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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玉璧刚一松手,走出去没两步,身后就传来倒地声响!玉璧惊恐的回头,声音隐约有些破碎——
“太后娘娘!”
萧小花,竟然又昏了过去。
………………格叽格叽,割回来………………
林掠空颇有些狐疑的望着面前这个太监,眼生的很。
“朕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话说到一半,被百里修拦下,林掠空有些不解的看了看百里修,却看百里修只是冲他微微摇头,林掠空便不再说话,任由着百里修向那太监道:“好,皇上他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吧!”
“遮。”
小太监颇有些不悦,闷闷不乐的退下了。
他是来领赏来着,怎么却被遣走了?这个宰相,真是太过心细了吧!他哪里知道百里修不是心细,而是知道他的心态,偏偏不让他得逞。
“哼,墙头草。”甄耀冷眼旁观,最清楚不过,把茶杯重重一放,不屑而又带着微怒的声音说道。倒是百里修,微微扬起嘴角,梨花落在他发间,整个人看起来越发温润如同极美的玉公子了!
“看来朕的智多星,又有主意了。”
林掠空冲甄耀笑笑,像是安抚,然后别过脸望着一向面容如玉,气质闲淡的百里修,“说吧,朕也想听听,百里的计谋,总是极好的。”
百里修不慌不忙的呷了一口茶水,抬眸,温和的说道:“既然现下风势朝着皇上,倒不如顺水推舟,一鼓作气好好打压一番,也好整一整后宫的阴盛阳衰。而这种墙头草能拔掉就拔掉吧!”
他是温和,风云不清,却谈笑间已然将萧小花推向了悬崖边,那报信的小太监更是置之死地……
所谓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莫过于此。
君王臣子之间的对话,向来直逼要害,一针见血。
甄耀也是对妖后极为不爽,尤其是她竟然和昨日的女子那般相像!思及此,他更是气恼了!她怎么可以像昨日的女子,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对!皇上一定要一鼓作气!”
鲜少见到甄耀这般的粗声大气,林掠空先是微微一滞,接着脑中闪过那个妖女今日忧伤而又倔强的面容,忽然有些犹疑。但那抹一丁点的犹疑很快便在愤怒中消失了,一想她心肠如此狠毒,至他于万劫不复的万人骑境地,他就恨得牙根痒痒。
匹夫怎可为女子折腰!
“好!既然两位爱卿都如此说来,朕便好好杀杀她的威风!”
林掠空竟然忘了,当初心心念念想要杀她威风的可是他,现在时机成熟,他却有些犹疑了……只因为那朝堂上,甄耀奇怪的笑,以及她妖媚的百态和不寻常的冷漠忧伤。
只那一抹忧伤,险些牵走他的魂!蹙眉,林掠空俊美的少年容颜上,满是狠戾,果然是妖妇!竟然不知不觉就想勾走他的魂!
这下,更要除掉她了!免得夜长梦多!
“百里,你可有什么好计策?”他咬牙气哼哼的问道,百里修则淡然的看着他面容忽喜忽忧又转怒,眨眨眼睛,缓缓说道:“计策,呵呵,计策不就在皇上的身后吗?”
说完,百里修竟然笑了,笑的时候,一阵梨花雨落下,三位男子围坐在汉白玉石的桌边,一男子魁梧,周身环绕若有若无的杀气;一男子阴柔俊美,却不显的娘娘腔,反倒一股绝美的仙人之姿;而最为显眼的莫过于身着龙袍的男子,一身明黄越发衬得那张脸冷酷无情,寒气和霸气不断从他身上涌出来,即便他不说话,那双凌厉的美眸也是让人望之生寒的。
亭外,站着一名女子,面容姣好,只是眼中满是愤愤。见林掠空转脸看向她,款款而拜,低眉颔首,声音懦懦软如水般:“奴婢,参见皇上。”
百里修面不改色,看不出喜怒的瞧着那女子的一举一动。只抬起修长的十指,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拈着盖子,将茶盏往粉嫩的唇边送去……
温和润口的茶水入口如香丝滑过舌尖,他自氤氲的雾气中看向那宫女。
她一步步走近了。百里修嘴角不禁微微扬起不易察觉的微笑,眯眸,当真是极好的茶啊!
