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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伴嫦娥倚树槐。
今朝无爱欲何求,
夜色深深几多愁。
侍女无忧多寂寥,
寝畔幽香款款来。
怡人自得笑翩跹,
情洒花间独自香。
阁楼镜前画眉黛,
最是无人好风光。
细细读来,那每一句的第一字拼凑起来却让如沁瞬间惊心。
(PS:随意写的一首诗,不懂平仄,也不懂押韵,好玩而已,请亲们千万别认真研读,拜托拜托)
第1卷 禁脔 黄汤(1)
采月今夜侍寝怡情阁。
如沁惊心的再一次读了一遍,她没有看错,的确是这几个字。
欧阳永君居然告诉了她这么重要的事情,她知道美人院除了小主子和丫头,其它的人是不能随便进去的,这飞轩堡的事情之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为她讲述了许多的规矩。
只是关于婉柔,她只不经意的问过一次,之晴回答她的却是浅浅的笑,摇摇头,之晴只说她不知道婉柔是谁。
如沁便淡然了,那一个女子与她又是何干,或许她是轻展轩最宠爱的女人吧,所以她的琴谁也不能碰。
可是如今,那男人居然连采月也要要了,那么采月的一生便也只能留在这飞轩堡了,原本她是想等着自己的脚伤好了,再找到采月,再寻着一个机会两个人一起逃出去,从此寻一处山野之地,安静的度过自己的余生。
采月从小就跟着她侍候她了,所以两个人情同姐妹一样,也便是因为如此,如沁才断然不舍把采月扔在这个火坑里,可是如今采月要侍寝了呢。
但不知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轻展轩强逼的。
今夜,她真的很想见一见采月,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真的可惜了。
自己的伤虽然不可以走得太快,但是刚刚试了,似乎慢着些走已无大碍,心里顿时就下了决定,她要出了这冷月轩,她要见到采月,这几日都是在书中的字条上知道采月的安好,但是她更希望亲眼见一见采月,那样子才能让自己安心。
傍晚来临的时候,如沁有些紧张了,这飞轩堡除了那一夜她被甄陶带去侍寝以外,这每一处的路她都不清楚,甚至连自己现下所居的冷月轩的位置也不知道,想要问了之晴,却还是忍了,去见采月的事绝对不能让之晴知道,之晴传过话给她,进了冷月轩的小主子除非有爷的传令,否则是不能随意出了冷月轩的。
她就好比是一只小兔子被关在了一个残破的笼子里,只是无人扰的自由倒是让她喜欢。
倘若真的被逮到,就只说自己夜半出去赏星星,而后迷了路吧,仰望着天,到了月尾了,所以连月亮也偷懒去了。
才一擦黑,如沁就催着之晴去取了饭菜,匆匆吃了几口,一向都是剩饭,她已经习惯了,倒是之晴每次都絮叼着她与如沁一起受罪了。
如沁也不理,只想之晴快快的去睡了,那么她便可以偷逃出去了。
却是不敢催,从未催过之晴早睡,此刻催了只怕她会起了疑心。
可是事情却出乎意料的顺利,吃了饭后,之晴便打了水,侍候着她沐浴了,再上了那药膏,便打着哈欠说要睡了。
如沁忙不迭的应着她,巴不得她早早睡了,自己也方慢慢的前去怡情阁。
夜,静寂的似乎连心事也听得清清楚楚,之晴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如沁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摸出枕头下的一件衣衫,那是之晴的,偷偷换上,只不想惹人注目。
