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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信仰已发生转变。’这!才是最危险的!”
元帅轻轻的点了点头,对于莫瑞塞特王朝来说,人民即是他的统治基础,一旦这个基础从心理上开始崩塌,那么距离改朝换代的时日也就不远了。
“陛下,您的担心还未得到证明,也许……”
“不!”阿尔法三世再一次否定了元帅的话,“就在昨天晚上,我和我的新女婿进行了一番秘密的谈话,他提到了里拉海省的一位特勤行动官,这位特勤官员已经对势力庞大的商人阶层产生了怀疑和恐惧,那么……烽火是来得多么及时啊!”
皇帝一口饮尽了茶水,“利用遇刺事件瘫痪南方军政体系,再利用帝国对意利亚的进攻抽空南方兵力,在胜利的前夜发动暴乱,以最快的速度占领南方各处险要地域。我的军务大臣……”皇帝突然冷笑起来。
“如果我的这种猜测是能够成立的,那么就说明我和你已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你能接受这种安排吗?”
阿兰的脸色变了数变,他在看到烽火时便已想到了很多,可当皇帝亲口说出来的时候,羞辱的感觉便像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也许……人们已经忘记银狐的狡猾与可怖了?
“陛下!军部在等待您的命令。”老元帅恭身起立。
“对于叛乱者,绝不姑息!对于其同情者,与叛国同罪!对于事件中的摇摆不定者,其罪名与株连相同!对于平叛不利者,其军职和爵衔都会受到质疑!”
“谨遵皇命!”老元帅深深的垂下腰背。
“我的元帅!”皇帝将阿兰扶了起来,“我真不知道帝国如果失去你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阿兰已经过了感动的年纪,但他对皇帝的恭维还是欣然接受了,“陛下,军部同僚的努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别说这个了!”皇帝突然不耐烦了,他有些羞恼的摆了摆手,“我还不知道为我管理国家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吗?他们仗着祖辈的恩德胡作非为,就像鲁道夫的特勤处,那些家伙除了贪污公款之外就不会干别的了!”
阿兰一言未发的垂立,特勤处不是他能随便评议的。
“帝国的生存已经受到来自内部的威胁,皇室的威严也已受到了统治基础的抵触,看来……特勤部门以及相应的专政部门的改组是必须的了!”皇帝边说边打开了一直拿在手里的文件。
“陛下!您是说……”阿兰并未掩饰一脸的喜色。
“没错!”皇帝坚定的望着老元帅,“我会在近期秘密的召集主要皇室成员和外戚家族举行一次协调会,然后在紧接着的贵族院年会上,哼哼!”
这位皇帝突然顿了顿,他的表情就像要择人而噬!
“我要在贵族元老院上成立内阁、改组特勤部门、司法部门、军务部门的动议!”
“陛下!”阿兰突然站了起来。“贵族元老院绝对不会通过这种严重动摇贵族阶层职权利益的动议的!他们会坚决反抗,甚至……我觉得他们甚至不惜罢会也不会同意的您的改革主张。”
“他们当然不会同意!”阿尔法三世轻轻的笑了出来,“那些家伙怎么会轻易放弃攥在手中无数代的权利呢?不过……霍斯伯爵的办公桌上已经堆积了好几捆肮脏的罪状。买卖国家利益的、侵吞国家财富的、违法收购黄金的、走私的、盗窃的、通奸的、ll的……我的元帅阁下,真的!我不能再往下说了,要说清这些罪状的话起码要到今天后半夜。这些该死的!如果这些该死的家伙全部都下地狱的话……我相信贵族元老院会空出四分之一的席位。到时候……你还会认为我的动议会被否决吗?”