满口留香。
只是脑中刷的闪过萧小花今日朝堂之上的戏弄,那故意捏出来的妖孽般声音,和狐狸般媚态,以及闭着眼睛在他面前的倾城容颜,口中的茶水在入喉时猛的呛住。
如同半年前一般,他只觉得胸口满是四溅的水花,让他瞬间呛得喘不过来气。
“咳咳咳咳……”
脸被咳得通红,没有狼狈之色,当朝宰相果然是妙龄少女心中的完美情人啊!即便喝水呛着依旧那么俊美呢!宫女已然站在亭内,看着面前的一切,低眉,只可惜,他不是皇上……只是个宰相。
“百里,你怎么了?”
林掠空从未见他这般不小心过,不禁关心的问道,百里修摆摆手,“皇上,微臣没事。”
“没事儿就好。”
林掠空放下心来,看向旁侧发呆中的甄耀,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又一次袭来,蹙眉,“甄耀,你想什么呢。”
甄耀正想着昨夜的女子,每每触碰杯子,她那张俊俏的小脸儿和红唇触碰杯子的摸样便会浮现在脑海中……
“甄耀!”
林掠空蹙眉,稍微大声地喊道,百里修从桌下轻轻的踢了甄耀一脚,甄耀这才回神,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失态,直接起身单膝跪地,有些慌张道:“皇上息怒,微臣刚才是在想计谋……”
“哦?”林掠空的眉头皱的更紧,甄耀也会有计谋了?他一直以为甄耀除了会带兵,什么都不会的,“你说来听听。”
百里修颇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甄耀,这个蠢货。是真想当个无实的光杆儿司令了吗?
甄耀又何尝不知?扬起嘴角,他的面孔本来就属于英朗型的,加上身材魁梧,这笑容倒显得有些不易得。
不易得的,总是最美的。
林掠空少见他笑,心中更是狐疑,而他的话却让林掠空的狐疑,尽数放下。
他薄唇微启,笑意盈盈,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笑让人寒颤,他只道了三个字——
“宣云峰。”
第一卷 第十一回 幻觉?不是幻觉?幻觉……
后宫中的消息传得比什么都要快。
尤其是哪位妃嫔失势了,不得宠了之类的新闻。简直比现代的网络还要快!可如今妃嫔全数遣散回娘家去咧,这后宫里,倒是清静。
唯一的女人就是凤安宫那位妖后了。
现在简直无人不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怎么乖乖交了玉玺?还回宫一直没有动静?
宫里娘娘们都走了,顺便带走了丫鬟们。剩下的宫女太监不多,还就是原班人马,一时间,似乎又回到从前一般。
哦不,比从前更加冷清。
从前起码还有无数妃嫔怒骂萧小花是妖孽的声音,如今却全数化为灰烬了……那些没有子嗣的都已送去皇家寺庙守皇陵了,剩下的一溜也只是些公主的母亲,构不成威胁。
若是说起来,还真只有林掠空最幸运,诺大的后宫,只有他和皇上两个男人。
一个是皇上,一个是未来皇上。
本该是千恩万宠集于一身,只可惜萧小花的出现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
萧小花自己也奇怪,自己到底穿越到了什么人的身上,为何皇上死前会高深莫测的对她笑,还把一切都交给她,即便是最后死了也没告诉她。
她又不敢问别人,更别说提起自己不是本人的身份了。
“萧小花!”
耳边忽然一声大喝,萧小花皱皱眉头,醒来,眼前是一片白茫茫,“谁喊我?”她声音甜美依旧,不是前世的粗狂,显然她还在这古人的身上。
“哼,你占我身子!还我命来!”阴狠的声音发着阵阵寒意,无形之中,似乎有什么真的扼住喉咙一样,萧小花觉得难以呼吸,摇着头,“不!我不是故意的……不是……啊!”
