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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而不散的威武,你很难把这位瓦尔津宰相府的长子跟高阶骑士连接起来。
后门开合间,坦斯汀已经置身院内,无需侍女指引,他熟门熟路的直接来到斯培
尔的卧室门口,开门后一股淫秽的气味让他止不住的皱了皱眉头。
正在大床上与一个妖娆的女人奋战的斯培尔头也不回,喊了一声“稍后”,再度
埋头躺进温柔乡使劲冲刺起来,一阵长长的亢奋声后,斯培尔才恋恋不舍的从女
人身上爬了起来,随手扯了一条毯子裹住赤裸的身体,坐到坦斯汀的面前。
“怎么,为了柯菲妮都把你着急的忘了绅士风度?到了连门都不敲的地步。”斯
培尔说完挥了挥手,示意还赖在床上的女人出去。
“我只是想知道你有什么打算,这样我好暗中配合,我刚刚收到消息,你哥哥库
伊特已经先动手了,他用得是血族的力量,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在曾经的同窗
好友面前,坦斯汀彻底彻底撕破了优雅的伪装,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斯培尔丝毫不把坦斯汀的气急败坏放在心上,他倒了两杯红酒,一杯推到坦斯汀
的面前,端起自己的一杯轻抿了一口,待岔白的脸色泛起了一抹红晕,才不紧不
慢的说,“我以为我那哥哥会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没想到还是这么没有长
进,竟然买通了我的势力来诬陷我,这个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的阴谋实在让我遗憾
。”
“那么,你是想…”坦斯汀对面前的这位可是再熟悉不过,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张
狂好色的皇子,实际上是个心机阴沉之辈,事实上每一个生活在权利漩涡中的贵
族,都有一张面具。
“我们的库伊特皇子既然这么想陷害我,那我们索性在帮他一把,我不是还掌握
着一部分禁军吗,就让他们给我们新生的第九骑士送去一点惊喜。”
坦斯汀见斯培尔终于下定了决心,心里一喜。至于他说得阴谋,其实很容易理解
,谁会愚蠢到三番两次的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这种连小孩子都能看穿的把戏
,到时候自然没有人怀疑到斯培尔的头上,换句话说,这种阴谋在喜欢腹黑的贵
族心里一转,只会怀疑到斯培尔的对手,库伊特皇子的身上,
“斯培尔,请你记住,我们不仅仅是为了完成这个阴谋,还要杀死斯德曼家的那
个败类,你知道,如果他一踏进京都城门对我意味着什么。”
“你放心吧,我一直记得我与你们瓦尔津家族的协议,你们助我登上皇位,我把
罗奈歌的月亮柯菲妮许配给你,当然,你们也不能老当看客,这次怎么也得拿出
一点诚意吧,别告诉我宰相府里都是一屋子学者。”斯培尔说着站了起来,瞬间
绽放出一种霸者的气势,那还有先前的慵懒。
坦斯汀见斯培尔非要扯上自己下水,没有丝毫的为难,反而自信的一笑,“这正
是我今天找你来的理由,我想,谁也不会把诸神堡垒跟我们联系起来吧,听说这
次来的人里面有个龙骑士。”
听到龙骑士,斯培尔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端起桌上的酒杯跟坦斯汀碰在了一起
。
美尼德帝国皇帝尤钦茨陛下育有两子四女女,这在素来人丁鼎盛的皇室来说,血
脉有些单薄。当然,这也间接的促使权利集中在了两位皇子的身边,在朝堂上形
成了两个争锋相对的阵营。为了陛下屁股下的那把椅子,整个帝国权力场时刻暗
流汹涌,为了家族的存续,为了更大的荣耀,政客们已经开始站队。
大皇子库伊特年过三十,至成*人后就一直跟在陛下身边学习政务,尤钦茨陛下
