手,将手栖窝在他厚实的大掌中,十指亲地交缠,阴柔地她和阳刚的他是如此地不同,却又能如此地奇异相融。
这双手和萧傲一样修长白皙,但是也同样坚强有力,这双手上,曾经沾染了多少血腥,曾经有多少冤屈的灵魂死在这双手上。
虽然,它们是这样地美丽,当初,当萧烈帮蝶心堆雪娃娃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双美丽的手,也同样迷上了这双美丽的手。
修长的手指和白皙的手掌,总是优雅地移动在书册、酒杯之中,偶尔曾栖落在红颜身上,总是带着霸气的温柔,逗弄得她们眼波含媚、娇喘不休。
这双手的主人是一个黑暗皇朝的主宰,他不会怜惜任何人的生命,也不会怜惜任何人的温情。
她不想成为他的红颜,因为她不想为他黯然神伤,但她想要感受到他抚触的温柔,尤其是在夜里,这个得不到的妄想就会让她渴望的心揪紧、痛。
为什么自己爱上的不是一个平凡的普通男人,而是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命运为什么,如此捉弄自己?
他会怎么样对待自己?
窗外依然是无限清幽的月光,那样皎洁的莹莹月光蛊惑着她的心智。
她翻身下床,不忘记为萧烈盖好被子,自己则独坐在窗前,抬起头来,凝视着那弯美丽的新月。
弯弯的月儿啊,你可知道此时我的心境?
蝶心的双手托起自己的香腮,望着那幽幽的月儿,一时遐想联翩。
突然很想在这样美丽的月
舞,自己真的好像有好久没有跳舞了。
素手拉开腰间的束结,任布料滑落肩腹,一件件在膝间推出波纹的花瓣。
她仰起纤细圆滑的颈项,冰凉的月光熨贴着她每一寸肌理,最后投射在毛毯上,映出深浅交错的阴影。
粉嫩的唇边漾起灿烂美丽的微笑,莹白的双臂轻轻舒展,起身翩翩起舞,陶醉在微醺的月光下……此刻的她,像极了雪夜的月下妖精,足踝轻轻点地,柔亮的黑舞出层层黑浪,款摆的腰肢婀娜妩媚,就着月光舞出魔幻的月光之舞……带着醺然的美丽,纤巧的足踝愈转愈快,美丽的月亮幻化成旋转的光影。
“呵……”她笑出银铃似的声音,月光……真的会让人忘情呀……在弥漫着月光的世界中,她笑得开怀且无忧无虑……一如在九年前那个雪夜中。
突然,腰间一顿,旋舞的脚步跌撞进一道宽厚的胸膛,狂肆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吃惊地抬眼,只见萧烈鸷猛的眸子紧瞅着她,并狂猛地吻住了她的柔嫩的樱唇。
锁在她纤细腰间的猿臂几乎要将她辗碎,“我要你!”他霸道的宣告,将她扑倒在毛毯上,鸷猛的眸子一刻也未曾离开她醉人的容颜。
“你?”由于吃惊而睁大的眸子里有些讶异他的清醒。
萧烈微勾的唇畔有一抹浅笑:“傻瓜,我是那种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的人。”下了药的茶?他根本就不会喝。
蝶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个魔王,别人别想算计他!
由于舞蹈而在她温热的娇躯上沾满了细密的汗珠儿,俏丽的小脸儿红扑扑地令人心疼。
萧烈满意地看着蝶心那羞涩的小脸儿,顾盼慌张的眼睛带给他野蛮的满足感。
他从小就有一种特有的征服欲,无论是对什么?对自己的事业,抑或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就像一个虎视眈眈的狩猎,永远保持警觉地掠去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
而这个早在九年前就锁定的小目标,早已经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所有的**。
对于他来说,这个小女孩,既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猎物。
尤其是失而复得的猎物。
他看着自己锁定的猎物成长为才艺俱佳的绝色美人,心中就满是一种成就快感。
尤其是他差点失去她,所以,这不禁随时都在提醒自己,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完全变成自己的,以防随时被人抢去。
明媚的月光下,他的吻疯狂而霸道。
蝶心一边轻轻地躲着他霸道的进攻,一边轻柔地说:“萧烈,你真的喜欢我吗?”
萧烈停住,一双亮的惊人的眼眸盯住眼前这张粉嫩的小脸:“何必问呢?”就算喜欢,他也不会说。
他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不屑于表达自己的感情。
蝶心咬咬嘴唇:“如果你喜欢我,以后就放我回到平淡的生活中去,我不想跟着一个杀手,更不想做杀手之王的女人,更不想有野心去夺取什么天下。”
纤纤柔荑在月光下温润得几近透明,抚上了他的脸,细细地想将他的五官刻划在心中。
“然后呢?”萧烈的唇噙着淡淡的笑。
“然后……”她的眸幽幽地透过他,落到远方,“我离开时,别阻止我。”
她想将最美丽的自己留给他,不论他以后是否记得。
萧烈的深蓝色眼眸一敛,薄抿的唇讥讽她笑了:“死了这条心吧,我的女人,除非我不要,否则甭想离开我。”
她是第一个还没被他拥有,就要求离开的女人,这让他的心里不禁涌起微微的怒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自己等了她九年,她竟然张口要离开自己!
