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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沁一颗心早已死了,此刻的她是掠夺是恨意滔天。
回吻着那还残留着另一个女人味道的男人的唇,凄楚的心仿佛被一把弯刀割了一下又一下……
她重复着女人的动作,一下一下,没有任何的错误,她的记忆,她一向骄傲,如果男人非要得到满足,那么她送还给他的其实只是那女人的一切。
超乎完美的表演,如此的她总也没有错误了吧,柔如蛇的身子甚至让自己也无法相信她居然可以把那女人的一切表演的如此淋漓尽致。
脚踝上不住的传来痛楚,忍着,没有轻叫,也没有皱眉,悄无声息的,她可以做到女人的一切,却独独学不来女人的浪叫,或许那是要发自内心的吧,而她的心里根本没有……
疼痛让额前沁出细密的汗珠,渐渐的,不知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切似乎脱离了预先的表演,完全与那女子走了不同的路线,似乎是男人在主动了,温热的气息蜿蜒而下,一条美腿暧昧的被举到半空,冷冷的打了一个哆嗦,脚踝处已让她痛不欲生……
可是那抓住脚踝的手却在微微的使力,眸眼轻阖,也挡不去屋子里那淡淡烛光的闪烁,肿得只如馒头一样的高,他还如此的折磨她,他是固意的。
汗,越来越多,贝齿终于忍不住的轻咬,不自觉中,那‘咯咯’的响声溢出,她的骨头似乎被捏断了一样。
这魔鬼就要如此的折磨她吗,忍了这么久,还是被他发现了。
轻展轩微咪着眼看着眼前如羔羊一样的如沁,脚踝肿成这样,居然还倔强的想要完成绾晴的一切动作,她似乎是够卖力了,可是那动作那般的整齐而无可挑剔,却明明少了一些灵气,而多了一些僵冷,女人在与他玩着游戏,却是老鼠捉猫的游戏。
第1卷 禁脔 宣告(2)
身体给了他,可是她的灵魂分明就是隐留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而他想要的,其实就是这个女人的心,让她离不开他,只如其它女人一样夜夜贪恋着他的求欢,然后待她上瘾时再把她一脚踢开送到娱人院去,这女人,他不过是玩玩她罢了。
“痛吗?”柔柔的嗓音,一如从前的每一次,却是让如沁从头顶寒到脚趾,这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一定又是让她痛不欲生的。
展开眸子,坦然迎视着轻展轩那总是带着些痞痞意味的注目,仿佛在说,开始吧。
笑容依旧,手中却在暗暗的运气,只听“咔嚓”一声,如沁只觉得天旋地转般的疼痛,汗如雨下,洒了满身,红唇上是一排清晰的牙痕。
轻展轩挑了挑眉头,有些意外居然没有听到他预期的女人的喊叫,这一个女人,又一次让他刮目相看了。
吻轻印,似乎想吻去她的疼痛,第一次的他突然有了一种对女人的怜惜之意,却在触到那柔软之时,轻展轩乍然醒了,那陌生的感觉让他无措了,不可以,他可以对任何的女人有情,却唯独不可以对她……
玉腿放下时,如沁不自觉的缩成了一团,再也无法伪装初进屋里时的坚强,其实她也是一个需要被人疼被人爱的小女人,只可惜,那个唯一可以给她爱给她温情的男人,自己再也不会与他有交集了,他不会要她了,因为这世上又怎么会有男人会容忍自己的女人沦为别人的玩物呢。
除非,白锦臣什么也不知道,可是她的处子落红呢,却再也没有了。
虽然止不住的失落,可是心里常常还会泛起白锦臣那儒雅的风采,或许他是与其它男人不一样的,他不会在意她所发生的一切呢,那时,她还会是他最美丽的新娘。
温馨的笑漾在唇边,世界仿佛就只有一身喜服的她默默的坐在洞房里等待她的新郎摘下她头顶的喜帕,含羞中是白锦臣爽朗的微笑,让她如沐春风,“锦臣……”不期然间竟是吟哦出声。
蓦然一声响,“宁如沁,你找死。”
第1卷 禁脔 宣告(3)
恍惚的睁开眼睛,刚刚她仿佛做了一个梦一样,而锦臣居然就来到了她的梦中,却不想那梦被轻展轩彻底的吼醒了,迷朦的眨眨眼,如沁迷糊的望着轻展轩,仿佛已习惯的开口轻唤,“轩……”
男人的脸部线条终于柔和了一些,然而那抓住两个脚踝的手却没有移开的迹象,“沁儿,你要记住,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再让我听到你唤着那男人的名字,你的两个脚筋我就给你挑断了。”说话间,‘咔嚓’两声响,如沁原本那被接好的脚踝再一次的错了位。
从一只脚变为两只脚,这一刻带给她的是更为钻心的疼痛。
男人一字一顿的问道,“可记住了吗?”
