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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奥斯卡对卧室中传出的夸张的赞叹声非常满意。女孩旋风一般奔回了哥哥的身边,她整了整裙摆,又理了理秀发,她的脸上终于展现出最美好的笑容。
“哥哥!我美么?”萨沙伊兴奋的期待着肯定的回答。
奥斯卡迷惑了,他的妹妹不再是那个小女孩了。她有娇嫩的皮肤,纤细如丝绸一般的腰肢,她甚至已经发育得非常完善,她那优美的身体曲线一点都不象一个十四岁的女孩。
萨沙伊。内塔加波。安鲁小姐是骄傲的,她为她那逐渐胀大并日益完美的乳房而自豪。她在镜中打量自己的lt时毫无一丝的羞涩,在她的养父告知她会在成年之后按照家族惯例嫁给她的奥斯卡哥哥时她便更加珍视自己的身体,在见到哥哥的那一瞬间她甚至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哥哥结合了。
此时的奥斯卡并不知道他的妹妹的身份已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他近乎虔诚的注视着水仙一般纯洁美丽的女孩。女孩的发间停落着一只碧绿色的蜻蜓,那就是奥斯卡的奖品。蜻蜓并不是真实的,它仅是一件能够以假乱真的工艺品。
蜻蜓正用一双蓝宝石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面前这片火红色的秀发。奥斯卡相信西大陆绝没有人见过这样一只碧绿色的大蜻蜓。这是遥远的东方大陆一种稀有的品种。但这并不是这只蜻蜓价值的真正所在。它的身躯是用一整块玉石雕刻而成,玉石的波纹竟与蜻蜓的身姿完美的结合。虽然蜻蜓只有一指多长,但西大陆的艺术史上却从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件微小而精致到毫颠的雕刻作品。东方人的智慧和工艺无疑是西大陆的艺术家和匠师所不能比拟的。
女孩被火红的发色注入了豪情,蜻蜓幽雅的停靠又为女孩增加了几分庄重与恬静。两者就是这样完美的统一。
“美!美极了!我无法形容!真的!小公主请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在人世间根本找不到能够形容你的词语!看来我要向光明神祈祷了,只有他才能告诉我怎样赞美你的美貌。”
萨沙伊。内塔加波。安鲁欣然接受了哥哥的赞美,她发现哥哥比从前会说话了。迅速的吻了哥哥一口之后她便飞快的爬到了“冰熊”的身上,她在哥哥的面前从不曾这样扭捏,小时侯哥哥曾为她洗澡,可现在自己居然会被哥哥的一句话弄得满脸通红。萨沙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需要掩饰自己那突然而来的害羞。小小姐并不知道自己对哥哥的情感早就变质了。
“好吧!奖品收到,父亲大人的意图也将知晓!”萨沙满意的看着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诱惑中而在突然听到这句话后变得有些呆傻的奥斯卡。
奥斯卡是有些呆傻,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妹妹跑题的速度很快,可什么时候连切题也变得这样迅速了?
萨沙的目光再次充满了那种智慧的闪光,奥斯卡实在有些疑惑,到底怎样才是这个女孩的真正面目呢?
“其实父亲大人对我谈到的无非是两件事,一是他为什么要对那位皇帝陛下采用那种极为被动的策略,二就是他对你的未来的一些猜测和看法。”
奥斯卡想到他的父亲,那位威严的公爵大人,他确实想知道自己看待父亲的那些观点会有多少是正确的。少年伸长了脖子。
萨沙此时再也不是那个胡搅蛮缠的小恶魔了。她的声音干脆而有力,就象是那些著名的政治家一样。
“父亲大人的做法其实是万不得以的选择,在你最初被捕的日子父亲曾经反复的思考,他认为那时对你进行营救是绝对得不偿失的。”
奥斯卡听到这里不禁冷冷的哼了一声,客厅中的气温顿时随之一降。
萨沙敏锐的感到了哥哥的变化,她惊讶于奥斯卡的气势,那是她从来没见识过的,她只感到快要被突袭的寒流所冰冻。
“哥哥!不要发怒好么?我知道这样说会让你非常愤怒,但是请不要责怪父亲,你不相信他深爱着你,这我一直都知道,可是你总应该明白父亲对你一点恶意都没有,他从不曾伤害过你,难道你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么?”
