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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守护兽名额,它是老老实实地给我占了一个。能力也是可以用的,就是把敌对生命体的灵魂吞噬掉,然后让敌方尸体石化甚至风化。
至于说到不友好的地方。那家伙始终不肯构成像‘波斯’那样的实际形态为我所用。它为我提供的那项能力说是帮助我打击敌人,实际上得到最确切利益的还是它自己。因为我使用它的力量的目的只是消灭敌人,而这项能力附带的‘吞噬灵魂’则完全是为它自己服务的,跟我的力量成长一点关系也没有,可以说是我使用它的力量的附带条件。不过想来,只要它不要老想着冲破约束,它变强了对我还是有好处的。
说到魔力,跟我关系最直接的还是波斯,我变强了,它就会变强的。向反我不变强,它即使想变强也只能是从战斗技巧方面突破。露露和蛮愚就一样了,它们的力量基本上是独立的,它们的成长有着各自的成长方式,这个我是不太清楚的。不过露露可比蛮愚乖多了,想到这里,我又不自觉地为露露扫着她那可爱的小下巴,而她则舒服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享受着,小尾巴摆啊摆的。
呜呜……我的露露好可爱哦!有猫猫真好,有听话可爱猫猫女孩就自然是好上加好了!我好幸福哦!
这种幸福感直到一名毒液男大咧咧地一屁屁坐到我对面的位置为止。
“先生,你是?”我想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身都是沾有毒液的衣服,人家可是在喝下午茶呢!不过这么有攻击性的话语是不能随便出自一个好孩子的嘴巴的。
“据说你们在招募海员,我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想到你们那混两餐。”毒液男的眼睛像蛇一样,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貌似我眨一眨眼都逃不过他的捕捉似的。
虽然说我不太看好不敢与人正眼对视的懦弱家伙,可现在这种对视却让我感到不太舒服。实际上,我对这个家伙的第一印象不太理想。不过想来,如果是坏孩子的话,把他拖下水,甚至当作耗材牺牲掉也没什么损失,于是我说道:“先生,你应该直接去找我们的事务所才对。”
“我找过了,他们说已经满人。他们中的一个人叫我来找你。”毒液男。
“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具体位置,而你却找到了一个你从未见过的人了?”我问。
“我是个暗杀者,找人只是我的专长之一。”毒液男。
“包吃包住,提成看表现,想要底薪的话请别来找我,因为我只是小角色,说不上话的。”我淡淡地说。
“没关系,未有表现之前,我也不强求你承诺些什么。但我确信,你日后会知道你今天的决定有多么明智的。”毒液男。
第三十三节
夜里,我在事务所奇迹般地遇见人间蒸发了一整天的依芙。
“依芙啊,怎么一整天都见不到你?”我问。
“被两个奇怪的家伙拐走了。”依芙若无其事地说。
“奇怪的家伙?”我问。
“没什么。淡水已经准备好了,食物反倒比较麻烦。就在三天前,码头有好几个仓库被烧光了。现在不管是粮食还是肉价都上涨了。不过无论如何,我们最迟四天,就会出海,否则,我们恐怕养不起这么多张嘴巴呢!今天累了,晚上早点睡哦……诺雅。”依芙轻轻地说着,接着转过头去就直接走上了二楼,一点重新发问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依芙学会转移话题了,依芙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高深的,不懂……
依芙已经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虽然我可以继续追问,毕竟依芙的房间也是我的房间,但是……既然她不想说就算了。
时至今天,星夜他老人家早已经牢牢地掌握着大副这个职位了。按照事后分析,大概是因为依芙不信任他,所以才会把他留在自己身边的,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想争夺依芙口中的第二舰长这个职位。人家倚丽当得好好的不说,最重要的理由还是因为我不想离开依芙身边。如果我真的愿意这么做的话,也许我早就开始怀疑依芙是否值得我继续投资了。事实上,我在某种程度上说,仍然是一只被感情驾御着的可怜小动物。
故此,在我的强烈建议下,雪勒级白骨战舰被改造了。不过说是改造,也不过是换了块门牌而已。原本的“主计室”改名为“大副室”,这意味着星夜不用再与依芙挤在一个小房子里。至于我这个没有驻地的小主计,唯有委曲求全了。嗯,我实在太伟大了!一个多么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哦!对自己赞美一个。也许这种说法会让一些心地不纯洁的孩子们想到不可爱的地方去。不过,请相信我是个内心非常纯洁的好孩子。要知道,星夜他还感谢我呢!
