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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音脸红骂道。
跳回原地,逢音探头往门后望了望,里头似是个狭长的房间,但无窗无户,实在看不见里面还有没有人。
几次想要往里面走进,但一想到里头可能还有妖星余毒残留,逢音终究没有勇气踏入。
(~文)“怎么样?小姐,要打道回府了吗?”
(~人)吞油婆在旁见状,笑道。
(~书)“哼,我想到一个好法子了,”
(~屋)逢音瞪了吞油婆一眼,“当时你不是就跟在凤昭宫主身边吗?那你应该不怕妖星余毒,你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小姐,恕姥姥无礼,姥姥虽然一把年纪了,可还想多活几年,嘻嘻。”
说完,也不等逢音回答,吞油婆迳自卷起身子,骨碌碌地往山下滚走了。
“哇!你……你别跑啊,我不要一个人待在这地方!”
逢音见状,连忙拔腿跟上。
待她脚步声隐去,铁门后逐渐溢出一股漆黑浓烟,奇妙的是,那烟尘竟是人形。
就在那人形烟雾快要穿过铁门残骸时,忽然地表龟裂,一股清泉喷出,将烟雾卷去。
“啊啊!”
一声惨叫,烟雾底下浮现人影,是个女子,但她一见日光,立刻遁回铁门后方。
门外,清泉凝聚,化水成人,尽管清澈透明,却是有衣有冠,成一男子形貌。
“没想到还真的有妖星余孽,幸好我跟着逢音那丫头上来,否则要是让里面的东西跑出去了,那还得了!”
水成人形如此喃喃自语。
“可是……凭我的道行,也奈何不了妖星余华……这该如何是好?”
“啊,对了,请金罗先生上来!”
水成人形击掌道。
只见那水人口中默念,过了半晌,一阵天摇地动,在泉水奔涌处旁又裂了一口,滚出的却是赤红炎浆。
“呜哈!该死的水鬼无律!”
一人体态圆滚,头戴金冠,手执朱笔,怒眼圆睁,从炎浆中蹦了出来,“老子是阎罗王,不是土地公,别什么鬼都拿来问我!”
“哎呀,金罗先生别这样说,放眼天下,除了先生以外,还有谁能依靠呢?”
水成人形连忙陪笑。
原来这水成人形正是逢音之父,过去曾为人间八王之一的逍遥国主无律王。
“少来这套,老子虽胖,却不吃马屁!”
金罗怒道:“你这死水鬼,出事时躲得不见人影,现在妖星走了,妖狐也走了,才跑出来说东说西,老子给妖星打的伤都还没痊愈呢!”
“哎呀,先生这话就不对了,跟妖星还有妖狐作对的,你看哪一个现在还活着?”
无律王立刻答道:“想当初,大家要是跟学生一样,见苗头不对,就先遁隐海外蓬莱,躲他个一百三十年,如今说不定还能一起重建神州啊!”
“能像你一样在地下钻来钻去的也只有明持王那畜生啦!偏偏就是他搞起这一堆鸟事的!早知当时老子把他老婆签死的时候,连他一块签就没事了!呸!”
“先生说的是,但是请先生最近两百年都不要签学生,学生最近才在蓬莱娶了老婆,还想享个几百年福啊!”
无律王拱手道。
“去他妈的,你废话说完了没,到底找老子来干什么?”
金罗阎王两眼喷火,差点把无律王的水身给蒸发。
“百闻不如一见,先生请看。”
无律王连忙往铁门后方指去。
两人同时往那幽暗长室望去,虽然昏暗无光,但无律王是有三百年道行的仙人,金罗阎王更是天律神祇,均能清楚见到房中那一团窘簇的人影。
“……放着不管,不出一年就会死光了。”
金罗低声道:“如今妖星不再,这些人失其主宰,与无头活尸无异,只剩下腐朽溃烂一途。”
“但先生,她们毕竟是昔日帝家一族,好歹也让人间和平了两千余年,难道没有更好的法子?”
“有啊,老子现在就放火烧光她们,这就是更好的法子。你要哪一个?”
