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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中的骑士长立刻注意到杀手之王地异状,他连忙望向河面,就在距离廊桥不过数百米的湖口上。一盏孤零零的灯火正在闪光。
“警备!”
骑士长大喝了一声!泰坦尼亚掷弹兵率先冲入廊桥,他们在桥面上排成一列,同时端平步枪齐齐对准河面。全副武装地圣骑士纷纷下马。
他们擎着火把,捏紧兵刃。用盾牌在最高统帅的身前身后围起四道人体和钢铁组成地护栏。保尔在前,肖自然落在后面,黑魔没有向闪耀灯火的河面看上一眼,他专著地打量着桥梁的另外一边!如果那盏夜航小艇的灯火只是为了吸引护卫的注意,那么真正地袭击大有可能来自黑魔这一面。
“停船……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停船!”
闯入廊桥守备区的夜航行船几乎立刻就停了下来。可这是一艘渔民家用的小舷板,流水推动小艇继续向着廊桥缓缓滑行。掷弹兵不耐烦了!一名小队长向护卫骑士的代班长官投去询问的视线,这名侍卫官微一点头,掷弹兵队长便立即抬枪射击,向着夜空鸣枪示警!
小船还在滑行!圣骑士纷纷掣出腰间的配剑,护卫河岸的骑兵也拉满了手里的弓箭。掷弹兵队长装弹完毕,他又向着夜空打了一枪!枪声在四野中不断回响,如果上趟是警告,这次就是最后通牒!泰坦尼亚掷弹兵们纷纷瞄准仍在漂移的小船,第三次会是一轮排枪。还会有一轮急箭!
“好吧……你们抓到我啦……”船上响起一阵大咧咧的女声,灯火一阵晃动,一个人影取下了挂在船篷上地油灯。灯火映出一位主妇的面孑匕:
“当兵的!深更半夜干嘛放爆竹嘛?今天是什么节日吗?说说你们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不过咱们把话说清楚!要让老娘纳税地话可是一个子也没有!”
廊桥上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操舟的大娘已经摇起滑桨,向着岸边靠了过去,岸上的护卫骑兵就像如临大敌一般围了上来。人人都是一副即要劫财又要劫色地神情。
“走!过去看看!”奥斯卡冲着身边的人微微一笑,难得碰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当泰坦帝国的摄政王赶到桥头的时候,圣骑士们已经把小舷板里里外外搜了个遍,艇上有两个女人,一个年纪大了,一个还十分年轻,年纪大的女人站在岸边骂骂咧咧,年轻的姑娘缩在一旁不敢动弹。骑士们在船上一无所获,只是沾了一身鱼腥。
“安全!”
“安全……”
口令逐级递进,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得以通过层层防线,最终走到小船跟前。
“大婶!这是您自家的船?”
“是的老爷!”
老女人向着帝国的主宰者鞠了个躬,她见过各式各样的老爷,但没有一位老爷身边追着这么多的圣骑士!她见过那些骑士配在胸前的金质勋章,她的儿子也有一面。
“夜里还要出门打渔?”
奥斯卡望向摊在船箱里的河鲜,有鱼、有虾、还有一尾十分罕见的、状似重达七八斤的黑脊鞘鱼!帝国摄政王还没见半米多长的鞘鱼!
他感到自己的口腔开始分泌出丰富的唾液。
“是的老爷!”
老女人还是很恭谨,她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十分眼熟,可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的面孔。这时衣袖又动了动,老女人望向一边,她的女儿已经跪在地上,不断向下扯着她的袖口,似乎也要她做同样的事!
“这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摄政王殿下……我在教堂见过他的神金……快跪下……快……”
女儿小声提醒自己的母亲,可老女人只是呆瞪着眼,对孩子的话音无动于衷,她自然知道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这个名字的意义,可她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不是该在天上吗?他和光明神站在一起!怎么会在深更半夜出门撞见?
