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忍鬼便和神偷一起架起了地上的无惧,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哼,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出来了,他们根本就不是夏实先生的对手,逞强罢了!”说完,蝶埃塔转过头来,对着夏实咧嘴笑道,“对吧?夏实先生?”
黑月听了这话,像是又找到了什么笑点似地,走到夏实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若有深意般地说道:“库洛姆,真是不能小瞧你的功夫。不过,还是小心为妙,被秋蝉知道了的话,又免不了被骂一顿了。”
“哈?为什么?”迟钝的夏实愣是没有听懂话中的含义。
倒是蝶埃塔起了疑心,皱着眉头不快地问:“秋蝉?秋蝉又谁啊?”
“是我的妹妹。”
“哈哈,原来是妹妹啊!哈哈!那就好!”
夏实看着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哈哈大笑的蝶埃塔,完全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这时,爱尔法也开口说道:“今日承蒙三位萨尔布的好心人搭救,我们姐妹三人真是感激不尽。现在离考核结束的时间也已不远了,我有一个意见,如果你们三位愿意的话,我们两组或许可以结伴而行。这样一来,也能确保彼此安全。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这个事情嘛,当然得由夏实这个组长决定了。”黑月坏坏一笑,拍着夏实的肩膀说道。
“我?”一瞬间,五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夏实,夏实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那就……听你的吧!”
“太好喽!”蝶埃塔第一个开心地跳了起来。
——不就是结伴而行吗?这么开心,至于吗?
第十四章 破解诅咒
“夏实先生!你好厉害,竟然能判断得这么准确,几箭之内就能看穿对方的身法,以一敌二都不落下风呢!这样的本事,你是怎么练成的啊?”蝶埃塔一边手舞足蹈地还原着刚才夏实打斗时候的场景,一边还开心地陈述着过程,“还有,认真打架的表情也好帅啊!”
“呃……”
夏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好。一方面,那些都是他认真起来之后的第一反应;另一方面,蝶埃塔似乎根本是在自说自话,根本就没有回答的必要。
倒是荆棘忙不迭地插嘴进来,得意洋洋地说:“蝶埃塔,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还没有看见过夏实最强时候的样子呢!”好像是因为自己比对方知道的对,而感到相当自豪似地。
“最强时候的样子?这么说,夏实先生还隐藏着实力?其实还有更厉害的绝招吗?”
“那是当然了,在萨尔布,夏实可是被村里人称为‘萨之神射手’的男人,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耶!他的蓝色玫瑰简直就是……”
荆棘还想说下去,却被夏实用手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嘴巴,转过头去向蝶埃塔赔笑道:“不要听荆棘这家伙胡说八道,他这个人就是喜欢把事情弄得夸张一点,我没有这么厉害啦。”
“夏实先生,不要谦虚了。我现在超想知道,荆棘先生刚才说的蓝色玫瑰,到底是什么!肯定是一种超厉害的绝招吧?哇,光听听这名字,就感觉好拉风哦!”
“库洛姆,看人家这么关心你,你就说了吧。”黑月也开始凑齐了热闹。
——你这个爱管闲事的黑发男,根本就是在挖苦我嘛。果然心肠也和头发一样黑!
“这个……”夏实可不想拿出这把连如何发动都不知道的武器,作为自己炫耀的资本。
就在他们聊得起劲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夏实吗?太好了,前面是夏实他们。”
夏实听这声音很是急切,忙转过头去,原来是说话的人,正是和他一样来自萨尔布的赤豹·菲利斯。而悠云·怀特和另一个陌生的女孩,也站在他的身边。
夏实刚想上前欢迎赤豹和悠云,却意外地发现了赤豹背上昏迷不醒的鹿敏。这让他大吃一惊,忙放开荆棘的嘴巴,跑了过去。
众人见状,也跟着他追了上去。
“鹿敏她这是怎么啦?”夏实焦急地问。
“她被狮子镇的黑鸦打伤了……先不要说这个了,那个黑袍呢?”悠云四处寻找了一遍,终于看到了黑月的身影,“我不懂医术,你是旅行者,应该比我知道得多。快帮小敏看看,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黑月点了点头。
他示意赤豹将昏迷的鹿敏放到石墙边,弯下腰,开始检查鹿敏身上的各处伤口。
“怎么样?姐姐她没事吧?”赤豹急切地问。
“因为刚才受伤时的疼痛,还有失血过多,才导致了她的昏迷不醒,理应好好休息就行。”但说到这里,黑月依然皱起了眉头,“病因虽然简单,却不能掉以轻心。她所受的伤就像是中了诅咒,让她的伤口很难顺利愈合。你瞧,到现在还在流血,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的话……”
听了这话,赤豹更是心乱如麻了。他咬紧牙关,硬是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问:“黑月,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救姐姐吗?”
