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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那假叔坐不住了,在这种情况之下,没有一点定力,是不行的,一个平常人怎么可能和另外三个异能者相比。“咳咳!”假叔不时咳嗽出声,以掩饰内心的慌乱,虽然不是心中有鬼,但这情景太尴尬,他也平静不下来心,“那个……要是没事,我能先走了吗?”,忍了很久,假叔实在是支持不下去了。
夏明鸿悠悠的看了过去,才问道:“你知不知道红景曾经有见过一些特别的人吗?就是那种一看就让人难忘的。”。
假叔闻言似乎一下子就找到了方向一样,安静的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之中,当然,另外三人是不让找挠他的,他现在可算是个宝了,能从他身上找出点线索,那红景之死就有眉目了。夏明鸿很是关注这事,他隐隐觉得这其中牵涉的东西很多,不单单只是要嫁祸给超凡精英会,也不可能只是想把会中搞得四分五裂,他总是感觉背后的这人目标不在精英上,也不在他身上,只是他怎么也猜不出来,才如此烦闷。
良久,假叔突然高声叫道:“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一定是他!”。
“是谁?”夏明鸿瞬间回问道。
假叔微微有些激动的道:“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衣里面的人,头上又是帽子又是眼镜,还带着口罩……反正一点也看不到里面的样子,他在老主人出事的前一天来过一次,然后老主人第二天就带着人出去了,这就再没有回来过了……”越说声音越低,神情悲伤不已,看来红景和他也不仅仅是主仆的关系吧,假叔在红家的时间可能比红溷的那几个叔叔都长,这么长的时间,再是佣人也会有些感情,也难怪他如此伤心。
“他?!”夏明鸿惊道,假叔形容的这个人是这么的熟悉!
第九章
“又是他!”夏明鸿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上次神农架事件就是这个人在这其中搞的鬼,这次又是他,怎能让夏明鸿不生气,“砰!”的一声,夏明鸿难于压制自己内心中的怒火,一掌拍在书桌上,硬冷静下来,严肃的道:“这件事先就这样,谁都不要说出去。”。
夏明鸿交代好红溷,然后当然是去找他的那几个伙伴商量了,他快速来到风源的住所,门都没有敲便进去了,根着就道:“老风,这事越来越复杂了,我这脑子可是想不过来了。”。
风源多聪明,单单只是从夏明鸿的话里就听出了很多东西来,帮夏明鸿倒了一杯水,明知故问道:“有线索了?”。
“什么有线索了?”夏明鸿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李飞扬一脚踏进了风源的房间,手里还提着两壶自酿酒。夏明鸿冲李飞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接着就毫不客气的将他手里的酒给拿了过来。
“唉……”李飞扬哪会想到这夏明鸿类似于明抢的动作,一个不小心,手中的酒就一壶也没有了,“又不是不给你喝,你急个什么劲啊,真是,过来给我倒上。”,也不知道李飞扬一下从哪里拿了个杯子在手上,说着话就伸向了夏明鸿。
风源一见两人闹起来,把刚刚要说的事都忘了,连忙上前将两安排好,急道:“好了,好了,一边喝一边说,正事要紧。”。
“啊,对对,刚刚就是说线索来着。”李飞扬也附和道。
夏明鸿喝了一口酒,先是很享受的模样,然后表情凝重下来,沉吟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要是来盘花生米,该不错一些。”。
风源闻言竟一下子怔住,半天没反应过来,而李飞扬更遭,差一点没被酒给呛死,一个个横眉怒眼的看着夏明鸿,一副要吃了他的表情,夏明鸿赶紧收起了开玩笑的心,真正的进入了正题,“红家传来消息,说红景在死之前和禁魔者有过联系,还和一个黑衣人也联系过,而那个黑衣人的很像是上次我们听闻的那一个。”。
“他们之间有关系吗?”李飞扬这么想着。
“不知道,没有一起出现过的痕迹。”夏明鸿否定了李飞扬的猜想。
风源跟着道:“禁魔者消失了,但却出现在了红家,这说明什么呢?”。
李飞扬皱起了眉头,斩钉截铁地道:“由明转暗,开始他们的行动,我猜想他们以前可能是在等什么,而现在他们已经等到了,但是还有着什么是他们在忌讳的,所以才这样动作。”。
风源赞成的道:“不错,他们的由来本身就是一个迷,应该有什么阴谋。”。
“不管他们有什么,只是我们现在怎么察,根本就无从下手啊,他们一消失,就一直隐在暗处,而我们一直都在明处,典型挨打的对向。”夏明鸿到是说出了现下最烦人的问题。再料到什么也没有用,一不知道他们的下落,二不知道他们到底目标是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等待,可是这等待就等于是挨打。
风源当然知道夏明鸿的话是事实,不过他还是继续分析道:“现在龙族已经安静下来了,毫无一丝动作,而禁魔者又消失了,那个神密的黑衣人再次出现,这一切不可能没有联系,只不过他们这之间到底是什么原因在牵连着?”。
重伤脑细胞的问题围绕在三人之间,越是未味的,越是危险,突然,李飞扬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惊道:“会不会是忆阳?”。
风源的脑袋飞速运转,想着之前发生的每一件事,加上李忆阳的特殊身份,狠狠地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上次的事不就是因为忆阳的变化而发生的吗?红景他们如何能在我们之前主知晓此事,这肯定是禁魔者和那黑衣人的关系。”说着风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只是忆阳和他们能有什么过节呢?”。
久久不语的夏明鸿这时接过风源的话道:“老风啊,百密还有一疏,想漏了吧!”。
“怎么?”风源和李飞扬齐问道。
夏明鸿有些得意的看着两人一眼,才道:“忆阳能和他们有什么过节,但是你们别忘了,现在的忆阳是什么?那可是龙!”。
风源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转念一想,道:“这事问问重成,说不定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
“以血为引,伸手撕开无边天!”深沉的声音从风遴憔悴的身体中再一次发出,到了这个紧要关头,风遴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可能让夏涵玉在他的眼前出事,顿时他全身的血管膨胀起来,以鲜红的颜色出现在了皮肤表面,如一条条纹身一样,一道一道的刻在风遴全身上下,连脸部也如此,一时间使得风遴看上去是那样的阴森可怖,而周遭的天空也同样暗淡了下来,似乎在响应风遴的作法,一时间昏天暗地的,惊的琅环和南揪两人急退开去,连南揪原来控制的那片云层也慢慢停止了向下落火球,让夏涵玉得已好受了一点,不过,身体好受了,心里更不好受了,风遴这印法的结果她是知道的,可想要去阻止风遴,自己的身体已经过了承受的极限了,此刻是一点动不了,只能干瞪着眼,巴巴的掉眼泪,心里不住的呼唤着,“不要啊!……”。
“以精为引,跺脚撑破无限地!”深沉,幽然,风遴的声音越来越诡异,四周的天色更是暗淡了,而夏涵玉急得不停的用手抓着身旁的地板,却无能无力,心中的焦躁和身体上的重创,使得她连吐了两口鲜血,染红了衣角,只是染不红周遭的天色!
