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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寒喧请安之后,白夫人却怎么也不许如沁离开,只抓着她的手留她务必在宁府里住上两日,如沁的婉拒却糟到了白夫人的批评,只说她有了身子一个人住在宁府里吃不好也穿不好,她要好生的教过了小月之后才肯放她们两个回去。
如沁拗不过她的好意,只好答应了留下两日。
两天而已,眨眼就过了,却不想幸亏有这两日,也才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触目惊心,什么叫做赤‘裸‘裸的欺骗。
第2卷 无心 床上
床上
白府里比起宁府自然宽敞,白锦臣兄弟四个,三个已搬出相府里另起家业,唯有他至今未婚配,这让如沁不由得就信了他的话,心里也更是添了歉意,竟然因为自己的远嫁而影响了他的一生。
心里盘算着这几日要好好劝劝他,也劝劝相爷夫妇,总不能真的让他一辈子不娶吧,二十几岁的男人哪有不娶妻的道理呢。
晚间,用过了晚膳,她来到白夫人亲自为她安排的一片厢房里居住,这厢房很是雅致,又与白锦臣的住处相邻,倒是方便她找到时间去劝他了。
“小月,明儿个照我的方子再去抓一付药来。”如沁略调了一味药,早起喝下一点反应都没有,让她多少有些不甘心了。
“嗯,小月明天就去。”
“不急,不必起大早,上午抓了,下午再熬,我晚间喝了就好。”
“夫人……”小月看着她的微笑,有些感动的抓住她的手臂,“夫人真好。”
她轻笑,“快去睡吧。”想不到自己不过是将心比心的体贴了一下,小月竟然如此的感动,瞧她眼角里仿佛随时都要盈出的泪珠,如沁不由得不好意思了,她只不过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罢了。
看着小月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如沁安然的躺回到床里,闭上眼睛的时候,竟然睡不着了,或许是换了地方的缘故吧,这是白府,所以给了她陌生的感觉。
脑海里不自觉的就升起了昨夜里的梦,梦里一直有一个人就在她的身边,给她安然。
可是那气息,却是给她似曾相识的感觉。
花枕上轻轻摇头,难道是记忆有要恢复的迹象了吗?摇摇头,又是什么也没有了。
睡吧,为了宝宝她也要好好的睡觉、吃饭,过好自己的每一天。
轻轻的阖上眼睛,努力的让自己睡去,可是越睡越是清醒,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的就是昨夜里的梦境,难道……
如沁心思一动,她继续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可是人却是完全清醒着的。
听着相府里的梆子声敲过了一声,再之后是两声。
屋子里静极了,那梦境又是在自己的脑海里闪现,仿佛她的腰际已被一支长臂揽住,藕臂轻抬,就如熟睡中的转身一般,可是她突然嗅到了刚刚还背转的身后居然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而轻落的手指却落在了一只大手的上面,那大手温热而有力,此时正搭在她的腰上,心里骤然一跳,难道她睡着了又入梦了吗?
没有,她明明是清醒着的,半眯开眼睛,她望见了黑暗中影影绰绰的轻纱垂落在床帐周遭。
那轻纱是真实存在的,眸眼继续向下轻瞟,然后如沁突然间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啊……”一声惊呼出口,却立刻就被腰间的那只大手逮了一个正着而按住了。
“沁儿,别叫。”低低的男声送到她的耳边。
瞳眸立刻放到最大,天,竟然是轻展轩,他居然有胆子到了白府,而且……
而且居然还睡到了他的身边,身子一僵,就要躲到床里去,她先前以死逼他离开,却不想他终究还是追来了,只是白锦臣连一点消息也不知吗?
