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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殇-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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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汐!”红嫣低喝一声,“那是皇后娘娘赐下的汤药,若是真有问题倒还好说,若是没有问题,我贸贸然阻止诬陷皇后娘娘,会给冰凰山庄带来多大的罪责你可知晓?我红嫣一人生死是小,可若连累了小姐该怎么办?再说……再说谁又能想到,会有人想到借皇后娘娘之手杀害十公主,再嫁祸于皇后娘娘?”

苏潆汐一边抹眼泪一边静静地听着,听到红嫣最后说“嫁祸于皇后娘娘”之时,蓦地一怔。

“嫁祸于皇后?这么说,这个换药的人不是毓皇后的人,相反,应该是毓皇后的敌人?”

红嫣点点头,“我正有此想法,而且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这个人极有可能与当初害死大殿下之人有关。”

苏潆汐抽噎了两声,恨恨道:“不管此事与谁有关,他既是敢动我的哥哥姐姐,我苏潆汐就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春风倚棹阖闾城,水国春寒阴复晴。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日斜江上孤帆影,草绿湖南万里情。

东道若逢相识问,青袍今已误儒生。

一直以来春雨淅沥,不来则已,来了就不会那么快停下。所幸出了前几天的风雨大了些,待离了北疆之境,渐入中原,雨滴便渐渐变小了,下一阵子停一阵子,并未给大军的行进带来什么阻碍。

春色盎然,气候回暖,一路走来,日渐可见路两旁的野花漫开,将士们的心情也不再似进往北疆之时的沉重枯乏。

照此速度下去,最多不出半月,大军便可返回帝都。

行进宴城境内,天色已黑,大军驻扎于城外的一处坡上。

每年的三月二十五是宴城的祈元节,每到今日城里的大街小巷就会有很多人上街,以诗文琴棋书画会友,有的为寻知己,有的为寻良缘。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苏氏兄弟几人换上轻便的衣装,进了宴城。

苏夜泽道:“早闻宴城的祈元节热闹非凡,今日一见当真是有些看头。”

苏夜洵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究竟是这城里的姑娘有看头,还是这祈元节有看头?”

“嘿嘿……”被看穿心思,苏夜泽忍不住讪讪一笑,下意识地向身后望去,果见男人装扮的段芊翩正恶狠狠地瞪着他,见他看来,又连忙别过头去,故作不见。

苏夜洵将一切收在眼底,不由低头浅浅一笑。

街上往来的行人中,不少过路女子满目惊艳地看向苏氏兄弟一行人,难掩眸中与脸上的惊赞之情。只是无奈他们无暇旁顾,缓缓走上一座小桥,看着河中往来不绝、形形**船只,面上虽有笑容,却很浅很淡,似乎早已见惯。

一道悠扬的琴音在河面上响起,随晚风轻轻飘到岸上,琴音悠然,然他们也听得出这抚琴之人不仅心境豁然、静敛,便是一身的内力也不逊于寻常之人。众人不由得将目光移向河面,循声望去。

只见河中央一艘船迎面驶来,船只并不算大,长约五丈,宽约两丈,高约一丈,船头有两名玄衣护卫执剑站立。中间的甲板上一名身着淡蓝色裙衫的女子正抱琴而坐,纤指轻抚琴弦,幽雅的琴音缓缓流出,

苏夜泽忍不住皱眉道:“这艘船看着似乎有些眼熟……”他说着看了看身旁的苏夜涵,突然指着船上抚琴的女子,对苏夜涵道:“七哥,是她!”

苏夜洵不由问道:“谁?”

苏夜涵定睛看了看,嘴角浮上一丝浅笑,道:“果然是她,我们在京都见过这位姑娘,真没想到竟还有缘在此再相见。”

苏夜泽狡黠一笑,“弗如就让我去与她一叙……”

话音未落,就听河中有一男子对那蓝衣姑娘道:“姑娘琴艺高绝,实令在下倾仰万分,在下这里有一联,不知可否请姑娘对来?”

蓝衣女子琴音不减,低眉淡淡一笑,道:“公子尽管说来。”

男子道:“移椅倚桐同赏月。”

蓝衣女子纤指拨过琴弦,迅速接道:“点灯登阁各观书。”顿了顿,道:“小女子这里也有一联,不知公子可愿对来?”

