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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就打扑克。玩得很开心,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我作为东道主,请客是不能推辞的。于是吆喝妻子下厨房煮饭熬汤,我又去门口的小餐馆点了几个现成的菜,顺便提来一捆简装的汉莎干啤酒,假日酒场很快就摆起来了,随意而热闹。
我正洗筷子涮酒杯。快人快语的小山子,拍拍我的肩膀说:“哎,哥们,站在门口的那位老人是谁呀?”我扭头一看,扑哧笑了,随口说:“他是我爹,咋的,你还以为是外边要饭的。”山子说:“小的怎敢无礼,快把老人叫来一块儿热闹吧!”我赶忙擦了手,把爹慢慢搀扶到朋友们面前,一一作了介绍。当小哥们得知这位朴实木讷的老头儿是令尊大人时,异口同声地说,失敬!失敬!随即热情有加地把老人让到正座上,有的让烟,有的敬酒,还把回锅里脊肉挟给老人吃。长辈乐,晚辈笑,小小酒场喜气洋洋,亲切而热烈。
正在推杯换盏的气氛达到高潮时,小女儿燕燕放学回来了。进门之后,真如一只小燕子,轻盈地飞到老人身旁,撒娇地说:“姥爷(外公)姥爷,我吃花生豆。”听到女儿的叫声,小哥们齐刷刷地愣了神,直向我翻白眼,用目瞪口呆形容他们,一点儿也不过分。好在机灵鬼们很快回过劲来,喝酒吃菜如常,只是没有了先前的说笑声,也没有人再给老人敬酒夹菜。我怕冷落了老丈人,就主动地搀和着给岳父让酒夹菜,还一口一个“爹”叫得极亲切。
小哥们都不拿正眼瞧我,也不再让我喝酒。毛毛糙糙的阿龙赌气喊上饭,少言寡语的大成则装醉躺到了沙发上。我知道他们想不通,一向为人诚实的大哥,竟拿岳丈充老爹,骗取哥们的感情!为什么对老丈人比爹还要亲?可他们哪知道,我当初在农村穷得叮当响,没钱娶老婆,倒插门做了人家女婿儿,管岳父叫爹是常情啊。
酒也喝足了,饭也吃饱了,小哥们各自散去。 我的岳父爹满意地哼起了京剧小调,我心里踏实了几分。只是不理解,这帮浑小子,年纪轻的死脑筋,真他妈的不地道!
正文 脆弱的心灵
(更新时间:2007…5…2 16:32:00 本章字数:1250)
晓虹到一风景区旅游。
由于好奇,由于景致太妙,也只怪那布谷鸟的叫声太迷人,竟被吸引到密林深处。
六月天孩儿面,说变就变,山中的气候更是阴晴无常,刚才还是蓝天白云,刹那间一声雷鸣,竟然大雨如注。
晓虹没有带雨具,慌忙奔跑中迷了路,误入山林更深处。
大雨滂沱,雷电交加,虹儿一身湿透,像个落汤鸡。
晓虹突然想到雷电伤人的事,不敢再莽撞奔走,提着裙子护着头,跑进一个山洞。掠发,甩雨水,刚站定,猛然惊愣:一青年男子早已在洞中!