如沁抿紧了唇,怒视着轻展轩,疼痛加屈辱让她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人,忍,不住的告诉自己要忍,“轩,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可是请你把采月还给我好吗?”
突然间很想见到采月,很想带着她一起逃离这魔窟。
“哼,你的表现还不足以让我放了她。”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与采月,到底为什么让你这么样的恨我?”太久的疑问此一刻倾闸而出,如沁再也忍不住了,她必须要知道,否则她真的会抓狂了。
“你不配知道。”冷冷抛下这一句,轻展轩起身离去,游戏似乎越来越不好玩了,仿佛夹杂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在里面,可是他却想不懂。
无助的望着床帐上的轻纱,那错了位的脚踝生生的痛着,象是在警告她从此不可以在飞轩堡再提起白锦臣这个名字。
然而,那是她遥远而美丽的一个梦,这梦才让她多少体味到了生的意义,倘若连这些也要剥夺她的,那么,她的人生已再无一丝丝的乐趣。
锦臣,为什么你那么狠心,这么久了也不来救我呢。
满心里都是白锦臣的身影,越是不让她唤着那名字,那名字却愈扎在她的心里更深了。
夜萋萋,她的心底都是白锦臣的身影,却不知那走出去的男人,那落寞的身影更是让人心疼。
第1卷 禁脔 仿佛(1)
睡睡醒醒中,痛楚始终伴随着她,她不会接骨,而那男人也狠心的就把她丢在这怡人阁的卧房里自生自灭一样。
烛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映得那张小脸愈发的憔悴,终于睡去的时候,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睡容中,那微皱的眉头拧成了结一样让人生怜。
吴婆慢悠悠的推开了房门,爷吩咐了,七日内,除了她,这怡情阁再也不许外人进来,吴婆有些得意,看来屋子里的她的新主子一定是讨王爷喜欢了,放眼这飞轩堡,似乎还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让爷连续八天的宠幸呢。
乐颠颠的进了屋子里,“沁主子。”低声的唤,她得唤如沁为主子了,那是早晚不等的事情,再为了主子能够飞上高枝,她也得尽心教她一些房中密术,待将来如沁一步登天时,她也就有了依靠呢。
越想越美,那身子也颤了几颤,咦!为什么她的主子还睡着呢,太阳可是老高老高了,她可要爬起来随着她学习呢,这可是上头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呀。
“主子,快醒醒。”不住的推着如沁那纤瘦的身子,根本忘记了如沁昨天脚踝的伤。
“呜……”疼痛伴着嘈杂,如沁勉勉强强的睁开了眼睛,当看到是吴婆时,那双煎水瞳眸转眼又轻轻的合上了,这吴婆她真不喜欢。
“主子,你再不醒,再不勤奋,呆会儿被爷知道了,可就要让你搬出这怡情阁了。”吴婆居然拿怡情阁来吓唬她呢。
淡然一笑,倘若真是这样她宁如沁求之不得呢。
吴婆看着如沁有些淡淡的,似乎并没有兴奋之意,吴婆有些奇怪了,“主子不高兴吗?爷说了,连续七天都由主子侍寝呢,估计此时这消息一传出去,那美人苑的姑娘们都在暗暗嫉妒主子呢。”
如沁一怔,“七天,是谁说的?”她不可想再被那男人狼吻,最好今天就让她离开这里呢。
第1卷 禁脔 仿佛(2)
