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爱玛大为意动。
“爱玛,想清楚哟,这可是你和苏菲亚一辈子在一起的大好机会……”
“梅吉,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卑鄙吗?”
“嗯嗯,是卑鄙了点。不过爱玛,你不觉得,其实我们两人是天生的一对吗?”
“谁跟你是天生的一对?”爱玛白了他一眼。
“你想啊,我是一个无赖,而爱玛,你得承认,你也不是一个好人。所以,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谁也没必要进行伪装。”梅吉拿起一个水袋给她,“睡了一个上午,你也渴了吧?”
爱玛还在想着梅吉的话,只是顺手接过水袋,仰头喝了几口。突然,她放下水袋,皱起眉头看着它:“梅吉……你在里面下了药?”
“只是一种叫‘妓女’的魔药,”梅吉认真地点头,“放心吧,其实它就是一种春药,对人体无害的。”
“你竟然对我下药?”爱玛只觉得身体莫名地变得火热,甚至多了一种想要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了的冲动。
“其实爱玛,你也很想的吧?”梅吉慢慢地凑过去,轻轻摸着她的脸,“爱玛,不要伪装了,就放松这么一次吧,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知道上次的事给你造成了伤害,但我想让你知道,性。爱其实是一件很美妙的事。你只要放松就好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性。爱的天堂。”
爱玛却猛地把他推翻在地,跨在他的身上,她使劲地喘息着,迷迷糊糊的眼睛里透着欲望。她倒下去,狠狠地瞪着梅吉的眼睛:“你是我的?”
“嗯,当然……等一下,你想干么?”他吃惊地看着少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边扯着她自己的衣服,露出那美丽的身体,同时却还抽出了骨鞭……
爱玛因为发情而充满红潮的脸上带着狞笑:“放松啊……是你说……放松就好的……”
“等一下,不是这样子的……啊……”
随着骨鞭挥动的破空声,一个少年的惨叫响彻在了沙漠上……
……
******
两个小时后……
梅吉趴在少女怀中,嚎啕大哭。
“乖,别哭别哭,再说了,是你自己给我下药的。放心吧,下次我会温柔一点的。”爱玛轻轻地拍着他那伤痕累累的背。
还有下次?梅吉哭得更伤心了。
“梅吉,我想,你说的没错。”爱玛安慰他,“我们俩真的是天生的一对。”
“谁跟你是天生的一对了?!”梅吉愤怒地抬起头来看着她。
……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个道理梅吉现在终于明白了。在花了一堆心血,费了无数工夫之后,他终于成功地让自己被某位具有明显性。虐。倾向的少女推倒了。在以后的无数个日子里,每当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他就总是忍不住以泪洗脸……
活该!
当然,那一整天,他们暂时都不用再上路了。好在“蜃之幻境”的效果是恒定的,只要没有去解除它,它将永远留在那里,因此,爱玛倒也不介意在这个以胡伦堡为蓝本弄出的美丽幻境里多留一天。至于梅吉,他现在是想介意也没用了。
傍晚的时候。
“别叫。”爱玛小心地将随身的药粉给他的伤口抹上。
“好痛。”梅吉可怜兮兮地说道。
“这是你自找的。”爱玛没好气地说。
说的也是……
爱玛继续给他上药。虽然这家伙所受的罪确实是他自找的,但少女一回想起自己那疯狂的举止,也不由得面颊发烫。抽一抽他也就算了,还逼他舔自己的那种地方,稍不满意就去踢他的下半身……就算是受了魔药的影响,也未免太过份了吧?而且还有更过头的……
难道自己真的具有性。虐。倾向?
