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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不愧是一个国王、一位领导者的气场吗?
宛如高山一样无法仰望,也因为这份孤高而寒冷,让人无法接近。
但这一切辰武已经无所谓了,对他来说,即使国王是一座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大的山峰,对他这个登山者也不算什么。总有登上去的一天,然后尝试下一个巅峰。
不知道是什么人把类似诅咒的魔法弄到了国王的体内,却被他清楚了个干干净净。
仔仔细细的又检查一遍,辰武才面无表情的对国王点了点头。
呼呼~~
活动了几下肩头,国王嘴角咧了开来,不同于一般上位者那样的微笑,更像是好爽汉子的笑意。
轰!
或许他根本就不在意房屋里的一切,老法师很自觉的退后了两步,而辰武则是冷冷的看着国王的动作。
一盏拿出去至少可以拍卖数万金币的花瓶被他的剑砍成了两半。
瓶身是水晶制作,精美无比,此刻却化作了碎片,洒落满地。
“少年哟!哈哈,说吧,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不要试图掩盖哦!我可是看的轻轻楚楚呢!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像刚失恋的孩子一样啊!……咦?不会吧?难道我说中了?”
面对比刀子还要锋利的眼神,连国王也不禁愣了一下。
“这个……毕竟要讲究两情相悦,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国王。但你毕竟算我的救命恩人,这点忙还是可以帮帮的……”
国王陛下还真是够热心的啊。
在老法师的眼里,现在的老国王可是比平时要反常的多了。居然如此和颜悦色的对一个年轻人说这些。
比如说国王陛下的那句:“救命恩人”,平时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国王是谁?整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救命一词最多算是“护驾有功、衷心耿耿”,但救命恩人就相对放低了姿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退步了。
老法师把兜帽重新戴了起来,半个脸庞都被兜帽的阴影所笼罩,如鬼魅般消散。国王也没在意,只是想翘出辰武心中的那一位究竟是谁。
“国王陛下。”
目光烁烁,认真而带着一丝恳求。
……
今天似乎不会一个好天气。
总觉得乌云有种越聚越多的趋势,就像自家老爷的脸一样,臭不可闻。
不过这也的腹诽他也只敢在心中嘀咕几句,真要说出来,凭他家老爷的本事可得把他大卸八块了。
他是个无名的小小家丁,现在顺便客串一下车夫的角色。
车厢内则是一个面色苍白,带着病态气息的青年男人。
“咳咳……”
似乎体质都虚弱非常,用来擦拭的手帕上都沾染了几丝血迹。
“父亲……”
两个女孩都担忧的望着这位年轻的父亲。
“嘿嘿……”青年的头也没有抬动,对于摇头这样费劲的事,似乎转动眼珠则更加省事。
所以在两个女孩看来,这简直就是最恐怖的视线。
像一头野兽,死死的盯着她们。
“那些只会研究低级魔物的家伙们邀请我去参加一场婚礼呢!真是可笑,难道他们不知道我的研究有着怎样崇高的地位吗?!”
青年病态的笑着,从一开始窃窃私语一样的冷笑变成了疯狂的笑。
“哈哈哈哈,不过……没关系了。”青年随手划过,眼前便出现了一封羊皮纸的信封。
这是一封魔法信,就像语音信箱一样,会口语描述所有内容。
是不是很高级呢?
低级的玩意!
这就是青年的回应。
不屑,对这世界上一切的一切度不屑一顾。
“那,父亲你为什么又答应了呢?”最小的女孩忍不住问了出来。
呲呲~~
猛地燃起的火焰下了女孩一跳,一团黑色的灰烬代表了那封信件的毁灭。
“啊~~对此,我似乎没有回答的必要呢。但……谁叫你们是我的‘女儿’呢?”眼珠像冷血动物般转动着,视线似乎瞥向了车窗之外:“本来这比吃饭都要无聊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引起的我的兴趣,但是,这无聊之极的事情里却有着实现我愿望的契机!”
“什么契机?”
“一个制造理想世界的契机!!咳咳……”情绪过于激动,以至于苍白的脸颊都染上了几抹殷红,旋即脸上又露出几丝不满:“嘁!这个废物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真不知道究竟在女人身上浪费了多少精力,才能弱成这样!但谁叫他是今天的主角呢?哈哈哈!!”
场景回到马车外。
掀起的沙尘弥漫了半个天际,无数匹战马奔驰,一对对的骑兵整齐划一的前行着,他们每个人都器宇轩昂,连他们手中的武器、坐下的战马、身披的战甲都有着锐不可当的锋芒。
这是怎样的一支精锐啊!
又该是什么样的势力才能打造出这样一对气势昂然的骑兵?
“闪开!闪开!王子殿下座驾!通通让路!”繁华的街道上人潮汹涌,最近来到皇朝的人似乎多了很多,尤其是多了许多东方口音的客人,更是叫人诧异。
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是阿比盖尔家的小姐要结婚了,而且对象还是一国的王子!
直到真正看到这样一直队伍,大家才真正确信了这个消息。
只不过令人诧异的是,这位名声不算好的王子殿下居然连一些彩礼都没有带过来,这样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究竟是那个国家的王子,居然这么嚣张啊?”一些贵族间忍不住议论了起来。
“贲格拉的王子——柯尔京·娄!”
“那个病弱的小子?”
“那个半身不遂,下半辈子都可能不那啥的花花公子?”
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的感觉充满了每个人的心头。柯尔京这个废物一样的王子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但更叫人郁闷的是,偏偏这么一个废物却要迎娶阿比盖尔家的小姐。
阿比盖尔也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家族,虽然早已衰败了,但也有着自己的底蕴和声望。
至于阿比盖尔家的小姐。
尽管很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但也是有着相当人气的,明星一样的存在。
文静而喜爱看书,而且也很可爱,还是个少女!
