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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才想,那秦茗颜断然没有那样厉害的本事,能这么多年还没有从她的位置上掉下来。奴才认为,一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为她出谋划策。”
“很好。小折子,你认为那会是谁呢?”
“娘娘,奴才认为,极有可能是秦岭那老狐狸。”于折毕恭毕敬地答道。
李风艳忽然大怒:“你……放屁!白痴,你难道不知道,秦岭已经辞官引退了么?!”
于折低头,道:“奴才惶恐。”
李风艳疲惫地挥了挥手:“罢了罢了。秦岭已经是老糊涂了,所以那暗中给她出主意的人肯定不是他。”
“那……会不会是达维亚?娘娘曾经说过,这个人很厉害的。”于折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出这么一句来。达维亚顿时出了冷汗。
李风艳想了想,神色凝重地道:“这倒是有可能……如果是他的话,那他一定就在这宫里!”
达维亚吓了一大跳,冷汗涟涟。难道说,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宫里么?
“娘娘说的是。”
“如果不是在宫里,他又如何能及时知晓我们的计划?哼哼,过上两天,我就要借她出宫探亲之时,派人搜一下栖龙宫。看她这次怎么办!”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
“……娘娘……奴才,这就去安排人手。”
达维亚飞速掠回栖龙宫,将那里所有自己的痕迹一一抹去。而后,两天后的一个清晨,达维亚离开了那里。
宁愿死,他也不要连累姐姐!
第十章 再见教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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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维亚?达维亚阁下?”荦荦看到达维亚久久不语,惊讶地叫道。
达维亚这才回过神来,勉强笑道:“荦荦,我……不能呆在那里。我不要连累姐姐。”
荦荦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达维亚许下诺言。在他看来,荦荦是一个可以拉拢的人。
荦荦的老脸居然红了起来,低下头嗫嚅道:“我……我……”
“荦荦,我说了,让教皇放弃攻打大夏是不行的。现在我不管这些,可是一旦我姐姐失宠或是被人害死,我宁死也要拿下大夏为我姐姐报仇!”达维亚攥起拳头,几乎是怒气冲天地道。
荦荦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想……我在教廷看中了一个女人……”
达维亚不禁愕然:“……”
荦荦的脸红得几乎可以和猴屁股媲美:“我……我想……”
达维亚哑然失笑:“说吧,我一定帮忙——只要你老兄看中的不是教皇的女儿就行。”
荦荦急忙分辩道:“我哪敢啊……那可是你……”
达维亚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道:“我要声明一下,我和她并无关系。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以后不要乱说,知道吗?”
荦荦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不过,你……”
达维亚不觉好笑:“好了好了,先说她是谁,我再决定。”
荦荦的声音细如蚊蝇:“是……是紫部的一个……”
“老女人?年轻的我可没法搞定。”达维亚连忙道。
“当然不年轻了。她四十多,我五十多,刚好配成一对。”荦荦的眼睛里散发出兴奋的光来。”
达维亚呵呵笑道:“好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有办法带我进入教廷本部吗?”
荦荦道:“没有。况且教皇现在也不在本部。教皇去援例郡查看军队情况了,两天后才回来。”
达维亚道:“那么,等两天你不介意吧?”
见荦荦不解,他微笑着解释道:“你看,你没有办法带我进入教廷本部,我一个人也穿不透那里的结界,只有等两天教皇来到这里时混进他的仪仗队伍里,然后我用传音入密告诉他我的踪迹,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顺顺当当地进入教廷本部了。说实在的,我本来就想这么做——我想到那里去避一下风头,荦荦主教不会介意吧?”
“啊?我已经不是主教了。”荦荦一时还没有明白过来。
达维亚朗声大笑道:“这有什么关系?让你恢复主教的职位,还不是我一句话就能搞定的?放心,老兄,钱财、权位、女人你都会到手的,只是不要忘了我的这一份恩情才是。”
荦荦十分激动,两只脏兮兮的手又要握住达维亚白皙纤细的手指。达维亚连忙抽身把他避开:“喂,我说老兄,你还是先洗个澡去吧!你这个样子去见你娘子,小生可万万担待不起啊!”
荦荦不好意思地用同样很脏的衣襟搓着手:“我,我这就去洗,这就去……”
深球时节,教皇陛下游山玩水,终于玩到了尽头。
“我们下一站……”教皇刚刚说了个开头,那名深知教皇喜好的侍从就谄媚似的凑上前去:“是白鳝城,陛下。”
教皇懒洋洋地看了看微型地图:“白鳝城?哦,那里的鳝肉面不错。”
“教皇陛下,我们过了那一站,就要回本部了。”
教皇皱着眉头看着那侍卫:“那里有……”
“那里的秋景最为美丽。那一泓碧绿的潭水在秋天犹为美丽,更别提那火红的枫叶林了。”
教皇却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最宠爱的侍臣发怒:“闭嘴!谁让你说那么多的!从今以后,你就不用在我身边服务了!”
侍卫忽然神秘地微笑,然后嘴唇嗡动:“教皇陛下,你难道连我都不认得了?”
教皇一惊,脱口而出:“达维亚!”
达维亚急忙捂住他的嘴:“嘘,别说话。现在请按照原来的游行计划来做。我和荦荦……”
“荦荦!”教皇惊呆了,“荦荦主教怎么会……”
“闭嘴!”达维亚呵斥道。“你难道忘了光明神的嘱咐了吗?”
教皇浑身发软:“好,好吧。荦荦在哪里?”