虽然食水不是我买回来的,但我还是以主计的身份向依芙报告着目前的情况:“由于不理想的价格问题,我们目前只准备了17桶食物和25桶淡水。两艘战舰的海员总数为66人。如果不考虑吃人肉的情况,在严格限制食品配给的前提下,我们可以在海上生存25天左右。另外,必要时,我的空间护腕里还有一些食物的。至于动力方面,依靠风力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我们的航海成本。但帕斯特级战舰无法安装风帆,所以只是出海捕鱼的话,我的建议是不要带上帕斯特级战舰,这还可以省掉一些人手和食水。”
“你想省掉帕斯特级战舰的参与?”依芙问道。
“是的。”我说。
“如果下一次出海,你还有这种奇妙的想法,那么……到时再说吧。”依芙淡淡地说。
由于我目前的职能是主计,而且是个没有经验的主计,所以既然依芙这么坚持,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五天后,比预计迟了一天,我们终于出发了。
由河道进入大海,刚离岸数公里,海水的颜色突然变得很深,透过元素眼,我可以勉强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舰底通过。按面积计算,那大家伙是我们战舰的十数倍,对我这个恐怕只有对方几亿分之一那么大的小家伙来说,自然是害怕的。可是有经验的海员告诉我,那个大家伙属于“海底爬行兽”一类的生物,它们永远上不到海面上,而且在陆地上也无法存活,所以除非我们现在就沉掉,否则看着就白看着而已。把它当作一道风景线就是了,那家伙很“温柔”的,弄不出什么大的海浪。
对于一件没有威胁性的小事件,我自然没有到处宣传,免得不认识的大伙认为我是个没见识的乡下人。
所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更小的鱼,我们的猎物自然不是这种大家伙了。甩开海底爬行兽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什么新鲜事物,纳闷之下重新回到舰长室,现在也同时是我的主计室了。坐在书桌前装模作样地翻着帐簿,看到奇怪的地方,就在草稿上画上一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或者小乌龟。依芙可没有我这般勤奋,她见没事做早早就躺在舰长室附带的休息间睡眠去了。
对于海员们来说,他们并不流行玩扑克,甲板上的比斗和赌博往往更受欢迎。对于前者,有时我也不得不担任起治疗师这个角色。而对于后者,我是不会跟他们赌博的,赢的不多还会引起民愤,这可不个好的买卖。
平淡地过了我在海上的第一天,甚至第二天,我们依旧什么收获也没有,那些掉到海里去的诱饵也掉得差不多了,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们这只是在污染海洋生态环境而已。
直到第三天,一条只有23米长的“小鱼”被我们四台弹射飞索同时命中,这显然不是一个好的猎物,因为这只是条食用鱼,三天内不处理掉的话,肉质就会开始腐烂的。显然,我们的战舰上即没有冷藏库也没有晒咸鱼的设备,要把它掉回大海吗?
这样也许几公里内的血鲨们会很高兴的,但我们并不需要它们的感谢信,要是我们接下来也同样没有收获的话,那么我们很可能会亏得更多。
经过商议,考虑到最近肉价上涨的问题,我们决定让高能耗的帕斯特级战舰把鱼肉运回去。虽然倚丽手下的海员经验不足,但这对几乎达到自动化操控并且不需要考虑风向问题的帕斯特级战舰来说,是没有太大影响的。给她们留下两天的食水,她们就可以回家了。想来,只要她们的食量在标准以下,应该不会饿肚子的。至于我们,则继续试图在大海中套利。
到了第五天,我们只打到一条13米长的食用鱼,除了把一部分鱼肉剥下来充当临时副食外,剩下的只好掉回大海中。
直到第八天,我们遇到一艘正冒着浓烟的战舰,它只有56米长,也就是我方三分之一的长度。不过至少在价格上,我不会少看它,因为那是一艘魔装战舰,看它的外观结构,似乎还可以潜水。只是我不明白,对方舰艇上只有一具小口径炮管,怎么敢用鲜红色的涂装呢?这分明就是想让别人发现它啊!但不管对方的意图是什么,也不管它是上一场海战的胜利者,还是仅仅只是机械故障而已。远在舰桥上的依芙已经发出了进攻命令,我们的战舰正急速向对方扑去。
此时,我才想起……对啊!那几个女孩子回家了,那依芙的本性就出来了。可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依芙还愿意留着她们呢?真是搞不懂。也许,依芙也是被感情约束着的可怜小动物呢!
第三十四节
想来,只要对外说是对方先攻击我们的,那么我们就是受害者了。受害者好可怜的,那么对方只要心地不至于太不善良的话,赔我们一艘战舰也很应该的。至于对方的人,如果他们没有畏罪自杀的话,想来,心地善良的我们应该会把他们送回家才对,毕竟,没有战舰的人要怎样回家啊?
当距离足够近时,依芙把指挥权移交给星夜,而她则拉着不太情愿的我准备打白刃战。侧面7台弹射飞索同时发射,攻击一艘不会动的舰艇居然还会有一台挂不中,真是太失败了。不过,更可怕的是等到目标被拖到足够近时,目标舰艇的表面装甲突然张开,露出一排排135毫米口径的小型火炮,那些漆黑的炮孔正在对着我们这些密密麻麻排成一线正准备打白刃战的家伙们。
“趴下!”一名海员突然喊道,可还未等他喊完,对方就已经完成了一次轮射。
还好敌方的舰身比我们矮上了一节,由下倾斜向上发射的炮弹打在我们的坚硬白骨护栏上,即便是步兵炮也发挥不了太大的威力,至于那些破片大多也不过是受地芯吸力影响而掉落在我们背上而已。
“还没死的说句话!”趴在甲板上的依芙双眼发红地大声喊着,而回应她的则是各种不体面的漫骂。
通过生物探测,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受伤,但至少我们之中还没有人阵亡。这在我原来的那个世界是不敢想象的,这样突然的近距离火炮打击居然会没有人死,不过这个世界嘛!管它呢!
“太好!全体准备随我登舰!”依芙刚站起来对方马上进行第二轮密集炮击。于是,依芙很没面子地又重新趴了下来,而我则自始自终都趴在她身边没动过。
“算了,诺雅,我们不要战舰了,我们撞沉它!”依芙愤愤地说。
“我十分同意你这种说法。虽然它这样的火力还奈何不了我们的舰体,但留着也麻烦。想来,即使把废铁拖回岸,应该也能值几个钱的。”我趴在甲板上说道。
接着,只留下操作弹射飞索的海员后,我们一个跟一个很不体面地爬回掩体内。
回到舰桥,在星夜的调同指挥下,前端飞索渐渐收紧,两艘战舰在飞索引导下,舰首渐渐向摩擦,先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