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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他过去。”虞承庆立刻命人截击。
两名骑兵横枪阻拦,**一挥翅膀——风旋击。
“挡不住。”两名骑兵拨马避开风沙。
“匪首一定在某个角落召唤这怪物。”虞承庆高声喊道。
的确如天才少年所言,施展隐身术保命的休斯突然闪现在**头顶。
“放箭——”
“放箭——”
将士们怒射一阵箭雨,可惜还是让休斯这个老神棍还是逃之夭夭。
“哎马斯特瑞特嗯(我一定会回来的)。”
匪首遁走,余孽不留。
……
喊杀声逐渐平息,一弯冷月朗照神州。
刘诗诗静静伫立在月光下。装束是怪异了些,但却真实真诚。
不怒大师站在城墙上地诵念道:“阿弥陀佛,罢了、罢了。”
周怀安在山外巅峰止步近十年,朝思暮想的就是达到山外山;今见刘诗诗即将叩开山门,不禁想领略一番她的山川。如能洞开心扉,那是再好不过。
……
随着城外最后一名猎人被杀,一日半夜的敦煌之战以天朝的守军的胜利宣告结束。系统破天荒地截图公告——
叮,西方圣殿进攻敦煌古城失败,冠军候朱金立守住了大好河山。为了保证玩家的**,系统所截取的是一张敦煌古城的全景:苍凉的戈壁,残破的城池,尸横遍野的战场,在主人身边徘徊的战马……这一战的惨烈可想而知。
事非经过不知难,没有经历过战场的人难以揣测图片的内涵。
朱金立枕着战友的尸体闭上了眼。他太累了,累得睡去之后不想再睁开眼。这一战上万守军十不存一;李浪、张欢、王方……有名上将悉数折腰;十年的苦心经营全部付诸东流……好累好累,活着真累。“不行,我还不能睡。城内的刺客还没剪除,周怀安这群逆贼还在,我不能睡……”
朱金立挣扎着站起身,却被一股滔天巨浪裹挟着他卷入一片茫茫大海。
这海与天相连,海中依稀有座仙山。正应了大诗人李白的诗句——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朱金立抓住依山而生的藤蔓想要入山中转转,刚一落脚落脚,风云倒卷,时光倒流,一个踉跄倒在不怒大师的怀中。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将军福缘不够,不足以踏入山中。”
朱金立看着盘膝而坐的刘诗诗道:“这女孩子不简单。”
“嗯。海上山,人中仙。别看这女施主外表乖张,处事嚣张,内心实藏一片波澜。”不怒大师肯定地道。
强弩之末的朱金立依旧想抓周怀安:“大师,助我擒此恶贼。”
“阿弥陀佛,将军且慢,倾听贫僧一言。这次敦煌之战,周怀安功不可没;况且我军久疲,无有再战之力。于公于私,大将军都没有抓他们的理由。”
不怒话音刚落,周怀安倒退三步清醒道:“这女孩子不简单。”
两位虎将如此评价,不怒大师忍不住问道:“两位看到什么了?”
性格豪爽的周怀安道:“此女的境界似有非有,似无非无?”
“海上一座山,山在飘渺间。”朱金立言简意赅地说。
不怒大师微微一笑道:“听两位这么说贫僧或是能解释一二。这天山灵鹫宫的法门就是飘渺二字,居所也称作飘渺峰。这女施主是虚怀谷的嫡传弟子,由此山中之境也便不足为奇了。两位以为如何?”