脚踝处传来一丝疼痛,轻咬贝齿,比这痛苦的经历都过去了,她又岂会经不住这痛呢。
院外,无人守卫,固然知道她脚上有伤,既便想逃也是有心无力吧。
慢慢的踱出了冷月轩,凄黑的夜里偶尔有风灯点缀,才不至于让她迷失了方向。
眼望处,一片荒凉,这里距离怡情阁一定是极远吧。
越走越是心慌,所经之处无一处是她熟悉的,除了她从前住过的小院和怡情阁以外,她哪里也不熟悉也不知道。
都怪自己,那一日当轻展轩带她离开怡情阁的时候她多多留意就好了,只可惜那一日她伤得太重,以至于昏睡在轻展轩的怀里。
第1卷 禁脔 黄汤(2)
或许她要找个人问问路吧,可是走了半天也没见半个人影。
心急中,也不怕走在亮处,遇见人才是解决一切的好办法。
终于听到前面有了女子娇笑的声音,如沁快步的走过去,借着那女子身边的风灯,才看出是三个女子正在花间嬉戏,这么晚了居然还不睡呢。
仔细看时,其中有一位正是她认识的,是月离,便是如沁到了飞轩堡时的醒来后的第一夜所遇见的那个侍寝女人。
正欲迈出的步子,在此刻又停了下来,她知道月离和绾晴因着侍寝一事早已对她生出不满,自己盲目的出现在她们面前,只恐怕不出片刻便会被告到轻展轩那里去,她可是一个人偷偷潜出冷月轩的,倘若被轻展轩知道,又是一番的责罚。
三个女子突然就朝着她的方向而来,如沁一惊,忙闪身到身旁的暗处,似乎急了,脚上有些吃痛。
女子越来越近,让如沁大气也不敢出来。
“那女人要是知道她曾经的婢女被爷连续宠了三天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况状,哈哈。”
一头雾水,如沁不知道月离口中的女人与婢女到底是何人。
“听说是爷亲自把她送到冷月轩的呢。”另一个陌生的女子低语道。
“柳絮,那又如何,她动了婉柔的琴,现在还活着那是她的造化,那冷月轩除了之晴谁敢迈进去半步呀,爷早晚会将她遗忘在那儿的。”
“是呀,也不知她借了谁的胆子,那琴就连下人也未曾动过呢,琴架与琴身的擦拭都是由爷亲自来的,而她竟然以为自己连着两天侍了寝,就以为自己比过了婉柔,这一次恐怕她再也翻不了身了。”月离恨恨的说完,如沁借着月离身边的灯笼甚至看到了她满脸的得意忘形。
自己果真是得罪了人,如今想来那冷月轩倒是个好地方,至少她们进不去,也便无人扰她。
“可是采月那小蹄子大家可要当心了,她似乎比她主子还有本事呢,这三天竟是没有任何的差错,似乎把爷侍候的服服帖帖呢。”
“那又怎么样,我听说她每日事毕还不是一样要被送回美人苑,也一样要喝那黄汤,喝了那汤什么指望也没有的,倒是那个女人,小厨房的人说她侍寝的时候从未喝过,甚至在前往飞轩堡的路上也没有喝过,可是她跟爷可是……”
“嘘,小声点,你也不怕闪了舌头,被爷知道我们在这儿嚼舌根,少不得这个月的三日侍寝又泡汤了。”那一直不言不语只听着话的女子开口劝了劝。
如沁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只见那身形,修长如柳般曼妙,显见也是一个绝色了。
于是,三个人结束了刚刚的对话,只嘻笑着向远处走去。
如沁愣在原地,原来采月早于三日前就侍寝了,欧阳永君却并没有告诉她这个消息,只是说着一些有的没的无关痛痒的事情。
听着月离的口气,采月似乎也是极欢喜呢,她却不信,必要留在这里等着见到采月方罢,月离是美人苑的人,所以她们的去处必是那美人苑了,故而这也是采月回到美人苑的必经之路。
依旧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脑海中却一直回想着刚刚三个女人的对话。
黄汤,那是什么,为什么她们皆喝了,而唯独自己没有喝呢?
轻展轩对她,竟是特别的吗?