右手的一位侍卫走上前来,叩头:“草民荦荦察布即尔叩见教皇陛下!教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教皇大乐:“爱卿啊!自从爱卿走后,某的后宫寂寞了很多啊!”
荦荦脸色潮红:“某,某……”
“呵呵,没关系。你想要紫露,就给你呗!可惜了,紫露这么一个年轻美人儿……”教皇打趣道。达维亚懵了:“荦荦,你不是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
教皇乐得合不拢嘴:“哈哈,紫露四十多岁?她才二十八,刚刚从碧露变成紫露,是我最宠爱的露贵妃。荦荦啊,你又看中哪家的良家女子了?”
荦荦急忙道:“我,我……下臣只是爱上了紫露的母亲而已,哪敢对教廷第二美人垂涎啊!”
教皇开玩笑,装成大怒的样子:“放肆!你要是娶了紫露的母亲,某不成了你的女婿了?总之,此事万万不可!”
荦荦也夸张地叫道:“微臣该死!紫露的母亲不能娶,就请陛下让臣娶了紫露那尚在天堂的奶奶吧!”
三人对视一眼,相继大笑。
教皇笑得尤其厉害:“哈哈哈……爱卿啊,某怎么从没发现你居然如此会搞笑啊!”
荦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臣已经老了,说话难免有些古怪。”
“不古怪不古怪!”教皇连连大笑道:“哈哈,朕的后宫,正需要你这样的佞臣来充实哪!”
达维亚再次目瞪口呆:难道,这教皇也有那难言的怪癖?
荦荦却是大喜:“谢主龙恩!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以博陛下笑颜!”
第十一章 达维亚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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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维亚看着荦荦,荦荦得意地向他眨眨眼。达维亚十分困惑。荦荦却没有任何解释。达维亚又看向教皇,教皇却一直看着荦荦。那眼光,那神情……天哪,居然是脉脉含情的!
达维亚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了,抱着头盔大呕特呕。荦荦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了?达维亚?”
达维亚拼命忍住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教皇:“你……你们这里都是这样吗?”
教皇奇怪地道:“什么这样啊?我们怎么了?”
达维亚带着哭腔喊到:“大夏和奥斯玛掠达的贵族充其量不过是男女通吃,你们这儿怎么会连老少也通吃啊!妈妈咪呀,逃脱了虎口,又入狼口……”
教皇惊讶地道:“什么?老少通吃?我们这里的恋童癖和恋母癖都很少的!”
达维亚一听,立即停止了哭泣,恨恨地打了教皇一拳:“你们这两个老家伙!居然赶耍我!”
荦荦十分委屈:“要耍也是陛下先……”
“闭嘴,荦荦!明明是你先提出要耍他的!”教皇恼羞成怒(我看应该是老羞成怒才对)。
“陛、陛下……”荦荦摆出一副可怜像,可怜巴巴地看看达维亚,又看看教皇。
达维亚又好气又好笑:“我说荦荦啊,你看我干嘛?我身上可没长毛啊!”
教皇想强忍住笑意,于是把嘴唇使劲闭上,可是鼻腔里却发出一声古怪的暴响,把屋里的人都逗笑了。
达维亚却忽然停住,道:“好了,我们……我想……应该好好议论一下以后我的……”
教皇急忙打断他:“达维亚先生对我攻打大夏有什么意见吗?”他似乎很期待达维亚的回答。
达维亚凝神沉思,慢慢地道:“我有意见。”他看到教皇有些生气,急忙补充道:“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建议,请你看在光明神大人的面子上帮帮忙。而这同时又是一个绝好的出兵理由。”
教皇很想立刻把他赶出去,却因为最后两句话而不得不按耐住自己的怒火:“哦?什么理由?”他在心里暗暗祈祷着,让这小子最好不要说出什么无礼的要求,否则他真的怕自己会冲上去把他的嘴给撕烂,而丝毫不顾光明神大人的面子。
达维亚慢悠悠地道:“我想让陛下留意一个人。我的姐姐秦茗颜,现在是大夏的皇后,这您应该知道吧?”
教皇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聪明的荦荦看到主子的怒火,立刻插嘴问道:“可是,这与那理由有什么关系?”
达维亚轻笑道:“这个嘛……我想,任何懂礼节的人都会明白的。”
荦荦尴尬地四处望了望。好在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举动。
达维亚悠闲地抿了一口葡萄酒——这是荦荦递给他的。教皇心急地等着他的解释。说实在的,他根本就不明白达维亚话里到底有什么意思,却又不好意思做笨蛋,只好等达维亚自己主动解释。达维亚又喝了一口红酒,眯缝着眼赞道:“恩,不错——是里达卡德斯的师傅酿的吧?用的是百纳辛的上品葡萄。酿酒师是路寺克德,三十年了。这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连大夏也只有三桶时间超过百年的呢!”
教皇为止动容,脸上开始出现贪婪之光。克布里奇一脉的人都是老饕,对于美酒美食最是垂涎。达维亚此举,无非是更加撩动了教皇吞并大夏的心弦。
达维亚慢悠悠地道:“我的要求,仅仅是让你们等我姐姐遭遇了什么意外的时候发动攻击而已。我知道姐姐现在在宫里一定很不太平,那个心狠手辣的狐狸精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无论是被软禁,还是被杀害,我要求你们接到消息后立即召集军队攻破大夏,明里就说是为了皇后报仇。只要有了这么一面旗子……哼哼,我认为,你们一定会得到大夏百姓的衷心拥护的!”
教皇还是有些困惑,却不愿在达维亚面前显得白痴,于是就递了个眼色给荦荦。荦荦当即会意,大声问道:“为什么那么说?你怎么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