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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旭的手再一次地落到了下巴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的下一次地方一定是——停车的地方!
“阿本。这里附近还有什么可以停车地地方?”
“有。在后面地一条街。但是现在这里还有车位。以我们地视点来看。停在这里接触地面少。会比那边更安全。不过。他们不一定过来取车。通常会在外围有替补地车。”
哦?
那样分析地话——
顾成旭地笑。绚丽了起来。
那么说地话。似乎更应该玩一次守株待兔了。
只要杜子璇配合,对于他们而言就没有危险,没有危险的话,为什么还要启动到替补的车呢?
顾成旭的目光像黑夜里的猫眼,泛着神采奕奕的光,穿过车窗的玻璃,心情煞好地望了出去。
阿本从车内的后观镜里看了一眼顾成旭的表情,相当果断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前面停车场,待命。”
杜子璇领着保镖在楼道间转了一个大大的圈。把繁琐的人群远远地抛在了眼睛瞧不见的地方,这才气喘吁吁地回过头。
“转过这个街口,前面就可以叫车了。”
保镖看着她,眼里的疑惑越聚越浓。
仅仅是因为秦东而不愿逃跑?还是因为明知逃不了而为了获取信任使出的一种手段?
“我们回停车场取车。”
杜子璇诧异地望了他们一眼,明摆着就是一对疯子!不是怀疑那边设套了吗,还傻不拉唧地撤回去。当然她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自豪地和盘托出。
在那边遇到宿敌了才好,这样也不能算自己主观想逃,这样也就不会让秦东受苦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单纯的人,就是给她十次的机会,估计她也想象不到,那些让保镖们仓皇逃跑的人,还有一种可能是来救她的。
她的脑海里现在就存有那么一个镜头,秦东在受着惨无人道的压迫。不能拖累他。
因为闪过秦东一念,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又暗淡了一些。
“我们有事,倒是还能周转地逃离一下。可怜的是我的师父啊。”
或许是因为经历刚才很自信地合作了一回,保镖倒是没有再给她冷着一张屁股。
“他不会有事的。”
明明知道是一句还无意义的说明。但是还是不由自主地牵扯着嘴角摆出了一个相当难看的笑容。
毕竟这是就师父出事后,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给了她安慰。
他一定会没事的。
远远地有一辆车的灯光斜斜地射了过来,扎到她的眼睛里。
刺刺的。
停车场,和往日没什么不一样。
但是,一涉入,保镖天生的敏感就迫使他们放慢了脚步。
他们互望了一眼,几乎同时地往两边一闪,独独地留下了一个杜子璇。
在杜子璇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两根棍子就在她的两边落了一个空。
“啊——”本能地尖叫。但是高音还没来得及释放出来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已经从后面死死地掩住了她的嘴巴。
“别叫,傻瓜,是我。”
杜子璇有一阵的呆傻,但随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上车。”
明明已经往前跨了一步了,但是忽然她又停了下来。
顾成旭仓促地推了她一把。这女人是不是少根筋啊,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磨叽。
“快点。”
“我不能走。”
什么?顾成旭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里掉进大象了。
刚才还是静寂一片的停车场一下人影涌动,厮杀不绝。
明明是没有仇恨的人,此时却在卖命的打斗着。
“杜子璇——今天的这些人,命都悬在你的手上,你看着办吧。”顾成旭恶狠狠地摇晃了她一下。
“你让他们走吧。我走了,如果我走了的话,师父,他们不会放过师父的。”杜子璇七分惊恐又三分镇定地看着他。
笨女人,真是笨女人。
顾成旭恼羞成怒地瞪着她,“你饭桶啊,秦东原本就是他们的人,他们会拿他怎么办?他只是回到他原来的生活。”
不容她拒绝,他强硬地把她送进了车内。
就像信号,一辆车开出,原本混战的人,立刻退出厮杀,麻利地跳上后面的车,迅速地撤了出去。
幽暗的灯光下,众多的人影,最后只剩下了光秃秃的两个。
“哥,这样做对吗?”
“没什么不对的,她是东哥想保全的人。”
“我们现在?”
“你再给我好好补上两刀吧,狠点。”
一声闷哼。
“哥,挺住。”
“嗯,走吧。”
跟着他们移动的步伐,串成一根红色的长链……
车走的很快。
杜子璇平静地望着窗外,不知过了多久,才缓过神般地轻问:
——现在我们已经安全逃走了吗?
顾成旭原本还想调侃她几句,但看着她的眼神终是不忍。
——是的。
题像是耗尽了所有的精力,在听到答案之后,人一下难于支撑地倒在了他的身上。
傻女人,明明都已经怕成这个样子了,还装什么英雄,都什么状况了还在担心秦东!
他莫名其妙的有些来气,手却不由自主地扶正她的身子,轻轻地将她的头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阿本,她是不是瘦了很多?
阿本一脸严肃地抬头望后观了一眼,第一次对他的问题显得那么力不从心。
他现在的表情,叫住关心吗?
