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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耿大哥呢?”悦鸣百无聊赖地在山间乱晃,碰见了看起来同样无聊的逸晨。
逸晨耸耸肩:“我也不知道。”那两人恐怕正在哪情意绵绵呢!
“这月亮什么时候才出来啊?”悦鸣不耐地叨囔着,再不出来,找不到银须,摆不成阵,那……突然想起金星的吩咐,浑身一颤!
“你怎么了?”逸晨发觉她的不对劲,忙上前问道,“是不是不舒服?”自从悦鸣丢了明珠,虽然有仙丹护体,但明显感觉虚弱了很多,见她发抖,逸晨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我?”回过神看到逸晨的靠近,悦鸣不解地看着他担忧的神色,“我很好啊!”
“真的?”逸晨认真审视过她的脸色,确认并无异样,才稍稍放松,惊觉自己似乎紧张过头了,忙不自在地退开。
悦鸣倒没发现他的动作有何奇怪,自是径自往四周看了看,突然兴奋地喊:“看,姐姐在那呢!”只见不远处的树后,有人影晃动。
没有多加思索,悦鸣便凑上前去,在看清楚他们的行为后,怔然站住:“呀!”
一声轻呼引起了逸晨的注意,不明就里地跟上前去:“怎么了……”话没说完,也因眼前的景象愣住——
呃……面前的沁馨和耿暮正在——亲吻!照说非礼勿视,但呆住的逸晨一时却也想不起来要把悦鸣拉开,直到她的声音响起。
“姐姐他们,在干什么?”悦鸣好奇地询问,很奇怪呢,嘴唇对着嘴唇,有什么好吃的吗?说着打算在凑近一点,却被一双手逮了回来!
“别过去!”逸晨阻止她,被当事人发现可就尴尬了!
“为什么?”悦鸣仍旧问得天真,“他们到底在干嘛?动作好奇怪啊!”说着又看了一眼,还没结束呢!
“这个……”逸晨瞬间无语,支吾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也不知道?”悦鸣见他不语,猜测道,“喂,你的脸红了也!”看到逸晨乍红的脸色,她惊讶地喊道。
“好啦!”逸晨更窘,“我当然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是……说了你也不会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悦鸣不服气地反驳。
“哎……”逸晨知道今天如果不解释清楚,恐怕她也不会罢休,“这世间男女两情相悦,情到浓时,便会有些亲密举动,这是情之所牵,自然为之……”
“你是说……”悦鸣好像明白了一点,“就是姐姐跟耿大哥互相喜欢,然后很喜欢很喜欢的时候,就会像现在那样?”
“嗯……也可以这么说!”虽然她的解释词语有些奇怪,逸晨还是点点头,见她偏着头深思的可爱模样,不由又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悦鸣说出她的困惑,“这样嘴对嘴是什么感觉?很好玩吗?为什么他们感情很好就要这样?为什么……”
“这个……试试看就知道了!”逸晨看着她不停发问,突然有了一种冲动。
“什么?”悦鸣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突然,逸晨俯下身吻住了她,“啊!”一声轻呼也被吞了进去,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暖暖的,甜甜的,奇#書*網收集整理好像,她能理解姐姐他们为什么喜欢这么做了!但是,她跟逸晨?不是说是感情很深的情人才这么做吗?那为什么,他要亲他?想到这,悦鸣猛地想推开他问清楚,而正沉浸在亲吻中的逸晨一个不留神,整个人重心不稳,拉着悦鸣摔了下去!
“你们……”被惊动的沁馨和耿暮赶了过来,猜到可能被看到,顿时有些羞窘,一时间陷入沉默。
“你们看!”此时悦鸣的惊喜叫声化解了尴尬气氛,目光聚到悦鸣手中的草上。
“银须草!”三人的声音同样透着惊喜!
“看,月亮!”悦鸣接着喊。
果然,头顶的天空,一轮明月避开乌云,皎洁的月色与悦鸣手中的银光交相辉映,煞是美丽!
(二十)
(二十)
拿到了天丝银须,四人便按着太白金星给的布阵图,在西临山顶找到了适当的位置,西临山和东临山遥遥相望,高度相若,正是布阵良处。
如图所述,把天丝结成了天丝网,并把银须草放入指定的位置,这一过,又是三天,眼看着,离灭天阵炼成的时间,只剩短短两天了!
“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耿暮建议道,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按布阵图所示,我跟逸晨坐在北和东方位,沁馨,你坐南方,悦鸣坐西边。”
各人依言打坐,缓缓运气。
“依图所言,我们四人必须做到‘至真至纯,无疑无惑!’方能使银须开花,大家都准备好了?”耿暮接着说。
其他三人点头,各自双掌合十,在缓缓将给予手中的真气输入阵中,经过了那么多的风雨波折,四人之间已有了一定的默契,以救世之心布阵,信念相同,心诚意切,想必早已符合这八个字了吧?
可是,事实证明,这样的想法,是错的!
眼看着两天的期限即将过去,天一亮,便是灭天阵炼成之时,可银须草丝毫没有变化。开花?却连影子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所有人焦虑地看着眼前的结果,到底是那环节出了错?四个人中,没有做到真、纯、毫无疑惑?
“再来!”不到最后关头,不可以放弃,逸晨不死心地说着,大家都彼此坦然了,不是吗?
“好!”沁馨和耿暮也继续运功,忽然发现有一个人停下了动作。
“悦鸣!”沁馨出言叫道,却没反应,于是又叫了一声,“悦鸣!”
这时,一旁怔愣的悦鸣才回过神来,忙摇头:“我没事!”