阿兰已经尽量让自己显得极为平静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的轻轻颤抖,如果刚才听到的那些真的是皇帝陛下打算实施的,那么……这无疑是泰坦帝国数百年来最大的一次清洗行动。
“陛下,您确定吗?您要知道,我根本不会同情那些甘愿堕落的贵族,我只是想提醒您,您的这种做法虽然能够达到顺利改组政府的目的,但……但贵族阶层对您的不满和畏惧也会积累至一定程度。”
“我明白这个道理!”皇帝似乎并不以为意,“让他们去怕吧!让他们去恨吧!他们的权利会由比他们更加忠诚的一代新人来接管,被他们腐蚀掉的部门也会由新的政策去架构,到了一切都稳定下来的时候,谁还会在乎为自己掘墓的家伙们!”
阿兰沉默了,他知道事情绝对不会像皇帝说的那么乐观。
“那么……元帅阁下。”皇帝指了指手中的文件,“军事情报局,呵呵!为什么说这次的烽火来得及时呢?它真正令我懂得了其存在于世的价值,如果这个全新的特勤部门真的如你所说一般架构起来,那么帝国的军事事务将会向前迈进一大步,我甚至能够看到泰坦再也不会被突发的军事事件为难住!是不是这样?”
阿兰点了点头,“陛下,这正是我和同僚一直努力的方向。”
“放手干吧!”皇帝将文件揣进老元帅的怀里。“我明白,这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但请不要怀疑我的决心!”
“英明神伟的阿尔法三世陛下!”阿兰元帅异常恭谨的行礼,“您会看到伟大的神圣泰坦在您的手中再次腾飞崛起!”
这是一场混沌的角逐,这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肢体的交缠和体液的交换并不能诠释其中的意义,男人在女人胴体上的探索也不能张显生殖器官的区别,而女人在男人的雄起中也不能得到救赎和心灵上的慰藉。
少年的欲望来得凶猛迅速,而脱力和发泄也快得另他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
“芬拉尔!你是不是抓烂了我的背?”奥斯卡抚摩着手边的女体。
“恩……”
少年轻轻的将一丝未着的见习医师推到了一边,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没错!这是他在肯辛特宫的卧室,这里有他的冰熊沙发,还有安妮,还有芬拉尔,还有母亲的魂灵。
小小姐?少年打开了卧室中的高窗,西南风掀动了窗帘。小小姐不在肯辛特宫,她独自在佩内洛普大道的官邸过夜。
天似乎一下子就凉了下来!清晨的都林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热量,清冷的微风卷起了些许尘土,人们换上了秋天的装束,夏日就这么突然退走了,像定时的潮汐一样。侍女为呆立窗前的亲王殿下送来了披风,少年无意识的披上了。侍女有些好奇,这位小主人在看什么?她迅速的瞥了一眼窗外,一夜之间繁花落尽,宫院花园呈现出一片凄迷的破败之色,尽管树木仍然穿戴着绿衣,但其中的个别枝叶已开始转向衰老和落寂。
侍女摇了摇头,她搞不懂亲王为什么会那么关注,这位少年已经是都林城中最显赫的人物之一,他不但拥有数不尽的财富,而且连帝国公主都已成为他的未婚妻。在一个侍女的眼中,这样一位立于权利最高层的人是不应该有任何烦恼的,所以,当少年的目光变得空洞无物的时候,她便百思不得其解。
“殿下,您要在卧室用早餐吗?”
少年没有回答。
“在偏厅或是室外?”侍女再次试探。
少年摇了摇头。“吩咐车房准备马车,再叫我的管家和秘书在楼下等我。”
都林城迎来了一个新的季节,人们习惯称呼其为收获的季节、丰收的季节,不过这都是农人的说法,市民阶层鄙视农人,这些人做的活计都是低贱的,可他们又崇拜丰收,因为丰收的含义就是收获金币。都林的市民缺少的就是金币。
人们在天还未亮的时候便已离开家,他们抬头就能看到高耸的英雄塔,烽火自然吓人一跳,可这种慌乱直到晨报上市之后便已烟消云散,不过是南方佬在挑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些住在山洞里的野蛮人最好给阔佬们一点颜色看看,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要饿着肚子出门,而那些阔佬却有丰盛的早餐?围着贩卖晨报的摊点,人们这样议论着。
各处衙门口都有一些求职的人在四处张望,他们的身上都挂着一个牌子,有的写着“速记,一小时20泰士”,还有的写着“翻译,千字50”。剩下的就是一些干体力活的家伙,他们眼眶深陷,可肌肉却十分扎实。这些失业者纠缠着每一个路过的行人,他们近乎无赖一般吹嘘着各自的手艺。
小吃摊点的生意也不景气,人们兜里的钱财实在太少了,一份炸薯饼卖到两个泰士竟然还有人嫌贵!你他妈真是算了吧!摊主们对着这些吝啬的家伙吐着口水,你怎么不去吃屎?那玩意儿便宜!