此一刻,轻展轩带给她的是震惊。
真怕,他下一刻钟就带她离开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他的手掌心的。
惊恐的眸子继续望着他,他的低语再次送来,“沁儿,你现在才发现我,未免太晚了些吧,其实昨天……”在轻展轩说起这一句的时候,其实他更加汗颜,居然被如沁逮了一个正着,她装睡装得太象了,以至让他也没有发现她的醒着。
如沁更加惊讶了,原来昨夜里并不是梦,而是他真的进了宁府,再进了她的房间,再上了她的床。
天,这是什么样的状况,倘若是这般,只要他想,她早已被他带走了。
可是,她早上还是好端端的醒在宁府,而此刻也好端端的睡在白府里她的小屋中。
努力消化他刚刚的每一个字,看来她早就栽在他的手上了,他还真是锲而不舍,闪闪眼睛,示意他松开手。
“沁儿,你要答应我不能出声呼救。”他可不放心她了,脑子里还记得她手上那支银闪闪的簪子放在她颈项上的感觉,不行,他要抓住她的手,否则她再想起那枚银簪子,他吃不了兜着走,惨了。
如沁郑重的点点头,被人捂着口的感觉真不好,却不想这一点头刚巧就撞在他的额上,抽抽鼻子,真痛,却叫不出来。
男人笑了,一只手先是抓住她的两只手固定好在她的身上,这才松开她唇际的手,却是直接上移到了她的额际,轻柔的揉着她刚刚的痛处,“疼吗?”温柔的语气让如沁想起了曾经在风城他与她呆在一起的那三天,小脸突得又酡红一片。
“放开我,你出去。”答应过他不喊的,因为昨夜他没有对她非礼,也没有吵醒她,这让她感觉颇好。
他坏笑,“我可是你堂堂正正的夫君呢,却不想你却只相信那个姓白的小白脸,沁儿,或许我该带你去看一场戏,其实你的失忆本应该现在就恢复了的。”
如沁迷糊了,他说得是什么,什么有的没的,“什么戏?”
轻展轩从她的眸中看出了一抹兴味,长臂一揽,立刻就抱起了她,手指一点,由不得她再动弹和挣扎了,“放心,我只是不想你冻坏了,所以要先把你的衣衫穿好了,至于你的身子,沁儿,你连我的孩子都有了,就没有必要再拘谨了吧。”他不懂为何他才一触到了她的身子她就僵了一下,他又不是真老虎。
闪闪眼睛,如沁却说不出话来,可是心里却叫开了,还不是他强暴的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
仿佛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待她的一身衣衫被他仔细的穿妥了,他手指再是一点,“如果不是因为婉柔,刚年我也不会强要了你,可是如今,唉……”一声叹息后轻展轩便再也没有说下去了。
迷糊,他的叹息让她更加迷糊了。
那个婉柔,她一丁点的印象也没有。
抱着她,一闪身就冲到了门口,夜色中他环抱着她直奔一旁白锦臣的住处而去……
第2卷 无心 听见
听见
轻展轩在夜色的暗黑中绽开了他灿烂的笑容,算算时间,这个时候白锦臣必是在与小月一起……
他早就打听到了,小月是白锦臣的贴身丫头,小月与白锦臣两个人一向亲密,而如沁喝下的药也是小月在宁府里做了手脚,他亲眼所见,却一直没有说,只要小月没有投毒便好,他就是想要找个机会让如沁亲眼看到白锦臣的丑恶鬼脸,再彻底的让她与白锦臣撇清关系,以如沁的聪明与执拗,认清白锦臣的真面目只有真凭实据才能让人信服,单凭他嘴上功夫不足以让如沁完全相信。
于是,才有了他今夜的行动,他就不信猫儿不偷腥,不管那姓白的小子对如沁有几分真心,那么自私的家伙他总是要满足他自己的需求的。
于是,黑暗中,轻展轩怀拥着如沁施展着轻功不过片刻间就落在了白锦臣的窗前,因着天气冷,所以有一层厚厚的棉帘子正掩在窗上取暖,轻展轩轻轻的揭开了一条缝隙,内室里的淡淡烛光刹时就飘溢了出来,轻展轩悄悄向内里一望,果然,那雕花古铜色的大床上,两个肉白的身子正在滚来滚去,女子散乱的发丝在正飘在床帐之中,借着淡弱的光线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依然可以辨别出那女子便是小月。
轻展轩想也不想的就将如沁送到缝隙前,当如沁好奇的望过去时,她的脸顿时就红了,闭上眼睛,这样的画面仿佛熟悉,却又仿佛从未经历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这样才有的吗?
