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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继续当着被百里修养着的小金丝雀,可她会武功的事情还是被百里修知道了,这是后话,不多说。
绿衣的生活也是极好。百里修对这个见解独到的女子十分欣赏,所以,对她倒也不错!琴棋书画样样都照顾到她……
她屋内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去做什么?”
百里修还不知道她的身份,绿衣蹙眉从古琴边站起来,想着手下最近的回报,尤其是百里修抱着她心甘情愿为她当肉垫的时候,她目光初次有些不悦,走了过去,“阿修,你是不是……喜欢上什么人了?”
她绿衣不是拖泥带水的虚伪之人,但是为了他,她变得内敛而温柔贤惠,即便是装,也要装出来!因为绿衣觉得,那样的女子才能配上温文尔雅的百里修。
百里修看着她眸中闪过的不悦,心中更加焦急,“是的,绿衣,以你的功力,若你我联手,一定可以救出她。”
百里修曾给她把过脉,因为她病了,百里修略懂医术,但他并未曾说破。绿衣也知道他知道,两个人心照不宣,只要淡淡的,君子之交即可。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行了。
绿衣听他坦然的承认,脸色剧变,却还怕他知道自己不高兴,猛地转身,声音却是掩饰不了的不悦:“绿衣不愿!”
“好,那我便自己去……”百里修只是来此一试,多一个人多一分胜算。他和皇上自幼一起和清空习武,所以,林掠空会的,他全部都会。林掠空的隐忍,他都知。
只是三年前,不知为何,清空不再教他和林掠空的武功,隐形埋名,退出江湖。
那日暖阁,他看到酷似师父的令何琅微微一愣,现在看林掠空如此大动作,他总算是信了,令何琅,就是清空。
原来,林掠空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埋下棋子。
他百里修算尽心机为他效忠,还是被他狠狠摆了一道死棋。退不出来,也进不去,只能留在原地……
这也是为何百里修为何那么难过的原因。他和林掠空,几乎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安陵耀虽然和他们一起学文,但习武,只有百里修和林掠空二人。
林掠空大病的时候,都是百里修在照顾;林掠空被清空惩罚的时候,百里修都在旁边守着,或者偷偷的帮着。
还记得林掠空练习不好一招剑法,被师父罚挑水。
山路遥遥,他和他却走得无比欢快……
但这一切,都在暖阁那日,全数消散……
百里修的背影无比坚定,绿衣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倔强,慌忙走上前抱住他,“阿修!不要去……不要去好不好?皇宫里侍卫众多,你贸然去一定会……会死的啊!阿修……”
皇宫,哪里是说闯就闯?江湖和皇宫,差的太远。
“绿衣姑娘,请你放开。”百里修声音淡淡,像是对一个陌路人说话。没错,就是陌路人,他以为他和绿衣乃是红颜知己,她一定会帮助他。谁知她居然这样不通情理,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去,我去……”绿衣深吸一口气,松开了他,眼中满是决绝,她擦擦眼角的泪珠,“阿修,你等我,我去拿一下剑。”
绿衣走进了内间,并未拿剑,而是径直从一个上端纹着一朵精致玫瑰花的小瓷质盒子里,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在手心,又拿出一些放在了脖子和手腕各处,放下盒子,她又拿出另一个纹着百合的小瓷质盒子里,盒子分两边,一红一黑。她取出一枚黑色一枚红色的药丸,都服了下去,又拿出一枚红色的,塞在袖中的小间隙中。
“好了,我们走吧。”绿衣巧笑嘻嘻的走了出来,手中空无一物,百里修不禁蹙眉,“剑呢。”
“腰间盘着呢!”绿衣眯眸笑着,走到门槛儿处,弱不禁风的被门槛儿绊住,倒了下去,百里修慌忙上前扶住她。
“小心点,你没事吧?”百里修抱住她,看她脸色有些惨白,蹙眉道,“你这样,算了……你还是不要去了。”
“不用,我没事……啊……”绿衣笑着从他怀中作势就要站起来,脚下却又是一扭,再次倒在他怀中。百里修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忽然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绿衣,你是不是对我……恩……绿衣,你……”百里修浑身的血液都在尖叫,嘶吼……他的手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想去拉住绿衣的胳膊,“你……”
绿衣脸色终于恢复如常,她站起来媚眼如丝的看着百里修,缓缓地褪下自己的绿色衣衫——
“阿修,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
第二卷 第二十四章 为百里坚定鼓掌吧
绿衣脸色终于恢复如常,她站起来媚眼如丝的看着百里修,缓缓地褪下自己的绿色衣衫……
“阿修,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
屋内的灯光似乎都变得极为暧昧,百里修只觉浑身血液都涌到小腹那儿,那淡然如水的脸上初次有了不淡定。
“绿衣……不要……”
百里修的手几乎不受他的控制,他一边努力的压制住想把手伸过去的冲动一边深呼吸,想要平心静气。可他今日受了伤,受损的筋脉还未复原,体内的元气大损,根本抵抗不了毒门秘制的媚药!
