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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皇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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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大难临头了。她赶紧跪下来,忐忑的对皇上说:“臣妾也是无意中发现的……早些时候臣妾和丫鬟在花园中散步,却见一只鸽子从玉茗轩的方向飞出来。臣妾心想,怜贵人在北朝无亲无故,并不需要鸽子与谁联系,可如果鸽子是飞向南朝,凭着她的身份,也不免让人起疑。所以……臣妾就让人把鸽子拦截了下来。”说着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只因为自己的猜测,就 拦下别人的信鸽,还偷看信件,即便出发点是好的,这种事也是见不得光,如今却要在皇帝面前亲口说出来。但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信口雌黄,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了,好歹自己是为了北朝江山,这一点能站得住脚。

湛溪却不忘讽刺一句说:“丽昭仪出身名门,怎么也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臣妾只一心为了北朝和皇上,并没有想太多,所以才……”丽昭仪委屈地说。

“丽昭仪有这份心思,出发点也是好的,就不要苛求了。”太后也帮着她说话。“你继续说,那鸽子腿上的信件写的是什么?”

丽昭仪点点头,说:“回太后,信上写的是时间和地点,约对方今晚戌时在御花园南角相见,交接物什,落款是怜贵人的姓氏,南宫。”

“那你如何能断定,这就是通敌的信件?”太后追问。虽然她已然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为了让皇帝弄清楚,也要再问一遍。

可是此刻湛溪的心思却转移到别的事情上。他记得下午到玉茗轩的时候,苍梨说过的凌老爷子托人送来药方的事,难道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干系?

“那信件开头写着,‘卿自南朝远来’这样一句。臣妾心想,这怜贵人为何私下与南朝的人联系?而且如果是普通的问候,怎么不能光明正大地请到玉茗轩中,而要约在傍晚的花园南角呢?因为时间紧迫,所以臣妾来不及通知皇上,只找到了罗更年罗统领,让他前去抓人。”丽昭仪低下头。

“罗更年乃后宫侍卫统领,由朕差遣,如今却变成后宫嫔妃手下跑腿的奴才了。”湛溪冰冷地说。

罗更年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磕头说:“皇上,属下不敢。属下是迫于形势,才斗胆自作主张抓捕嫌犯,实在是一心为了我北朝江山,不敢有误啊,皇上!”

湛溪挥了挥手,说:“朕并没问罪于你。那你在南角可抓到了嫌犯?”

“是,属下的确在花园南角抓到了两名正在交接的嫌犯,并从他们身上搜到了一张纸条。属下恐怕是通敌之罪证,所以赶紧移交给了太后。”罗更年答道。

“你为何不直接交给朕,而是到康宁宫找太后?难道在你心中,太后才是处理政事之人,而朕这个皇帝就只是摆设?”湛溪目光凛冽地问。

罗更年打了个哆嗦,连忙磕头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只是此事牵涉后宫,属下心中焦急,失了方寸,所以才禀告太后,并无藐视皇上的意思。属下对皇上一片忠心,皇上明察啊!”

湛溪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脸上似有愠色。

“哀家虽然已经将主事六宫之权交与皇后,可通敌叛国乃国之大事,且牵扯后宫妃嫔,他一时心急,找到哀家,也是可以理解的。”太后听出湛溪话中有影射之意,仍是面不改色说道。

“就当如此。那么所谓的嫌犯,和他们交接的纸条,现在何处?”湛溪并不想纠结于这个问题,径直问道。

“回皇上,那两名嫌犯已经移交刑部,纸条也呈给了太后。”罗更年小声说。

太后微微挑眉,说道:“哀家的确看过那纸条,已命人送去刑部,不过这纸条甚为古怪,哀家一时也没参透,所以留下了拓本,皇帝倒是可以看看。”说着,命花嬷嬷把纸条拿出来。

湛溪略带疑虑地接过纸条,扫视了一眼,顿时释然,嘴角不禁划过一丝冷笑。

其他人都不解其意,尤其是罗更年和僮昭仪,都是提着心看着皇帝。

湛溪将纸条捏在手里,抬头吩咐说:“小顺子,去刑部宣那两名‘疑犯’,朕要亲自审问。”

