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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查理斯风风火火的赶到布里廷,正好遇到一个特殊的“战俘”,这个身体瘦弱的老人在几位飞龙骑士的保护下从贝里曼逃往奥普城,为什么要说逃,因为有大批的贝里曼飞龙在追杀他们,显然他们的存在妨碍到贝里曼或者教廷的利益。
在这一区域只有贝里曼或者教廷才能调集如此多的飞龙骑士,大批飞龙骑士的入侵让严阵以待的卡彭特空战部队如临大敌,黑登克很快看出其中的古怪,与克里奥菲特带队救下这伙伤痕累累的陌生人,贝里曼飞龙骑士看到没有机会,只好不甘的退回贝里曼。
克里奥菲特笃定的指出追杀这些人的飞龙骑士来自教廷,黑登克不好处理直接将他们塞给奥普城主,可惜现在安妮并不在奥普,城主菲格罗只好又将其送到布里廷,布里廷城主正要再次通知查理斯,谁知查理斯已经适时赶到。
这个瘦弱的老人要与查理斯单独会面,于是城主府楼顶的单独房间内,得到治疗的老人略微好看一点,并非是卡彭特牧师提供的治疗,而是他自己熟练的治疗术,这让查理斯颇为惊讶,对于他的身份也有一些期待!
这个老人立刻礼貌的开始介绍:“你好,尊敬的查理王,愿永恒的光辉永远照耀着你,正如你猜想的那些,我属于教廷,但并非是你的敌人,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见一见卡彭特西圣教的主教大人吗?”
听到这种无意义的恭维话,查理斯就是一阵反感,一见面就要见贝丽斯倒是让查理斯惊讶,按理说与教廷决裂的贝丽斯在教廷内部一定是声名显赫,他怎么不知道贝丽斯的名字?
老人也看出查理斯的疑惑:“查理王的确应该疑惑,也许是我没有解释清楚,我虽然身在教廷,却不甘与为比斯法姆服务,现在我终于找到一些珍贵的线索,可以说现在卡彭特主教大人非常危险!”
查理斯听完的话霍然变色:“你的意思是……”
老人拿出一个断裂的饰品:“大人听说过上届的教皇吗?他被刺杀于阿克兰,他还留下一个女儿,现在教廷已经秘密调查出她的身份,据说就是主教大人,教廷似乎想在她的身上获得一些东西,请把她找来可以吗?”
查理斯看着满身是伤的老人:“有什么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老人歉然一笑:“真是抱歉,我叫做甘修,在教廷已经服务了五十年,可惜现在的教廷已经完全变质,查理王的夫人是安妮吧,不过我倒是熟悉他另外一个名字~海伦,是安妮弟弟乔尼告诉我的,南斯死后,我们把乔尼隐藏起来,说起来已经很多年了,请把乔尼带过来,他能够证明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请求查理王先处理主教大人的事情,小心总没有坏处。”
查理斯点点头,立刻招来布里廷的空战部队主官,让他立刻派遣一个飞龙骑士召回贝丽斯,按照布里廷城主的说法,贝丽斯昨天就去了丁尔城,说到丁尔查理斯就是一阵恼火,安德烈的半支军团几乎在丁尔被消耗一空,就连现在安德烈本人也是重伤不起,估计军人生涯就要划上句号了!
查理斯调整心情重新面对甘修老人:“这么说你对于教廷的过去非常了解喽?”
甘修身上的伤口又开始轻微出血,稍稍处理一下,甘修苦涩的回答:“是的,原来的教廷就如同现在的西圣教一样,在努力的在为人们服务,可是一场阴谋过后,全都变了样,大人应该很清楚德鲁伊一族的伤痛,他们只是教廷曾经打击的宗教之一,还有早期的一些小宗教远远比德鲁伊们凄惨得多!”