荒野洞穴,没有第三者,晓虹想到一个妙龄女郎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在一起,顿觉尴尬、惶恐、惊疑,芳心忡忡。
晓红不敢往里挨,瞟一眼青年,心更不安,只得站在洞口,望雨,望云,望黑洞洞的天,捂着耳朵听一声声惊雷。
晓虹的乔琪纱连衣裙,薄如蝉翼,紧贴在身上,宛若透明的粘膜,是雨水淋出的效果。
晓虹丰腴的肉体,柔美的曲线,性感的魅力,突显无遗,原本用来遮体的连衣裙,此时已经无能为力。
晓虹时时将连衣裙拉松,希望松到将诱人的曲线掩盖,然而淋湿的纱衫太沾,她失败了,透明处仍透明,突裸处仍突裸,她无法摆脱淋雨后的尴尬。
晓虹仿佛觉得陌生男子相距自己只有三尺远,恍惚中感到有一双觊觎的目光投在身上。她用眼的余光扫过去,果然不出所料,恰巧看到那双贼亮贼亮的眼睛。
晓虹打了一个寒颤,在这山野幽僻处,在这雷雨交加中,弱女猛男,一旦……如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堪想象,也不敢再想……
晓虹心急,无可奈何,望云云更黑,望雨雨在下,洞口又是一声霹雳,她想奔出去,可又缺少一份勇气。
晓虹想起读过的小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又想起看过的警匪片:人样的野兽更残忍。那一幕幕男女之间的凶杀案件历历在目。
晓虹自顾一眼胸前的两座小“山峰”,棱角更加分明,她突然想起平时那些贪婪的目光,想起公司内不怀好意玩笑,以及寻机骚扰的动手动脚,还有那一副副酸溜溜的色相。而现在的自己,比平时更增加了诱惑的力度,更何况深山大雨时,山野空洞中,岂不是肉包子打狗,送上门的礼物……
晓虹越发惶恐,惊惧,瑟缩着,战栗着,蒙上脸,闭上眼,心跳咚咚响……
晓虹想到随时可以发生的事,耳朵似乎格外的灵,仿佛听到男人粗放的喘气,仿佛听到色鬼淫荡的怪笑,又似乎听到有脚步声向她靠过来,似乎……晓虹几近处于晕厥状态……
突然间,洞口吹进一股凉风,晓虹顿时清醒,想到事情一旦发生该如何应对,她不由得捏紧拳头,也不要忘记运用嘴、手、脚的功能:狠咬,猛撕,乱踢。“哼”!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大不了鱼死网破!
“咕——咕……”布谷鸟又叫了。晓虹睁开眼:见鬼!雨云已收,雷电早停,山青青,天朗朗,山洞中,只有晓虹一个人。
“那人呢?”晓虹喃喃自语。她奇怪,迷惑,怅惘,向远处张望,一点黑影儿若隐若现,很快消失在丛林中。
正文 大同小异
(更新时间:2007…5…3 12:27:00 本章字数:1419)
营销部经理乔亮一个人心事重重地走到二楼时,年轻漂亮的女秘书风风火火地从后面追来。两人错身的刹那间,女秘书匆忙而准确地塞进他手里一个纸团。
乔亮望了一眼女秘书结实丰满的背影和那条极好看的花格短裙,双手很自然地展开了掌心的纸团:别来!今夜我丈夫在家!
这时,准备与乔经理同行的协理员小王也从后面赶上来。乔亮迅疾而得体地将纸条叠好,顺手装入上衣口袋里。
好在周围没有别人,只有眼前那条花格短裙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廊道尽头。乔亮没有感到怎么窘迫,只在心头有些莫名的失落和不悦。
晚饭时,乔亮回到自己家中。妻子疑惑地问:“不是说在公司值夜班吗,怎么回来了?”
“哦……让别人替了,今晚我要到宾馆会一位客人。”乔亮说着,脱掉身上的外衣,挂好。他接过妻子递来的一件崭新的上衣,对着镜子收拾衬衣和领带。
“你的胃不好,少喝点儿。”妻子喃喃细语地叮嘱着。
“我大概十点钟回来,一定等着我……噢!名片忘带了,你替我取过来,我就不换鞋啦……在刚才那件上衣口袋里。”
乔亮踌躇满志地走了。
当咔咔的皮鞋声消失在楼梯口时,妻子关好门,急不可待地摘下丈夫刚刚换下的那件上衣,从装名片的口袋里,摸索出一张纸条。她迅速地打开纸条,很想从上面发现丈夫的什么秘密。
“别来!今夜我丈夫在家!”
当妻子那俏丽的目光落到纸条上时,她电击般地惊呆了。这张纸条不是昨天自己亲手扔掉了吗?今天,怎么又落到了丈夫的手里!?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天哪!……难道……丈夫察觉到什么,摹仿自己的笔迹,有意诈我?还是……十点钟丈夫就回来,顾不了那么多啦。烧掉!留下它只会凶多吉少。
十点的钟声刚刚响过。
突然,从窗口传来两声清脆的车喇叭声,短促而柔和,是车主人唤人的信号。这熟悉的“嘀——嘀”声,只有她才清楚其中的内涵:不消五分钟,就会有一位与自己丈夫的风格迥然不同的男人,用自己交给他的钥匙,打开房门的暗锁,带着一股新鲜的气味扑进来……一阵热吻……而今夜此时,丈夫如果正巧赶回来,事情将比讨厌的纸条更可怕!
