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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一点小事情,就不劳岳父大人烦心了。”王鹏同样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回头我处理一下就好。”
“现在的年轻人,都厉害得很,那些乱七八糟事情就不用咱们这些老家伙操心了。”王鹏他爸爸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想起来白天的事情,还是有些担忧的看了似乎毫不在意的王鹏一眼。
“没事。”王鹏夹一筷子菜放到嘴里慢慢的咀嚼一会儿,才用力咽下去笑着说,“您几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有什么事情压下来我顶着呢。”
安雅看一眼王鹏,脸色酡红。
剩下的事情,就是各回各家。因为婚期地临近,出于一种对传统的婚俗的尊重,安雅暂时是不能跟王鹏双宿双飞了。而回到家里的王鹏彻夜不眠的在网上寻找装修案子,看有没有和他类似的,能提供一些法律文本素材之类。
不看不知道,结果一看吓一跳,中国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随便在网上搜搜便是几十页的装修血泪,有的控诉装修公司不按质量标准施工,有的控诉民工偷盗拐骗,有的更是比王鹏他爹妈做地还绝,直接把质量检测报告贴到了网上。
“不过,还没有发现有哪怕一个案例里有乙方敢打甲方的。”王鹏坐在电脑前喃喃自语,“有意思啊。”他双手交叉的枕在脑后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字字血泪,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那胖子就如此地大胆呢?奇怪了……”
第五卷 善与恶 第一百一十二章 自说自话
关于京城里现在的鸡飞狗跳,王鹏不想掺乎,而且看意思郭怀玉也不打算让他们掺乎。第二天中午王鹏给朱钧打电话的时候,郭怀玉又在喝酒,而且还是洋河大曲,一屋子大曲的酒味熏得朱钧的脑浆子疼:“郭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竟然把她家那个酒柜打开了,一柜子的八大名酒轮流喝。昨天喝的是茅台和郎酒,今天拎出来一瓶洋河大曲在那灌。老大,你赶紧回来吧,郭队现在精神真有些不正常了。”
“没事。”王鹏摇了摇头宽慰他,“想喝就让她喝,她心里有数。”
“可现在看她真不像个有数的。”朱钧很忧心忡忡,“又跑到厕所吐去了……我们怎么办?”
“没事,还是那句话,天塌下来有郭怀玉顶着,你怕什么?”王鹏不以为意,“你们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别乱跑,她郭怀玉想干什么你就让她干什么,反正现在两会这一两天就结束了,她又不用值班,你就让她喝,她喝痛快了大家都省心。”然后王鹏就听到耳麦里郭怀玉天籁一样的声音袅袅传来:“王鹏,孙子!你他妈说什么呢!你他妈给我老实在九河呆着吧!”
“听到了么?”王鹏苦笑起来,“这可不是我临阵脱逃,实在是有命令在身因此不敢回朝。”
朱钧站在那半天没说话,最后才叹了口气:“那么,我能不能回路南去探望一下那些狱警们?”
“无所谓,只要郭怀玉同意了你就能走。”王鹏耸了耸肩,“不过这个事情恐怕她不会同意。对了,”他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小周的脸现在怎么样了?能吃饭了么?”
“不能,只能喝粥。”朱钧低声说,“腮帮子上麻药的劲今天晚上才能过去。”说到这里,他开始哼哼唧唧的笑,“你是没见过小周喝粥是什么样。就跟《九品芝麻官》里合不上嘴的周星驰一样,托着下巴往嘴里倒粥,一边倒嘴角那顺着就开始往外流汤,然后放下碗手忙脚乱的用毛巾擦嘴……”
王鹏脑子里面构思出来这么一个场面之后,也跟着笑了起来:“行了,有什么事情再给我打电话吧,我家里还有事,郭队就托付给你们了。”
放下电话。王鹏吐了口气开始在网上查找律师事务所,看有没有合适的律师能帮他代理这个案子。
应该说,九河作为直辖市来讲,律师事务所也是不少的。只不过很多事务所都是靠海吃饭,只代理海运贸易类纠纷,对于民事案件并不参与。
“所以,找到你们还是不容易的。”王鹏给一家律师事务所打电话的时候。很感慨,“问一下,你们地律师,是不是还要预约才能见到?”
“是的王先生,”接待小姐说话很客气。“因为刘律师今天明天都要出庭,所以最近的预约时间,也要在后天了。”
“可以。”王鹏点点头,“不知道贵事务所,是怎么收费的?”
“按照您的描述,这个案件收费差不多在4000元左右,应该不会超过6000元。不过具体的收费事宜还是需要您完整的描述事情经过之后。按照案子的难度具体商定。”接待小姐继续说,“如果可以地话,后天下午2点您来一下鄙所,可以么?”
“可以。”王鹏算了算时间,同意了,“那么,后天见。”
这两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王鹏松了口气,打算恢复一下疲劳的身体,晚上再去接安雅。顺便俩人出去吃个饭。
很久,没和安雅一起吃饭了。王鹏看着头顶上那个啄木鸟挂钟,开始回忆上一次和安雅出去单独吃饭是什么时候:好像,还是去年10月的事情了吧?
应该去好好陪陪安雅了。这一段“忙于工作”。也是冷落了自己未来的老婆了。王鹏歪着头想了想,开始发短信:“安雅。晚上我去接你吧……”
只不过一条短信没发完,就听见外面梆梆梆的门响,王鹏愣了一下,从自己房间里探出头来,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谁啊?”
他们家,至少20年没有人来这么认真的敲过门了。至少在搬进楼房之后就没有了。
“是我。”外面传进来一个闷闷的声音,却让王鹏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这个声音是谁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猫眼往外看:“谁?”