睡梦中,有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她的额头,小心地一拨拨地摩挲着。
原本有些痉挛的身子,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梦,更深了。
番外顾成旭
我有一个人人羡慕的父亲。
他有让人羡慕的资本:他儒雅,挺拔,斯文,和善,富有才智,风度翩翩;除此之外,他还是全国名列前三名的顾氏集团的总裁。
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我却不喜欢。
我所有的优点在不经意间都被他的光芒覆盖。
“这次竞赛第一名的是顾总裁的公子。”
“长得和顾总裁一个样,是个出类拔萃的帅哥。”
“你长大了,一定会和你爸爸一样有出息的。”
……
我不喜欢听这些,那使我反感。其实,归根究底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这个,而是因为我的妈妈。
在每一个孩子的心中,妈妈通常都是最美丽最漂亮最贤惠的女人。
事实也是。
我地妈妈是我见过地女人中最漂亮地一个。但是爸爸不这样认为。他喜欢地是另一个女人。甚至他不惜为了这个女人。和为他育有两个孩子地妈妈提出了离婚。
为了达成他自私地目地。他在妈妈面前一改他衣冠楚楚地模样。不带一丝感情地说着伤人地话。
“自始至终我爱地女人。一直都只有她一个!”
起先。我不懂妈妈为什么以死要挟地要留在那个负心地男人身边。直到后来长大。我才明白妈妈地想法。
那不是爱情。只是占有。或者说是报复。
以牺牲自己为代价。让爸爸不能与他心爱地女人在一起。
我为爸爸可悲,但是亦觉得他可恨。甚至在妈妈潜移默化的教导之下,我发现妈妈的做法未尝不失稳拿一盘赢局的砝码。
对手输了,自己赔上再大的代价也值的。
我高效地效仿了妈妈的做法。
十五岁的时候,我相中一款宝马,但是妈妈以我年纪小没有驾驶证拒绝的时候。我拿出了一件东西。
是个木雕,出自名家之手,小巧却异常精致。
那是妈妈的嫁妆,妈妈最引以为豪的东西。但是因为我的喜欢,在我十岁生日的时候,妈妈把它放在了礼品的盒子里,送给了我。
我一直把它当宝贝一样珍藏在我的抽屉里。但是,十五岁的时候,我却当着妈妈的面,一刀刀刻断了所有它的花纹。
当时我很心痛很不舍,不过,我知道,妈妈的心痛不舍远在我的心痛不舍之上。所以,每一刀刻下去的时候,我都是非常用力。
果真,妈妈如我所愿的夺走了我手里的刀,当天就给我订购了这辆汽车。
我的冲动,给我带来了一辆车,同时也让我失去了我的妈妈。
第二天我们醒来的时候,妈妈就已经不在了,只有那个已经破坏掉的木雕稳稳地躺在妈妈的床上。
妹妹说我是魔鬼,说是因为我才让她失去了妈妈。
我想说不是,但是,却找不到说不是的证据。
妹妹的哭声就这样成了我记忆里的一种痛。我本能地认为,妹妹失去妈妈有着我不可推卸的责任。
所以,之后我很宠妹妹,越想弥补,越是宠她的时候,我就会越恨爸爸喜欢的那个女人。
没有她的话,爸爸不会这样对妈妈,妈妈也就不会给我这样的暗示,那么我也不会逼走妈妈!
这种恨,带着根,越长越大。
十七岁的时候,爸爸带回来一个和我一般大的男孩。
——欧阳其。
从他望着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不喜欢我,他恨我。而能让一个孩子一开始就仇恨另一个孩子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家庭。
背着他,我与爸爸进行了一场交谈。
——他是谁?
——他的父母都死了。
——他是谁?
——他是我收养的孩子。
——他是你那个贱人的孩子!
“啪”,爸爸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她是个好女人,我爱的女人。因为爱她,我愿意担负培养她孩子的责任。就算她和那个男人的孩子视我我仇敌也好,坏蛋也好。这个责任我担下来了!”
但是,爸爸,难道你就不怕我视你为坏蛋吗?
十七岁的时候,爸爸第一次打了我。
我跑出去想要找妹妹,想要告诉她这个男孩是谁的孩子。
但是,所有的话终究没能说出来。
因为妹妹,我可爱的妹妹只是一个被我们揉在手心里的孩子,她太天真太善良了。
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坐在欧阳其的身边,一脸崇拜地望着他。
——“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我终于知道,我的妹妹也是个有思想的人,我们的爱,无法改变她的希翼和逐渐长大的心。就算我再阻扰,再担心,二十岁的时候,妹妹还是一头栽进了欧阳其布下的网里。
——哥,今天我说脚疼,他就背着我走了一段路。
——哥,昨晚他带我去看电影了,真好看。
——哥,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上,对他好一点吗?
…………
而他每每与妹妹有了形式上的亲近之后,就会得意地向我挑衅一番。
这让我揪心。我知道,他明明是不爱她的,他只是在挑战我的耐心。我情愿妹妹跟我吵着要妈妈,也不想她一直沉迷在欧阳其的影子之下。
但是对于我却束手无策。
直到有一晚上他闪进妹妹的房间……
事态不能再如此纵然地发展下去了。我通过关系,火速地把妹妹送到了国外。
三年时间应该能够妹妹长大,足够他把底牌漏出了吧。
但是,没有。
与妹妹顽固坚持的爱情一样,他也依然冷静地维持着他的外壳。
与各式各样的女人纠缠,不谈恋爱。
甚至一度,我差点被他的表象给蒙蔽了过去。但是,没有,我终于发现了一个对他而言有些不一样的女人。
她叫杜子璇,她很排斥我,但是她不排斥对欧阳其的爱情。
我刻意地接近她,试探她。
甚至不惜给她下了半迷幻的春药。
不知是药效到了,还是她对欧阳其不冷不热的态度失望了。
她像一条剥了衣服的美人鱼,任由我在她身上穿行……
我听到了她兴奋的呻吟,像离水许久的鱼,除了本能渴求,还有不可抑制的快乐。
那让我振奋。
我想霸占她,长久,一直。
不是因为爱情,仅仅只是因为一场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