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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暗魔晶就能多加三个金币。
难道说就你独力干掉他的,现在很少见有佣兵能单人完成两百金币以上的任务,一般是佣兵团才可以达成的目标,不过你还有些取巧的嫌疑,要不是撒马奇的行径太过卑劣,身价也涨不了这么的高”
就算我知道这些东西如果私底下在黑市能卖更多十几倍的价钱,可我还是把怀里装的七块魔晶直接都掏了出来,全部上交给国库。因为即使不用揣着这些东西,心里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罪恶感。。
“瞧他那身破样,也能干掉黑巫族的血裔魔法师,也不晓得是踩了什么狗屎运给碰着的。”坐在我旁边的德鲁依狼人肆无忌惮把话大声的说了出来,在有点安静的会场里显得是那么的刺耳。
从狱中莫里斯身上我学到了一种精神,男人在为人处世在某些方面要充满霸气,虽然我出来以后隐藏自己特殊身份是必要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事事都需要锋芒内敛,又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套用莫里斯的老话就是,热情的招待他问候撒旦去吧。
第四十章 获悉变故
从前莫里斯由于听到一个暗灵族的倒霉鬼骂美拉是帝国的废物而勃然大怒,把那人和在场二十多个谈话的同伙都废掉一臂,然后翼毛全部拔光。于是一队只穿着裤衩,被扯完了羽毛的暗灵人单手举上”我们是罪人”的牌子出现在街巷,整整裸奔了四比索的时间,边跑还声音嘹亮的喊着“美拉真伟大,人人爱美拉”的口号,害的我当时听了爆笑到肚子都疼了。如此手段我虽不敢苟同,但做派却让人羡慕不已,老想着以后遇到了这种情况我也能好好的发扬一下乃师遗风。
“哎?这不是维高嘛,赫本家的人现在可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也还敢出来露脸,真是勇气可嘉,让人佩服佩服!”旁边过来个醉汉吐着酒气不知道对谁说出了这么句充满嘲讽意味的话。
正当我想着怎么稀奇古怪整人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关赫本家的话立刻收心侧耳倾听,想弄清楚赫本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无巧不成书,接话的就是那个出言不逊的狼人,“我呸!哪个光明神养的杂种再是赫本家的人,承蒙利文斯顿老爷看的起,我早已经荣升为吉尔登家蓝星卫队的副队长了。这里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以后如果在把我和赫本家搅和在一起,别怪我不可气。”
维高说着把醉汉推倒在地,语里行间表现的对赫本家是要多厌恶有多厌恶,恨不得从来没听过这个词一样。那醉汉似乎突然也酒醒了许多,爬起来略一歉身就畏畏诺诺的闪开了。
一提到赫本家,原本热闹的工会再次变的喧嚣起来,闲聊的话题总是和赫本家有关,高谈阔论的无非是些赫本家如何如何衰败,早已今非昔比的事,不过听来听去就没什么人把重点讲出来。
“喂,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来签任务酬单。”琼斯递给我张单子和笔,不耐烦的催促着。
凡是完成任务的佣兵,在领酬金的时候都要在任务酬单上签字,看着我真正意义上完成的第一个单子,我在完成人的左边上认真的写上了自己名字。
“会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感觉大家谈论的话题都和赫本家有关。”我把单子递回去的时候显的不经意的问道。
“这么大的新闻你都不知道,真是奇怪,大概是在一个月前的时候,丘格美及周边的城镇开始流出一种假币,假币仿造的极其细致,外表和真的几乎一模一样,刚开始很难辨别出来。于是一时间直接导致了市场严重紊乱,间接造成了南方许多地方的重大经济损失。不过后来人们很快发现这种假的重量币比真的要轻一些,所以现在家家户户验钱都会提个大天平,你可看好了,我给你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金币。”
琼斯提上来个大大的天平计量器,把一小堆金币放在一边的托盘上,然后眯起骷髅族唯一可以安上的人体器官仔细的观察刻度的波动来。
