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飞羽笑了笑,转头吩咐曲浪:“好好照顾娘娘!”
曲浪赶紧点头。
在叮嘱了蝶心和曲浪很多事情后,慕容飞羽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蝶心,和阳一起回京城。
而蝶心则在曲浪的陪同下,再次来到断魂崖,在萧烈跌落的地方到处寻找。
就是死了,也要见到尸体啊!
可是,找了好几天,从山上找到山下,连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而且,这崖底竟然是一大片沼泽,萧烈纵然不跌死,也会被沼泽拖进深处淹死了。
蝶心失落地坐在沼泽边,痛哭了起来。
曲浪蹲在蝶心的身边,看着她哭的跟泪人儿一样,心里一阵地心疼。
“蝶心,你也看到了,在这种地方跌下,是很难有命在的,而且,你不是说,萧烈还身中剧毒,还中了剑?那么我估计萧烈是不在了。”曲浪静静地说。
蝶心地眼泪更加控制不住地掉落下来。
曲浪见状,赶紧又换了语气:“也许被人家搭救了也说不定,我们再走走看。”
于是蝶心又怀起希望来。
×××××××××
那么萧烈到底死没死呢?
他的确是跌落了悬崖,也地确被付一笑的那只短剑刺中,可是巧地很的是,那把短剑不偏不倚刺在萧烈脖子上所佩戴的雨花石蝴蝶上,那只石头磨成的蝴蝶,替他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剑。
雨花石被击个粉碎,而后萧烈也随着剑势摔落进悬崖。
摔到崖
萧烈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甚至,蝶心的哭叫还在他旋。
崖底是一大片的沼泽,萧烈不敢乱动,因为沼泽中,如果你拼命挣扎,反而会被吸进去,肯定命将不在。
萧烈所中的“孔雀翎”被蝶心临时给萧烈服下的两颗解毒丹抵制住,虽然不能全部解毒,但是也在一定的程度上控制了毒药的效法。
否则,杀人无形孔雀翎,萧烈恐怕现在已经是个鬼了。
但是尽管如此,萧烈还是感觉到浑身酸麻无力,五脏六腑好像被蚂蚁撕咬一般难受。
他坚持着,将四肢平展地摊开,让自己的如同一片落叶一般平展地浮在沼泽面上,这样,可以保证自己不沉下去。
沼泽也是流动的,这样,萧烈的身体随着沼泽的缓慢移动慢慢向下游而去,而在这个时候,他也受不了“孔雀翎”的作,而晕了过去。
而萧烈不知道的是,在沧州的“阎罗令”总部,此时,也受到了被楚风派去的卧底们的瓦解,萧傲和岳无双他们同样遭到了暗算,他们的食物中,被下了软骨散。拼着一丝气力,他们拼命地杀开一条血路,保护着雁心和朵儿等人夺路而逃。
只要留一条命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样,“阎罗令”终于到了楚风的手下,在他继任“阎罗令”令主和“南风堡”堡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出了得意而猖狂的笑声。
××××××××
不爽!他非常的不爽!
千辛万苦才暂时逃离了师傅霍长风的魔掌的控制,而将他善良到滥情的宝贝师妹给骗出来云游四海,好不容易才脱离了终日上门求诊的繁多病患,以为自己终于能和宝贝师妹游游山、玩玩水、享享清福,过几天回去又要整天面对着师傅的核桃老脸和那么多的病患了。
可是
没料到就在他们俩好像一对出笼的小鸟一般在山林间采著肥美多汁的果实时,竟让他的宝贝师妹一眼就瞧见浮在沼泽边上的死尸!
不,不是死尸,还有一口气儿,不过跟死也差不多少了。
初云诺在师妹红染哭啼啼的哀求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树枝将那个奄奄一息的“死人”拨到岸上来,很不幸,这个“死人”就是萧烈。
妈的!要死不会死远点吗?偏偏死在我初云诺和红染的眼前。
好容易才获得的十几天美丽的假就这样泡汤了,过期不补啊!
要是他先现这碍眼的家伙,就了,他绝对会毫不客气地助他一臂之力上西天!