绿衣已经褪下了自己的外衫,还剩下白白的亵衣,她看着百里修极力克制的摸样,心底满是忧伤,“阿修,过了今夜,你要做什么,绿衣绝不会拦着。”
绿衣知道他为何要去,不就是萧小花屋内放了毒门秘制的强烈媚药么,绿衣现在用的也是这种媚药,如若不交~鱼~水~之~欢,那么必然五脏充血,七窍流血,浑身欲|火焚烧致死。
这一般用来处罚门中的一些女叛徒,喂她吃下药,再关进屋子里,由她自生自灭。
男人用的则是另一种掺杂黑玫瑰精油,药效更强,除非有解药,否则一个时辰之内,必然精尽人亡。
绿衣看着他的背影,缓缓褪下自己白白的亵衣,美丽的酮|体在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阿修,对不起。”
这次,是真的对不起。
毒门和朝廷早就勾结,否则,师父不在,她又一直迷恋着百里修,怎么能管得住这些门中人?如不依靠朝廷,毒门总有一天会败在她手中。
媚药,就是经过绿衣批准了才运进宫中,但极少。毕竟,物以稀为贵。那林掠空身上的虚寒之症,也是毒门给的方法,通过运功,将寒毒传给女子,若女子有了胎儿更好,那诞下的孩子,便是吸收寒毒的引子,且,有这生下的孩子天生神力,不但不会夭折,反而百毒不侵。
只是,母亲会血崩而死,仅此,而已。
可绿衣万万没想到,这番变故,却是害了百里修。
不过没关系,她有解药。
绿衣十分庆幸自己是毒门的门主,她和百里修的关系,鲜少有人知道。此刻她衣衫褪尽,她眸中满是复杂,望着百里修的背影,是那样的倔强,坚持。
赤|身,迈着白皙的脚走过去。
绿衣从背后抱住他,“阿修,忍得很痛苦吧……那让绿衣帮你好不好?”
百里修浑身烫得要命,可他脑子却是清明。他清楚地明白,自己只是身子在冲动,所以他不断地念着内功的心诀,他告诉自己忍忍就好了。他的鼻子里满是迷人的体香,眼睛闭着一片黑暗,耳边也是静静。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了?
绿衣的拥抱和耳边的软语让他浑身一抖,那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他眼睛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睁开,但非但没睁开还闭的更加紧了!他听到绿衣脱下衣服的声音,更是猜测出她一定没穿衣服,他狠狠挣开了绿衣的怀抱,“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了!”
百里修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闭着眼睛,大声喊道,他的双手越发不受控制,他索性双手紧紧扣在一起,生怕自己的手分开,他的指甲狠狠的陷进肉中。
怕她继续纠缠,百里修感受着风的方向,挑了个似乎是门的方,颇显狼狈的向往前蛮冲着,却不知前面不是门而是窗口,绿衣被他挣开的时候微微一愣,听到看到他这般的折磨自己也不肯睁开眼睛,眼泪流下来,心也终究软下来。她眼泪滑落的瞬间,奋不顾身的冲过去在窗口拉住了百里修,声嘶力竭道:“那样的女子,有什么好?”
“万人辱骂的妖后。阿修……她配不上你啊!”绿衣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一直以来想说的话。为什么?为什么那样的妖后,他都喜欢,却不喜欢文静美好的自己?
她此刻赤身站在他面前,他却紧阖着眸子,不看她!这真是史上最可笑的笑话!
百里修皱紧眉头,一波又一波的感觉越发强烈,他就快忍不住了。第一次他出口骂了人,却是自己的红颜知己,“你滚!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廉耻!”
绿衣被他说得瞬间呆住,如遭雷劈一般,浑身僵直。半响,屋内一阵静谧,绿衣脸上的泪痕被窗口的风吹干。她从袖中拿出一粒红色药丸,抬手猛的捏住了百里修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巴,将药丸强行给他喂下,“百里修,从此我们就是陌路人了。”
门中最近几个小堂主一直不安分,她也该回去了。
绿衣看着他双手紧紧地握着,指甲陷在肉中,血顺着手背流着,心还是疼,她咬咬牙,目光里满是愤恨的瞪着他,“罢了!我早知你不是能让我托付终生的良人!”
苦苦等了五年,恋了五年。为他放弃那么多,甚至不惜与朝廷勾结!惹得堂主们个个不安生!可最后,只得他这样对她!
他居然说自己不知廉耻!让自己滚。他讨厌她了吧……呵呵,也好。
总比记不住强。
“你给我吃了什么?”百里修皱眉,现在他已经不相信面前这个女人了。她的身份,他也很怀疑。绿衣被他这句话彻底激怒。他……就如此不信任她?好啊,那她也坏事做尽让他从此牢记她好了。
“毒药。”
绿衣扬起嘴角笑道,“枉你为聪明绝顶的宰相大人。”
恨比爱更难,她要他记住自己,哪怕是以恨的名义。
“你不知道吧,那妖后的毒就是我给的,我希望她今夜不要回来!”
“你也不知道吧,我早就和皇上勾结,你的一举一动,皇上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身边也有我派去的细作……”
“我便是江湖上最邪的一派之首,毒门门主。”
绿衣每说一句,便往后走几步,一步三回首。她多希望看到百里修睁开眼睛,愤怒的看着她,哪怕一眼也好。
终于,走到了衣服边,她背对着他,拿起衣服,听着他离开的脚步,自嘲的笑了。
百里修一点都不恨她,他知道她的身份应该很特殊,她说的话,的确让他很吃惊,可他现在已经看透了一切,管他之前是什么。
他知道,刚才自己脑海中,全部都是萧小花。
绿衣的话倒是提醒了他,是啊,她有什么好?
万人唾骂,那是没人接近过她。
别人不了解她,他了解。那夜她的美,还有她的好,他都知道,他都想要。
所以,今晚,皇宫,他去定了!
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