慌忙中,妻子从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弹了起来。她疾速地取来笔和纸,飞快地写下:“别来!我丈夫快回来啦!”然后将纸条团成团,像掷乒乓球一样,匆忙自窗口抛了出去。
她家三楼的窗口,正对着楼下那条僻静无人的小巷——那个男人惯常停车的地方。白色的纸团拖着灯光的余晕,在黛色夜空的映衬下,沿窗口划出一道白亮亮的弧线。
漂亮极了!终于在丈夫赶回来之前,把那个可爱又骇人的淘气鬼打发走了。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重新做到电视机前。
乔亮如期返家,神情显得有些沮丧和焦躁。“你拿名片时,看没看到一张纸条?。他翻着挂衣架上的衣服口袋问妻子。
“什么纸条?根本没有啊!”
“不会是给烧了吧!”
“什么呀?见鬼!”
“其实也没啥秘密,你看这个……”
乔亮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纸条,递到妻子眼前。
“别来!我丈夫快回来了!”
乔亮悠悠地晃着纸条,盯着妻子红红的脸蛋说:“咋样?字迹未干,还有香味和体温呢……”
“我那是无聊随便写着玩的,信不信由你……”妻子的辩解显得牵强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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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嗡嗡地响着,空白的屏幕上像云像雾又像雨……
正文 发套
(更新时间:2007…5…4 14:38:00 本章字数:1826)
世上的事情有时很奇怪。总工程师章彪本来生着一头漂亮的黑发,可不知为什么,竟在一夜之间发生了根本性变革:脑门以上的头发脱了个精光,大半拉脑瓜红红的闪着光泽,像个吃透了水的脆皮萝卜。好在这头顶的巨变发生在寒冷的冬季,有一顶毡帽作掩护,别人一时还不易识破“庐山真面目”。
春节过后,眼见一天天暖和起来。章总像没事似的,倒把妻子茗玉急坏了,赶忙买来各种品牌的生发精、生发液,欲使丈夫再现昔日风采。章彪依照妻子的指点,试着擦洗了几次,也不见效果,日子一长便失去了信心。
转眼到了杨柳发芽、春燕翻飞的季节,章总如果再戴着帽子上班,恐怕就有些不识时务了。可是,秃顶上的头发远没有破土而出的草儿可爱,尽管春雨如酥,却丝毫没有长出来的意思。妻子急得长吁短叹,后来终于急中生智,买来一顶漂亮的发套。可章总无论如何不肯戴,在茗玉的耐心开导下,勉强戴上了,又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是说了假话,做了错事,一见人就心跳加快,额上直冒虚汗。为此,章总一气之下,摘下发套,气咻咻地对妻子说:“我不戴这鬼东西,全是老假,一天到晚做贼似的,还不如这秃顶来得实在!”妻子茗玉无奈地摇摇头。
章彪甩掉发套,也甩下了心理包袱。虽然那秃顶在光天化日之下放着碍眼的光,形象的确不那么美好,可章总觉得这样更畅快,走起路来,也比先前踏实有力了。然而,当他神气十足地出现在小巷时,身后立即响起孩子的嘻笑声,还有老太太的嘀咕声,声音尽管很低很低,但声声都钻进章总的心。当他大摇大摆地走进闹市时,就有侧目者发出怪怪的笑,更有几个好事的小青年朝他打起流里流气的口哨。颇有些涵养的章彪对此权当没看见,没听见,继续走自己的路。
当章总晃着一头亮光,大模大样地走进办公楼时,同事们比发现新大陆还惊奇万分,立即将章总团团围住,有看稀奇的,有问原因的,有开玩笑逗乐的,章总解释不是,又认真不得,跟着众人打哈哈自我幽默一番也觉没趣,一时无所适从,十二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