奥斯卡知道萨沙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他毕竟还是在乎他的父亲,他不能容忍他的父亲用得失来与他十年的监禁进行比较。
萨沙知道她必须继续说下去,她希望哥哥能够读懂父亲的那种深沉的爱意,自己曾经一度憎恨过这个将最亲爱的哥哥拱手送给司法部的养父,她甚至强迫自己不与他说话,哪怕是一个字。可是她在清楚的认识到其中所包含的那些道理时她却无法不相信这位公爵大人,他对奥斯卡和他的母亲从来都是疼爱的,只是事情的对错根本无法评说。
公爵从没有亏欠过公主,真正对公主有亏欠的是那位皇帝陛下,他不顾妹妹的心愿强行拆散了一对许下山盟海誓的情侣,没有任何人能够反驳那位至尊。王家的女性成员生来就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幸运的会努力的使自己爱上那个丈夫,而悲惨的就像奥斯卡的母亲一样,至死都在啃食那被爱情的幻灭撕裂得支离破碎的心灵。
公爵是爱着这个小自己十多岁的美丽公主的,如果不是这样,公爵是不会答应这场婚姻的。相比于皇帝的威势,当年的公爵同样气势凛人。公爵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米卡。阿尔法。莫瑞塞特时并不知道这个穿行在宫廷花园中的美丽女孩是泰坦皇帝的御妹,他向皇帝询问这个女孩的来历,这已经逾矩了。
皇帝并没有答复他,他在看到公爵眼中那充满占有的光芒时便已决定了一切,也许订婚时的惊喜更能让公爵对自己充满感激。
在征询过多位皇室元老的意见之后皇帝宣布了他的决定,公爵的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虽然公爵已经从其他的渠道得知了女孩的身份,但这并没有影响他对皇帝陛下的好印象。
公爵显然被惊喜冲昏了头脑,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公主殿下是否已经将心交给了另外的人,公爵正值壮年,他虽然已有三位妻子,可他仍有一位正妻的位置正在悬空,公爵感到这位公主殿下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虽然公爵知道这是政治的一部分,可他并没有做过多的思考,安鲁家族曾迎娶过数位莫瑞塞特王朝的公主,谁都知道那并没有改变什么。所以公爵近乎迫不及待的将公主娶回了自己美丽的家乡,直到两人在路途上真正有了独处的机会时他才发现自己一头扎进了一座冰山之中。
公爵在发现公主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爱意时终于开始了反思,他在这时也了解到公主有过一位爱人,那位圣骑士早被国王发配到了帝国的北疆。
多特蒙德。安鲁。内塔加波向来就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他怀着莫大的信心展开了对公主的追求。有些奇怪,这时的公主已经是他的妻子,可公爵并没有急于行使丈夫的权利,他希望他的爱心终能得到公主的回报。
米卡。阿尔法。莫瑞塞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公主,因为她不知道她对王朝、对皇室所应起到的作用。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联姻的工具。多么可笑的天真!公主天真的以为他的皇帝哥哥拆散她和她的情人只是因为那个英俊的圣骑士是名大校,而她的丈夫却是元帅。
公主是可悲的,她的纯洁与对爱情的忠贞最终断送了她的一生,可是她没有错,难道对爱情尽忠也算犯错?公爵也没有错,难道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人也算犯错?公主知道丈夫对他的宠爱胜过他对任何一位妻子,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可是这并没有使公主爱上他,公主的心脏除了那位远走边疆的爱人便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皇室的密信使公主陷入绝望,他们迫切的需要她为安鲁家族生产一个男孩,公主虽然调皮,可她更有些懦弱,她在家族第五次来信催促之后终于上了公爵的床。