想一想,一张小脸更是酡红,轻展轩知她羞赧,却依旧使坏的在她耳边低声道,“沁儿,夫妻间本就应该如此,而我们的孩子也是这般才有了的。”
如果不是被轻展轩点了穴道,如沁真想一拳挥过去,然后再狠狠的痛骂他一顿,欺负她不能说话不能动,就说这些有的没的,让她好生羞惭,他真是一个大坏蛋。
可是白锦臣房间里一男一女的所为却更让如沁大吃一惊,真想不到小月与白锦臣居然会是这样的关系。
屋子里放浪形骸的低吟声不住的送出来,捂不住自己的耳朵,她只能迫不得已的听了进来。
恍惚中,身子竟是有些燥热,让她下意识的贴着轻展轩更紧更紧。
男人坏笑的搂她在怀里,手指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已经解开了她的穴道,让她可以更自由的贴近再贴近。
果然,她软软的身子诚实的贴着他的,仿佛从前就曾经无数次的这般一样,可是记忆依然在脑海里迷糊一团,怎么也拨不开那层始终缭绕的轻纱。
屋子里的声音继续送出来,却是一次比一次清晰,终于一阵喘息过后屋子里静了下来,如沁这才发觉自己贴着轻展轩竟是这般的近,动一动想要移开,可是轻展轩那强而有力的手臂却更加紧的将她钳制在他的怀里,那温暖的感觉让她在这冷夜里甚至感觉不到冷。
张张嘴,刚刚喝斥他,立刻就被轻展轩感觉到了,真后悔解了她的穴道呀,可是其实他只想用真心融化她的迷糊与猜忌,他的确强暴过她,他也的确让她受了两次的刀伤,所以此时的他再也不想强硬带给她粗鲁的感觉,他想要自己的形象彻底的在她的世界里改观,“嘘,巡逻的来了。”他低声的,用只有她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如沁竖起耳朵细听,果然,一串串脚步声就在她的不远处小跑步而行,心里突突直跳,她这般在轻展轩的怀里,倘若被人看见了,那多没羞,而且,刚刚的所见,让她已重新对白锦臣和轻展轩打了分数,此时轻展轩已略占上风了,于是,她安稳的一动不动的靠在轻展轩的身上。
轻展轩在心头得意一笑,看来她还是担心他有危险,倘若她声张了,就免不了自己与白府之人的一场打斗。黑暗中,狂喜的低头薄唇轻落,立刻就吻住了她的一片温润,冷夜里,他的轻触让根本无法避开的她一阵轻颤。
四片红唇绞在一起的时候,她居然有种梦回的感觉,曾经,他一定无数次的这般吻过了她。
这片片温润让她甚至忘记了白锦臣说过的那些话,他的强暴,他的欺骗,还有她身上的两处伤疤。
“沁儿。”他早已耳听八方的感觉到了白府巡逻的那一小队护卫的离去,于是,轻轻的一声低唤,是他难掩的期待,真的真的很想她。
其实牵挂在离开第二个驿站的时候就无时无刻的不在缠绕着他的心了。
吻在继续,她依然更紧的贴近他,仿佛他们是一体的一样。
可是,突然间,内室里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
“大人,那女人明日里让奴婢再熬药呢,你看这次要如何办,她的药方就在小月的笼袖里呢。”小月撒娇的说着如沁晚膳后交待给她的事情。
如沁的唇倏然分开,红唇依旧微张,她在侧耳倾听着白锦臣即将的回答,可是这一分开,却让轻展轩有些刹那间的失落感,手臂更紧的将她拥在怀中,他的下颌轻蹭着她的发,那发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