“起来吧!”奥斯卡冲着神情惊悚的女孩儿展颜一笑,他的臣民都认得他,这让他十分开心!
女孩儿要站起来,可母亲却又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这个老妇人跟着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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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神明在上!是您赶跑了那些荷茵兰鬼子,是您给我家买了船。也是您给我家讨回了抵押出去的房子,我得款待您!我得好好款待您!”
老妇人一边说一边跪着蹭到小船边,她只是轻轻一提就把那条半米长地黑脊青鱼抄在手里。鱼头钻进河水,鱼身开始猛烈摇摆。它还真是新鲜!
奥斯卡望着卢卡斯和保尔等几个人嘿嘿一笑,他转向老妇人:
“您这有酒吗?”
“当然!”老妇人又在船上翻弄一阵,她找到一瓶陈年的杜松子酒!这还真巧,她是怕家里那个小混蛋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喝,所以才把这个好东西带在身边。
圣骑士很快就在岸边燃起篝火。老妇人和她地小女儿也在船篷里摆好灶具,船上的佐料和炊具一样俱全,妇人去了鱼鳞,清了鱼腹,然后便开始烧烤。
渔船主人是那种很传统、很“泰坦”地女人,她说人家笑话她们母女是三世时代的人,那是老古板的意思:但她承认她们是的,而且并不在乎这一点。
真的!泰坦帝国地摄政王殿下坐在老妇人的渔船里,看她那人物、看她那举止、看她那谈话,都是古气盎然。不像是在现如今的泰坦。
妇人说她就住在廊桥下游的一个小渔村,家里有五口人,丈夫早死。给她留下一身债务和四个子女。她的大儿子在二次战争结束的时候来信说,自己已经积功升至中尉队长,托最高统帅的福,他得了六个金泰!老女人并不知道中尉队长是什么玩意儿。但她认得金泰,所以她对最高统帅感恩戴德,每次到镇上的教堂做礼拜,妇人都会给这位最高统帅默念几遍祷辞,祝福他长命百岁。
之后不久,家里的二儿子也来信了!信是一位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军官老爷亲自送来地!这位老爷说,妇人的二儿子成了他那支骑兵部队里的大英雄,并在战后被他地军群司令官破格晋升为圣骑士!
信里捎来了一枚圣骑士勋章!就和最高统帅身边那些家伙戴在胸前的那种勋章一个样!老妇人呆看了无数遍,她一样不明白勋章的意义,可她听村里的人说带上“圣”这个字眼地人都是伟大的英雄!就像圣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那位赶来报信的军官老爷最后也说了,感谢圣英雄王的恩典!
勋章的事情在渔村里不脸而走,第二天,镇上来了一位有名的媒婆,带着地主家的小儿子,向一个渔民家的女儿求婚!妇人是老古董,她想了想,没答应,自己的女儿应该嫁给像她哥哥那样的人,不过最好还是个渔民!
又过一阵子,妇人的小儿子竟然从部队回来了!他负了战伤!这个倒霉的小家伙一向最不让人放心,索性他伤得不重,只是少了几根手指头,但打渔还是绰绰有余!老妇人像是为了炫耀,她偷偷告诉坐在面前的最高统帅,她的小儿子带回了一大包手势,听他说这都是鬼子兵抢了泰坦,又给他在战场上抢了回来!
感谢最高统帅!感谢圣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鱼好了没?”
摄政王呵呵笑着,他又开朗起来。
老妇人爱说话,也会说话,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她从以往的苦难说到今天的甘甜,似乎还要花上不少篇幅展望一下美好的未来。不过奥斯卡已经听得有些不耐烦,他开始专注地打量那个渔家的女孩儿。
女孩儿很美!谁知道是真的假的!奥斯卡喝了不少杜松子酒,他又困又饿,说不定他是把眼前的少女看成了另外某个人,但管他呢!渔家的姑娘很漂亮,一双手很小,但也很粗糙,她还很瘦,但因为劳动的结果,该肥的地方也是极为饱满。
鲭鱼烤好了,少女端着托盘送了上来,奥斯卡对女孩儿说了声谢谢,趁着老妇人不注意就把一枚亮涔涔的金泰塞进女孩儿手心。打渔的姑娘稍稍一愣,不过她马上便朝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的帝国摄政王横了一眼。
奥斯卡的心里好像燃起一个小火盆!这是个解风情的姑娘,说她古板可委屈了她的风情。
“您会当皇帝吗?”