也是把他当成储君在培养,只是他生性多疑,进而优柔寡断,除了一帮老臣还在
对他报以希望外,其他的新进贵族基本上都投到了二皇子斯培尔的阵营。
二皇子斯培尔的名气则比他的哥哥库伊特大多了,这位在帝国皇家骑士学院以全
优成绩毕业的皇子,学业结束后就到了帝国帝国与奥苏帝国交战的道拉斯前线,
一年后凭借战功获得了皇帝陛下亲自颁发的“金紫薇”勋章,回京后一直在皇家
狮心骑士团任职。
而真正使这位皇子成名的却是他成年后参加的一次圣战,这倒不是说他杀了多少
异端的头颅,而是在暗黑之地他碰到了从南部琴伦海弯中精灵岛上偷偷跑出来历
练的一只貌美的精灵,于是这位十二岁就趴在某位侍女身上破了身的皇子一时惊
为天人,纵兵追了二十余里后终于捕获了精灵,结果却发现这位相当“出色”美
人却是一位男性精灵——事实上精灵们不论男女都很貌美。最后心有不甘的斯培
尔干脆爆了这个男精灵的ju花。这事传回京都后,一时间他成了色魔的代名词,
“色狂”的名号让他名声大噪。
斯培尔母亲的家族封地在美尼德帝国最大的港口城市舒贝尔,表面上这个家族很
少涉及帝国权力场,暗地里却控制着帝国南部血族聚集地里血族十三部落中大部
分族群。
这位高调的近乎张狂的二皇子,按理说成年后就该封为亲王离开帝都,然而这位
被老皇帝特意留在京都的皇子,频频参加帝国权力层大小贵族们举办的宴会,暗
地里利用母族领地里丰厚的收入结党营私,培植自己在京都的势力,公开在帝都
与库伊特唱对台戏,毫不隐藏自己对皇位的窥视之心。但是老皇帝却偏偏视而不
见,似乎铁了心要让二位皇子好好斗一斗。
而新生的帝国第九骑士格里菲利,无疑成为了两个皇子争斗的棋盘上最好的棋子
,如果能陷害对方杀了名不副实的第九骑士,那么,必将陷对方万劫不复,在皇
位争夺进入白热化的他们,实在找不出不拿格里菲利开刀的理由。
帝国宰相瓦尔津表面上是支持大皇子,而他的儿子坦斯汀则暗中依附在二皇子身
边,这就充分诠释了“一个聪明的贵族从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至理明言
。
在格里菲利还在路上跟病魔苦苦抗争的时候,在罗奈歌的民众们还在精心准备欢
迎帝国英雄回归的盛大仪式的时候,一连串针对他的阴谋,已经悄然展开。
第三十一章京都前的截杀 一
在京都十里远的北方,行来一长列身穿褐色铠甲的骑士,在这对骑士的中间,一
群为数不多的黑甲骑士环卫着一辆黑色的马车,向着京都缓缓而行。
“少爷,快要到家了呢!”老奎奴上车后随手将车门扣死,看着身体已经基本复
原了的格里菲利。
“恩”!格里菲利只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依旧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
也没有近乡情怯的忧虑。如刀削般的面容,湛蓝的眼睛加上一头金色的卷发,配
上一袭紫色贵族服饰的他更显英挺逼人。那还有一点傻子的模样。
海普在路经普鲸要塞时就听从老奎奴的安排,留下两千人后回驻地了,在临别之
际再次抱了抱在他眼里已经是个傻子的侄儿,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连宫廷法师也瞧不清缘由的怪病依然三天一个周期折磨的格里菲利,虽然依旧皮
开肉裂的让人触目惊心,但是已经掌握了些许窍门的格里菲利总能轻易的度过,
一次比一次轻松。而他体内那股暴动的力量,却一次比一次强横。当然,这股力
量只限于他发病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他每次总能将这股莫名的力量及时的安抚下
来。只有他自己知道,实际上他只是安抚了那只眼睛,一次又一次的用手去抚mo
自己的右眼。
格里菲利大致猜想过,那只眼睛大概就在他右眼眶的后面一点点,“那么,如果
有一天我把自己的右眼珠挖出来,她是否会出现在我的眼眶里,向世人展示她绝
世的容颜呢?”在他为自己这个想法太过于天真的时候,同时他能感觉到脑子里
的那只眼睛正在欢呼雀跃,这让格里菲利很是吓了一跳!
