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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坐,惟恐有一点噪音,影响了大侦探的思路。
足足过了半顿饭的时间,福尔摩斯才睁开眼睛,开言道:“先生们,根据我的演绎法,这案件已经是如同白纸黑字似的清楚了。”
此言一出,众警官无不眉飞色舞,喜形于色。理查德侦探长更是心头一块石头落地,笑逐颜开道:“福尔摩斯先生,我知道您工作的习惯是不喜欢在最后破案以前多谈的,但是在座的都不是外人,这一次能否请您赐教得更详细一些呢?”
福尔摩斯道:“先生们,这件案子表面复杂,头绪纷繁,线索众多,加以作案者故作疑阵,妄图把我们引入歧途。但是只要运用逻辑的思维推理,却又是最简单不过的。先生们,在我们的侦探工作中,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越是简单的事,越是容易被人忽略呢。”
福尔摩斯这一番高论,不但是破案经验之谈,而且富有哲理。众警官甚为折服,洗耳恭听。屋内一片静寂,只有华生走笔如飞,笔尖在纸上划得簌簌作响。
福尔摩斯抽了几口烟,接着道:“现在我可以将破案的正确途径指示给你们。根据你们的介绍,本案的发生是两男一女,深夜外出,遇上了强盗,对吗?”
理查德·奎恩侦探长答曰:“正是如此。”
福尔摩斯道:“再根据你们一周来调查的结果,并未发现他们的尸体,对吗?”
理查德·奎恩侦探长答曰:“正是如此。”
福尔摩斯不慌不忙地道:“三人虽然失踪,但并未变成尸体,因此我的第一个结论就是:这三人尚在人世!”
听了此言,室内传来一阵喃喃的赞美之声。所有的人,从足智多谋的桑逊到警坛新秀艾勒里·奎恩,对于此一合理推测,无不心服。
福尔摩斯抽了几口烟,继续分析道:“既然尚在人世,而三人又不露面,因此我的第二个结论就是:这三人已经丧失了自由,被囚禁在某地!”
众警官见福尔摩斯看问题如此透彻,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赞叹之声,又不绝于耳。[汶网//。。]
福尔摩斯举起烟斗,示意大家安静,又道:“再根据你们监视一切交通要道的结果,证明这三人并未离开纽约,因此我的第三个结论就是:囚禁他们的某地,近在眼前,就是在这纽约城之内!”
众警官见福尔摩斯料事如神,不由得面面相觑,张口结舌,惊诧莫名,无言以对。
福尔摩斯见众人满脸钦佩之情,不由带着得意的口吻道:“先生们,现在破案的途径,已经昭然若揭。只要我们找到这个地点,全案就真相大白了。”
福尔摩斯这几点推理破案,真如快刀斩乱麻,迎刃而解;又似庖丁解牛,如土委地。众警官均觉得难题已经解决,胜利唾手可得,故而福尔摩斯话音刚落,全室即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众警官带着美国人特有的热情,一涌而前,纷纷向福尔摩斯祝贺。有几个莽撞的小伙子还想按照美国规矩,将福尔摩斯抬起致敬,幸而桑逊检察官知道英国人的矜持,故而及时示意制止。
等到众人兴奋情绪略为平静以后,理查德侦探长才要求道:“福尔摩斯先生,听了你一番话,真令我们茅塞顿开,拨云见日。现在还有最后一个小问题需要解决,这就是八戒·猪等三人究竟被强盗藏在纽约城的什么地方,可否请你拨冗相助,协助我们结束此案?”