在场修为最高的周怀安道:“也罢。可能是我等福缘不足,不足以领悟高深意境。”
“周怀安,你个逆贼。看在你深明大义的份上,今次暂且饶过你。一月之后,我必将你生擒活捉。”朱金立心道,“在晕倒之前把周怀安逼走。”
就在此时,打扫战场的虞承庆策马来道两人面前道:“两位将军请看。”
虞承庆所示之物乃是半片赤铜,赤铜上青铜篆文写着一句谶语——
明有四七,金立天下。
第一百一十章 取而代之(求书评求分析)
一张游戏图片引来轩然大波。
七千六百名圣殿玩家上街游行抗议天朝玩家开外挂。
当日,西方政府强烈要求运营商公开游戏数据。武林这款国际化游戏短短半年之内,拉动国民经济增长18%。天朝的贪*官污*绝然不会自断财路。“不参与”、“不解释”、“不回应”的策略让西方大为恼火,很多外国群众自发走上街头抗议天朝官员的恶劣行径。
面对外国媒体喋喋不休的争吵,天朝一怒之下派出五千城管镇压了在京集会各国记者。各国记者均被遣送到信访局后院静养,当天夜里一名记者不幸地“看球死”。西方各界再也不敢对天朝横加指责,轰轰烈烈的抗议嘎然而止。随后,天朝有关部门公布《世界人权报告》,获得大多数国家的肯定和赞扬。
北京南站贵宾候车室,林曼儿热情地陪云飞扬夫妇等车。
“曼儿,你好像很忙的样子。”知蓝喝着奶茶问道。
林曼儿笑着说:“都是游戏里的问题,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游戏玩的好,做人不会差。”云飞扬对这准儿媳也十分满意。
林曼儿听到这话不由一愣:“伯父不反感玩游戏的人?”
“这个老家伙食古不化得很,行天就是因为玩游戏被流放的。”知蓝揭穿道。
“哦,”林曼儿脸色难看。在云家老爷子和游戏间还真是难以取舍。
云飞扬话锋一转道:“男儿志在四方,总窝在家里算怎么回事?我敢行天出门也是为了他好。女子就不同了,在家相夫教子即可,打游戏也没什么坏处。”
闻言林曼儿大喜。“看来是过了云家父母这一关。只要再用美貌降服云行天……呵呵,仙儿,这次我可是当仁不让了。”
坐在疾驰的列车之上,云飞扬感怀地说:“我一辈子都没求过人,这次算是……”
“你啊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单天儿的工作有了眉目,就连儿媳妇也快进门了。”知蓝开心地说,“我觉得曼儿不错,粗中有细,又孝顺。”
云飞扬摸着脸上的弹痕说:“两个都不错。”
“哼,儿子才不像你。得陇望蜀,贪得无厌。”知蓝大概是想起了往事。
云飞扬哈哈大笑道:“回到家里,杀只老鳖庆祝庆祝?”
……
且说这峨眉女侠殷梨花仗剑走天涯。一路上锄强扶弱、杀富济贫,很快被锦衣卫和六扇门列为头号通缉犯。统计檄文传达各州县,峨眉梨花的名号一时无二。
这一日,易成男装的殷梨花来到避寒山庄旧址。由于暑期玩家激增,这里俨然成为小型交易中心。各式各样的兵器、五花八门的药物、杂七杂八的秘籍在这里随意叫卖。
其中一个摊位极其扎眼:一只穿着锦衣卫衣服的稻草人跪在地上,手里扯着“概不赊账”的白布条幅。殷梨花好奇地走上前问:“摊主在吗?”
一声喊过无人答应,殷梨花疑惑不解地问:“摊主在吗?”
“来喽——”从不远处的“大小鱼”赌场跑回来一位胖子,脚步沉稳有力,应该是有习练武功。“这位客官,你看上什么物件了?”
“你这里都有什么?”
胖摊主吹嘘道:“我张厚生的摊位在避寒山庄那可是出了名。迷药晕香含笑癫,七步断肠一日散。宝剑妖刀方天戟,正派魔道真秘籍……”
“够了。”殷梨花打断道,“你随便给我拿个五两银子的道具吧。”
弃武从商的张厚生不满地说:“客官,你认为我是在和你吹牛皮是吧。”
殷梨花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
“这里地处武当势力范围。这样你去把武当最强的云行天叫过来,看看我是否是吹牛?”