每一个生命的存在都有着不同的意义,而每一个不同寻常的穿越,总能带来匪夷
所思的奇遇。格里菲利的奇遇就是脑中那只眼睛,也许因为那只眼睛的存在,他
才穿越成了这具载体的灵魂。而这只眼睛却掌握着他发病时那股强大的力量,或
者说那股力量的本源就是那只眼睛。看着已经被他捏掉了好大一块的软榻一端黑
铁木床舷,格里菲利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既然你在我的身体里,那么,就给予我力量吧!”格里菲利举起双臂紧握双拳
,一阵骨骼的脆响传来,鼓胀的肌肉将原本宽松的袖子撑的严严实实。
面带微笑的老奎奴看着少爷每天都要重复几次这个动作,眼神安详。
一阵抠门声传来,格里菲利迅速变成痴呆模样,虽然没有流口水,不过那茫然的
眼神直直的望着车顶,一双手抓着衣角反覆捏着,让进来的维尔没有觉得有任何
的不正常。
“前面就到望月岭了,您看是不是让黑骑们先摸一下再过去!”维尔将格里菲利
邹起的袖子轻轻履平,年纪刚过三十的他看着身边的少爷眼里满是怜爱,这话却
是对老奎奴说的。
老奎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牵着斯德曼下了马车,看向前方丘陵中央笼罩着淡淡
薄雾的峡口。
望月岭就是京都北门的一道天然屏障,将京都宏伟的城墙遮挡在了身后,岭上郁
郁葱葱的树木间隐隐约约有不少贵族们建立的别墅。而中间那道人工开辟出来两
千米长的峡谷,是帝国北方入京的唯一通道。那里离京都北城门不足五里,而离
最近的狮心骑士团一部的驻地,则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
“既然我能把少爷从暗黑之地带到这里,也能把少爷从这里带回家里!”老奎奴
这话像是在回答维尔先前的问题,又像是刻意说给身边的几位宫廷法师听。
只是维尔知道,老奎奴否决了他先前的提议,虽然那样做起来更稳妥一些。而且
,如果有人想死心踏地的致格里菲利于死地,望月岭无疑是他们在京都外的最后
一次机会。
“少爷,您怕不怕?”老奎奴在别人惊讶的目光中,问起了身边的傻子少爷。
“嗯!老奎奴,为什么要怕?里面有豺狼吗?”格里菲利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摇起
了头,果然是个傻子!
“里面没有豺狼,却有比豺狼更险恶的东西!”只有老奎奴轻声细语的回答,那
模样就像在逗着一个傻子玩。几位宫廷法师甚至已经把嘲笑露在了脸上。
“给我一把枪,我会保护老奎奴的。”格里菲利虽然傻了,不过如此淳朴的心智
,立刻让几位宫廷法师把还没有来得及绽放的嘲笑,僵持在了脸上。
他们可以嘲笑一个人痴傻的形象,却无法嘲笑这个人优良的品德!
“好!”老奎奴似乎很相信这个傻子少爷的话,他从旁边黑骑的手里拿过一把枪
,交给了格里菲利。
冰冷沉重的七尺长枪刚一入手,便有一股热血沸腾的情绪在格里菲利的胸腔间弥
漫开来,在这股情绪的感染下,身体内那股潜伏的力量也开始蠢蠢欲动。
“好男儿当持枪自重横行!”险些把这句激昂的口号喊出声的格里菲利立刻将钢
枪交到左手,连忙将右手抚上眉梢,安抚那只不甘寂寞的眼睛。
“少爷,我牵您过去!”老奎奴牵起格里菲利刚刚垂下来的右手,在一众黑甲骑
士的环卫下,本来走的轻松自然的格里菲利,硬是从身边黑骑们的身上,感受到
了一股悲壮的味道。
在他们的前方,一队由十来辆马车组成的商队正停歇在谷口,远远的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