这让他的心里升起熊熊的怒火。
大手攀上她丰盈的胸脯,唤回了她的注意,他邪魅地轻诉:“不要想别的了,现在,我要你。”他修长的手指扯住她粉红的蓓蕾揉弄,惹来她的娇喘细细。
不管她的要求能否成真,现在,她娇嫩玲珑的身子是他唯一急欲夺取的目标。
他要她记住,是谁掠夺了她的身心…………他要她永远记得他!在她往后的人生中,也不能摆脱他!
他也绝对不会将她送给别的男人,谁也不行!
从九年前,她就属于了他,九年的脱线,是他的疏忽,可是,这样的错误今后绝对不会再犯!
陷入他肩背的纤指无意识地捶打他。好痛……为什么他不能温柔地对她……在痛楚中翻滚的她,送出一串低泣……。
第189章 虐恋情深
疼……疼……。”被有力的双臂制住的身子退不|:咬牙承受着身下如刀割般进出的疼。
看着她俏脸上的珠泪低垂,在心疼之余他竟感觉到一丝残酷的快感。
没错,小丫头,这就是你触怒我的惩罚。
侵入的手指未停,萧烈的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址下自己的长裤,顺势推倒了她。
浓长的睫毛颤动着,她缓缓张开了眼,被泪水浸得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一轮新月和他鸷猛的蓝色眸子。
他低咆一声,身体窜过一道如闪电般的激流。
在她的波光盈盈的泪眼中,他凶猛地进入了她。
“恩……。”蝶心珍珠般的泪珠点点撒落,溅成透明的水花,哀泣那被凌迟的痛楚。
血痕斑驳的下唇和按在他宽背上的小小鲜红弯月,皆指控着他的残忍。
掌控别人生死的霸王啊,却无法掌控自己的感情,他一次又一次地进出自己所爱的女孩娇嫩的,丝毫控制不住自己亢奋的情绪。
他一向不贪女色。床第之事对他而言只是一种。一种生理欲求地解决方式。但。此刻身下纤细而娇嫩地身躯。并不施展媚术。也不知反应。却让他失控地亢奋起来。只想深埋在她体内。不愿离去……失控地狂乱让他咬紧了牙关。粗嘎地喘息。大手握住她胸前地。阴鸷地看着她脸上愈趋痛苦地表情。心头竟涌出猎捕成功地快意。
该死地小丫头。你在妓院中学地就是这样一套让男人疯狂地本事吗?
他紧紧地搂着这柔软如棉地娇躯。将头深深埋藏在她秀丽乌黑地长之中。品尝着那淡淡地香。那淡淡特有地幽兰体香。如同甘醇地美酒。让人未饮先醉。透入心扉。
这更加刺激了他地。
结实地腰杆更深更猛地撞击着她雪白地小腹。似宣。又似快意。一儿地肆虐着她逐渐凋零地身躯。他狠狠地推挤进出她柔嫩地紧窒。一次比一次深猛。
从喉间咆哮出胜利地呼声。他抱起她。让她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地腰间。猿臂擒抱住她不盛一握地纤腰。毫不留情地压下她。更深地承受他那硕大之源。
“不……。”她几乎已无力承受他更凶猛的侵犯,娇弱的身躯颤抖得知风中柳叶,她的体内撑满了他,随着他的每个动作,带刺地痛楚敏感地流窜着……他低头咬住了她胸前不住轻颤的粉红蓓蕾,噬血地齿舌啃咬着她柔嫩的肌肤,如品尝最鲜美的果实。
蝶心那如同冷玉一般的身躯布满了细小的汗珠,长湿黏在脸颊、肩背,映着月色,煽情而妩媚。
不错,这个柔嫩的美人儿九年前就应该是自己地,以后,也是我萧烈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地。
虽然萧烈不是一个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对蝶心地爱,而不会说一句:“我爱你!”
“你……是我的蝶心,永远都是我地。记住,永远不要逃离我。”随着喘息的语调,身下的昂挺不住地摆动侵犯着她,握住纤腰的大手也随着韵律一次次的摇晃摆布着她,自吞吐着自己的。
“放开我,好疼……。”她拼命地也用粉拳捶打他,让他差点捉不住她扭动挣扎的身子。
可是这种挣扎却引了萧烈的强烈,他猛地擒住她挥舞的手腕,扑倒她,一手抬起她的膝,狂猛地、深深地冲刺……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