原来当时比斯法姆就是负责教廷的对外扩张,一开始他的做法非常保守,那段阶段教廷受到几个宗教势力的合力打压,比斯法姆受到的压力可想而知,真正到了人人唾弃的地步,反而激起他的斗志!自此他的处事风格完全改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些非常激进的想法得到实施,并取得非常好的效果,短短几年间教廷横扫邦帕斯和贝里曼的小宗教,完全确立在这两个国家的绝对地位,比斯法姆在教廷内部的威信越来越高。
这显然还不足以满足很多宗教狂热分子的野心,针对奥汀,凯拉和阿克兰的罪恶计划又相继展开,随着比斯法姆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手段越来越凶残,引起教廷高层的警觉,终于在一场针对阿克兰火神教徒的清洗中,比斯法姆大量残害无辜儿童的劣迹被教廷红衣大祭司获悉。
这件事在当时引起轩然大波,针对神圣教义的疑问也在教廷内部蔓延,就连当时的教皇桑德普也对于比斯法姆的做法相当不满,在教廷内部的审判会中,比斯法姆被解除了职务,桑德普重新开始回收权利。
当时教廷与自然神殿的关系出现可喜的转机,因为无论是对生命的尊重,还是对平民的博爱,教廷和自然神殿的教义都能找到很多共同点,南斯也答应放下成见与教廷展开合作,可是好景不长,南斯被人蛊惑学习邪恶法术,使桑德普对此深深疑虑。
最终桑德普决心秘密调查真相,终于在阿克兰境内发现一处非常可疑的地方,那里居然有许多邪恶生物,桑德普将消灭的生物样本送回教廷,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一些指责阿克兰研究邪恶魔法的声音开始高涨,无奈之下身在阿克兰的教皇决定寻求阿克兰王室的帮助。
经过当时大臣的引见,桑德普在阿克兰与兽人帝国的边境城市见到了当时的阿克兰国王,很可惜国王对于教廷的观感很不好,根本不理会教廷的请求,不凑巧的是兽人不知什么原因受到情报对国王发动突袭,国王虽然逃过一劫却被打成重伤,可是当阿克兰国王回到城内,却发现被人诅咒,很快心力憔悴而死。
据说在他体内检测出光明魔法的痕迹,致使匆匆离开的桑德普遭到阿克兰人的质疑,阿克兰军队立刻奉命截杀桑德普,最终桑德普也在阿克兰离奇死去,至于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接任教皇的红衣大主教立刻重新启用比斯法姆,展开对阿克兰的血腥报复。
终于在教廷的卖力鼓吹下,一场浩大的阿克兰圣战终于启动,在那场浩劫中,无数阿克兰人失去生命,而贝里曼,卡彭特均从阿克兰获取足够多的利益,一举确立比斯法姆在教廷的绝对声望,接下来踌躇满志的比斯法姆又将注意力对准自然神殿……
第三十六章 逝去的光辉
第三十六章逝去的光辉
通过与甘修的对话,查理斯了解到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就连安妮父辈的谜也基本完整,如果阿历克斯真的是由甘修等人保护着长大,那这股力量还有不小的能量,否则他们想在比斯法姆的眼皮底下瞒天过海绝非易事。
可是很快传来噩耗,贝丽斯与塔普同时遇袭,贝丽斯还好只是轻度昏迷,而塔普已经生命垂危,查理斯立刻丢下甘修赶往事发地点,塔普的伤势非常重,不过得知贝丽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顿时坦然的多,塔普本是巴利曼行省迪岗城主,因丁尔城主战死,查理斯便将塔普临时调动到丁尔。
谁知这仅仅一两天的调动可能要成为其生命的终点,据幸存的神殿骑士描述,一个教廷红衣主教与贝丽斯秘密会谈后将其骗出丁尔城,幸好城主塔普及时赶到,几百战士围攻十几人,虽然全歼敌人奥汀也被对方同归于尽的反击打成重伤!