“姑娘请说。”

那蓝衣女子似乎意识到桥上有人在注视着她,不由抬头看了一眼,目光与苏夜涵一擦而过,微微点头致意后,缓缓道:“弹指声中千偈了。”

男子闻言一愣,轻声嘀咕道:“佛偈?”

他怔怔想了半晌,无从作答。

桥上,苏夜涵微微一笑,轻摇手中折扇,朗声道:“拈花笑处一言无。”

蓝衣女子抬首望来,见是苏夜涵不由得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苏夜涵会意,在桥上众人暧昧的笑意中,轻轻跃身而起,足尖点过河面,翩翩落在蓝衣女子身旁。

此时此刻他背对着众人,无人瞧得见他的神色,所以也无人知道从他落下的那一刻起,面上清和的笑容便一扫而空,只留一丝清冷。

“你怎么来了?”

蓝衣女子琴音不停,低下头,垂眸巧笑,“涣王殿下以流星鸟传来了消息,京中出了大事,只怕你们要加紧脚程,尽快回京了。”

“何事?”

“四王妃顺利诞下小世子,小世子安然无恙,只是,十公主却在洵王府中,因服食了毓皇后赐下的汤药,如今已香消玉殒……”

蓦地,苏夜涵脸上那仅留的一丝清冷笑意也一并消失。

蓝衣女子又道:“如今太后娘娘危在旦夕,所有人都隐瞒了这件事,可是纸包不住火,这件事迟早会泄露出去。绍驸马如今情绪很不稳定,涣王殿下的言辞之中也满是怒意与恨意,十五公主大有要闹翻皇宫的意思。如今朝中一片动乱,你与二位王爷最好尽快赶回,在与不在朝中,如今有着天壤之别……”

【一百七十九】清风依旧伊人消

自古女子如花,可妖可媚,可淡可净。只是,终究都逃不过一个花败叶残枯凋零的结果。

然,却又非所有人都能等到这样的结果。从去年十一月至今,不过短短四个多月的时间,睿晟帝就接连你失去了两个他心爱的女儿。

他这两个女儿,都是那般温和懂事,贤良淑德,却终落得同样的下场,芳华早逝,香消玉殒。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让睿晟帝根本没有丝毫准备,就被老天开的大玩笑,砸得心神俱伤。

碧桃花,春婉娩。

去年今时,苏潆湥星一褂肷茉卮派芡芭阃j傻酆偷洛黄鹕吐按荷ň箍扇缃瘢珍霚'却只能静静地躺在冰冷的木棺里,再也不能对他们微笑招手。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绍彤鸢不顾众人的劝说,口中一直哭着嚷着要娘亲,一双小眼哭得通红,青鸾与苏潆汐见了,顿觉自己的心也被哭得碎成一片片。

一向内敛坚韧、心态平和的德妃娘娘终于在不知第几次晕倒之后,一病不起,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泪水却止不住流出。睿晟帝见之,心痛不已,却束手无策。

淑景殿内殿,龙颜一怒,怒不可遏。

“啪……”内侍送来的茶水被睿晟帝一抬手悉数打落,杯盏的碎屑洒落一地,滚烫的茶水溅在正跪在堂下的那人手背上,她却一动不动,浑然不觉,

宗正在一旁看了,忍不住侧过脸去不忍心看,再看睿晟帝的脸色,又不敢多说一个字,只得低头静立一旁。

睿晟帝握紧拳头,看向毓皇后的眼中除了怒意、恨意,再无其他。

“告诉朕,为何要这么做?”

毓皇后依旧满脸倔强,面不改色,垂首道:“皇上,臣妾还是那句话,臣妾没有害死湥Ф游从泄胍'儿的心。臣妾无女,她虽不是臣妾亲生女儿,可臣妾向来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这一点皇上和婕妹妹都是再清楚不过,臣妾又怎会去害她,甚至连带着害死她腹中即将出世的孩儿……”

“你住口!”