福尔摩斯甚是爽快,慨然允诺道:“此事何难?我既来此,当然要救出人质,将盗贼缉拿归案。待我明日去现场察看,找到线索以后再说吧。”
众警官千谢万谢,起身告辞。福尔摩斯亦不挽留,又抽起烟斗,两眼茫然瞪着窗外,显然又在动什么脑筋了。等到客人走后,一个穿制服的侍者进来收拾房间,乘福尔摩斯和华生不备,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花瓶内取出微型录音机一个,原来他就是黑手党安置在这饭店里的坐探。因此一小时之后,精灵古怪已经知道了福尔摩斯的来到以及他的一切计划。这正是:
〖福尔摩斯多计谋,精灵古怪甚耽忧。
思考之时抽烟斗,胸有成竹抓小偷。
层层推理如剥笋,语不惊人死不休。
明朝现场勘查去,必能救出阶下囚。〗
次日清晨起来,理查德侦探长派来便衣警探一名,开车将福尔摩斯等二人送到出事的小巷中。福尔摩斯办案时,最讨厌别人在场碍手碍脚,故立即将警探遣走。只见他摸出放大镜,仔细观察路面。忽而仰天长叹,忽而低头自语,忽而起立,忽而奔跑,鼻息嘘嘘,就如同一条跟踪野物的猎犬。华生紧跟其后,手不停挥,记载下一切细节。
正当他俩在大忙特忙之际,有两个流浪汉似的人物,却像漫不经心地来到他们身后。各自从衣袋里摸出橡皮棍一根,乘他们一人埋头观察,一人专神记录之际,各人脑后给了一棍,击昏之后,一个流浪汉擒住一个,就好比鹰拿燕雀,狐狸叼鸡,扔进汽车就开走了。这是因为精灵古怪窃听到福尔摩斯的消息以后,知道他是国际上最有名的大侦探,不敢轻敌,所以指示喽罗埋伏在这小巷里,等他前来侦察时即将他绑走。可怜福尔摩斯破案多年,英名远扬,第一次遭这样打得昏天黑地。吃了大亏。
等到福尔摩斯和华生苏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被扔在一个黑地窖里。看清环境以后,又发现身边还绑着三个人,在那里哼哼唧唧的。福尔摩斯一问之下,知道正是自己要寻找的八戒·猪、和尚·沙和李莎三人,忍不住欢声道:“亲爱的华生,你看我的演绎法是何等的正确。他们三人的遭遇,与我的推测完全一致。现在我又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地,此行的任务,可以说是顺利完成了。”华生怀着无限崇拜的心情听完了朋友的话,习惯性地想要摸笔记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还是绑住的,只有作罢。
沙僧听见二人谈话,问道:“如此说来,你们是警察局的人了?”
华生介绍道:“这位就是英国私家侦探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我是他的助手华生。纽约市警察局请我们来此协助寻找你们。”
李莎高兴地道:“呵,福尔摩斯先生,我真没想到有幸见到你,华生医生,你的每篇大作我都是读过的,真是棒极了!”
八戒在旁咄的一声:“咦,原来你就是鼎鼎大名的福尔摩斯先生,这真叫逐年家打雁,今日却被小雁儿鹐了眼睛!”福尔摩斯不悦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呆子在昏暗中看不见沙僧正在向他递眼色,要他注意礼节,所以仍然直杠杠地道:“你是抓强盗的,现在却被强盗抓来,请问你怎能脱身?”福尔摩斯嗔道:“Young man(青年人),我看你原来懵懂,哪里懂得侦探的业务?我所追求的,乃是推理的正确,这抓强盗之类的小事,那是警察的职业,我们当大侦探的人是不屑做的。”八戒不知好歹,哈哈笑出声来:“滑稽,滑稽!如果你自身难保,就算你的推理再正确,又有何用?”