公爵大概的知道这些信件的内容,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旦有了肉体上的牵拌,那么这种关系很可能发展成爱情。
可事情并不像公爵认为的那样,公主在确定自己怀孕之后便拒绝了他的“邀请”。米卡对自己的作法深深羞愧,她竟为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孕育了一个孩子,可当她在生产中差点死亡时却又深深的为这个孩子而感动。他无辜、他无邪,最重要的是她给予了他生命。她为他起名,她为他哺乳,她为他坚持着自己已经濒于崩溃的生命。
奥斯卡从懂事时便知道自己的母亲与其他人的母亲不同,他的母亲比任何母亲都美丽,他的母亲比任何母亲都要孱弱,他的母亲比任何母亲都更爱自己的孩子。奥斯卡狂热的希望自己能够变作那些家族中的勇猛战将,那样他就能够保护母亲。
少年讨厌和抗拒着任何能够威胁到母亲的事物,这些事物中自然包括他的父亲。在母亲逝世时他都不让父亲进房,他知道这个家伙每次到来都会惹得母亲的心情低落好久。一个五岁的少年并不知道死亡的真正含义,他与母亲的尸身睡在一张床上直到她被下葬。
面对愤怒的皇帝公爵无计可施,他更加不懂辩驳,公爵认为是他的一相情愿害死了明显不懂任何世故的公主,他选择了回避,他将皇帝的伤害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直到远去帝都散心的奥斯卡犯下了那所谓的“泰坦第一宫廷案件”。
公爵赶到了都林,他只觉得事情可大可小,可当他看到张牙舞爪的皇帝时却明白了这件事情绝对无法善了。他多次向皇帝暗示这个孩子的身世,可是皇帝却被妹妹的早亡激奋得忘乎所以。陛下的大臣在从中作梗,公爵在都林的求助几乎四面碰壁,他考虑过利用军队强行将孩子带出都林,可是那将被皇室安上叛逃的重罪,那是自己与家族都不能接受的。尽管他知道皇帝可能并不会怎样,可是一旦将裂痕扩大至无法弥补的程度,那么腹背受敌的安鲁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公爵牺牲了这个孩子,他只能让这个小儿子承担罪责,他毫无办法。他在公主的墓前痛哭失声,他为自己那一相情愿的错误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他的儿子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多摩尔加。
公爵为了小儿子的安危而寝食难安,他平生第一次进行贿赂,对象就是多摩尔加监狱的典狱长,他听从了典狱长的建议,他的小儿子被关进了那间最恐怖的水牢,那里秘密的关押着西大陆的杀手之王,没有人能够在杀手之王的杀手下幸存,同样也没有人能在杀手之王的面前杀人。“希望小奥斯卡不会被水牢的恐怖所击倒,这毕竟是为了你好!”公爵在擦干泪水之后只能这样默默的祈祷。
司法部的力量在多摩尔加监狱是占压倒性的,公爵不会让他的儿子长年被关押在一个终年不见阳光而又阴暗潮湿的地方,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能够适应的生存环境。那么一旦小奥斯卡出现在监狱的公众之中,危险也随之到来,那位国务大臣对他的仇恨会将他完全吞噬。公爵需要强力的援助,那么在多摩尔加唯一能够勉强抗衡司法部的便是那些大佬。
公爵开始与这些大佬所代表的势力秘密的交往,他甚至违背自己的良心做了许多不道德的事,但是为了他的小儿子,为了公主牺牲健康所换来的骨血,公爵在罪犯们的面前没有犹豫,安鲁家族的权势时刻为这些罪犯提供着方便,而狱中的大佬们也担负起保护和培养小奥斯卡的责任。公爵知道,他并不能照顾到所有的一切,孩子要生存必须还是要依靠自己的力量。
公爵知道小儿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