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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蝶心和小白兔玩地正欢地空儿。霍沉起身慢慢走到门外。院子中。那架已经损坏地秋千仍然没有毫无精神地垂在那里。霍沉信步走了过去。轻轻地托起那架断了地秋千。
他先注意到婴儿手臂般粗细地秋千绳子地断处。他仔细地看着。不禁眉头皱了起来。
因为。这秋千绳断裂地截面有一小半却是锋利地锐器给削断地。而另外一半才是自然断裂地样子。
可想而知。有人用锐器将绳子先割开一小半。然后蝶心每天坐在秋千上荡悠地时候。由于身体地重量而导致被割开地截面逐渐增大。最后一天。蝶心荡地比较高。而秋千绳再也经受不住重量而突然断裂。所以导致了悲剧地生。
现了这一点。霍沉地心一下子揪紧了。如果说“诛颜”兰花地事情。可以说是无意而为;可这次秋千地断裂。完全是故意为之。
秋千下地地面。铺满了厚厚地草坪。蝶心即使摔下来。也不至于摔死。然后娇弱地胎儿可受不住这样大地震动。
这是明显的想要蝶心肚子孩子的性命。
霍沉沉吟着,看来这后宫之中,的确有很多毒辣地眼睛,她们或他们在盯着蝶妃的一举一动,现在地蝶妃很得宠,如果怀了龙子,那么正好成了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希望除之而后快。
霍沉地眼睛望向蝶心的房间,那里,蝶心正抱着小白兔在逗弄,这个天真地女孩子真的适合在这宫中生存吗?
正在想着,霍沉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竟然是皇上慕容飞羽,刚刚回宫的他接到蝶妃不幸流产的消息,来不及喘息,就赶紧前往“沁馨殿”探望。
霍沉见到是圣上,赶紧给慕容飞羽请安,慕容飞羽点点头,问霍沉:“蝶妃怎么样?”
霍沉低声说:“现在已经好多了,只不过龙子是保不住的。”
慕容飞羽默默地说:“只要大人没事就好,龙子的安全与否朕并不放在心上。”说着,他赶紧走进蝶心的房间。
还在偎依在床上抱着小白兔玩的蝶心见到了慕容飞羽,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丢掉小白兔,一头扑进慕容飞羽的怀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慕容飞羽好像哄小孩子一般温柔地将蝶心紧紧搂住,轻轻地拍着蝶心的后背,柔声说:“简直吓死我了,好在你没有事。”
蝶心呜咽着说:“可是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慕容飞羽的语调简直柔软的好像水一般:“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只要你没事,我就会感谢上苍,毕竟在我的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他轻轻地吻着蝶心脸上的泪珠儿:“不要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霍沉见到两个人这样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不好打扰,赶紧借故儿告辞。
珊瑚在旁边气愤地说:“陛下,娘娘受伤的时候,奴婢跑到雏凤宫找霍大人,可是,雏凤宫的婆子却非说霍大人不在,害得奴婢到处奔走,这样才耽误了时间,否则,小皇子也许能保住的,对了,那个婆子好像
的人,还有还有,奴婢请求太后另宣御医,可是太理。”
慕容飞羽的眉头挑了挑:“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处理的,珊瑚,你护主有功,朕也会给你奖赏的。”
珊瑚听了,赶紧跪下谢恩,并借故溜出房间,给慕容飞羽和蝶心单独相处的机会。
慕容飞羽坐在床边,怀中搂着蝶心,柔声劝慰着:“不要哭了,好好养好身体,我向你保证,我们一定还会有好多孩子的,你想要几个,我们就生几个好不好?重要的是你平安,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
蝶心将脑袋埋在慕容飞羽的怀中,点点头:“我知道了。霍大人已经开导过我,现在我也想开了,这个孩子也许就是天上的仙童,来人间逗弄我一遭的,终究还是与你我无缘。”
“哦?”慕容飞羽愣住了,“仙童?”