金罗瞪着无律王,道。
“先生既如此说,那学生只好……”
无律王思索半晌,语重心长地道:“把一切都交给先生决定了。”
金罗大笔一挥,往无律王的水身打去,但无律王早有预料,化成一缕清泉钻回地底,转眼无影无踪。
“他妈的,这不要脸的东西!”
金罗阎王骂道。
回过身来,金罗短腿一踢,将地上的铁门断块踢回原位,朱笔沾取炎浆,在逢音的剑痕上一捻一按,将铁门重新融为一体,更把门缝四周全部融死,再以神力在门板上书下封文“妖星余孽,地狱不容,炼封于此,以保世风”“哼!”
金罗瞪了门上的大字几眼,转身离去。
“不知那愚蠢的母狐狸,现在在天上是什么德行。”
隐没于炎浆之中,金罗低声道。
随着炎浆缩回地底,铁门外再度空无一人,四周只剩呼啸风声。
铁门后则是无尽的幽暗,但对房中之人来说,是比什么都来得舒适的温暖国度。
“呜……啊……”
“别怕……凤儿……他们走了……来……到娘里面来……我们还要生……别忘了……天尊说过的……要让地上满是我们帝家的血脉……”
在蚀肺腐心的瘴气之中,遍地是幼童的尸骸及枯骨,角落柱旁,一母一子紧紧相拥。
搂着霜月圆滚的肚腹,凤玉贪婪地吸吮着母亲的乳汁,那是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唯一可饮之物。
“别喝那么多……留一点……给孩子喝……”
霜月轻拍凤玉肩头,柔声道。
只见母子俩身形消瘦,若非体内还留有妖星残精,不断生成阳气供其化用,他们早已加入地上枯骨的行列,然而就连那妖星残精也行将用尽。
“凤儿,娘渴了……让娘喝一点……”
霜月道,蹒跚起身,让凤玉的阳物滑出体外。
趴伏在爱子细瘦双腿间,霜月再次将玉笏含入口中吸吮那酸苦的黏稠汁液,她用指尖爱抚凤玉的菊门,感到玉笏在喉中抽动。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里,只剩下两具苍白衰弱的躯体,及母子俩彼此爱抚舔食的声音。
在遥远的星海一角,癸宿星荒凉的真空大地上,矗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大宫殿。
在长宽八百丈、高达千丈的巨大正殿中,两头庞然巨兽一边嘶吼,一边烈交配。
妖星赤贲化身的巨狼骑跨在九千院化身的金狐之上,毛发纠缠,赤贲咬着金狐的颈子,高塔般的兽具重重捣入金狐胎内,奔涌的淫浆像瀑布倾泄,两头野兽的喘息像雷电一般轰隆作响。
“啊啊!妖星!我的淫兽!”
九千院狂喜的心音不断回荡,“我是你的奴!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千年之后,西方天际绽放耀眼白光,其光芒之甚,甚至压过了太阳光辉,让神州大地长达三十天不见黑夜。
人们以为,那就是妖星赤贲与凤昭宫主,与天界众神争战的结果。
《天外邪犽》全书完
黑光奇谭
世间阳物,共分九等,一曰赤贲,二曰紫腾,天上星宿,常人不可企及。三曰黑光,四曰金罡,折煞天下多少娇娘。五曰鐡骨,六曰铜身,得一千战不倒。七曰虎肾,八曰狗鞭,可妻妾成群。至于芸芸众生,无歪斜短小,大病大碍者,皆列九等。摘自《九阳宝鉴》著者不详。
洞房里一片花红,正是新婚初夜,春宵大好之时。
“啊啊……相公……相公……”
薄纱幕后,一对男女赤条条地搂在一块,男的不过二十,女的只有十六,未经人事的少女面颊潮红,神情恍惚,笋尖样的嫩乳上下抖颤,一双白细腿儿被男子搁在肩上,抽插得香汗淋漓。
乍见情胶意浓,细看方知少女的雪白肚腹上,赫然隆起一根如手腕粗细的东西,正在腹里上下搅弄,小小的粉红阴户才甫开苞,就让男子的东西撑得宛若临盆,淫水涓涓,甚是吓人。
“相公……妾要……不活了……未见相公……不知世上有此等要命欢美……”
少女气若游丝。
“什么?别死!别死啊!”
