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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基督教的势力日渐膨胀,渗透到了各个国家。回兰教国家和南印教国家被信仰基督教的国家消灭了不少。两教的教主一合计,决定联合起来,共同抵抗基督教国家的侵略。就这样,世界才持续了上百年的和平。
可是,达维亚在大夏的范围内发现了基督教的教徒,这是否是说明,基督教已经把触角伸到了这个世界最强国身上了呢?
秦商十分震惊:自己挨个挑选过、试探过的仆人,怎么会混有基督教的信徒呢?他十分迟疑地问道:“达维亚,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我的仆人有猫腻?”
达维亚把秦茗颜驾临秦府时,那个报信的仆人无意中流露出的基督教语言说了一遍(参见第十七章秦贵妃)。秦商的脸色渐渐凝重。这个仆人无疑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否则也不可能隐藏这么久而不被发现。他摇铃叫来一个仆人:“秦样,去把秦宝叫来。”
秦宝惬意地舒了舒腰身。自己的任务,也快要结束了吧?宫里的那个人说过,只要圆满完成任务,就提拔自己当神圣骑士。在他这个年纪,想要获得骑士头衔已经是很难的了,更何况是神圣骑士呢?
他十七岁前一直在奥斯玛掠达的教廷度过,从小就接受了专门的训练。基督教的信仰已经在他的意识里根深蒂固。十七岁以后,他被派到了这个有美女、金钱和危险的地方做卧底,一直到四十七岁。
他在这里卧底了三十年,对这里的一切都有了感情。
尤其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秦茗颜。他甚至想,等自己娶了老婆,生了女儿,一定要把她调教成秦茗颜那样的温柔女子。
他没有想到,就是自己最为割舍不下的秦茗颜,给他带来了麻烦。
同样也是仆人的秦样就在这时推开了秦宝的房门:“宝叔,老爷叫你。”
“哎!”秦宝随口应道。他心里感觉怪怪的,却不知这是为什么。他叫住完成任务就想跑的秦样,道:“样子,有刮胡刀吗?我的胡子又长出来了,也该刮了,省得老爷看见又要骂。”
秦商天生洁癖,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秦样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包,从中找了一片小小的、薄薄的、锋利的刀片递给他:“用完了别忘了还我!”
“嗳!”秦宝在秦样走后,刮掉了自己极易露出马脚的胡子,又小心翼翼地将一缕红色的头发塞到了假发套中,然后把刀片藏到了脚底下。无论如何,防个小心是必须的。
秦宝迈着轻捷的步子走向储藏室。他不明白一向爱整洁的老爷为什么会叫他到那间脏乱的储藏室去。他推开储藏室的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秦宝正在犹疑之时,一个放杂物的架子忽然被推开了,一个俊美如天神的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冷冷地望他一眼:“是秦宝吧?进来说。”
秦宝浑身打了个机灵:“少爷,有什么事吗?”
达维亚不耐烦地催道:“叫你进来就进来!那么多废话干嘛?”
秦宝只好随他走进暗门。他忽然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他看看四周:没有窗子,门被达维亚关上了,老爷和老太爷在他对面坐着。达维亚关上门后,坐到的两人的左首。
“坐下。”秦岭简短地命令道。
第九章 审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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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依言而坐。但他的腿部肌肉并没有放松,显然是做好了足够的准备。
达维亚朝他扫了一眼,传音道:“他看起来是个练家子,技击高手,我有五成把握把他一举制住。”
秦岭微微颔首:“随时准备好。”
达维亚比了个手势,意思是叫他放心。
秦岭看看儿子。秦商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问道:“秦宝啊,老爷我对你不薄吧?”
秦宝连忙谄媚似的笑道:“老爷,您对我,那可是好得不得了啊!当年要不是老爷您收留我,我这会还不知道在哪儿躺着呢!”
达维亚精神紧锁秦宝,传音道:“爷爷,他身上有一般的精神屏障,等级不高,估计是个小牧师的杰作。”
秦岭闭目:“能破么?”
“有十成把握。”
“那就破了它。”
达维亚精神瞄准了一个较为薄弱的地方,想要发动魔力化解他的精神屏障。可是他很快发现,自己体内已经空荡荡地没有一点魔力了。他连忙发动传音(注意哈,传音术是精神力的作用,不用魔力也可以)术:“爷爷,我……我没有魔力了。”
秦岭不动声色:“要我帮忙吗?”
达维亚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爷爷。我去找阿白过来。”
达维亚忽然站起身来,大声道:“爷爷,我出去一下。”
秦岭睁开眼睛:“去吧,快去快回。”
达维亚快步跑出储藏室,大声叫着:“阿白!阿白!阿白你在哪里!”
走廊的尽头,几个闲来叨咕的女仆眼神极为怪异地看了达维亚几眼。其中有一个饶舌的女仆朝旁边一间房喊道:“阿白,少爷找你耶!”
一个胖如杨玉环、丑如东施、矫揉造作如芙蓉姐姐的超级“美眉”扭S造型来到达维亚面前,娇滴滴地向他抛了个媚眼,一口粗白的山东话(注意,是按照我们的叫法,他们那儿的山东大概对应在戚州)愣是说得不人不鬼的。达维亚好半天才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唉,少爷啊,泥叫窝赖干杀?是补是要……由内个纺面地问题?俺,俺这就去谆备。”
达维亚晕,扯着嗓子叫道:“阿白!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别人了!”