少女在给几位老爷斟酒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她凝视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满眼装得都是无比地期待。
“我会!”
奥斯卡没有任何犹豫。他的回答异常肯定。
“那就好了!”老妇人用裙摆擦了擦手,她凑到摄政王身边,夺过女人手里的酒瓶。给那位注定要做皇帝地人斟满一大杯。
“您要是做皇帝那可太好了!您做了皇帝,那就不是我们一家置了房子、存了金泰、嫁了女儿!天底下的人都会领受您地恩德。像我们这样的泰坦人都会过上好日子!”
“真的吗?”
奥斯卡抓了抓头,看来由他做皇帝是最正确的选择,他是泰坦的当仁不让地主宰者,他的臣民都这么认为。
“那当然!”老妇人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她放下船上的滑桨。然后便拍着胸脯大声嚷嚷:“您若是不信我的话,我就把家里的那些证物给您取来!我的大儿子给存了好几枚金泰,我的二儿子把他的勋章寄托家里保管,我的小儿子送给我一套足金地耳环和项链!我都给您取来,您等着!您看看……”
船要下水,奥斯卡和保尔等人就从船上跳了下来,而那位渔家的女孩儿也跟着这些大人上了岸,她的古董母亲不疑有他,还在反复叮嘱女儿对家里地恩人不能怠慢!
小船很快就穿过廊桥下面的桥拱,水流将它送进河道下游。不多一会儿便深沉的夜幕和水波中消失不见。奥斯卡就问那个打渔的姑娘,“你地母亲一向都这么快活?”
女孩儿嗤之以鼻地啐了一口:“才不是!她在勾引河上的船工时才快活呢!”
奥斯卡和身边的男人们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便静了下来。几位知趣儿的随从纷纷退到一边,连里三层外三层的圣骑士护卫也远远地避开这段水岸。
“那么……你呢?你也勾引河上的小伙子?”
女孩儿红了脸,但她还是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我才不会呢!除非那个人能做皇帝!”
奥斯卡拍掉了手上沾着的焦盐和香辛料,他扯住女孩儿的手臂。说了声“跟我来”……他就是那个要做皇帝的人,这个女孩儿找对了人!
这个夜晚对于他和她来说都是幸运的,他需要一具温暖的胴体,可怜他找了一整晚,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自己想要的东西;她需要一个能做皇帝的人,可怜她的梦!这个梦绝难实现,但她的运气跟她的老母亲一样好!所以当她提起裙摆露出下裳的时候,双腿之间已经暖湿一片。
奥斯卡把女孩儿压到一颗大树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亢奋得浑身发抖,他快要爆炸了!但他知道自己不会。他是泰坦的皇帝,自然可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在思维里就无法逆转!
女孩儿咿呀乱叫,做皇帝的人蹲在她身边,他的头钻进她的裙子里面,她尽量分开腿,尽量站稳,她已经忘记什么叫害羞,满腹的痴念都为皇帝这个字眼彻底陶醉!他进来了!很有力!突破了一道单薄的防线,力道大得仿佛要把怀里的姑娘塞进大树里面!
女孩儿疼叫、哭叫,但她快活得死去活来,仿佛天堂就在她的下体里面!奈何做皇帝人速度太快,他好象只坚持了几分钟的光景,然后女孩儿就听见男人大呼小叫地哼哧起来!哼就哼吧,干嘛还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