“这样哪像没事?”对面的逸晨认真地看着她,“有什么事说出来,说不定,这问题就出在你身上!”
“我?”悦鸣一愣,刚想反驳,突然觉得似乎有些道理,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的隐瞒,才……
“是啊,悦鸣,有事说出来。我们得做到毫无隐瞒才行!”耿暮也劝道。
“我……”悦鸣犹豫着,最后还是说了,“当初金星让我单独过去,跟我说,若银须没开花,还有一个破解之法。”
“是吗?”另三人想找到了希望,“是什么?”突然觉得悦鸣的神色很复杂,直觉不太对劲!
“是……毁了古魄明珠!”
“什么?明珠在灭天阵内,要怎么毁?”逸晨觉得行不通,抬头看到悦鸣那过于决绝的神色,霎时顿悟,“你?不会是说,杀了你自己吧?”
另两人不敢相信地瞪大眼,顿时明白:“悦鸣,这怎么可以!”
“明珠与我生死相连,我亡它毁,所以,我们最后一定能成功!”悦鸣语气轻松地说着,“好了,我说完了,再试试吧!”看着其他人凝重的神色,她开言安慰,“没事,还有几个时辰,说不定花会开呢?”尽管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对,会开的!”沁馨喃喃念着,不能耽搁了,否则,悦鸣会……
不敢再想,大家的心更加急切。
可时间匆匆流过,银须草还是草,太阳,已从东方升起,最先感觉到的,是面对日出的悦鸣。
悦鸣缓缓睁开了眼睛,马上映入眼帘的是正对面坐着的逸晨,微微一笑,脑袋里突然闪过两人间的点点滴滴,从相逢到相识,到相知,到最后的敌对,差点生死相搏,而至今的携手,竟都如此清晰!心中翻涌起无数的滋味,有酸、有甜,猛然领悟,自己怎么,怎么会有七情六欲的?难道,自己也动情了吗?心下一叹,金星常说自己身在仙界,却有些凡心,以往还不觉,今日……好像觉得是真的了!
后悔吗?下凡一趟?
不!悦鸣的答案肯定而坚决。这凡间短短几月,却比她在天庭千年来得丰富,尽管如今,她要……
不舍得把眼睛从逸晨身上离开,想起即将永别,心中竟像有把刀割着般难受,脑中竟想着若能与他象之前那样相伴,该有多好,猛然心惊,把脸转向了两边的沁馨和耿暮,姐姐和耿大哥当初宁不做仙,也要相守,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那,她……是爱上莫逸晨了?!多奇妙的感觉啊!想到了那夜的吻,悦鸣的心里泛起丝丝甜意,是吧?否则自己怎么也会喜欢上这情侣才有的行为呢?以为自己会震惊,会懊恼,没想到,此时心里,却是平静,是释然,还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出来,只知道,在她即将做下面的事前,能知道自己的心意,很开心,只是,要分开了……
心里染上了离愁,这,将是,永别了……
看着天色渐亮,知道再无选择,悦鸣静敛心神,驱动传音之术。
逸晨此时心里复杂得说不出来,只有一个信念,银须一定得开花,无论如何,悦鸣不可以……他还有话要在成功后告诉她,她绝不可以不听的!心思纷乱之际,突然有个声音响起,浑身一凛,是悦鸣!
“逸晨,这是我用传音之术与你说话,你听着,时间已经到了,我必须做我该做的事了,明珠一毁,我便魂飞魄散,再,无相见之期了!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高兴下凡走这一趟,很开心能遇见了你,让我学会了喜怒哀乐,学会了,爱一个人……我先走一步,你,保重!”
逸晨还沉浸在她的那句“爱上一个人”的震惊中,刚回神,却听悦鸣喊道:“姐姐,姐夫,祝你们永结同心,我总算作了件好事!”
三人睁眼看到了悦鸣展开笑颜,接着便听到不远处一声巨响,东临山上冒起浓浓烟雾,接着,这里也是一声巨响,三人被弹开。
“不可以,不可以!”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逸晨,他惊喊着,想捉住悦鸣,可当雾气散尽,悦鸣早已没了踪影。
“不会的,你……”逸晨怔愣地看着悦鸣早先坐着的位子,灭天阵已经破了,就是成功了,可是,他感觉不到丝毫喜悦,只是觉得冷!魂飞魄散?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在快速表白后就这样永远消失了?连听他的答案都不曾?为什么?连让他说句话的机会也不留?
“悦鸣……”一旁的沁馨早已泣不成声,耿暮搂着她,却也黯然神伤。
正当这三人陷在哀痛中之时,一道金光在他们面前停下,太白金星出现:“几位到底还是阻止了灭天阵了!”看到没人理他,心下明白,“不过,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各位。”
“灭天阵破了,这个好消息我们知道了。”耿暮是唯一还能搭理他的人,兴趣缺缺地说。
“非也!”金星微笑,“好消息是,百鸟仙子并未魂飞魄散!”
“你说什么?”一句话引得大家看向他。
“你说,”逸晨扑上前,“她没有……”
“对,没有!”金星暗暗叹息,看来,他也不适合回到天上了,“这就跟坏消息有关了,灭天阵虽灭,但天魔未除,刚才天将乘阵灭之时用术法将他囚禁,但因过于匆忙,只能囚他六十年。不过,正因他未死,古魄明珠也被他及时护住了本元,以至于没有完全消散,于是,我在夺回之际,为悦鸣聚了神魂,只不过,她受创严重,无法再回仙界。”
“没有魂飞魄散!”逸晨大笑出声,“只要还活着就行!金星,我要怎么才能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