“我。”外面一个陌生男一脸的怪笑,让王鹏更加的不明所以,稍稍拉开门往外看:“您是……”冷不丁的,就在王鹏打开门锁的一刹那,两个穿着短打夹克地男子用力便撞在了门上,直接把门撞开把王鹏撞得连退了三步一个趔趄满脸愕然:“你们是……”
谁也不说话,那两个人在撞开门之后直接扑向了站立不稳的王鹏,身后又有数个端枪拎炮的大汉冲了进来把手上的家伙指向他。
更有意思的是,还有个扛着摄像机的男子也跟着跑了进来,左右的晃荡。
这是王鹏在站住脚地一刹那间看到的东西,脑子里也来不及细想这帮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身子向右一摆看着扑过来那家伙左手一勾一引右手在他腰上一托扬气一声断喝,直接把那人扔到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以及一声惨叫。
这帮人,还有枪!?王鹏脑子里还在思考这帮人为什么敢如此明目张胆持枪入室抢劫的时候,身体已经闪开了另外的那一扑并一记勾拳重重砸在那小子胃上把那人打成一团虾米蜷在地上抽搐不止,紧跟着脚下一滑闪电般的已经到了那几个端枪的人面前,在一片惊愕的目光中左手一划右手横抓拎起一人直接砸了过去。
“别动!警察!”在王鹏把那人高高举起眼看就要砸到那群人的时候,他身后突然传出来一个已经变了调地声音,让他缓缓的放下了手,“我们是警察……”
“警察?”王鹏转过头看着那扶着墙哆嗦着往起站的家伙从怀里掏出一个黑本,楞住了,“你们是警察?”
“你,咳咳,拘捕!”那家伙气急败坏的看了一眼还在那摄像地那小子。用力挥挥手,“别拍了!”
这时候,王鹏才看到那个摄像机上还印着一行字:九河电视台生活频道。
“你们,是警察?”王鹏松手把手上举着那位放在地上,还是不能置信,“有你们这种破门而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抓人地警察么?”
“少废话!这是搜查令,这是拘捕令,你看看。然后签字!”那家伙从怀里掏出来两份文件,“赶紧签字,我们还要搜查了!”
“慢着!”王鹏举起手来,“能不能先告诉我什么罪名?”
“私设公堂殴打他人,非法持枪。”那警察撑着墙抚着胸口咳嗽两声,又挥挥手,“给我搜!”
“哎?”王鹏看着眼前数人一拥而上开始在他们家翻箱倒柜。正想上去阻拦,却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然后哗啦一声给他戴上手铐,紧跟着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在逮捕令上和搜查令上签字!”
“不是……”王鹏还想说什么,但脖子上挨了重重地一记脖溜:“快你妈签字!”
“我签!我签还不行么!”王鹏无可奈何的接过笔来在指定地方签下自己的名字。一脸的无可奈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那只枪呢?!”一只大手按在他脑袋上,“老实交代!”
“在我电脑台抽屉里。”王鹏真的很无可奈何,“你们能不能听我说句话?”
“有话,去分局说吧!”那只大手按着他往外走,“你小子牛逼啊,还敢跟我们动手!”
“等等!”王鹏手拉着门框叫。“听我一句话行么!我就说一句话!”
“说!”声音很威严,带着人民的怒火,“我倒要看你小子能说出什么来!”
“我……”王鹏刚要说话,就听见从他房间里传出来一声欢呼:“找到了!赵队!找到那把枪了!”
“好!”那个威严地声音说,“拿过来我看看!”
王鹏有些着急了:“你还看什么!”他扭头冲屋里叫,“再下面那个抽屉,有我的持枪证!”
刹那间,风停云住。赵队一把把王鹏拉过来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的,持枪证?”他眨了眨眼睛,“你还有持枪证?”
“对!我的持枪证!”王鹏点点头。“而且还有我的证件!”他看着赵队慢慢地说,“我是国家安全部业务指导局六处三科的!”
哎?这次轮到警察们发呆了:“你是国安地?”
“我有持枪证!那抽屉里也有我的证件!在衣柜里还有我的制服!”王鹏叫了起来,“你们没权力搜查我!”
有权力搜查国安的,只有纠察。也就是所谓的宪兵。国安和军队算是一个类型。警察都是无权插手地。
赵队看看搜出来的那把枪又看看眼前的持枪证和证件,开始嘬牙花子:麻烦了……
这时候地上躺着那哥儿们肚子舒坦了许多。爬起来在赵队耳边轻轻地说:“不知者无罪。况且有个出首的,咱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对!这话说的对!”赵队连连点头,威严的一挥手满脸的和颜悦色,“王鹏同志,现在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委屈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也可以。王鹏叹了口气点点头,把手举了起来:“能不能,先把这玩意去了?”“给我们留点面子。”赵队在他耳边低声说,“好歹有个电视台地在,你就委屈一下,到了分局再说行么?”
行。王鹏倒也不在意手铐这种东西,迈着方步走下楼去,站在警车外面回头和赵队继续打商量:“我能不能,给我爹妈打个电话?”
“上分局去打吧。”赵队也是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勾着他脖子低声说,“到了分局什么事情都好说,但现在有记者在。你先别出幺蛾子行么?”
行!王鹏点点头坐进车里,等警灯闪烁乌拉乌拉开始叫的时候,他瞟一眼后面挂着电视台出入证的那辆采访车,低声问:“有句话,我想问问。”他看着赵队说,“是谁把我告了?”
“一个姓黄的,昨天晚上去分局报案,说他被人暴打一顿。而且打他那人还有枪。”赵队低声说,“我们一帮弟兄在你们家外面已经蹲了一晚上了,你没发现么?”
没发现。王鹏叹了口气: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