老百姓像从前重复了千百年那样生活在这个大都市里,有钱的出入于各种餐厅和酒廊,没钱的则去肮脏的小食店和乱糟糟的菜场打发日子。精力旺盛的穷小子们一大早便穿戴起流氓的行头,他们成群结伙的涌入巢穴,那是天堂,不过当他们一鼻青脸肿的被人从赌场或是妓寨的后街赶出来时,他们才会明白这里是地狱!可地狱有地狱的乐趣,当塌掉的鼻子不在痛楚的时候,这些小流氓又会兴致勃勃的冲进去。对于他们来说,被一个大佬又或某个婊子看上都是光明神的恩遇。
亲王殿下的马车行驶在高尚街区,这里呈现着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晨练的绅士彼此友好的打着招呼,推着华丽婴儿车的女佣紧紧跟在主人的鞋跟后面。小姐们起的也很早,她们相约去到郊外野游,佣人在半夜的时候就为她们准备了美味的点心和蛋糕。司法部的巡兵刚刚换上秋季的崭新军装,他们在街边显耀似的走来走去,不过每当一辆雕刻着品级和族徽的马车出现在路面上时,这些小臭虫就会恭顺的让往一旁。
安鲁家族的车厢上镌刻着银色的水仙图腾,这些手工打造的花朵在清晨阴郁的阳光中闪耀着冷冷的光辉。街道上的车辆纷纷走避,车中人的身份是广为流传的话题,时至今日,整个都林除了皇帝之外已再也无人可以与其并驾齐驱。
佩内洛普大道31号,泰坦帝国东疆总督安鲁公爵的官邸,萨沙伊对这里已颇为熟悉。此时的她正提着水壶在花园中散步,毕竟不比故里,水仙花在这里的长势显得极为凄凉,小小姐轻轻捏了捏干瘪的枝叶,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气温低了,花园中的水仙已经错过了花期。
一本精彩的书籍,一份热腾腾的早茶,一把结实的藤制躺椅,一块洒落稀疏落叶的绿地。萨沙伊不知道自己为何还不满足,她老是觉得这里少了什么东西。
“是谁发明了这种东西?”
“哦天啊!”萨沙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坏了!
“哦!抱歉!我以为你注意到我了。”奥斯卡带着一脸浅浅的笑意,这多少都令人怀疑他的诚意。
“小奥斯卡,我的哥哥!难道你还在玩那种‘吓唬萨沙夺奖品’的游戏吗?”小小姐似乎极为平静,我们根本看不出这个少女刚刚经历了情感上最沉重的打击。
奥斯卡想起来了,“吓唬萨沙夺奖品”,呵呵,这是小时侯的一个极为有趣的游戏。
“我的小萨沙,你还说呢!这个东西是谁发明的?”亲王拣起了小小姐踢落在草地上的高跟鞋。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萨沙突然笑了起来,“很有趣!这是一个矮个子国王的专利,它并不是为了女子制造的,不过您看现在,世界上的女士们都被它给迷住了。”
奥斯卡耸了耸肩,他坐在了草地上,谈话似乎在这里便突然中断了,两个年轻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这种难堪很快便令亲王不耐烦起来,他知道自己必须打破僵局,可所有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