嗯,不可否认的是,至少当时她真的感到心里充满了快感……同时还想多试几次。
这时,她感到自己的某个部位痒痒的,低头看去,结果发现梅吉的一只手不知何时伸了过来。
“咳,我只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身上好疼啊……”梅吉连忙解释。
算了,就让这家伙占点便宜吧。爱玛任由他的那只手在自己的小腹作怪,甚至还有一根指头抠进了那羞人的缝隙间。
很疼么?嗯,还有心情做这种事,分明是不够痛……她在自己的手心上倒了一小堆药粉,狠狠地拍在某人的伤口上。
沙漠上再次传荡着一个少年的惨叫声……
第二十四章 “还能失去什么?”
他们到达鹦鹉洲的时候,刚好是在黄昏。虽然比计划中多耽误了两天,好在雷欧特将军也没有明确规定完成任务的期限。
低矮的灌木和杨树随处可见,沙漠玫瑰在夕阳下艳红如血。在绿洲的中心还有一处小湖泊,显然,在这底下流淌着一条地下河。
“爱玛,你看这里。”梅吉指着一块湿地,上面不但残留着一些脚印,还有几堆马粪,显然,就在前不久还有人路过这里。
爱玛却向他指了指远处。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梅吉发现在小湖泊的另一边燃起了篝火,还有几个人影在篝火旁晃动着。
两人对望一眼,开始向那些人潜去。
在快要接近他们的时候,两个人一同停了下来。一条平常人无法注意到的紫色光线在他们的脚前幻灭着,显然,那些人中至少有一个魔法师,在他们的周围设置了一个用来警戒的魔法陷阱。
不过,对于梅吉来说,这个魔法陷阱太低级了些。他通过无声施法,悄悄地在上面弄了个缺口,然后和爱玛一同穿了过去。
他们以一丛灌木做掩护,打量着篝火旁的那四个人。
其中一个拿着长杖的男子显然是魔法师,面目阴沉。另外三人打扮都差不多,头上扎着绣有血狼标志的灰色头巾,身上穿着轻便皮甲,腰间也是清一色的弯刀。这种弯刀是沙漠盗贼最喜欢用的武器,锋利快捷,利于劈砍。其中一人的岁数要比其他人更为大些,鹰勾鼻子,目光凌厉。
篝火上正烤着一只夜羚,旁边还拴着三头马。
“真倒霉,”一名沙盗埋怨着,“其他人都还在窝里好酒好肉,我们偏偏就得提前跑到这里来受罪。”
“没什么好抱怨的,”年纪更大些的那名沙盗淡淡地说道,“我们只要在这守个几天就可以了,不用跟着老大去袭击古艾隘口的商旅,风险小多了。”
“我倒宁愿去痛痛快快地杀一场,分到手的东西也更多些。”
“再过几年,你就不会这么想了。”鹰勾鼻子说道。
那名沙盗嗤之以鼻。他转头看向边上的魔法师:“你怎么看?”
魔法师盯着烤得差不多了的羚羊:“我没意见。”
“什么没意见?”