蝶心就将霍沉告诉她的传说又给慕容飞羽讲一遍,慕容飞羽笑了,心想:没想到这个霍沉还这样善解人意,这样会开导人。
慕容飞羽轻轻地搂着蝶心,柔声说:“在我的心里,什么都没有你重要,只要你没事就好,你放心,珊瑚所说的雏凤宫的下人,我不会轻饶了她的,不管她是谁的人,就是太后的心腹,我也不会放过。”
蝶心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陛下,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对一个下人凶有什么用呢?算了吧!”
慕容飞羽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这么善良,总是为他人着想,不过,不给她们一些颜色瞧瞧,她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放心,我会为你出气的,万一不但孩子没保住,你也保不住怎么办?”
蝶心幸福地偎依在慕容飞羽的怀里,难过的心渐渐平息了,慕容飞羽的柔情蜜意仿佛是最有效的疗伤药,让她从难过的心情中很快恢复过来。
入夜,慕容飞羽一直守在蝶心的身边,直到她甜甜地进入梦乡自己才离开“沁馨殿”。
出了“沁馨殿”,他直奔雏凤宫而来。
依蕊早已经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漱完毕,正半倚在床头读书那个时代也没啥电视,只好用读书来打时间了。如果是文盲怎么办?那就早点洗洗睡吧!)。
下人们看见慕容飞羽进来,慌忙高声喊着“陛下驾到”来接驾。
慕容飞羽没有理睬,径直“咚咚”直闯依蕊的卧房。
依蕊这时候也已经赶紧爬起,看到皇上驾到,赶紧亭亭下拜,她娇柔的声音好像出谷黄鹂一般动听:“陛下,这么晚了,臣妾还以为你不过来呢!”
她温柔地靠过来,想亲手动手将慕容飞羽身上的披风脱下,可是慕容飞羽却挡住了她的纤手。
“朕问你,下午是哪个婆子守门?”慕容飞羽阴沉的嗓音让人害怕。
“下午?”依蕊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对了,珊瑚说,是太后派来的人,告诉我,是哪一个?就是蝶妃摔伤,她的宫女珊瑚四处求救的时候。
”慕容飞羽一把抓住了依蕊的纤手。
蝶妃流产的事情早就传到了依蕊的耳朵中,听慕容飞羽这样一问,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是……是王姑姑。”依蕊犹豫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
“叫她上来。”慕容飞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威严的声音冰冷不可违逆。
依蕊没有办法,只好让宫女翠翠去叫王妈。
这个时候的王妈还在后院和几个婆子在打牌,听到陛下召唤,她还忙甩下一手的好牌跟着翠翠来到依蕊的卧房。
一眼看到慕容飞羽冷冷地坐在那里,而蕊妃娘娘则拘束紧张地站在地上,她便吓得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偷眼看了一眼玉容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慕容飞羽,王婆子慌忙跪倒:“奴婢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飞羽不耐烦地一挥手,冷冷地说:“你就是王妈?你是太后的人?”
“是,奴婢本来在栖凤宫听差,现在这段时间,因为蕊妃娘娘怀有龙子,所以太后娘娘特意派我和几个婆子来伺候娘娘。”王婆子不敢抬头,哆哆嗦嗦地说。
“哦?”慕容飞羽眯起危险的眼睛,“朕问你,下午,珊瑚跑来询问的时候,到底御医霍沉在不在雏凤宫中?”
“这个……,”王婆不安地微微抬起头来,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依蕊,可是她现依蕊也在不停地抖,她只好又低下头,“珊瑚来的时候,好像,好像……。”
第141章 皇帝大还是太后大?