阿黑——对应阿白的丑阿白,达维亚决定叫她阿黑——愣愣地站在那里,十分惊讶:“少爷,泥看补上俺列?俺,俺,俺……”
达维亚没有理她,因为阿白已经怯生生地跑了过来。他坐在了阿白的背上,一晃一晃,慢慢悠悠地骑到了储藏室里,然后在关门前留下一句话:“恩,没点羞耻心就不要来逛了,好不好啊小姐?”
阿黑愣。从今以后,她一直龟缩在一间黑屋子里不肯走开;三年后,减肥成功;十年后,成功地整了容;二十年后,她应聘当了一家著名青楼的红牌妓女……
(所以说,什么都有可能啊!)
达维亚打开暗门,带着阿白走进密室。
秦岭巍然不动,传音道:“达维亚,这就是阿白?它真的能帮你的忙吗?”
达维亚道:“放心吧!它可以的。”
秦岭狐疑地看他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达维亚把手握在阿白的角上,阿白立即心领神会地将一股碧色的魔力渡进达维亚的身体。达维亚有了阿白魔力的支撑,精神大振,立即探入秦宝的精神屏障里。秦宝正在低着头叙述自己的忠心,忽然浑身一震,一股凉意传来。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更加“诚实”地述说自己的功劳和苦劳。
达维亚探到了一些重要的记忆和资料,左手的记忆水晶登时发挥了作用,白色逐渐被茶色的光芒吞没。他还知道了宫里有一个人,似乎十分神秘。达维亚注意到,“那个人”总是让宫中的小太监传递信息,因此秦宝认为“他”是宫里的人。
达维亚记录完毕,向秦商使了个眼色。秦商心领神会,停下了审问:“达维亚,你来问吧!”
达维亚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接替了秦商。他清了清嗓子,一改秦商的逃避实际,问道:“秦宝,你在我爹收留你前,是什么地方的人?家住哪里?”
秦宝吓了一跳:“小人,小人原名冯宝,是白城人,家住憩室镇,是个孤儿。”
达维亚眯起眼睛:“哦?白城似乎离这里很远啊!你的家境怎么样?”
“小人是个孤儿,能有什么家境,只有一间破茅草房栖身。”
达维亚问道:“那你是怎么来到雍城的?”
秦宝一时大意,中了他的圈套:“小人是坐驿车来的。”
达维亚立即问道:“你从哪儿弄到的钱?坐驿车到雍城,即使除去车钱,你难道就不住宿、不吃饭了吗?就是乞讨,你也根本来不到雍城!”
“小人,小人把房子卖了,才……”
“哦?什么房子?”
“砖瓦房。”
“那也远远不够啊!”
“小人家中还有一块薄地。”
达维亚笑了:“很好,很好。你一个人来到这里,你的父母就从来没有想过来看你吗?”
“小人的父母已经年迈,现在估计已经死了。”
达维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开始步步紧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开始是说,你家住在白城外吧?是什么镇?”
“……一社镇。”
达维亚轻笑一声,录音石亮了起来,里面是秦宝的口供:
“小人,小人原名冯宝,是白城人,家住憩室镇,是个孤儿。”
秦宝出了一身冷汗。
达维亚接着放录音:
“小人,小人把房子卖了,才……”
“哦?什么房子?”
“砖瓦房。”
“那也远远不够啊!”
“小人家中还有一块薄地。”
“小人家中还有一块薄地。”
“你一个人来到这里,你的父母就从来没有想过来看你吗?”
“小人的父母已经年迈,现在估计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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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审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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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出了一身冷汗:“……”
达维亚冷冷地打量着他:“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
秦宝没有答话。秦商大声问道:“说,你到底是不是教廷的奸细?!”
这次不仅是达维亚觉得他白痴,连秦岭也觉得儿子蠢到了极点。
在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是继续逼他,给他以压力,让他语言中的矛盾点越来越多。只要他撒了一次谎,而后为了圆谎,就要围绕着这个谎言继续编谎,这样只要击破一个矛盾点,他就会承受不住这种压力而说真话。达维亚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就问了一些重复的问题,而后放了录音,让他毫无办法。
可是,秦商简短的一句话,粉碎了唾手可得的胜利。
达维亚在心中大骂自己的父亲——反正不是亲生的,又是被秦岭这个老狐狸逼认的,没什么顾忌。不过他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把第二套审讯方案捞出来。
秦岭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里哀号着:自己当初给他取名字为什么非要选“士农工商”中的商字呢?如果名字叫秦士,现在也该成了当朝重臣了吧……以后达维亚的儿子出生,一定要取一个好一点的名字……秦叶腋怎么样?谁见了他都得喊爷爷……
达维亚可不知道秦岭的想法。他传音道:“爷爷,我还有个办法……”然后就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秦岭赞许地看了看达维亚,朗声说道:“那好吧!达维亚,我可就把这事教给你了!”
达维亚恭敬地点头。
还是那间暗室。三人欣赏完秦宝的记忆录象后,秦商十分纳闷地道:“达维亚,有了这个,你还费那么大劲儿审问他干嘛?直接杀了就是!”
达维亚垂下眼睑,尽量掩藏着自己眼底流露出的那一丝轻蔑:“问题是,我们还有一位女囚徒没有审问出来。依照她身上的精神屏障,我想她的级别应该更高才对。”
“那有什么,你不能把她的防护也攻破么?”问话的仍然是三人中唯一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