“什么都没意见。”
“会魔法的人都是这么怪里怪气的么?”那名沙盗不满地看向其他人。
另外两人笑了起来。
此时,灌木丛后的梅吉和爱玛互相对望了一眼。现在,已经能够确定这几个人确实是称为“血狼”的沙盗团里的人了,而且看上去,他们只是前哨而已,在他们的后面,“血狼”肯定正准备着一次较大规模的劫掠。
只是,虽然能够确定袭击古艾隘口的日期就是这几天,但还不够确切。
“每人对付两个。”梅吉小声地向爱玛建议。
爱玛却冷笑一声,摸了摸她脖子上的黑色项链,“坦尼斯”和“卡拉蒙”突然出现,直接冲向了那四个家伙。那名魔法师和鹰勾鼻子反应最快,鹰勾鼻子拔出弯刀,一刀砍在“坦尼斯”身上,然而对魔像来说,那种程度的力道根本无法将它摧毁,很快,“坦尼斯”便一剑敲晕了他。而那个魔法师快速打开一道暗影门,想要脱离战场,然而地底突然钻出一只骷髅,直接把他的脚抱住,很快也被“卡拉蒙”敲晕了。
剩下的两个家伙反应明显慢了半拍,等他们抽出弯刀,爱玛早已冲了过去,骨鞭卷动,三两下就缴了他们的武器。
梅吉无语地站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工夫,爱玛就将这四个家伙制服了,真是有够酷的。
剩下的事就比较容易处理了,那三名沙盗都被爱玛吊了起来,而那个魔法师被她直接杀了。用她的话说,虽然这个魔法师的水平明显不够看,但魔法这东西总是麻烦,与其多花精力戒备他,不如直接把他杀了省事。
梅吉干脆将审问的事也交给爱玛来处理,反正,她怎么看也像是那种对折磨犯人这种事不但不介意弄不好还很有快感的家伙。
那个年纪更大些的鹰勾鼻子倒是很配合,另外两个年轻的开始时还想虚张声势地叫嚣几下,结果被爱玛随手杀了一个,另一个也马上服帖了。
梅吉不得不承认,她那连眼睛都不眨就顺手卷断别人脖子的做法,换了是自己也会被吓住的。
爱玛把他们分开来审讯,很快便弄清楚了她想知道的东西。
两天后,由“血狼”的副团长盖伦带领的四百名沙盗便会经过这里,前去袭击几队将要离开古艾隘口的商旅。他们已弄清了这些商旅起程的时间和所携的货物,显然,那些货物的价值已足以让他们动心。
而这四人之所以会被派来守在这里,只是出于“血狼”一贯的谨慎做法,完全是预防万一而已。他们会在经过这里时提前派人与前哨联系,确保安全后才通过这里。
小心谨慎,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逃窜,这本就是沙盗得以生存的重要法则。
在问完之后,爱玛让“卡拉蒙”给鹰勾鼻子和剩下的那名沙盗一人一拳,把他们敲晕。
“现在该做什么?”梅吉问。
“沙盗明天晚上便会经过这里,就算现在让公主殿下派遣骑士团来这里伏击,时间上肯定也是来不及。”爱玛思考着,“不过可以想象的是,他们所走的路线必定和我们差不多。先是快速穿过盐沼,再贴着丘尔风斯山脉潜到古艾隘口附近。只要你马上回去把情况告诉公主殿下,她和雷欧特将军肯定能够掌握好伏击点。”
“可是,这几个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梅吉开始后悔他们的轻率,“如果血狼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不对劲,肯定会马上撤退……”
“这个倒不用怕。”爱玛冷笑一声,骨鞭一挥,已经死去的魔法师和另一名沙盗的尸体突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转头看着昏迷中的鹰勾鼻子,“我会让活着的这两个家伙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出来,再威胁他们向前来联系的人发出安全的信号。沙盗本就是在夜间经过这里,而且他们之所以派人守在这里,也不过是为了预防,并不是真的认为有人能发现这个地方。我会让他们发现不到任何问题。”
但这就意味着要把爱玛单独留在这里。
梅吉想了一下,忽地跑到一块空地上,开始在地上画着什么。
“你在干么?”爱玛皱起了眉头。
“我在这里也画一个远程传送阵,”梅吉告诉她,“回到白沙堡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苏菲亚公,我就马上传送回来,跟你一起守在这里。”
爱玛静了一静。这时,她感到自己的脚上有些湿,低头看去,“血咒”所导致的伤口又开始出现了,她连忙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梅吉愕然地回头看着她。
“不关你事。”爱玛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
怎么好好地又发火了?梅吉觉得莫名其妙。自从那次推人不成反被推后,两人之间已经算得上是极为“亲密”了。今天早上,两人还疯狂地做了一场,大约是为了补偿梅吉上次被她性虐时所遭的罪,这次爱玛非常地配合他,连梅吉开玩笑地让她摆出会让女性觉得受侮辱的姿势时,她竟然都没有拒绝,甚至还给他抛了个虽然带着危险感却又异常动人的媚眼。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