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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趁早丢掉才是正理」
还有,什么叫做下流话题?
?当然我不是指换一种说法就好。
「即便如此我还是要说,阿良良木前辈。虽然像是我在喋喋不休,但是实际情况是,要是以你那种基于肤浅的女性幻想来要求女性无比贞淑,那么与人寒暄都会很困难哦。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女孩子也喜欢色色话题的嘛」
「哈啊……」
这个姑且算是它对其他女性的幻想好了……但战场原和你,与普通女性是完全不同的吧。
「好,那么,让我们回到阿良良木前辈是内裤派还是短裤派的话题上来吧」
「没有说过那种话题吧!?」
「咦?那说的是我的紧身裤下面有没有穿内裤的话题吗?」
「您没有穿吗,神原同学!?」
实在是太过吃惊了,连敬语都不小心用上了。
「那,那么,那个,裙子下面露出来的紧身裤里面……!」
?「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那么吃惊吧。紧身裤原本也是一种贴身穿着的衣物嘛」
「那就更夸张,更离谱了!那不就等于在平时生活中都一直能被人看见内裤了吗!」
而且,你……跑的时候还有蹦蹦跳跳的时候,裙子不都会时常飞扬起来吗!
「嗯。真要说的话是这样没错,不过嘛这种程度的话,归根结底顶多也就算是运动少女送出来的精致小礼物吧」
?「不对,那是暴露狂的变态行为!」
?「啊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们还没谈过那个话题嘛。是要不要让我来代替战场原前辈——」
「等等,事情没说清楚之前别把话题给转回去!到底是穿着,还是没穿,好好的给我说清楚!」
「这种色色的内容应该放弃才对哟,阿良良木前辈。这种细节小事呢」
「才不是细节小事呢,这事关我的后辈是运动少女还是暴露狂的分水岭!」
先不管色不色。
极其、可有可无的话题继续着。
「也是呢。那么,这个样子来想怎么样。我既是运动少女的同时也是暴露狂。在认为我是运动少女的人眼中我就是运动少女,在认为我是暴露狂的人眼中我就是暴露狂」
「别玩文字游戏了!『既是○○的同时又是××、在认为是○○的人眼中就是○○,在认为是××的人眼中就是××』认为这种台词很帅的只有中学生而已——你难不成是我家老妹吗!」
可有可无也到了极限。
没有比这更可有可无的了。
「……不过啊,神原。说真的,不管怎么努力,你也是代替不了战场原的」
?「…………」
?是不可能代替的。
我要说的不仅仅只有这点。
?「你不是战场原啊。谁也不能够成为谁的替代品,谁也是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代替品。因为战场原就是战场原黑仪,神原就是神原骏河。不管多么喜欢也好,不管多么仰慕也好,不管多么憧憬也好」
「……是啊」
沉默之后,神原点了点头。
「正如阿良良木前辈所说的」
「好。那么,废话就别说了,快点走吧。对了,你那个姿势也该解除了吧。从刚才开始我就像是在跟一个很想要揉自己胸部一样的女高中生在说话。这又不是什么超现实主义的画面」
「呃。这我倒是没注意」
「快点注意到吧」
还有很多事情,也早点注意到吧。
「要是不快一点的话,天差不多就该黑了——到了晚上的话就麻烦了吧?左手」
? 「嗯。换句话说,在白天的话就没问题。至少接下来几个小时左手肯定是没问题的」
「是吗……活动时间仅限于晚上的话,总觉得,不得不让我联想到吸血鬼啊……」‘
和神原沿着大楼周围的铁丝网走着,就看到了那个大洞。三周前和战场原一起穿过的这个大洞——这次,是和后辈的神原一起。
虽然我不相信有什么因缘际会。
但这也算是一段奇缘了吧。!
这大概就是那啥,擦肩而过的缘分吧(注:这是句俗语,全句是今世的擦肩而过也是前世的姻缘。意思是擦肩而过也是一种缘分,万事皆有因缘)。
「小心脚下」
「嗯。多谢你的好意」
前进的时候将疯长的野草拨向两边,好让后面跟来的神原能够更好走一些。不过,现在就已经是这个样子的话,等夏天到了又该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啊,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进入了这所眼看就要崩溃,或者说是看上去已经崩溃的废弃私塾。
一片狼藉。
混凝土的碎片、空的易拉罐、告示板、玻璃碴、还有一些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凌乱的散落一地。因为没有电,才傍晚就显得黑暗的建筑物内部比平时看起来要更加的腐朽。忍野这家伙,有空的话是把建筑物里面打扫得干净一点不是更好吗。在这种地方生活不会感到郁闷吗。
算了,这里至少要比神原的房间要好上几分……。
战场原看到这栋楼里散乱的情形,看到忍野懒于打扫的模样,皱了皱眉,神原的话,就不用担心了……
「好脏。好过分,这个样子可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啊。既然住在这里的话,那个叫忍野的人怎么都不打扫呢」
「…………」
很奇怪的居然是个对他人要求严格的女孩啊。