猛的,她坐起来。满身亦是满头冷汗。
玉璧一直守在她床边,这番折腾玉璧自是立马扶起萧小花,一边用帕子给她拂去汗水,一边给她抚着背,语气十分温柔——
“娘娘,您醒了。”
“哀家是怎么了?”
萧小花呼了一口气,原来是梦。她的声音是嘶哑万分,玉璧立马端来旁侧早已温着的水递给萧小花。
抬手接过那碗水,萧小花“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喉咙里稍微滋润一些,不是那么痛了。
“娘娘昏过去了呢。本来娘娘身子已经因为日日熬夜虚弱到不行,这几日特殊,昨夜的打斗又耗费许多精力,娘娘自然是体力不支昏厥。”
玉璧满脸忧愁之色,宫里的人现在呈现两边倒的趋势,虽说这凤安宫的人看起来万万不可能会变心,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所以谁来伺候都不放心,好在昏厥前太后封了自己为掌宫,她遣出去所有的宫女儿,只留了自己近身照顾着。
“无妨,哀家的身子哀家自己知道。玉璧,取哀家的凤袍来。”她掀起被子就要下床,玉璧却拿过了她的鞋子,看着她:“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儿?”
玉璧蹙起一双极为秀气的眉毛,清秀的面孔上满是担忧,萧小花也皱起眉头刚要开口说什么,谁知玉璧竟然直接跪下来,挡住她的去路。
“娘娘身子还没好,不宜走动!”
“玉璧!”
虽说知道她为自己好,可……这样冒死,值得吗?她气愤的喊着玉璧的名字,奈何玉璧就是跪在床边,不让她下去。
“起来说话,哀家不去就是,但哀家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不许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末了,还是萧小花妥协了,这个玉璧是真的为了她好,她不忍伤她,更别提罚。
“娘娘问吧。”玉璧舒了一口气,她何尝不怕?都道妖后杀人不眨眼,她刚才也是怕极了,但太医说了娘娘绝对不行再伤神劳体,否则以后是会落下病根儿,女人在葵水期间是万万不能劳累的。娘娘已经昏过去两次了,玉璧实在是担心得紧。
“恩,起来吧。宫里现在是不是一位娘娘都没有了?”顺从的由着玉璧将她的脚再抬回金色的云锦软蚕丝被中,并靠在玉璧放好的被子上,舒服的很~萧小花半眯凤眸,只是被塌再柔软,她腰间依旧酸痛的很啊,萧小花痛的咧咧嘴问道。
“是的,娘娘。娘娘,您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太医留下了一些药膏,让奴婢帮您抹上……”
玉璧最善察言观色,看出萧小花龇牙咧嘴,体贴的问道。
“哦,那你给哀家抹上吧,腰上似乎伤了,有点疼。”萧小花嘟囔着,坐起来,抬手三下两下扯开了系带,褪去了衣衫。
屋内灯光倒不是很亮,反而是朦胧的更显其肌肤优美,散发着珍珠般美丽迷人的光泽,只是,肌肤上多处的淤青让人触目惊心。
“娘娘……”
玉璧不是没看过她裸【和谐】体,虽然萧小花坚持着自己洗澡,自己穿衣,但她出入她身边多时,或多或少看到过一二次,可记得的都是她肤如凝脂白如雪,仿佛是天上的仙女儿一样,哪里看到过她浑身淤青,青中泛紫的摸样!
怪不得太医言又欲止!怪不得太医说娘娘体虚不能再劳累!怪不得太医留下的药是化血祛瘀的药膏!
眼泪在她眼中打转儿,险些掉下。
“玉璧你怎么了?”一阵凉风吹过来啊,光着背,有点冷啊~萧小花有些纠结的回头,却呆住了。当然,门口刚推门往里看的林掠空也愣住了。
………………………割了割了………………………
若干时辰之前——
“太后的病可是真的?”龙安宫里,林掠空淡淡的瞥一眼跪在脚下的章太医,“章太医,你可不要欲图框朕,否则,你应该知道结果……”
如今太后大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