黑月的红桃纸牌确实有恢复生命、治疗伤口的作用,但对于驱除诅咒,却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效果。这石城的四周也没有可以利用的植物作为草药,这次,就连学识渊博的黑月都束手无策了。
就在众人都愁眉苦脸之时,一个平静如水的声音却在人群众响了起来:“诅咒吗?我可以试试。”
说话的人,正是来自古维斯城的女魔法师,瑟亚。和爱尔法和蝶埃塔不同的是,这个姑娘仿佛并不怎么喜欢交谈。
“我擅长治愈系的魔法,或许能够解开这位姑娘身上的诅咒。”
“太好了!”夏实紧皱的眉头终于略微舒展开来了,“谢谢你,这次真的帮大忙了。”
“不用,应该的。”
瑟亚也不多说话,举起她的魔法杖对准了鹿敏,口中念念有词。虽然时间有些久,但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去打扰她。
大约半小时之后,瑟亚终于缓缓睁开眼睛,轻声说道:“诅咒已经解开了,我想她应该已经没事了。”
众人靠近一看。
果然,那一道道的伤口,确实已经不再流血了。
这个时候,离提交令牌所规定的时间,也就只有半个小时了。
在黑月确认鹿敏的伤口已经基本无碍,能够承受移动带来的副作用之后,赤豹等人的心情也好转了不少。于是,众人又开始向着他们的目的地前进了。
“悠云,我一直想问你,那个跟着你的女孩子是谁啊?”荆棘一边走一边好奇地问。
“她?她是我召唤出来的好搭档,名字叫……哎,其实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啦。”
“召唤?你什么时候又会什么‘召唤’了啊?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哈哈!”
悠云看了一眼一脸懵懂的荆棘,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告诉你们有用嘛?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那倒是,哈哈!”
——好搭档?
悠云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却让身后的那个银发赤眼的女孩子心中一动。即使在生前的时候,都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但这种奇怪的心情又一转即逝。
她是个亡灵,逗留在世上只是为了完成生前没有完成的愿望,其他的一切感情,她都要杜绝。因为她知道,对于一个已死之人来说,这些感情都不会有任何结果。
“倒是你们,就这么一会儿不见,怎么就和这么多妙龄美女们混上了?”悠云瞟了一眼走在身边的三个魔法师,阴阴地笑道,“夏实,我还真是不能小看你的魅力,不管走到哪里,都能获得女孩子们的芳心。”
“喂,你胡说什么呀……我们只是为了安全,才走在一起的。”
“哼,胡说八道,以为我是傻子吗?不信你自己瞧!”悠云努了努嘴。
夏实朝着悠云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蝶埃塔正紧紧地盯着自己,像是要从自己的身上找【文】出些什么似地。她见夏实也【人】瞧向了自己,便开心地朝着【书】夏实挥了挥手,露出了天【屋】真的笑脸。
“这个只是……”
“不要告诉我,你觉得这只是友情?我说,你那颗纯洁而又迟钝的心灵,也该是时候开窍了吧?”
结果,接下来的时间,悠云又展开了他的说教功夫,将夏实好好教育了一番。关于爱情,关于人生,似乎悠云懂得的确要比另外两个多得多,只不过,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而另一边的魔法师们,则在讨论着另外一个话题。
她们的组长爱尔法似乎对刚才的结果并不满意,张口问道:“瑟亚,为什么破解一个诅咒用了这么久?难道是今天状态不好吗?”
瑟亚摇了摇头:“诅咒很特别,施展诅咒的人,法力很强,并且有一股很深的怨念。”
爱尔法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那么依你看来,对手到底有多强?”
“在我们三人的总和之上。”
“是吗?”爱尔法知道瑟亚为人稳重,不会说谎,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一定就是事实了。
爱尔法又回过头,看了看正在说笑的夏实等人,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今年的家伙都很有实力,萨尔布的新人们也是,那个施展诅咒的黑鸦也是。虽然我不惧怕任何对手,但还是希望,能在第二轮不要碰上他们。”
**********
也许是组队同行的缘故,一路上,他们也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当一行人来到东城门口时,天空已经蒙蒙亮了,超过约定的六点正好只有十五分钟,不仅如此,他们三组还是最早到达的小组。
而马斯达克将军,和副会长查利·奥尔顿,也已经等在门口了。
马斯达克看见夏实安然无恙的时候,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总算没有辜负伯爵的期望。
没过多久,其他几个小组也陆续赶到了,九块过关令牌在六点四十五分时,正式上交完毕。
“太好了,看来今年的新人质量挺不错的,九块过关令牌都准时回到了我的手上。”奥尔顿满意地对着过关的新人们笑道,“让我看看,这都有谁来着。”
他取出一支笔和一张纸,扶了扶眼镜,一边说出了新人的名字,一边将他们记在了纸上:“勃勒登堡的森之手·萨克西小组,伯尼·奥兹小组;
“狮子镇的萨迪·法格小组;
“古维斯城的爱尔法小组;
“暗影村的忍鬼小组;
“萨尔布的夏实·库洛姆小组,鹿敏·菲利斯小组。”
说到这里,奥尔顿稍稍停顿了一会儿。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今年的萨尔布竟然会有两组新人入选。在这之前,那里几乎就没有出过什么像样的人才。即使在他年轻的时候,听说过萨尔布的神射手神风·格林的名字,但那个人却是个对功名毫不在意的家伙。
不过,奥尔顿很快又回过神来,他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宣布:“对了,我想通知诸位的是,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将立刻进行第二轮测试。请各位在附近稍作休息,之后准时回到这里来。”
第十五章 夏鹿小组
“因为最后的决赛只需要四组参加,所以,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将直接进行第二轮测试,淘汰多余的小组。测试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两个小组间互相对决,对决分组由我随机安排决定,有一个小组将会轮空。对了,值得一提的是,考核的时候,小组成员不管出现什么状况,都必须到场参战才行。”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最震惊的还要数赤豹·菲利斯,他们组的组长,也就是他的姐姐鹿敏,现在已经伤得倒地不起了,若是现在再打一架的话,他们的赢面可想而知,“这个太不合常理了,赛前我们根本就没接到这样的通知!”
“不合常理吗?”奥尔顿冷笑了一声,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