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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手刀将其劈晕了过去。“皇上,得罪了!保卫你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必须将你安全带离!”
这名暗卫将端木骞背在背上,与其他几名暗卫一起一路厮杀下了城楼。在一片混乱中,这六名暗卫护着端木骞杀出一条血路,退到了一处毫不起眼的民房里。他们七手八脚地脱下了端木骞身上的铠甲,为他穿上一件粗布衣衫,自己也换上了普通老百姓的衣服,擦去脸上的血污,再从后门溜了出去。他们一路施展轻功,抬着端木骞一阵狂奔来到城外,那里早已等候着一辆普通的马车和四匹骏马。将端木骞抱上马车之后,暗卫挥动长鞭,飞速向着都城驶去。
宇文鼎坐在战车上,眼见着大军顺利地冲进城门,飞身一跃,直奔城楼而来。他相信端木骞此前就在城楼上坐阵,此番上来便想亲手做个了断。只可惜他还是来晚了一步,城楼上哪里还有端木骞的影子。
宇文鼎眉头一皱,跃至城楼最高处,四下眺望。此时城楼四周一片混战,要想在人群里找出端木骞绝非易事。追云和蓝莲花知道他的心思,也帮着四处寻找。甚至宇文昊俊和幻魔等人也在留意,一心想活捉端木骞,交给宇文鼎发落。
这一厢,月离大军已经悉数冲进城内,南林军虽然全力抵抗,但毕竟缺水多日,负隅顽抗,终究还是败下阵来。这一战打了整整一天一夜,自动放下武器投诚的,月离军都网开一面,但对于那些坚决抵抗的,月离军也绝不手软。
次日上午,南林十余万大军终于被剿杀一空,南丹城血流成河,整座城都弥散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南丹城的老百姓战战巍巍地从门缝、窗户往外窥视,不知道南林的大军战败后,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命运,更担心月离人会不会屠城?
☆、第 190 章
第一百九十章 胜利(2009字)
月离将士带着一身的疲惫,带着胜利的喜悦,有序行走在街道两侧。这时,一匹快马来回在南丹城中驰骋,马上一人反反复复高声宣布,“将军有令,所有月离将士原地休整,与老百姓发生争执者,罚!损害和抢占老百姓财物者,杀!杀害老百姓者,悬尸示众!”
街道两旁顿时安静下来,战斗了一天一夜的将士们就近找个地方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开始休息。两三队负责清理战场的人马,悄无声息地将那些战死的士兵抬出城。
城外早已挖好了三个极大的土坑,所有战死者的尸身,不论月离还是南林,一律就地掩埋。伤者也被及时抬往城主府治疗。
宇文鼎等人此刻就在城主府内,商讨下一步计划。
“禀三皇子,南林军投降的共计一万二千人,其余全部战死。属下派人仔细搜寻过了,这南丹城内的确没有发现端木骞的行迹。所有的死人也检查过了,没有端木骞。”肖将军禀告着情况。
“他一定是在城门被攻破后就逃跑了,想必此时应该回皇宫了吧。”宇文昊俊望着宇文鼎,心里和宇文鼎一样有些担忧,怕的就是这端木骞回去后对南宫梦不利,若他抓着南宫梦作为要挟,丞相策划的假死一事恐怕就无法实现了。
没抓到端木骞,宇文鼎心里不担心那是假的,但此刻担心也没有用,只能暗暗希望南宫梦能及时服下那假死药,顺利实施丞相的计划。此时听了肖将军的禀报,宇文鼎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异常,他站起身来,望着宇文昊俊,“昊俊累了一日,好好休息一下,我和肖将军一道再到城中看看,顺便布置一些人马负责这南丹城的城防。”
“三哥,你也累了一天了,这些事就让下面的人去做吧!”数月来,宇文鼎除了研究战术,每次攻城也是身先士卒,占领城池之后不但要亲自巡查全城,还要部署人马留守,宇文昊俊自然觉得他太辛苦了。
“无妨!回头再休息吧!”宇文鼎拍拍宇文昊俊的肩膀,对幻魔等人示意,“带四皇子下去吃点东西,休整休整。”说罢,和肖将军一起走出了城主府。
此时街道上,不少士兵累得早就熟睡了过去,身旁的地上摆着还没有动过的食物和水袋。宇文鼎心疼地看着这些和自己一道浴血奋战的将士,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肖将军知道他的心思,连忙开口,“今日在城内只能给将士们发点干粮和少许清水,待明日出城后,途中再让火头军做些好的犒劳三军吧!”
“甚好,此时城中百姓还对我们有所顾忌,若是在这里犒劳三军,也容易让老百姓产生抵触情绪。明日扎营后犒劳三军,本皇子与将士们同庆!”宇文鼎的笑让人觉得特别温暖。
“城中的百姓有人开始出来走动了。”肖将军远远看见一些胆子大的人打开了房门,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想必之前宇文鼎派人沿街叫喊军令,让这些人安下心来。
“其实对于老百姓来说,谁治理这国家并不是最重要的。他们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够让他们享有温饱和太平,活出人的尊严,免遭欺压,他们就满意了。战争虽然不可避免,但必须尽量减少战争带给他们生活的负面影响。”宇文鼎看着那些走上街头的百姓若有所思,回头吩咐身后未着铠甲的追云和蓝莲花,“你们俩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铺子开门了的,若是有酒有肉,那就让人买上,明晚让将士们好好大饱口福。”
“是,爷!”两人正欲退下,宇文鼎又连忙嘱咐,“银两多给一些也无妨!”追云会意地点点头,和蓝莲花四处察看去了。
“肖将军,这南丹城就由你亲自留守吧!”登上城楼,宇文鼎望着城楼上下忙着清理的士兵和城外整理营帐的士兵,转身面对肖将军,“此去南林都城已经很近了,大军明日一早出发,后日上午便能抵达。按探子的消息,南林都城如今几乎没有什么兵力,我只需带十万大军前往,拿下南林都城后,让其驻扎在都城外,等候父王的指令。”
“遵命!”