清然一笑,她都不会在意,她在意的,只是一心的离开飞轩堡。
第1卷 禁脔 乱影(1)
躲在暗处,脚踝已痛得无法走路,如沁默默的听着四周的声音,就快三更了,采月也快被送回美人苑了吧。
轻揉着脚踝,让那痛意慢慢的散淡开去,周遭的风灯一盏一盏的灭去,仿佛她的人生一样淡去了光明就只有无尽的黑暗,可是依然没有采月的任何消息。
悄悄的向前探出身子,遥望着那条青石路的方向,远远的似乎有灯笼在闪动,心一跳,一定是采月要来了。
细细的数着那灯笼,糟了,四盏,是四个家丁送着采月回美人苑。
如沁急了,居然把这个给忘记了,有那四个家丁在,她如何能出现在采月面前呢,那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吗。
可是此刻让她打道回冷月轩,心里又是不甘愿。这么艰难的出来,怎么也要看上采月一眼,不管采月的好与不好,也不枉她当采月姐妹一场。
脚步声越来越响,亮光也越来越近,心狂跳着,那四人肩上的人形已看得清清楚楚了。
采月,就要到了。
可是她却不能叫住采月,只怕叫了,只怕见了,会被那四个家丁给传了出去,那么岂不是又一次害了采月了。
想想吴婆的死,如沁便心有余悸了。
隐在树后的身影焦虑的看着采月的靠近,再靠近,终于稳稳的从她的面前经过,黑暗中采月安静的任由四个家丁把她扛在肩上,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如沁知道她没有任何的挣扎,仿佛早已经习惯了一样。
三天,三天的打击让她早已对轻展轩死心塌地了吗,如沁不信,虽然那男人有本事让这飞轩堡里的女人对他魂不守舍,可是她的采月应该不会的。
一双眼随着那四个家丁的步伐而去,为什么竟然走得那么快,让她甚至还来不及再看一眼采月,所有的希望在这一瞬间似乎要破灭了,这么好的机会,她居然无能为力的放过了。
无意识的向前追了两步,心在这一刻已跌到了谷底,真想抱住采月,为什么两个人一样的命运,皆是要失身于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呢。
踉跄着,甚至忘记了脚踝的痛,又是向前急赶了两步,突然身后一阵劲风飘来,如沁只觉腰上一紧,立刻被一个人拉到了无边的黑暗之中,还未来得及喊叫,一只大手已悄然捂住了她的樱口。
一股熟悉的气息,却不是轻展轩,亦不是欧阳永君,她记得清楚,这人是甄陶。
迷糊间,只见此时有两个男人正与那四个家丁迎面错过,再四下望着,好似在寻找什么一样,“咦,应该就在这附近才是,怎么那丫头都要到美人苑了,还没有见到那女人呢,王六,都怪你喝酒误事,让那女人偷偷潜出来了。”
如沁这才清楚甄陶的用意,原来是带着她避开那两个人的视线,心里不由得感谢甄陶了,想起上一次他为了自己而捱的那一百大板,更是有些赧然了。
可是却不得出声,两个男人依然紧密的搜索着,距离她与甄陶的位置也越来越近,心提到了嗓子眼,真怕一个不小心,又帮着甄陶捱上一百大板。
腰间又是一紧,那大手上的力气似乎欲要把她抱起来一样,如沁屏着呼吸,只盼那面前的两个人快些走开。
第1卷 禁脔 乱影(2)
“奇了,这是从怡情阁到美人苑的必经之路,那女人脚伤了,那个丫头已经被送回去了,难道我们错过了她与丫头见面的时间了,又或许主子的估算错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有她的丫头。”
“唉!啥也说不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拿了,立刻送到怡情阁,保准这回爷会要了她的小命,那冷月轩可不是说出来就能够随便出来的。”
此话一出,如沁顿时就惨白了一张脸,两个男人口中的主子显然是已经知道她今夜会出来见采月的,难道是欧阳永君吗?
亏她那么信任他,居然下了圈套给她。
颤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贴向身边的男人,仿佛要汲取一份温暖,这飞轩堡里到底有多少陷井在等着她跳呢。
心惊颤时,两个人走得越发近了,似乎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