小顺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太后,见她并没有表示异议的行动,于是放心地点了点头,道:“是。”

此刻太后心中,却有了猜疑。皇帝的这个表情,绝不简单。

☆、第058章 罚

刑部很快将嫌犯提上了大殿,跪在下方。

刚一上殿,其中那个面色白净的小太监就尖声尖气地叫冤起来:“皇上,奴才冤枉啊,皇上!”另一个则伏在地上不说话。

小顺子瞪了一眼那个小太监,让他不敢再作喧哗。

湛溪扫视一眼,便向刑部尚书杜玄芳问道:“爱卿接手此案,可有从疑犯口中问出些什么?”

杜玄芳拱手说道:“回皇上,微臣连夜审理此案,发现疑点颇多,这似乎……”他犹豫起来,好像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其可疑之处。

“你有什么发现就直说,不必顾虑。”湛溪沉声说道。

“是。”杜玄芳深吸口气,接着说,“微臣以为,这件事恐怕是个误会。”

“啊?”丽昭仪和罗更年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抬起头来看着杜玄芳。罗更年更是沉不住起吼道:“杜大人,您得查清楚,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怎么能这么轻易的下论断?”

“本官为官数十年,自问没有错判过一件案子,这次通敌之案虽然是太后娘娘亲自交代,可其中疑点颇多,通敌之嫌似乎也并不成立。”杜玄芳坚持说。

“那就说说看,爱卿以为此案的真相究竟如何?”湛溪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太后的脸色。一向自信稳重的太后,听到杜玄芳这样断言,不免有些尴尬和不悦,脸上却还能保持着一贯的泰然自若。连湛溪也觉得,在隐藏心思这一点上,他还得再向母亲多多学习才是。

杜玄芳得了皇帝的应允,便分析起来,道是:“微臣亲自审问了两名疑犯,其中一人是太医院的小吏蒋大奎,曾随同太医赴边疆替戍边将士们问诊,若说与南朝取得联系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可另一人——”杜玄芳说着转向了那个小太监,神情很是疑惑,“这个人,福公公应该认识。”

太后闻言,立刻看向了小顺子。怎么连皇帝身边的人也被牵扯进来?

小顺子低着头,可以感觉到太后凌厉的目光将他从里到外剖析了一遍,只得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等着皇帝发话。

“小顺子,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太后扬声问道。

“奴才不敢!”小顺子“扑通”跪下来,对着太后和皇上,“太后娘娘明察,奴才一切都是遵照皇上的旨意办事,不敢僭越。”

“放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皇帝还能通敌不成?”太后心里不是没有一点谱,可是事情到这个份上,她不得不顺着原先的思路追问下去,否则不免尴尬。

“不是,太后娘娘,奴才……奴才……”小顺子急得满脸冷汗,却不知从何说起。皇上似乎故意为难他似的,久不开口,他也不知皇上打的什么主意,不敢妄自发言。

还好,湛溪只是想利用这点时间打探太后口风,这一来一往的对话,他也看出了太后的心思。毕竟是母子,不止是太后了解他而已。所以到了现在,他也就开口说道:“好了,小顺子,你就直接告诉太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早日还众人清白。”

皇上的话已经很明显,小顺子便和盘托出。

“是,皇上。早些时候,皇上移驾玉茗轩,怜贵人曾禀明皇上,南朝亲友托人送来养身的药方,为了避嫌,皇上让奴才派自个儿身边的人去取。这殿下跪的,就是奴才派去拿药方的小德子。”小顺子低着头说,不敢看太后变得越发难看的脸色。