“二十万大军驻扎下来以后,将军在犒劳三军的同时也务必严明军纪。我们返回后再对人马进行调配,分到沿途各个城池。数月来,大家辛苦了,回月离后我自会请父王赏赐将士们。”
“三皇子放心,臣明白。”肖将军望向宇文鼎的眼里暗含着佩服和赞许,当初皇上下旨,要他听命宇文鼎,带军进攻南林的时候,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一个名不见经传又失踪多年的皇子,没有任何带兵作战的经验,却要统帅三十万大军,皇上也不怕再蹈大皇子当年的覆辙。
可是这几个月下来,肖将军不得不说,皇上的决定实在英明。这宇文鼎不但排兵布阵厉害,计谋过人,而且英勇果断,作战总是冲锋陷阵在最前线,且对待将士也是赏罚分明,体恤下属,短短数月便在三军中建立起极大的威望,受到众人拥护。
眼看南林一步步沦为月离的囊中之物,这宇文鼎却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得意,言谈举止之间都显得比他的实际年龄要沉稳许多。看来,这个从小被皇上送往宫外养大的皇子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也不知皇上当年到底把他送到了哪位高人手中?
回想起出发前皇上秘密召见自己,叮嘱自己无论如何要护得两位皇子周全,尤其是不能让三皇子有任何闪失,肖将军就觉得这样的提醒别有深意,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三皇子肩负着统领三军的重任,恐怕皇上并不像传言的那样,其实心里对这三皇子特别器重吧。不过圣心难测,这等大事,自己还是不要瞎猜的好。待到论功行赏,待到宣布太子人选,相信一切便能真相大白。
☆、第 191 章
第一百九十一章 无路可走(2003字)
谁能料到,宇文鼎带领大军攻破南丹城的同时,南林皇宫中,南宫梦正在忍受着生不如死的巨痛。南宫梦意外滑胎,本就恶露未清,自打喝了先筱送来的药,更是腹疼难当,还三番四次地大出血,人在三四天之内暴瘦了一圈。
晴芳榭的药连送了三日,南宫梦也连续遭了三日的罪。小顺子每日亲自将药送来,早中晚三次一次不拉,每次都守着南宫梦服下之后方才离去,根本没有一点周转的余地。小兰每日见蓝宫梦疼得满身冷汗,在床上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抱着南宫梦以泪洗面。
先筱以关心为名送来的药,即使是毒药,谁又敢不喝呢?
三日后,小顺子终于不再上门,小兰赶往太医院去请那御医李大人。李大人再三推脱,无奈小兰苦苦相求,只好随小兰前往清梦榭。一路上,小兰详细说着南宫梦这几日服药后的症状,李大人只是叹气,什么也不说。小兰明白,这李大人一定是知情,更不想趟这浑水。
走到一僻静处,见四下无人,小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我家娘娘到底怎么了?之前的药方也是你亲自开的,为何她现在不但不能恢复,反而身子成了这样?”
李大人望着小兰,面露愧色,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摇头不语。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娘娘吧!娘娘是个好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小兰跪在那里,拉着李大人的衣衫,“难道,这药里真有毒不成?”
或许是良心的折磨,或许是被小兰的忠心所感动,又或许是怕被别的人撞到这一幕,善良的李大人一把拉起小兰,一边走一边低声说出了实情。原来,那日李大人开好药方后,小顺子前去太医院抓药时,还要了不少红花和冰片。小兰刚才一说南宫梦服药后的症状,李大人就已经明白,这些天来,先筱逼着南宫梦饮下的药中一定是加入了大量的红花和冰片。南宫梦滑胎本已伤了身子,此刻先筱再给她喝这样的药,自然是伤上加伤。
小兰闻言,死死地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这先筱到底是有多恨这南宫梦,才会用这般恶毒的方式来对待刚刚滑胎的她。
李大人匆匆说完这几句,便不再吭声,小兰自然也明白宫中到处都有眼线,擦干眼泪,低着头,只管往清梦榭走。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可当李大人看到躺在床上憔悴得变了人形的蓝宫梦,还是忍不住多了几分怜悯。诊完脉出来,李大人皱着眉坐在那里,提着笔久久没有落下一个字。
“这后宫的很多事情,老朽也无能为力。”李大人长叹一声,“梦贵妃这次元气大伤,老朽开的药方也只能调养罢了,姑娘每日一定要按时侍候梦贵妃服药,才能让她的身子尽快恢复。只是,梦贵妃今后,恐怕是再也不能生养了。等她身子好了之后,姑娘再好好安慰安慰她吧!”李大人临走前,私下里惋惜地给小兰说了这番话。
南宫梦早就看出小兰哭过,又见御医神色不对,本以为先筱在药中加了什么慢性毒药,待小兰从太医院取了药回来一问,方才明白先筱根本不是要毒死自己,而是要让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当南宫梦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整个人便像被抽取了精神气一样,一下就垮了。
以前小兰总说一旦滑胎服了假死药以后可能不能生养,南宫梦虽然有些担心,但心里总还带着些侥幸,如今这话从御医口里说出来,等于坐实了这个结果,她心里也彻底绝望起来,面无血色的脸此刻更加惨白,眼里神采全无。
小兰的脸也一下就白了,待她缓过神来,赶紧去安慰南宫梦。可是,此时此刻,任何话语都是苍白的。
“娘娘,别伤心了,以后慢慢会好起来的。”
“小兰,我还有什么以后?”南宫梦苦笑了一下,但那笑竟比哭还难看。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