福尔摩斯闻言大怒,正要发作,沙僧连忙调解道:“福尔摩斯先生,请不要与他计较。我这兄弟拙口钝腮,不会说话。现在我们大家都身陷囹圄,理应和睦相处,同舟共济才对。”福尔摩斯觉得沙僧讲话尚通情达理,而且他到底是上了年纪之人,此时一激动,又感到后脑疼痛。这才闭目养神,不出声了。
这边刚刚安静下来,暗中又传来一阵嘤嘤哭泣之声。八戒一看,原来是李莎大放悲声,不由心中十分关切。这正是:盗匪猖狂难消灭,万种灾生不易除。欲知李莎为何哭泣,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孙行者明察暗访 土地神有苦难言
却说李莎到底是个年轻姑娘,没有经过什么风浪,刚才听到八戒和福尔摩斯辩论,忽然想到纽约警察局已经无法相救,请来协助的大侦探本人又已遭擒,由此可见黑手党之本领高强。自己陷身匪窟,看来难以脱身。一时想不开,故而悲泣。
八戒慢慢地将身体挪动过去,开言安慰道:“李莎,你不必紧张。这种危险,我过去已经历过九九八十一次之多!每次都是我那师兄将我救出。【。52dzs。】这一次,他也会来的,你等着就是了。”李莎道:“你的师兄就是那瘦子赛马冠军?他有那么大的能耐?”八戒道:“你别看他瘦,这猴头颇有降龙伏虎的手段,翻江倒海的神通,变化多端,隐显莫测,我对他有充分的信心!”李莎还未口答,旁边福尔摩斯插嘴道:“Young man,你休要口里摆菜碟儿,随便许愿。我不信你那师兄的侦探本领能超过我,如果我都无法将你们救出,那其他的人就更不用提了。”八戒道:“你没见过我的师兄,怎知他的厉害?”福尔摩斯道:“我预言的事情,从不需要亲眼目睹,只根据推理就够了。”八戒道:“福尔摩斯先生,这次你算是错定了,能救出我们的,一定是我的师兄!”福尔摩斯怒道:“这不可能!”八戒毫不让步道:“我师兄没有不可能的事!”福尔摩斯道:“我敢与你打赌,他无法救我们。”八戒道:“怎样赌法!”福尔摩斯道:“如果他侦破了此案,救了我们,我一辈子不再当侦探。”八戒道:“好说!如果他侦不破此案,救不了我们,就算我是母猪养的!”福尔摩斯道:“Young man,君子一言既出……”八戒接口道:“驷马难追!”可笑福尔摩斯尽管精于推理,却不知八戒本来就是母猪养的,就算是赌输了,他也吃不了亏。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就是这个道理。八戒处处占到便宜,由此亦可见他智商之高。就在这时,地窖里响起了一阵怪笑之声。原来这精灵古怪为了紧密监视人质,在这里装了闭路电视、窃听器和扩音器。只听见他得意地说:“诸位先生,你们别做什么遇救的梦了。我老实告诉你们,这地窖里已经放置了烈性炸药,引爆装置就在门口的号码锁上。开门的号码只有我一人知道,而且每天变换。所以即使警察找到了这个地方,只要有人企图开门,就得和你们一块被炸死。诸位先生,还是老老实实等政府拿钱来赎取你们吧!”如此一来,弄得大家都忐忑不安,但却不敢再多说话,只有苦挨着绳缠索绑,紧缚牢拴,又盼人来救,又怕人来救,真是度日如年,难过已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理查德·奎恩侦探长见福尔摩斯和华生一去不回,开始时还不相信是他们出了事。一直到两天以后,仍然踪影全无,这才慌了手脚。于是发动警察,将偌大的纽约城梳篦似地搜索了一遍,但这就如同水中捞月,大海寻针,毫无结果。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理查德知道已无法隐瞒,乃请示桑逊检察官同意,使出最后一招,在各大报纸上刊登广告,悬重赏征求破案线索。消息一经公布,舆论大哗。因为美国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国家,善良的人民久已对此不满。现在看到法律随力量居然不能保障八戒、沙僧、福尔摩斯等世界名流的安全,一般的百姓自然人人自危,惶恐不安。指责警方无能的信件,雪片似的飞来;询问破案情况的电话,每天达数百次。理查德侦探长的处境,好不艰难。
那大圣一人留在波士顿,虽然照样上课,但是一千多年来兄弟们从未分离过,在一起热闹惯了,现在放学回家,形单影只,颇感寂寞。他原以为沙僧去接八戒,很快就会回来,谁知泥牛入海,全无消息。打了几次电话,也找不到他们的住处,不由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