可惜天不从人愿,他那善良又热心的宝贝师妹红染不但现了这家伙,还哀哀恳求他救人,他这辈子唯一拒绝不了的人就只有她呀!
仔细一打量,初云诺愣了一下,这个从泥巴里扒拉出来的人虽然因为中毒而面色青,但是从那精致的五官和魁梧挺拔的身形来看,这个人活蹦乱跳的时候无疑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美男子。
“师兄,他看来中了剧毒,能救活吗?”红染闪动秋波盈盈的美眸,可怜兮兮瞧着她伟大无比的师兄。
师兄是医神霍长风最得意的徒弟,绰号叫小医圣,医术超群,想必可以救这个人的命。
“这……师妹,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你看他中了这么强的毒,谁知道他是好人坏人啊?没准是一个巨贼也说不定,我们还是不要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去,我们去游山玩水好不好,师傅好容易才给我们这几天的自由假期。”初云诺讨好地对红染说。
“你这个见死不救的伪君子,你自己走好了,我要留下来照顾这位公子,我的医术也不太差呢,我要救他,救活后,他会以身相许,然后我和他双宿双飞。”红染毫不客气地说,“你看他多英俊,多有男人味,比你强多了。”
初云诺的俊脸上立刻垂下几条黑线。
“好,我救,我肯定救他的命。”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最怕被自己喜欢的师妹抛弃。
“真的?师兄真是好人。”红染亲热的搂住了她师兄的脖子,“我知道你心里最善良了。”
必须的,必须要善良,否则师妹就没了。
“师兄,你看看他能不能救得活?”红染不放心地问。
初云诺翻翻萧烈眼皮,惊讶地现这个人竟然长了一双深蓝色的眼眸,不会是契丹人吧?
他又给萧烈摸摸脉搏,终于确认了这个人竟然中的毒是远远强于鹤顶红的毒药孔雀翎。
第222章 龙困浅滩
嘿,这个孔雀翎嘛,要是碰见别人,就肯定是没救了见了我初云诺,嘿嘿!
“救不活!当然救不活。”他在心中暗念,可惜吐出口的言词全然违背心意,“当然能救活,你忘了我是靠啥吃饭的?”
他、他、他在说啥呀!?初云诺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他只要说出救不活这三个字,再暗地里赏这家伙一根致命银针,就可以和宝贝师妹再度做一双休闲鸳鸯,羡慕死天上成群的神仙呀!
全怪自己这颗善良的心啊!
“对呀,我对师兄最有信心了。”师妹红染赞赏地摸摸师兄的黑顽皮地梳理把玩。
再叹口气,他屈服、认输也认命了,好容易将萧烈那高大挺拔的身躯扛回了自己的住处,太沉了,这家伙,累得初云诺嗬嗬直喘气。
苦命的人啊!
初云诺撕开病人那脏兮兮、黏腻著血迹的黑衣,同时交代红染:“去帮我烧些热水来。再找一把干净的匕,我要给他除毒。”
红染嘴里答应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却盯着萧烈那结实有力的胸前肌肉,眼睛直,直到听见师兄的吩咐才赶紧跑开去准备。
初云诺看着萧烈胸前那一层层的刀疤不禁有点纳闷,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身上有这么多伤疤。难道是一个刀口舔血地杀手?
可是从他地衣着看。华贵而价值不菲。看来身份很高啊!
这和江湖上那些浪人杀手明显不同。他们是落魄地。贫穷地。而这位明显是高贵、有钱地。
萧烈地胸口有点黑。明显是毒药在作。
不过很奇怪。中了“孔雀翎”。竟然拖延到这个时候?