“是王爷呀,一大早起这飞轩堡就传遍了呢。”满脸的喜庆,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砸到如沁身上的福份呀。
“吴婆,你告诉我,你知道采月的下落吗?”那侍寝如沁一点也不上心,转个话题,她只想找到了采月再尽快的逃离这里。
“采月,她是谁?”吴婆狐疑的问道,在飞轩堡已多日,她还从未听说过采月这个名字呢。
如沁噤声,瞧她竟是问错了人,吴婆又岂会认识采月呢,“吴婆,甄统领他好些了吗?”或许甄陶可以帮她,虽然甄陶总是一付冷冰冰的模样,但是由着她第一夜被送来侍寝的情形如沁就知道,其实甄陶是一个外冷心热的人,萍水相逢就可以做到为她而受了一百大板,这样的人才是她真正可以信任的人。
“不知犯了什么过错了,听说被仗打了一百下,可见王爷也气不过他呢,主子也且离他远着些吧。”
银牙一咬,“他是为了我。”脱口而出,说完了如沁才发觉似乎又是说错了话,她不该在吴婆面前说这些话的。
“哦,倘若是如此,我想爷是必会放了他的,你想呀倘若爷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让你连续七天都侍寝呢,要知道你可是这飞轩堡里的第一个呢,那其它的女人呀,别说七天,就连两天也没有呢。一个月最多也就挨着王爷的边两三天罢了,所以主子可要珍惜呀,今天咱们的课程更是不能少了。”妖冶的说着,那媚人的声音让如沁听了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眉头轻皱,如沁真不喜欢这吴婆的聒躁,更何况是她的那些所谓房中密术了,眼眸轻转,只含笑道,“沁儿多谢吴婆的关照了,倘若沁儿哪一天真的混出个人样来,必然是不会忘记吴婆的,吴婆有什么招数尽可教了如沁,只是如沁面浅,最怕手把手的教了,如若吴婆有类似的书呢,尽可交给沁儿,沁儿我自会认真研读,再融会贯通。”且用这一招试试,看看能不能先打发了吴婆。
吴婆立刻又绽开了她那难看的菊花笑,“主子真说到奴才心坎去了,主子只管放心,奴才身上背着呢,好几本呢,保管主子看了喜欢。”满脸的笑里都是谄媚的味道,一边说着,一边还打着哈欠,显然昨夜里吴婆也没有睡好。
第1卷 禁脔 仿佛(3)
“怎么,没睡好吗?”如沁抓住时机的问道。
“主子恕罪,奴才昨夜里从这怡情阁回去,见一起住着的几个婆子玩色子玩得开心,就不由得贪赌了几把。”
“哦,那这些书就拿给我,你且去歇息吧。”真恨不得这吴婆立刻就消失在她的面前,所以吴婆只一说到她少眠如沁就借机想让吴婆离开了。
吴婆听话的打开身上的包袱,几本春宫书立刻就映在了眼前,让如沁的脸刷地就红了,“这儿些都放着,你去暗屋里睡觉去吧,倘若爷说了,自有我顶着。”
婆子千恩万谢果然向那暗屋的小门走去,有如沁给她撑着,她的腰杆也壮了一样。
瞧着婆子关了暗屋的暗门,如沁随手将那几本书放到了床角,再捡了一本展开来就放在枕头边,她才懒怠看呢,躲一时是一时,如今还是想想要如何找到采月,再医了她的脚踝才是,看婆子是压根也不知道她脚踝上的伤的。
那男人,想让她求他,她就偏不,痛又如何,将养着,慢慢总会好的。
真想把这春宫图换成一本好书,也打发下她疼痛难忍的时间,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四顾而望,恍然看到了屋子一侧的那架琴,白色的轻纱上流苏垂挂着遮挡着那琴,是怕落了灰尘吧。
顿时如沁开心了,这琴便是她打发时间的最好的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