容飞羽的口气依然不温不火:“好像什么,到底在
王婆一边颤抖一边说:“好像不在,已经走了。”
慕容飞羽淡淡地笑了一笑:“可是为什么清妃的宫女却是在雏凤宫门口找到的霍沉,而且那个时候他刚刚离开雏凤宫?你不要告诉我霍沉到雏凤宫两次。”
汗珠滴滴答答从王婆的脸上淌下来,她慌乱地说:“陛下,奴婢是撒谎了,因为太后一再告诫奴婢一定要先保证蕊妃娘娘的诊疗,珊瑚来找霍大人的时候,霍大人的确是在雏凤宫,可是奴婢想,他正在给蕊妃娘娘诊疗,怕受打搅,所以才对珊瑚说霍大人不在。陛下开恩啊,奴婢也是为了蕊妃娘娘和小皇子的健康安全着想啊,而且奴婢这样做也是为了遵照太后的懿旨,求陛下饶了奴婢。”
慕容飞羽冷冷地笑着:“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撒谎,如果因为你的过失,蝶妃娘娘没命了怎么办?”
王婆流着眼泪、急忙叩头说:“奴婢,奴婢一时也没想那么多。”
慕容飞羽冷冷地看着眼前哆嗦成一团的王婆子,他突然笑了:“是吗?没想那么多,朕的爱妃的性命竟然在你的眼里一文不值,好吧,那你就去好好想想吧,认真想想到底是朕大还是太后大?就去地狱里好好想想吧!”
一听这话,王婆简直吓尿了裤子,她拼命地在地上磕头:“陛下,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依蕊赶紧过来对慕容飞羽说:“陛下,王妈虽然有错,但是她毕竟是太后身边多年的老妈妈,您能不能看在太后面子上……?”
慕容飞羽冷冷地说:“今天的事情,亏得蝶妃只是掉了孩子,要是她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都陪葬,以后也不要在朕的面前提太后!”
说着。他一甩袖子。扬长而去。王婆立刻被小杜子带地人架了出去。至于到底落了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慕容飞羽这还不算完。他离开了雏凤宫。又直奔太后地栖凤宫。
太后已经卸下了精致地妆容。正对着菱花镜挑剔地审视自己地脸上有没有出现皱纹。头上有没有出现白头发。慕容飞羽地突然到来。让她吓了一跳。
曾几何时。这个自己身上掉下来地肉。已经从一个粉妆玉琢地小娃娃成长为蔑视天下苍生地一代帝王。而少时围绕在身边地撒娇和童稚早已经成为过去。
是地。彻底成为过去。已经不会再回来。母子之间。是客气。是互相戒备。却没有一丝一毫地骨肉亲情。
虽然慕容飞羽还是尊敬地“母后、母后”地叫着。可是。在他地心中。他地母后还有什么份量呢?
太后转过身来,示意仆人们先退下,她站起身来,对慕容飞羽说:“陛下这么急匆匆地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慕容飞羽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卸妆后的她看起来更加真实一些,平时脂艳光鲜地她让自己有种距离感,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一个非常熟悉的陌生人。
“母后,今天蝶妃的事情,儿子希望母后给朕做一个解释。
”慕容飞羽淡淡地说。
“哦,”太后重新坐回梳妆台前,用象牙梳子梳着自己如丝的秀发,“那个丫头一天跟个孙猴子一般,没有一个老实气儿,摔掉了孩子是她自己倒霉,你看依蕊不是老老实实地在房内养着?谁像她荡个什么秋千。”
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孩子地事情,我不管,我只要蝶心的安全,她的丫头请求母后另宣召太医,可是母后为什么迟迟不宣,如果在这个时候,蝶心出了问题怎么办?”
太后“啪”的一声将象牙梳子扔到桌子上,冷冷地说:“陛下是来指责哀家吗?依哀家看,流个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样大惊小怪的,而且下午哀家有事,才给耽误的。不要仅凭一个小丫头一面之词。”
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如果母后真是这样想,最好不过,儿子再告诉母后,母后派给依蕊地王婆子已经被朕处决了,因为她自作主张耽误了蝶心的治疗,所以必须要付出代价,以后不管是谁,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朕同样不会留情面。”
说罢,他向太后微微一拱手:“母后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