“……你暴露了你的兴趣!”对于冒着哈喇子,陷入了幻想之中的同伴,这位同样好不到哪去的同伴却嘲笑出声来。
“切!你不也爱慕着丘瑞沙小姐吗?连做梦的时候都要喊上几句……”
“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这绝对是对丘瑞沙小姐的亵渎!”
砰!
一把锋利的长刀猛地将两人的桌面给劈断。
啊!
啊!
虽然不会心疼别人家的桌椅,但这样的让人心寒的场面对他们两个年轻贵族来说还是太可怕了一些。
噌!
抽刀的是一位面无表情的威猛骑士,他的话语简短,声音洪亮,却是嚣张对在场的每一个说的:“胆敢谈论王妃者——死!!”
酒客们这才打了一个哆嗦,看到这一群鱼贯而入的精锐骑士。随着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所有人才知道这场百分百政治婚姻的主角——贲格拉王子来了!
第三章 我不穿婚纱
朝阳初升,丘瑞沙坐在了镜前,明明是她结婚的日子却没有半点喜悦。至于笑容……呵呵,连笑容为何都不明白的自己为什么要笑呢?
坐在梳妆台前并不是为了化妆,装点出美丽的自己。事实上化妆台对她来说也只是一个摆设。
我从来没有用过这些东西。就算把外表变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
最多也只是拿起梳子整理一下头发。
丘瑞沙也从未留过什么个性的头发,只是随意的披散着,而且她的头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即便不去清洗也干净柔滑,而且还伴随着淡淡的清香。湛蓝色更是赏心悦目,和她文静的性格十分匹配。
一切都很合适,不是吗?
那为什么要哭泣?
我不承认,至少我不承认自己哭过。那不过是懦弱的自己在作祟,为了打败那个懦弱的自己,就必须这样做不是吗?
好像说服了自己一样,丘瑞沙站了起来,俯视着镜中的自己。
蓝灰色的魔法袍套在她的身上,即便是责怪特殊的日子,她都不打算卸下,除了魔法袍外,她的魔杖也被紧紧的握在手里。枯黄的木杖看上去随手都会折断,却硬生生的抵住了岁月的考验,它也从未让自己失望过。
埃德蒙。
这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或者说这曾经是一个人的名字。
只不过那个名为埃德蒙的人却并不是一个实力强大的魔法师,而是一个默默无名的普通人而已,直到他死亡的时候,他的名字也只有一个人记住了。
这个人毫无疑问是丘瑞沙。
而魔杖埃德蒙则是用来纪念那个人的物品。
埃德蒙是一个普通人,不是贵族,也不是魔法师,但也有自己出色的地方。而他的出色之处则在于他制造道具的技术。
“埃德蒙”便是他奇思妙想之下制造出来的魔杖,是他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引以为豪的东西。
他不是魔法师,没有强大的精神力,为了这件魔杖他付出了超过自身极限的精神力,这还是在丘瑞沙也支付了一部分精神力的情况下。
所以就送给我了。
这个几乎可以提升自己一半力量的魔杖……
“只不过这根魔杖再厉害,也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突如其来的低落感,让丘瑞沙缓缓抚摸起魔杖的周身。
隐约可见的裂缝沿着斑驳的纹路延伸。
终究只是个未完成品吗?
连你也要离我而去了吗?
可惜我似乎连伤心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逐渐失去光泽的瞳孔垂落,光洁的地板没有一点灰尘,甚至可以看到自身隐约的轮廓。
透过窗外,阳光逐渐散去,密密麻麻的乌云开始笼罩帝都的上空,就像一场暴风雨将要来临一样。
如果下雨的话,婚礼是不是就会延迟呢?毕竟这些脑子里只有利益的蠢货们,可是会认为这是不吉利的象征……这倒真的有可能啊!
嘴角抿起的瞬间,一个女仆便搭着手,垂着脑袋认真的传达那个人的话:“小姐,家主说就算今天是个雨日,也要举行婚礼的。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婚礼的地点改动了,时间推后半刻钟,在沃尔兰博堡举行。”
呵呵……沃尔兰堡。
光明神教的核心所在……呵呵!!这样一来,我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吧?哈哈!!如果连光明神的祝福都无视的话,那我可就和整个大陆的教徒们为敌了呢!以那个人性格……哼!一定会把国王也请来吧?
呵……呵呵呵……
丘瑞沙只是在心里冷笑,却依旧淡然的从书橱里抽出了一本大陆通史读了起来。
离婚礼开始还有四个多小时。
女仆似乎觉得气氛实在太安静,以至于让她有些畏惧,便先告退,而丘瑞沙则是一动不动。
烦躁!烦躁!
明明平时可以顺畅通读一个晚上的书籍,忽然变得无趣,不,是读不进去。明明和以前一样的文字,已经不再是她喜爱的食量,就好像突然换成了一堆石头,除了用来扔以外似乎就没什么作用了。
啪!
或许是看了太多遍的缘故吧?!
那么就换一本好了……
站定、将大陆通史放回原处,却又突然茫然起来。目光从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上掠过,却发现没有她感到陌生的名字。难道不知不觉间,房间里的书籍已经被她看完了吗?
手指在一本本书皮上略过,却茫然无措。
徘徊着,心情却只会更加糟糕。
“……《安利与贝雅斯特》?”
总感觉很眼熟,却又陌生的书名。
丘瑞沙的手指点在这本比手掌还要薄的书皮上。
粗糙而老旧,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