男子大惊,连忙退后,将胯下阳物抽出。。只见一根头尾漆黑,闪闪发光的巨阳,生满青筋的肉棒子如驴似马,龟头棱角鲜明,遍体烧烫,如火中铁钳,正是九阳宝鉴中排行第三的奇物:宝刀黑光。
“相公!别抽出去!”
少女忙喊一声,双腿往男子的腰际一缠,娇躯挺上,硬是把那巨物再度纳入体内,自己迎了起来。
“相公!给妾吧!求求你给了妾吧!”
少女像着了魔一般,腰肢不住上挺,黑光深入阴户,龟头顶通胎房,几欲冲上心窝。
男子感到一股热辣奔过腰骨,淫欲到处,难以按捺,双手扣住少女的腰肢,两人嘴咂着嘴,狂也似地抽干。
旋即,男子大喝一声,身子激烈颤抖,只觉两睾紧缩生疼,大股热浆奔发,在少女腹中隐隐做声,欢快之甚,几欲销魂蚀骨。
待回过神来,赫然惊见怀中娇娘已了无气息,其口鼻中渗出黏稠白浆,竟是他射精过猛,热液穿体而过,致人于死。
见到新娶的娇娘横死,淌著白稠浓精的脸蛋上,神情似喜似悲,又像是哭又像是笑,加上身躯逐渐冰冷,男子又是愧疚又是惊恐,喊了一声,拔出阳具,夺门而出。
“哎呀!你才知道,柳生又把一个姑娘给糟蹋死啦!这下还有谁敢把女儿嫁给他?”
住在柳家大宅后门的琼婆一大清早就拉开嗓门对着街坊喊,生怕乡里哪个人不知道,柳生又把他刚迎进门的老婆给弄死了。
需知这柳家有田有产,柳翁更曾在朝廷为官,颇有积蓄,家道本来兴旺,岂知十五年前一场厉风吹进家门,柳翁几个儿子、媳妇全都因此得了不治之疾,几个月内先后暴繁,只留下一个柳生。
柳翁对这唯一的金孙自然百般爱护,自他十六岁起,年年为他说媒娶亲,只是这柳生长相虽俏,偏偏是个女子煞星,胯下生有一根黑光巨阳,娶了四个媳妇全都被弄死在床上,若非柳翁财力雄厚,息事宁人,柳生本应被扭送官府。
话才说完,七、八名仆役,穿著白衣白帽,扛着一口棺材,安安静静地从柳宅偏门出来,一路往乡城外行去。
“娶来多久了?”
“好像还不到十日。”
“又一个黄花闺女给这柳生糟蹋死了,不知这人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孽。”
牌楼底下,乡民群聚,指指点点。
“爹爹、爹爹,为什么柳生娶的老婆每一个都死了?”
一名黄发小童问道。
“因为柳生有把叫做黑光的宝刀,一进洞房,他就拿那把黑光去砍新娘子。”
旁人笑道。
“咦!柳生杀老婆?”
黄发小童惊恐。
“你们别胡说!唉,小孩子别多问,黑光才不是什么宝刀,那些姑娘虽然是因柳生而死,却也不是他拿刀杀的,快给我回家去!”
小童的父亲低声喝道。
“琼婆,柳生的老婆去村外下葬,那柳生人呢?”
“哎唷,那天杀的孽帐,昨天晚上把个大好姑娘弄死,自己竟然就骑着马跑到山上去了,也不知脑袋里装着什么,把人都干死了,竟然就把后事全扔给柳翁,逃之夭夭。”
“柳翁也真是可怜,几个儿子都死光了,剩一个柳生,见他一表人才、眉清目秀,读书又过目不忘,一点即通,初时还望他重振柳氏家道,哪知是个带把黑光的孽种,荒废学业,满脑男女之事,打十六岁起,一年一个,已经弄死四个姑娘了。”
“你们听听,可别跟别人说,我听说柳翁早已横了心,把希望放在柳生的儿子上,只要生出个曾孙来,不管柳生弄死几个媳妇,花多少钱,他都在所不惜。”
琼婆唯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