不提孩子倒罢,一提起孩子,睿晟帝心头的怒火更盛,“你竟然还敢跟朕说这个孩子!它还没有出生,还没能看一眼这个世界,没能看一眼它的爹爹和娘亲,就被你的一碗汤药害死,你还有何颜面提起它!”

毓皇后情绪虽高涨,却极力压抑着,握紧的拳头指甲扎进肉里她也不吭一声,低沉着声音道:“皇上,臣妾当真是被人冤枉的……”

睿晟帝背过身去,已然不愿再理会她。

殿门外,一名小公公晃了一下,宗正见状悄悄走出,听那小公公说了几句话,突然狠狠一皱眉,犹豫了好久方才回来,向睿晟帝回禀道:“启禀皇上,仪秋宫的尔烟姑姑有要事求见皇上……”

“轰走,朕谁都不想见!”

“可是皇上,她说……她知道十公主中毒之事……”

睿晟帝身形一顿,骤然回身,宗正看着他的神情,领会之后对外喊道:“宣,尔烟觐见。”

尔烟今日难得着了一套烟色鲜丽的裙裳,仪容整洁素净,入内之后从容不迫地对帝后行了大礼,而后便跪在毓皇后侧后方。

睿晟帝一声不吭地注视着她,且等她行完礼,而后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尔烟低头,声音却不低沉,缓缓道:“启禀皇上,十公主中毒一事,与皇后娘娘无关,全身奴婢一人所为,与皇后娘娘无关……”

话音未落,毓皇后与睿晟帝同时瞪大眼睛向她看去,一惊一怒,却都有些不可置信。

毓皇后皱眉喝道:“大胆奴婢,殿堂之内岂容你胡言乱语?”

睿晟帝突然抬手,对尔烟道:“把话说得明白些。”

尔烟伏下身去,以头点地,而后起身道:“奴婢不敢有瞒皇上,其实那晚汤里的毒药,是奴婢下的。那日皇后娘娘见四王妃生小世子十分辛苦,十公主前来探望,身体也有些不适,心有不忍,便让奴婢准备两碗汤药给二人送去。奴婢知道洵王殿下一直不喜欢四王妃,有另选正妃之心,且傅氏原本门庭就低落,若非攀上洵王殿下这枝高枝也不至于有今天的地位。所以奴婢就想与其让日后王爷真正倾心之人生下的孩子为幼,倒不如奴婢先替王爷除掉这个孩子……”

“你放肆!”听到这里,睿晟帝突然狠狠一怒,厉声喝道。

跪在地上原本面不改色的毓皇后,此时脸色也骤然一变,讶然地看着尔烟。

尔烟神色坦然,不变不动,“奴婢自知有罪,等奴婢将事情真相说完,任凭皇上处置。奴婢确实心肠歹毒,奴婢自幼跟在皇后娘娘身侧,一心只愿为娘娘、为王爷着想,便是死也不足惜。两碗汤药只有王妃那碗有些问题,里面加了些会伤及胎儿、但绝对不至于害死人的草药,十公主那碗干干净净,并无他物。可是最后却是十公主喝了有毒的汤药,奴婢猜测这其中必被人做了手脚,一定是有人临时调换了王妃和公主的汤药,而且定在汤药里又加入了些许药,才会……”

“砰……”

睿晟帝已然愤怒到了极点,随手抓起一只砚台就朝着尔烟砸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额头,顿时,尔烟额上鲜血直流。

“小小宫婢竟有如此歹毒之心,当真令人发指!”睿晟帝直指尔烟,浑身微微颤抖。

“尔烟……”毓皇后回身看了看尔烟,突然又听得宗正一声惊叫:“皇上……”

抬首望去,睿晟帝身形一晃,脚下一个不稳,竟险些跌坐在龙椅上。

尔烟并不急着擦去额角的血,对着毓皇后又伏身一拜,道:“娘娘,奴婢跟随您已经三十年了,这些年来您待奴婢如姐妹,奴婢心中感激。此次之事奴婢瞒着您擅作主张,娘娘定是要生奴婢的气了。娘娘请放心,以后,奴婢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

说罢她又转向睿晟帝,拜道:“皇上,这二十多年来皇后娘娘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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