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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寨中有五千被陷阱困住的铁凉骑兵,不少人被迫下马步行,有的忙者去救掉如陷阱中的同僚,面对突然而来的数万大军,顿时傻了眼,如此情况除了战死,就只有投降。
肃洲军一点也不客气,以步军见长的他们对付无马的骑兵如同砍瓜切菜般,整片营寨顿时化做一片血海,惨不忍睹。
华井自然也得知情况,只是寨里狭小,又有陷阱,骑兵根本无法进去救援,而且冰面上又有弓箭虎视耽耽,不容他有片刻喘息之机,只好收编残军向北面的山壁靠拢,一方面整顿阵型,另一方面让慌张的士兵安定下来
这一安排又掉入了黄延功的另外一个陷阱,就在铁凉军以为安稳时,从山腰上飞下无数巨石,虽然数目不多,但在铁凉军心理上造成的压力却是不可估量的,他们比刚才更慌张。
“将军,领兵回悬河城吧!或是退到悬河城下,等待后面的主力大军。”
“只好如此。”
赵和听到前方杀声震天,正得意洋洋地与部下饮酒庆祝,忽然听说华井大败而回,脸色聚变,愤然掷下杯子,大声叱喝道:“无能,居然连这种机会都不能掌握,红烈真是用了一群废物,胡举————”
“在!”
“你领余下大军前去救援,今夜一定要把敌军大营给我占了。”
“是!”
随着悬河城的主力大军出动,战况又为之一变,华井和他的骑兵也终于能从容地喘一口气。两军在悬河城外汇合,一起浩浩荡荡又杀向黄延功的大寨,来到寨外,眼前都是死尸死马,血流成河,连冰都染成红色。
“怎么这么惨?”胡举看的直摇头。
华井苦笑道:“没办法,对方早就探知我军要偷袭,所以早有防备,我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的落花流水,真是惭愧。”
胡举叹道:“若是红大将军在此,岂能有如此大败。”
“我实在无法相信红大将军会判国。”
“听说是被皇帝逼的,想必是皇上怕红大将军位高权重,会有不臣之心。”
“哎,红大将军实在冤枉。”华井苦笑一声,慎重提醒道:“胡将军小了,敌军技术在结冰的河面上埋伏了弓箭手,还是查探清楚再进兵。”
“恩,有理。”胡举派了十机名探子上河面打探,回报说冰面上没有一个人,只有一些丢下的杂物。
华井起的一锤手,愤然道:“这些奸诈的家伙,打完就逃,实在可恶之级。
胡举也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算了,下次打胜就行了。”
“下次?”!华井苦笑道:“只怕没有下次了。”
胡举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神色一黯,朝身后的大军一挥手,再次扑向营寨。
营寨内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声音,空气飘荡着血腥味,感觉如同鬼蜮一般。
“我先带人去看看。”华戒领着三千人首先扑向营寨,发现里面除了死尸,空无一人,肃洲军早已不知去向,不禁大为纳闷。
胡举领兵进入,看了看遍地铁凉士兵的尸体,道:“看来敌军摄于我军锋芒,打一仗就撤了,占了大寨,总算是一份功劳,你先回去请功吧!”
华井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却明白,自己就算不死,也无法留在军中。
胡举,华井两人怅然之时,黄延功已经领着毫发无伤的大军退到了五里外的新防线。
那是早已经建造好的一个关卡,高约两丈,用土和石堆成,上面浇上水,凝成一座冰土结合的土关卡,拦腰封住了悬河走廊。
“今夜大家辛苦了。”黄延功带着酒肉登上关城犒赏士兵。
一名副奖赞道:“将军这一仗打的真好,实在太痛快了。”
黄延功沉声道:“很快就会有大仗打,那一仗可就不轻松了,我们要做准备。”
事情果如黄延功所料,次人天色刚亮,赵和便亲自率领八万大军,昨夜一战,死伤一万有余,他内心满是怒火,军队刚刚调整好就出兵了。
关城上,虽然面前有数万大军,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但士兵脸上都有些奇怪的笑容,像是正等着看好戏。
黄延功更是满脸自信,一点也不慌张,手按佩刀望着蚁群般的敌军。
“大人,什么时候放箭?”