或者应该说,这家伙,搞不好自我意识这种东西,基本上没有也说不定……虽然觉得正是因为对自己太有信心了态度才会显得这么堂堂正正,不过,没准她还真有这样一个让人出乎意外的侧面。+
这一点,和战场原就不同。
那女人的自我意识很异常。
忍野的窝,主要在四楼。
我在昏暗之中走着。
?随着离入口越来越远,黑暗也越来越浓——太失策了,因为我已经来过好多回了,要是带着电筒就好了。虽然战场原托付给我的装着十万日元的信封倒是带来了——也就是说,今天从一开始就定好了,不管与神原对话结果如何,都是要来这里的,那样的话,应该多考虑考虑这方面的细节。
不过。
由于时间和场合的缘故,我现在,基本上,对黑暗这种东西,已经无所谓了……因此不知不觉中,就将这种理所当然的东西给忘掉了。
成为吸血鬼时候的遗留品。
「…………」
走到楼梯的时候回头忘了一眼,神原的步伐看上去非常提心吊胆,一副摇摇晃晃的样子。她似乎很怕黑,非常危险。在加上平时又是个刚强而又不怎么细心的运动少女,走起来就更不容易了。就这样往楼梯上走的话,对她来说也太残忍了点……左手自不用说,要是因为这样让重要的脚也受伤了的话……对了,上次和战场原一起过来的时候,是牵着手走的……。
和战场原第一次牵手,也是在那个时候。
唔……可是该怎么办啊。神原既然拒绝了两人共乘一辆自行车过来,就意味着她也考虑到这些了吧,回想一下的话我这边也是啊,战场原对于是否花心标准的严格程度。昨天我也是亲身体验过的……。
「喂,神原后辈」
「什么事,阿良良木前辈」
「右手往前伸」
「这个样子吗?」
「好。合体完成」
像是轻轻捏住一般的将她的手掌拉了过来,就这样一直拉到校服的西裤边,让她握住了皮带。
「往前走就是楼梯了。很容易跌倒的。我会慢慢往上走的,你也小心一点」
「…………」
不管怎么说就这点物理接触的话,就算以战场原那种规格来看也不算见异思迁吧,真是个好主意。虽然完全就是诡辩,但好歹也有了个借口应付战场原。
「真是很温柔啊,阿良良木前辈」
神原就像是在确认皮带的强度似的,一边用力握了几下腰,一边说到。
「是不是常被人这么说吗?说你是个温柔的好人」
「我才不想被人用这种像是用来掩饰没有个性的话来评价」
「连在黑暗里给人带路都要顾虑到和我以及和战场原前辈的关系,我可是打从心底感到佩服啊。处理的很漂亮嘛,这么为我着想真是让我感到惶恐啊。」
「……想法暴露了吗」
感觉真敏锐。
一般,是不会察觉到的吧,就这个样子的话。
再说了,知道就知道了吧,没必要特意说出来吧,这种事情……这叫别人怎么回答是好?光是装着开玩笑,就够让我无地自容了。
「阿良良木前辈,我问一个问题好吗」
「什么问题啊。只要是攻受以外的问题,什么都可以问」
「嗯,攻受的话题以后再聊」
「你还想着攻受的事啊!」
「还有内裤和暴露狂的话题哟」
「不要旧事重提了!」
「说实话,我不大想聊色色事情之外的话题」
「你那种性格谁受得了啊!想问什么就快问!」
「谈到现在我有种感觉……似乎阿良良木前辈,并没有将我们之间的事全都告诉战场原前辈」
「哈啊?没有啊,我全说了啊。所以我才知道你和战场原曾经是瓦尔哈拉组合的事情嘛」
正确地说,虽然瓦尔哈拉组合这个词本身是从羽川那里听来的,但要是没有战场原本人承认的话,我还是不可能知道战场原黑仪与神原骏河的关联性。虽然做了推测,但也不会得出那种程度的结论。就算从羽川那里听说了也不会想到的吧。
「不是说那个——是我的左手。我的左手袭击了阿良良木前辈的事……」
「啊啊,那件事啊。恩,我还没机会去说啊……昨晚上也不是说的时候啊,毕竟,事情的真相我也不了解,也不知道你的左手变成了这个样子。本来我也完全不能确定你就是犯人。只能说是主观臆断罢了。关于那件事,目前,我把它定性为骑自行车撞上了电线杆」
「但是周围都出现严重破坏了,你人没事吧?」
「因为这身体原本是吸血鬼的缘故,警察局啊医院啊都是不能去的。公开出来的话我也会很麻烦的。当然,你的事情,也总不可能一直瞒着战场原吧……不过,这事与其由我说出来,更应该是神原你来说吧」
「我吗」
「既不是因为温柔,也不是因为我是个好人。只是嘛,我也有各种考虑——」
姑息性质的算计。
自以为是的,留恋。
将那些,我绝对做不到的事——
「……咦。等一下」
三层与四层楼梯的拐角处,小忍就待在那里。
忍野忍。
外表看上去只有八岁左右,肌肤如同通透一般的白皙,带着头盔与护目镜的金发少女——就这么靠着拐角处,双腿就像是折了起来似的,以体育课的坐姿坐在那里。虽然她的金发让她看起来不是那么像,不过从坐姿来看的话完全就和座敷童子一模一样。
我惊讶的不由出了声。
小忍目不转睛地盯着从楼梯走上来的我和神原。复杂的眼神中有恨意、严厉、不满和欲言又止。
「…………」
无视。
我一下子转开视线,就像完全没看见一般,绕过了小忍,就这样朝着四楼走去。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的应对方法了……不过,为什么会跑到半路的楼梯口拐角来呢,是和忍野闹别扭了吗……。
「呢,呢,阿良良木前辈。那个孩子,是谁啊?」
到了四楼以后,有些缺乏冷静地,神原高声问到。嘛,看见一个那样的少女以体育课的姿势待在那里而我却连什么说明都没有,也难怪她会很在意……何况神原现在身体的一部分也怪物化了。难道说,她从小忍那里感觉到了什么吗?
「超可爱到想捏她一把呀!」
「你露着今天最灿烂的笑容在说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