“药方?”太后喃喃自语,之前还不解之事,此刻也就全然明白了。

“启禀太后、皇上,刚才两人所招供与福公公所言并无二致。微臣也让太医院的人查过那张纸条,上面记录的的确是养身之药方。连洪太医看后,也大赞此方妙不可言,是补肾益气之良品。所以微臣才敢断定,这通敌叛国之罪名,实在是误会一场。”杜玄芳再次拱手说道。

“可这蒋大奎如何会认识怜贵人在南朝的亲友,并受托带回药方?”太后这句话,不知是针对蒋大奎,还是针对苍梨。

底下一直没说话的蒋大奎此刻叩拜了一下,说:“回禀太后,前些日子奴才曾随师傅前往边疆为戍边将士们问诊,一次去山中采药,被毒蛇咬伤,是一名神医恰好路过救了奴才一命。这名神医也曾为怜贵人问诊,得知奴才是宫中之人,便托奴才带回这药方,希望能为怜贵人尽绵薄之力。奴才为报救命之恩,这才答应替他转送,并非通敌叛国,还请太后和皇上明察。”

“你知恩图报,原本无罪,只是宫中自有规矩,这种事理当事先禀明太后或者皇后,以免私相授受之嫌疑。这次若不是怜贵人事先向朕禀明,也不会这么快澄清。你可知自己的大意,会给后宫和怜贵人,乃至前朝带来多少不必要的麻烦?”湛溪说道。

“奴才之罪,请皇上责罚。”蒋大奎叩道。

“今日之事既是误会,朕就罚你半月薪俸,让你长点记性。”湛溪微微皱眉,“至于小德子,你是奉朕之命,反倒受了冤枉,便赐你一些补品压压惊。”说完,他又看向太后,“儿臣这样判决,母亲认为可有不妥?”

“皇上是天子,你做的决断,自有你的分寸,哀家是后宫之人,岂能插手?”太后表明了态度,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脸面,皇帝也不至于做得太难堪。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皇上,可不是她手心里任由摆布的玩偶。

“那么丽昭仪和罗更年,朕就一并判罚了,相信母后也不会有异议。”湛溪这一把吃定了太后,胜券在握,说话也更加有底气。

太后果真不说话,表示默认。跪在下面的丽昭仪和罗更年却是冷汗满面。

“皇上,属下的所作所为全然是为了北朝江山稳固,只是受了他人挑唆,才会作出错误的决定,冤枉了怜贵人,可奴才的赤诚之心日月可鉴,请皇上明察啊!”罗更年知道这一次僮昭仪是肯定逃不过了,若是连累到自己,那就是得不偿失,不如把过错全都推给她,反正看她这样子以后也没有机会东山再起了。

“罗更年,你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为了加官进爵,讨好太后,才会听我的话去抓人,我可没有蛊惑你!”丽昭仪大声辩驳道,努力想要撇清罗更年泼的这盆脏水。

“你是后宫的主子,我这个做奴才的岂敢得罪你?你吩咐的事情,我能不去做吗?”罗更年见僮昭仪一股脑全说出来,一下子又把话头对准僮昭仪施加淫威上。

“我呸!罗更年,你还是个男人吗?怎么敢做不敢当?”丽昭仪知道这次她是栽了,可罗更年作法可恨,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转向湛溪,说道:“皇上,向臣妾透露怜贵人通敌的是玉茗轩的丫鬟玉珠,她与臣妾的丫鬟碧云交好,上次小五赌博一事,也是那玉珠丫头讲与碧云。其实这个玉珠和罗更年暗中有染,臣妾曾亲眼看见他们暗中幽会。罗更年根本是听了玉珠的话,才敢去花园抓人。”

“你……你胡说!”罗更年脸色刷的一白,瞪着丽昭仪大喝道。今天这件案子,他还能尽力撇清,但是被指控和后宫的宫女私通,这条罪名他担不起。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不过我知道,你的屋子里还有玉珠那丫头的内衣物,你还想抵赖不成?”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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