“别急,等他们吃了苦头再说。”
“咚……”
一阵急促的鼓声遽然响器,铁凉的士兵如排山倒海般涌向土关。然而他们冲到城下时,整排士兵突然摔了个跟头,场面变的异常滑稽,原来黄延功命人在城下浇了水,经过寒风一吹,地上结了厚厚的冰层,别说是跑,就算是走路也必须小心,铁凉士兵都有些措手不及,摔倒一片。
关城上的士兵顿时轰然打消,紧张的气氛全都消失了。
“放。”
随着黄延功一声令下,羽箭纷纷飞起,倒地的士兵刚爬起来就被射成了刺猬,顿时倒了一片。
后面的士兵见状都不敢上前,都站在冰区之后。
观战的赵和不明真相,看者士兵们停步不前,不禁大怒,厉色喝问道:“怎么回事?”
“皇上,前面的土地上结满厚冰,无法奔走,士兵们摔倒了一片,顿时被射成了刺猬,所以后面的柿饼都不敢贸然进去。”
“可恶的肃洲军,居然如此卑鄙!你们快想办法。”
将领们无奈,只好带着士兵前去铲冰,一点点把地面上的冰铲掉,同时又组成盾牌方阵在前面护卫。
黄延功并不在乎冰层能抵挡多久,他要的就是时间,以及消耗对方的气力和士气,见对方开始铲冰,他转身下关,带着早已准备好的五千步兵开门出击,这些士兵十人一组,坐着特制的冰橇,在冰面上滑行的速度极快。
铁凉的士兵正忙着铲兵,听到杀声在抬头一看,敌人已经冲到面前,五千肃洲以猛虎下山之势狂杀了一顿,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又坐着冰橇滑回了城里,这一攻一退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铁凉的士兵都看傻了眼,没想到对方竟用这种方法攻击。
胡举立时想到了昨夜的伏兵,一定也是利用这种方法快进快退,连忙禀道:“皇上,情况不妙,对方的战法太狡猾,结冰的悬河都成为了他们的工具随攻随退,比我们的战马更快。”
赵和也留意到肃洲军的奇袭,气的火冒三丈,却也没有办法,扯着嗓门哄道:“不论死多少人,都给我把城外的冰铲光。”
众将都面面相睽,以红烈的安排,这场战争原本应该在开春之后才开战,那时候也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虽然如此,但皇命不可违,铁凉的将军们只好带着士兵拼命地铲冰,付出的代价也极为惨痛,他们铲到关城之下时,身后已是尸横遍夜,血流成河。
此时,土关的大门再次打开了,早已蓄势待发的肃洲骑兵从内杀出,铁凉兵本就士气低落,战力大打折扣,铲冰的士兵们更是筋疲力尽,无力再战,有的索性就跪倒在地,高举兵器投降其中就有被扁为参将的华井,他知道自己这次回去一定会被杀,无奈之下只好投降了。
黄延功的骑兵仿佛虎入狼群一般,狠狠地冲杀一番后安然后到土关中,只留下大量的死尸。
赵和虽然一再下命攻城,但军队的士气极度低落,他气的心头冒火,切又无能为力,只好暂时收兵。回到悬河城后,立即下令动员全国兵力汇集悬河城。
黄延功一战大捷,受降了近千名俘虏,又发现了红烈副手华井的身影,立即以将军之礼安置他,并答应把他战死的消息传到铁凉,免的华井的假如收到牵连。
华井自然是感激涕零,于是从头到尾把悬河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第五章
黄延功得知红氏一门叛逃的事件后大为震惊,亲自将消息传至青龙城,随即引发了极大的轰动,尤其是冰柔,她对红烈的杀母之仇铭记于心,听闻他被国人通缉,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却也将信将疑,怀疑红烈是不是真的叛国了。
次日的朝会上,所有的官员都为悬河城的变故而议论纷纷。
夜寒见众人各自议论,首先道:“不管红烈如何,但铁凉国主的用意再明白不过,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想办法抵挡敌人的猛烈攻势。黄将军,你有何高见?”