真是命大。
初云诺沉思了一下,接过师妹递过来的消毒后的匕,划开了萧烈的胸膛,黑色的血四溅。
红染惊叫一声,赶紧逃出门去,她不敢看这血淋淋的样子。
初云诺将萧烈地主要血脉划开,用内功帮他吸出毒血,直到划开的伤口上黑血挤尽,渗出了殷红的鲜血为止。
初云诺这才长舒一口气,这个人的命是保住了。
可是奇怪了呢,“孔雀翎”的毒素应该早就蔓延全身了啊,为什么还被阻止了呢?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服下了一些解毒地药。
他小心地将萧烈的伤口包扎好,然后给他服下了自己配制的解毒丹,却在不经意间,觑见伤手臂上的鬼魅刺青,魔邪中又带著令人窒息的鸷冷。
那个刺青,好像是……一个阴森恐怖的阎罗王。
初云诺不禁暗暗地皱起了眉毛,不是吧?难道这个人是“阎罗令”的?而且是个身份很高的杀手?
他又仔细地想了想,是的,听说“阎罗令”的人根据职务地高低在身上的刺青是不同的,那么绣阎王的这个人……难道是“阎罗令”的令主?
他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再仔细端详着萧烈的容貌,那本来泛青的俊脸现在已经慢慢地恢复了常态,虽然还是很苍白,但是遮盖不住那逼人的俊俏和威严。
他暗自沉吟。
因为面目狰狞的刺青看起来的确像是索命阎王。
“热水来了!”师妹红染匆匆忙忙捧著泛满滚烫白烟地木盆,再度闪入房内,可是匆忙间,自己的脚踩到了自己的裙子,身子直直将危险凶器朝前方飞倾。“呀……。”
初云诺侧身一闪,快速避开足足能烫掉他三层皮的热水,水势泼洒满地激溅起半天高的热浪,其中数道喷到床铺上地病患。
“你……你要烫死我呀!?”他惊魂未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烫到你?我不是故意地。”红染赶紧赔礼道歉。
“当然烫伤了!”初云诺的嗓音好像受了天大地委屈,“你瞧。这里。”他指指白玉面颊上头小小一滴透明液体撒娇扁嘴,“好疼喔。”
红染赶紧用小手轻揉那个小小的烫伤,内疚又心疼,急忙送上数个香吻,只盼望能减少亲爱地师兄一丝丝痛楚。
忙碌的她自然无法觉挂在初云诺嘴角那抹偷腥得逞的贼笑。
可怜的伤患萧烈他所受到的热水洗礼远比初云诺要多上数倍。
不过这一烫,让萧烈浑身一颤,苏醒了过来。
他吃力地睁开那双美丽的蓝眸,浑身都泛著针扎的疼,身上戳着数十根细细的银针,现下还无辜遭受屋漏偏逢连夜雨之灾。
“师兄!他醒了!”红染惊喜大叫松开环著初云诺的藕臂,“哇,他现在真的好多了呢,哇,他多英俊啊,哇,
双多么美丽的蓝色眼睛啊!”
不顾初云诺怨恨的眼神,红染俯身向他轻声道:“你别怕,我师兄医术很高的哦,他一定会治好你的。”
柔滑葱白的温暖玉手轻轻地抚上他额际,为他拭去汗水。虽然无法看清她的模样,清灵的嗓音却瞬间让他平静下来,连体内作怪的不适也轻易被她化解消失。
初云诺吃醋地瞧着宝贝师妹对陌生男人如此温柔,一把无明火急速燃起。
“去去,再去烧一次水。”他不著痕迹地握回红染的柔荑,顺带多摸几把,将那臭男人的味道抹去。
“好。”红染轻笑再望向床铺上的男人一眼才离去。
初云诺原先浅淡的笑意在目送红染窈窕的身影闪出门扉,瞬间收回并换上比寒冰更冷数分的暗影。
“这是哪里?”即使身受重伤,萧烈的口吻仍旧充满霸气的命令。
初云诺自怀间又掏出一颗药丸,往萧烈的嘴里塞:“让你失望了,这里不是你的地盘。”
萧烈听出眼前男子不友善的语气,不肯胡里胡涂咽下嘴里的莫名药丸。
“你是什麽意思?”他充满防备地打量着眼前同自己气质迥异的俊秀男子。
俊俏文雅的他在透窗日光照耀下闪耀夺目,但是他的唇边冰冷寒意。
“这里只是深山中的偏僻茅屋,不是你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