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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照看阿良良木同学的学业一样,也必须要和那孩子稍微在一起玩玩呢。因为做了这样的约定」
战场原以强调又平稳的口气说道。
是能让人感觉到强调又平稳的口气。(不明白,里面的強いて启什么作用)
……这家伙,对我就始终性格恶劣,但只有对神原可能就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傲娇呢……
不过,也就是人质。
神原骏河。
「不过那孩子学习方面好像不用担心……即便是阿良良木同学,也想和神原一起玩吧?」
「那是当然。很有趣的家伙」
虽然稍微有点有趣过头了。
而且。
「过于仰慕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哪……感觉那家伙,把我的事往好的方向有点捕风捉影过头了」
「关于这个可能责任在我呢」
战场原说道。
「因为我告诉她阿良良木同学拯救溺水小孩的事,还有星期天总是去敬老院当志愿者的事」
「这不尽告诉她谎话吗!」
「开玩笑啦。据实告诉她的而已」
「唔……这样啊」
「我所谓的据实也就是坏话,所以神原仰慕阿良良木同学这点始终是神原自己的判断呢」
「……」
灌输了我的坏话……
能不能不要这么干啊。
「尽管对象是脾性相合的学妹,但称赞自己的男朋友什么的感觉很害臊,所以这是我掩饰难为情的方式哦」
「掩饰难为情的话,我希望你能普通地(像普通人那样)说自己很难为情就好了啊……啊,对了,战场原」
我压低声音,一边注意不要让驾驶座的战场原父亲听见,一边找到话题对战场原说道。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关于神原的……」
「爸爸。阿良良木同学好像要对爸爸说悄悄话――」
「黑仪同学!」
不要这么眼尖(太敏锐了吧),这家伙真是的!
绝不放过任何欺负我的机会啊!
「神原怎么了?」
「那家伙为什么会那么色情啊?」
用手掩住嘴角进行的对话。
一想到战场原父亲就像棒球投手和捕手的组合那样,通过确认后方情况的后视镜来读唇语,就不得不这么做。
「色情?神原吗?」
「嗯嗯。初中生时代就是那样吗?」
「不是。比起初中生怎么样之类的……说起来,神原很色情吗?」
「不是吗?连那个忍野都把神原当作色情属性而不是运动属性来理解的哦」
「是这样吗?那是忍野先生以及阿良良木同学,从对于女性要求贞淑的男性方的视点来看才会看起来如此不是吗?那是男性的理论呢。那孩子只是忠实于自己而已哦。不过我不觉得她有太过分」
「这样吗……」
是这么一回事吗?
不是很明白。
「阿良良木同学要是有机会的话,也请去读读面向中学生以上年纪的少女漫画和BL小说。神原那种程度就会无法说成是色情哦」
「这样啊……不,不过读就不用了」
特别是BL小说。
要是读了感觉从各方面来说会终结掉。
「这样吗?不过,作为我来说,我的可爱学妹遭受很色情之类的偏见这点,无法饶恕呢」
「不饶恕又怎么样啊」
说是偏见。
我可是秉持着受害者的心情说出来的……不成,就算和这家伙商量神原的事,战场原好像会无条件无限制地袒护神原的样子。
明明是人质……
说起来,这样的话我才是人质吗?
「还问怎么样啊?动摇阿良良木同学内心中的判断基准、价值基准哦。这么做的话,神原就被看成是纯洁无垢的女孩子了哦」
这么说着,战场原轻轻地把身子靠向我,甚至不压低声音,露骨地说悄悄话的感觉把唇贴近我的耳畔。
用手掩住嘴角。
「――xxxx」
「……!」
呃……!
这家伙、刚才、说了什么……!
「把xxxx往xxxx做xxxx然后xx――用xx来xxxx――xx往xxx――」
「唔……唔唔!」
战场原黑仪……
说些什么可耻(让人脸红心跳)又下流的事!
居然xx往xx?!
怎会有这种组合?!
而且还硬是以平静的机械般的口吻。
难以置信……单单仅仅是言辞而已,就能把人的情欲刺激起来啊?!
「不、不要――」
呜……不行,不能大声喊!
战场原父亲就在前面不远!
不能被他看见不自然的动作!
「xxx――用xx来xxx――」
「呃……」
不、不过,结合耳边好像被呼吸吹拂过一样痒痒的感觉……喂,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情况!恋人一边来回抚摸着我的大腿,一边轻吟着下流话――在恋人的父亲的面前――这简直像是刑讯嘛,明显仅仅就是刑讯吧!我到底要招认出什么,才能从这个刑讯中解放出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谜底解开了,神原色情方面的师傅就是你啊!想想是很简单的事啊,因为她是受到了战场原的影响如此之深的学妹啊……!他妈的(可恶),真的让我内心中的判断基准、价值基准动摇了,崩溃了……啊啊,神原不色,神原一点都不色……
「啊呣」
耳朵被咬住了
被唇瓣夹住的感觉!
NGNGNG(演员演得不好,导演在这个场合大概会叫 cut 吧),这已经是完全的色情行为了!
「这种感觉的,」
战场原安之若素,若无其事地从我身边离开。
「怎么样呢?阿良良木同学」
「随便你怎么样了……黑仪同学」
我已经不行了。
我绝对不想进行这样的约会……你还真的,把我的期待啊幻想啊一个接一个地按顺序打碎了呢……
在做这些事的同时,时间流逝了。
等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从高速公路上出来了。透过车窗向外观察来看,是比我们所居住的城镇更乡下的田园风景。
这里是哪里?