“那这和赫本家又有什么关系。”
“本来谁都没想到有关系,可正当丘格美地方的司法部门和魔殿合力彻查此案的时候,要说巧也太巧合。在某人匿名举报的揭发下,一天之内在赫本名下的二十三处庄园和部分赫本家族的人房屋里搜出了多台有关制造假币的机器。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面,在赫本家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动作的时候,帝都就下来了一纸判令,凡是赫本姓氏在政府中任职的官员全部撤职,其旗下的家族产业被查封冻结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大量族人因此牵连入狱。要不念在赫本家祖上战功累累,估计来他们那幢千年大宅也保不住。
唉,所谓的赫本家早已是名存实亡,日落迟暮,害的周边经济在假币案后又受到了次重大打击,今年丘格美的税收看来不管怎样都得要大幅度下降。你以后碰钱的时候也要注意一点,拿好,这可是足色足量的暗夜金币二百三十五枚,你认真清点一下。“
阿兰德家里发生了如此大的问题,看来我还是尽快去他那一趟。没什么心思再做别的,收下了一大袋钱币,我马上就离开了工会。
过了半晌,才有一些人反应过来。
“刚才那个杀了撒马其的佣兵去哪了,我可正想招他来进我们神风佣兵团。”
“就是,我们裂火佣兵团也正缺人,怎么他人一下就不见了,早知道就不和你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还怪我,明明是你先开头的”
‘‘‘‘‘‘‘‘‘‘
“让你的手乱动,让小子的手贱,老子的钱也是你敢偷的。”
出来大概走了十来分钟,前方一家饭馆门口传来阵阵的打骂声。
一个小伙子鼻青脸肿的蜷缩在地上,而一旁身材高大的魔族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可任凭打的再凶狠他也死死的抱住怀里的东西,但当一重脚揣在他腰际的时候他再也抱不稳了,一大包东西零零散散的滚落在了地上,盯睛一看,原来全是馒头。
“今天怎么这么晦气,碰上了你这么个东西。”那人似乎觉得打的差不多了才气呼呼的走开。
看清脸后发现被打的就是那个威德拉,他似乎伤的很重,站都站不起来,半卧在地上用廋弱的胳膊艰难的挪动着身体,伸手去慢慢把一个馒头捡回来,很努力的在衣服上比较不脏的地方蹭干净,觉得比较满意了,就小心翼翼的放在布包里,接着用同样的方式去捡下一个。
这幅场景让我多少心里有些酸楚,生活所迫,谁都不是天生想当小偷的。走上前去我帮他把馒头一个一个捡起来擦干净放在他包里,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穷鬼,啊不‘‘这位大哥,能不能帮小弟个忙。“
第四十一章 善有善报
他比实际看来的还要轻,几乎没有什么重量,我把威德拉背在身上就如同感到无物一般。穿过幢幢光鲜亮丽的高楼大厦,前方突兀的出现了一道由好几层乱七八糟铁网绕织而成的围栏,把无数低矮破烂不堪的房屋拢于其中,反差鲜明的形成派一个萧条而又异常落没的地域。
这就是丘格美城南的贫民区地带,道上过往的人基本上都是面黄肌悴,骨廋如柴和威德拉有的一拼的大有人在,他们一个个空洞的眼神充满的都是对生活无穷的绝望,走起路来也松松垮垮,毫无一点生气。不时还会有三三两两打扮非常风骚的老女人站在门口朝我乱抛眉眼,大叫着肌肉男今日免费服务之类的话,害的我面红耳赤只得底下头加快脚步行进,惹得那帮女人咯咯直笑。绕过条条迷宫蜿蜒式的小路,照着威德拉的指点,终于在一个非常阴暗潮湿的胡同里找到了他那窄小的窝。
“德拉哥哥,你可是回来了,我们肚子都好好饿哦。”几个活蹦乱跳的小孩把刚进门的我团团围了起来,直扯我的衣服喊饿。
“大家不要喊了,洋洋乖,美美也乖,贝贝你怎么又尿裤子了,小心哥哥打你屁股哦。来,这是今天的正餐,大家要慢慢吃,不要咽着了啊。”威德拉肿大的脸上充满的着无限的关怀,从我背上把那个装馒头的大包伸手给轻轻递了下去。
那帮小孩随之发出一阵欢呼,可并没有一轰而抢,是围成一个圆圈直接席地坐了下来,然后按照年龄的大小有秩序的分配食物,越大的小孩分的越少,但每个人都没有怨言,只是一口一口津津有味的咀嚼手中的馒头,满脸的珍惜。他们基本上都是魔族,其中还有个暗灵族的小孩,单薄和脏乱的衣服并不能掩盖其稚嫩而又充满的朝气,每个孩子的眼中都晃动着奕奕的神采,像一块块洁白无暇的美玉般闪耀着生命特有的赞曲。
“德拉哥哥,你怎么不吃呢?”