“快退,快退,这……这是驱龙印!”琅环脸色难看,大惊不已,他当然知道这是驱龙印,因为他曾经亲眼见实过这印法的强大,此刻才如此慌忙。
南揪见琅环的样子,就知道这印法不简单,没开口再问什么,就跟着琅环组织的队伍向后退去。只是这么多的军队,跟本不一下子就退得了的,加上后面的秀林国如不要命的狗一样,追着就咬,咬不到就追,根本没有办法退兵。
“煌煌神威,幽幽鬼怒。”风遴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开始慢慢的消逝而去,取而代之的就是越来越强大的力量,一股快撑破的强大能量在体内汹涌澎湃的激荡着,好像就要破体而出了一样。
一定可以的!风遴安慰了自己一下,念出了最后的咒语,“驱龙,结……啊……”,咒语没有念完,换来的却是风遴的一声动天的惨叫,撕心裂肺。这强大的驱龙印,现在的风遴还是没有办法完全使出,他的自身能力根本不能发挥出它的威力来,也承受不了这印法带来的强大力量,一口鲜血随着惨叫,仰天喷出,射向高高的云层,竟然形成的一股血箭,看样子风遴是凶多吉少了。而聚集起来的那强大能量也随着这口鲜血向四面八方袭去,如狂吹过一样,将整个战场都掀翻了起来,但却没有多少攻击力,因为施印者已经没有了意识,所以这能量就算再强大,也只能消散而去,不过倒是把琅环和南揪惊吓了一场。
昏迷过去的风遴无助的向地面落下去,就像他的生命一样掉了下去,“哥……”夏涵玉不故一切的含血尖叫起来,身体拼命的向那边爬去。
等狂风过去,天色恢复了正常,琅环和南揪才知道原来只是虚惊一场,看见风遴如断线的风筝一下,从天上掉下,嘴角不自然的笑了起来,再一看眼前那些个不中用的秀林国人们,看来胜利就在今天了,两人相视一笑,就准备再组织一次进攻,拿下这秀林国。
突然,天边光芒一闪,一条身影似瞬间移动般闪到风遴身边,将他下落的身体抱了起来,背上的光翅如同耀眼的阳光,四射开去,只听见他无限悲痛的喃喃道:“还是晚来了一步。”。
这人正是李忆阳,他自从叶华告诉了他夏涵玉和风遴的下落之后,便日夜兼程的向这边赶来,只是没有想到当时那个地方离这边太远了,全力赶来也还是花了两天的时间,只不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边会发生这样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
李忆阳抱起风遴,又一眼看到了夏涵玉,一阵揪心的痛楚袭便他的全身,怒气让他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他落到地面之上,什么也没有说,全身的能量便发出,今日的李忆阳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可以说他已经比风遴他们高出了一个挡次了,一道强大的能量袭出,南揪和琅环两人竟然合力都没有能挡下,只能向一旁闪开,他们一闪开,那后面的那些士兵们那就是一个活的也没有了。
“李忆阳!”南揪和琅环两人明显是认识李忆阳的,竟咬牙叫出了他的名字,可是李忆阳现在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要换作以前,有可能还要问上两句,可是今天,可是现在,他是一点心情也没有,因为他感觉到了风遴的生命已经开始消逝了,是真正的消逝,纵有李忆阳能量支撑着,也只不过是让他多在世上留几个小时而已,所以李忆阳心情很不好,不好到连打下去的心情都没有,狠狠地对着琅环和南揪怒吼道:“滚!”。
那两人对视一眼,转头便大叫一声:“撤退,撤退!”,这一次秀林国没有再追,可能他们也被李忆阳给震住了。李忆阳抱着风遴飞速的向夏涵玉飞去,这时的他只想哭,悲从中来,看着摇摇欲倒的夏涵玉,眼泪一下子充满了眼眶。
“怎么完了,看来是白跑了一趟啊!”燕木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四下看了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一边喃喃自语,不过声音到是大得都听得见。
李忆阳一回头,冷冷地道:“你怎么来了?”。说完便回过头,再也不看她了,不过,回头一看到风遴,就如抽筋一样,飞速转过头去看看燕木子,再回头看看风遴,这样来回好几次才停止。燕木子也被他这奇怪的动作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