“云行天?最强?”殷梨花暗暗记住这个张厚生的老朋友。
“嗯。你去把他叫来,看看我是否在吹牛。”张厚生心道,“吃定你这外来户口了。”
殷梨花果然有几分相信。“好了。那你就把最强的最给力的道具拿出来——”啪一声拍出五两金子,殷梨花自信地道,“钱——不是问题。”
见张厚生没有动作,殷梨花又道:“你怎么还不取货?”
“客官,你让我找最给力的,我确实是找不到。这里的东西样样都给力、件件都极品。”张厚生探出右手给周围的相熟打暗号。
“你可选对摊位了,张厚生是这里最有名的商人。”
“你别听他的,他就是张厚生的托。来我摊,保证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去你妈的。上次我在你那买了把剑,因为耐久度太低险些死了。”
峨眉梨花是何许人?打一开始就把这里的商人看穿了。
既然群众演员这么卖力,殷梨花演得自然逼真。
“姑且信你。我向你买一种解药。只要你有,千金奉上。”
“解药,我张厚生这里多的是。”
殷梨花笑着道:“你不问我买的什么解药吗?”
“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毒必有解……”张厚生继续招摇撞骗。
殷梨花好笑地说:“阴阳散。”
“阴阳散?”
一众相熟如闻惊雷,慌慌张张地退去。
“峨眉奇毒阴阳散?”
张厚生脸色一沉,上下打量起这个矮个子、面容较好的侠客。
“怎么,你这里没有?”
“阴阳散,定阳道人的奇毒。你是峨眉派的弟子?”
殷梨花微笑道:“你只说有解无解?”
张厚生坦言道,“有解。我这里有一瓶奇药,乃是行天镖局出产的‘冰火丸’。此药蕴含极寒、极热二种属性,正好克制阴阳散。”
“行天镖局?哼,现在江湖上谁人不知:沾上‘行天镖局’四字的东西除了贵之外,一无是处。”殷梨花怒道,“休要唬我。”
张厚生指了指稻草人说:“这身锦衣卫的官服可是行天镖局威远大镖师龙玉灵亲自送给在下的。你看,这里还有冷刻舟的亲笔签名呢。”
“像你这般打着行天镖局旗号诈人钱财的奸商我的见多了。”殷梨花抓起白色小瓶道,“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砸了你这烂摊子。”
“咻——”,张厚生吹响口哨唤来四位武夫道:“爷早就看出你是峨眉的小妮子。呵呵,可惜啊,这里是武当,由不得你猖狂。”
久经风浪的殷梨花从容不迫地收起药瓶,翻掌拍碎木质的货摊,乱七八糟的东西掉了一地。
“敬酒不吃吃罚。”张厚生吩咐一声,两名汉子左右来拿。殷梨花低头弯腰,背后宝剑挡住两人手掌;“本想武当山下应该是朗朗乾坤,没想到竟然是暗无天日。”殷梨花燕子翻身,两脚踹在两人胸口。这两人也是行家,轻哼一声跳出圈外。
哪里有动静,哪里就有围观团。
“打啊打啊打死他。”
“厚生,我看好你哟。”
“求单挑。求爆发。求露点。”
地头蛇张厚生底气十足地说:“拿兵器一起上,别给我留面子。”
四位武夫亮出朴刀迎头便砍,殷梨花脚下一点闪到空中。“纳命来——”四人冷笑扬刀,殷梨花空中转身,抽出背后宝剑,倒挂着身体下刺还击。“不好,是峨眉落花剑法。”四人中的年长者认出招式急忙后撤;只见殷梨花单手摇动,剑影好似孔雀开屏,余下三人朴刀飞落断了手筋。剧烈的晃动让殷梨花盘起的头发散落开来,剑尖弹起,如水的长发掠过众人的眼帘。一位相貌平凡的女孩子阳光地站在众人面前。
“好厉害。”
“居然是个女的。”
“没有比这更美好的误会了。”
张厚生撑太极拳冲上前来,殷梨花甩开宝剑一掌拍出。拳掌相遇之时,张厚生突然张口吐出黑雾。“哈哈,小妮子,着了爷爷的道儿吧。”殷梨花抽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