要把我带往哪里?
说着荒唐话的时候……
「还有一会儿呢」
同样确认着窗外的战场原说。
「还有三十分钟左右――大概。时间上也是正好……嗯。不愧是我呢」
「……」
什么正好啊我是不知道,不过时间上的话,我觉得这全部都是战场原父亲的功劳――你不道个谢吗?
不不。
两人关系不好吗?
说起来,战场原和战场原父亲,几乎没怎么正经对过话。只是出发前简单说了几句。
不――不过,应该也不是关系不好。因为战场原向忍野支付的作为被妖怪缠上而受到照顾的谢礼金十万元,是她帮父亲打工得来的。
可是。
父母与孩子间有隔阂这点,在我们这个年纪是理所当然的吗――我也是这样,战场原也有不寻常的家庭情况。
就连羽川。
……
啊——想起来了。
羽川的头痛……由于那之后的灯笼裤加学校泳衣的骚动,所以没有说清楚……因那种事而偏离话题这点虽然觉得有点问题……但羽川说的头痛。
头好痛。
要不要跟忍野商量一下。
不过,这么简单就依赖忍野也不太好――之前那家伙也说过,他不可能一直会留在那栋废弃大楼里――
离别尽早会到来。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应该就在不远的未来。
「喂,战场――黑仪同学」
「给我闭嘴」
明明我中途发现了口误,然后然后重新修正,战场原也不评价一下我的态度,就严厉禁止了我的发言。
「叽叽喳喳啵啵,吵死了呢」
「啵、啵啵?」
「马上就快到了,稍微安静点可以吗?」
「……」
乱发不满啊……
「我不是能陪阿良良木同学随便聊天的闲人,也不是能陪你胡诌的火星人」
「火星人能陪我胡谄吗?」
快到了?快到哪里了啊。
差不多该告诉我了吧。
与其说期待,不如说我现在已经很激动了。不过,话虽这么说,但在战场原父亲面前继续这种刑讯般的对话,感觉差不多也快达到极限了。战场原的那些话,仔细想想,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我心想事成吧。「好吧」说着,我舒服地把体重交给了垫子。
「吵死了」
「咦?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是说你呼吸声啊心跳声,吵死了」
「不,你是在说去死吧」
哎呀,说完这段话后。
战场原就一言不发。
为什么啊。
好像、在紧张着――看上去是这样。
打算把我带去会让你都紧张的场所吗?
车子好像进入了山道。
山――这不是昨天前天和神原爬过的那种小山,而是真正的山。以吉普车的马力登上呈大型螺旋的山道。山道是完备的道路,这也和昨天前天的山有所不同。
山上……?
又是神社吗?
初次约会去参拜……
骗人的吧?
「虽然感觉现在再问也已经晚了……到底打算带我到哪里啊?」
「好地方」
「……」
「好~地~方~」
「……」
就算你的语气有些色色的……
但绝对是在骗人。
「说起来,阿良良木同学,不管你愿不愿意,已经到了哟。看,那里已经是停车场了」
这么一说往正面一看,果然如此。
到达。
现在时间接近十点了……所以开了两个小时以上的车啊。可怕到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驾车旅程,这样总算能正经喘口气了。战场原父亲以精彩的停车技术,把吉普车停进了空荡荡的停车场一解。我松了口气,正打算从车上下去,就在这时,我的动作被战场原阻止了。并不是抓住我的手来阻止,而是用指甲猛戳进刚才来回抚摸过的大腿这种惊诧的阻止方式。
你是野兽吗。
你又不是猫。
「干……干吗?」
「阿良良木同学在这里稍等片刻」
战场原说。
「我一个人先过去准备一下」
「准备啊……」
需要准备吗?
说起来,战场原,这种状况下我在这里等着,你一个人先过去的话――
「请和爸爸畅谈吧」
轻巧地丢了句不得了的话出来。
战场原真的一个人下了吉普车。
走掉了……
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这么来形容自己民,但眼下这种情形,我只能这么形容……就像是被饲主扔掉的弃犬。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战场原。
居然把我留在这么一个窘境中……
背叛了吗?倒戈了吗?
叛变了吗!
……我已经混乱到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实原本就不是背叛也不是倒戈,仔细想想,一开始把我拖进这个窘境中的,不正是战场原本人吗。
不过,就算这样想也难以置信……
狭小的车内和女朋友的父亲单独相处……
这甚至已经不是刑讯了。
而是刑罚吧。
经历着这般残酷体验的高中三年生,就算在全日本找大概也只有我一个吧……为什么会有这般不起眼却又真实的不幸啊。
畅、畅谈?
总觉得就这么沉默下去,给人印象会很坏吧……话虽如此,并不想让战场原父亲对我有坏印象。不过……迄今为止我都几乎都没有和既不是亲戚也不是老师,年龄轻松超越我一倍以上的人说过话……
哎呀。
在我犹豫不决之时,意料之外的,战场原父亲开口起了个头。
「你的名字是……阿良良木同学吧」
「……」
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巨大的隔阂……
不过就算这样,这个人真的好像演员一样,有一幅好嗓子……我还以为那种让人觉得声音很有魅力的人是不会存在于现实世界的。
「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