“我只会打仗,其他的事我不管,悬河走廊只有一路可通,我誓死守卫,只是敌军与鬼方联盟,若是从南方刺入我腹地之中,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岳风!你领南部兵马,你说怎么办?”
“叶公子曾命我开春之后率族东迁,看来此事暂不可行,马恢的龙口关的形势也不太妙,屈复清从顺州收兵,必往东去,若攻不下双龙城,也许会从北面找突破口,因此无法抽兵。”
“狼牙的新军已经到了银州,一时间恐怕无法抽调,如此说来就只有朴大将军的直辖军了。”
“朴哲他应该正着手于丹络的攻略。”紫如的神色有些黯然,提到丹络,她就不禁想起叶歆,恩念感一涌而上,占满整个心头。
“他也在丹络吧!”冰柔喃喃地念叨着。
夜寒看了两女一眼,暗暗摇头,就算能力如何强大,女人还是感情的动物。
紫如吸了口气,正色道:“若是大人他能取下丹络,我们就有机会了。”
赤温道:“大人几个月都没有消息,不知道一切是否顺利,朴哲也不送点消息来,真是急死人了。”
“大人做事一向神出鬼没,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
黄延功神色凝重地道:“就算大人不在,我们也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前日一战,铁凉损失了超过一万人,以悬河城现在的兵力,想攻破我的土关根本不可能,我想铁凉一定会添兵,到那时恐怕就支撑不下去了。”
夜寒沉吟道:“此事不可不防,现在无兵可用,只能利用各种方法削弱敌军的力量,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出一支奇军突袭铁凉军的背后,大人的计划不知道进行的如何,真让人不安。”
紫如含笑道:“不如写封信给大人,把事情说清楚,相信他一定会明白。”
“就请姑娘写信吧!”
紫如嫣然道:“有夫人在此,何需我写?”
夜寒愣了愣,心中有些不安。他还是觉得紫如才是真正的叶夫人,即使冰柔就在眼前。
冰柔看在眼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没有放在心上,含笑道:“你们写吧,我对战况不了解,怕写得不得体。”
夜寒见她如此,心中略安,点头道:“就这么决定了,黄将军以全力抗击敌军,我们尽量想办法为你添兵,其他的地方虽然平静,但也不可疏忽,尤其是龙口关,屈家的动向令人有些不安。”
紫如忽道:“不如派人去与屈家联盟,铁凉若是调集大军攻我,国内必然空虚,这对屈家是个大好机会,也许他们会愿意。”
夜寒连头赞道:“这倒是个好办法,若是屈家偷袭铁凉本土,赵和必定要率兵回救,我们再进兵追击,也许可以收回悬河城以及雪狼关外的那片草原。”
紫如嫣然道:“这是大人他原本的安排,只是事情未明,不便乱动。
议事在轻松的气氛中结束了,黄延功回到土关,精心布置防御计划。紫如写了封信,派人送去给朴哲,转交叶歆。
由于消息不通,叶歆此时并不知道南面的战事已经展开了,他正与洪宇赶往丹络城,去见识一下荒漠中心之城,随行的还有象坤和二十名卫士。
叶歆一行人刚刚上路不久,就遇到了赫洋带着妻子,还有一百名卫士。
赫洋见叶歆与洪宇在一起,大为惊讶,好奇地问道:“先生,您怎么会与巡查使在一起?难道你们是旧识?”
叶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