不过塔普的神智还算清醒,只是一直呼唤着贝丽斯的名字,查理斯自然知道塔普是贝丽斯的追随骑士,一直默默跟随贝丽斯很多年,但查理斯还是从其迫切和焦急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别的味道:“塔普,不要急,贝丽斯还没有醒来,有什么事我可以转达。”
塔普的口中全是鲜血,瞳孔也开始放大,知道已经到了最后时刻,立刻让所有护理的牧师出去,只剩下查理斯,凯撒两人时,塔普才缓缓开口:“大人我本来也属于教廷,是奉命保护……贝丽斯大人,她是……桑德普的……”
虽然塔普用尽全力还是没有吐出最后的一个音节,查理斯无奈只好为其掩上双眼,刚刚打开房门,安妮带着阿历克斯已经赶到,看到塔普的离开也是非常愤怒,查理斯将刚才塔普最后留言小声告诉安妮,安妮正要发表看法,被查理斯拉走。
看来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必须回去见那个甘修,等回到布里廷甘修也早已经失去生命,阿历克斯果然认识这个单薄的老人,就是其抚养阿历克斯长大,年幼的阿历克斯每每问起自己的父亲,都会被严厉的训斥,现在阿历克斯才知道他的苦衷,要在那样的环境下保护自己是怎样的艰难!
据阿历克斯介绍,甘修原来是教廷的神圣牧师团长,一身培养出无数优秀的牧师和神殿骑士,之所以这样混入其中的阿历克斯才十分安全,甘修为人也非常谦和,不过由于年龄的增长,不再受到比斯法姆的器重,现在基本单纯的在为教廷培养有资质的儿童。
为何最近颇为平静的教廷会如此失态?不管是塔普的死还是甘修的死都可能是教廷的手笔,能让韬光养晦的教廷急红了双眼,显然是甘修掌握了他们的某些信息,可惜由于贝丽斯的昏迷,让查理斯一时间大乱阵脚,而忽略了对于甘修的保护,也许当时的查理斯对于其身份还是深深的怀疑……
现在后悔已经于事无补,只能追查出事情的真相,经过安妮的仔细检查,甘修死于窒息,而且房间内还残留着浓烈的光明魔法气息,至于其他系魔法却没有感受到,据守卫回忆查理斯走后只有两个牧师见过甘修,而且三人在房间内谈得相当愉快,不料逐渐松懈的守卫直到两个牧师告辞多时才发现甘修的尸体。
查理斯立刻下令全城戒严,搜捕可疑的人物,不出意料刚刚拜访甘修的两个女牧师已经被人灭口,线索再次中断,丁尔和布里廷两城全城戒备,也没有找出所谓的问题人物,唯一的好消息是贝丽斯终于醒来,她对于塔普的死也相当内疚。
原来昨天有教廷的温和派代表秘密找到贝丽斯,交给贝丽斯一个徽章,这并不是一个家族徽章,而是一个神秘的水晶徽章,而贝丽斯手中也有一枚,自记事起就一直跟随贝丽斯,来人熟练的说出贝丽斯母亲的名字,而且告诉贝丽斯那并非是她的亲生母亲,真正的母亲现在已经生命垂危!
单纯的贝丽斯不再怀疑,带领几十神殿骑士出城迎接自己的“母亲”,不过她迎来的却是一场偷袭,袭击她的除去外来刺客外,神殿骑士里也有内鬼,幸好剩下的神殿骑士拼死一战才撑到塔普赶来,其中一个强力刺客非常难缠,很快便击败塔普,要不是被战马冲撞,估计现在贝丽斯也会倒下!
查理斯和安妮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阴谋,现在的教廷已经不能用博爱来形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他们,肯定在酝酿一次大的阴谋,而这一系列袭击刺杀无疑在围绕着这个主题,查理斯一边下令加强北方边境的布控,一面催促帕里什尽快结束奥汀战役,为卡彭特调整出足够的军力。
回到奥汀首都阿尔梅里克,高尔德亚的病情依然没有好转,大王子厄佩西又光荣被俘,只剩下小王子比勒夫和赛斯蒂奇主事,赛斯蒂奇原来与厄佩西走得比较近,现在与比勒夫的合作总是不够顺畅,年轻气盛又被高尔德亚囚禁多时的比勒夫似乎只懂得咆哮。
而赛斯蒂奇没有更好的办法收拾这样的危局,于是与比勒夫亲近的副元帅维登科逐渐得势,而维登科只知道用激进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