“德拉哥哥早吃过了,你们就快吃吧。”
“好贼哦,德拉哥哥每次都先偷吃饱了才回来的呢。”
“德拉哥哥,你怎么脸上又青一片紫一片的。”
“今天德拉哥哥路上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就让这位亚瑟大哥哥背了回来了。”
“又是路滑,德拉哥哥几乎每天都要摔跤,羞羞,这么大的人了走路还老不注意,嘻嘻‘‘‘”
我把小腿已经骨折的威德拉缓缓的放在几个木条搭起来简陋的床上,看着他满面慈蔼的和这帮孩子融成一团,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谁又知道在这笑容灿烂的背后他默默的忍受了多少辛酸和苦辣。
“吃的饱饱喽,德拉哥哥,我们出去玩去了。”
“小心点,洋洋看着点他们,千万不要跑远了。”
于是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空荡荡的屋子里没几件像样的家具,只有几卷厚厚的草毯立在墙边比较引人注目,不过房间倒是打扫的特别干净,空气中隐隐散发着一股香草的芬芳,让人心清气顺。
“怎么有这么多孩子,难不成你还会兼职做保姆。“
“什么保姆,这些都是我收养的孩子。”
“你收养的孩子?你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闲心做这些事。”
威德拉取出半瓶药水,驾轻就熟的在身上擦了起来,“我从小就是被遗弃的孤儿,要不是有个好心的老奶奶收养我早都冻死街头了,这个奶奶是我有史以来见过最善良的人了,是她耳濡目染教会了我做人做事要懂得择善而为之,可现在她如果还活着知道了我做扒手的话也许会气个半死吧。
这里是贫民区,所以时不时会有小孩被父母遗弃,有一次我看见我这个胡同口有个哇哇大叫的婴儿,襁褓里的余热还未消散。我可无法眼睁睁看着一个幼小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就此结束,联想到自己的遭遇,虽然会对我生活上造成一些压力,但我还是义无返顾的把他抱回了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么些年下来,我才四十多岁就已经养了七个儿女了。苦是苦了些,可我却觉的每天生活的都无比充实,即使很多人说我傻说我笨,可我从未想过要放弃那些小孩。”
“你的腿没事吧,要不要我找个墓师来瞧瞧。”听着身为扒手的他用如此平常的口气把事情说出来,实在是给了我内心一个不小的震动。
“没事,不就是骨折嘛!这附近住了个老好医生,他经常会来家里孩子们玩,还顺带给我看病,而且每次怎么都不肯收钱。”
“我这有些钱,你先拿去给孩子们用。”我的大脑又开始变的糊里糊涂。
“这‘‘‘这怎么行,亚瑟你背我回来就已经很麻烦你了,再说你也不富裕。你怎么‘‘‘怎么有这么多钱,这‘‘这有点太多了,不行,不行。”他本来是满口的拒绝,可见到我拿出来的金币眼神一动,虽依然是那么的推辞,但已不是那么的坚持。
他的举动怎么瞒的了我敏锐的双眼,一把金币硬塞到了他的怀里,装作生气的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