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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钧的脸色很古怪:“你。在国安内部的级别是多少级?”
“3级。怎么了?”王鹏很奇怪朱钧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我是2级。”朱钧哼哼了一声,“我能调阅的资料。你应该也能看吧?”
“那当然。”王鹏说,“难道说……”他一转身回到笔记本电脑前,登上国安内部网站搜索关键字:郭怀玉。
然后,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幅郭怀玉英姿挺拔地正装照。
“郭怀玉,女,汉族,197年12月25日……”王鹏把鼠标往下滚,看着档案材料,“我说为什么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在酒吧喝闷酒呢!我说为什么王鹏冒着被三个大队合围的危险也要回来呢!原来那天是她生日!”
朱钧摇摇摆摆的走过来看着屏幕上郭怀玉肩膀上扛着的金边麦穗国安肩章点了点头:“后面还有一堆东西了,不过我的权限只能到达第二页,后面还有十几页我都不能看。”
这两页上的东西就不少了。王鹏向下拉着,越看越觉得惊讶:“她爷爷,是开国将军?”
“还是中将呢。她爸爸当团长时候死在越南,那时候她才1岁多。”朱钧叹了口气,“她妈妈还难产死了,她爷爷一手把她拉扯大,也不容易。”
所以就不奇怪为什么郭怀玉如此之横了:什么叫太子党?这就是太子党,真正的大小姐出身,小时候被年轻地侯东去抱着在军委大院做游戏,5岁时候曾经把20多岁的席金平打的哇哇大哭,难怪她在京城里横着走路。
“她很河蟹。”朱钧连连感叹,“所以横行。就算她男朋友是国际通缉犯,都不耽误她给副总理做保镖。”
那也不对啊。王鹏摇摇头:按照传统来讲,只要沾亲带故的在运动里面犯了事,那可真是一辈子不得翻身。他入党的时候在证明材料里就有专门的一栏要求填写他父母及直系亲属在10年前那个事情里面干过什么,在20年前那个事情里面又干过些什么。
“那就不清楚了。不过现在的国防部长是她爷爷老部下,各大军区司令以前都抱过她,可以说在军队系统里她就是大小姐,一句话吩咐下来估计能直接调动一个营。”朱钧和小周都属于是单纯但并不傻的那种人,“所以能把她投闲置散却不能动她,动她整个军方估计都有反弹。”朱钧说到这里笑了起来,“咱们哥儿几个再加上小周,也算是一废柴大队了,郭队一身好武艺还是先天超能力者,被发配到第三大队当保姆,也算是明升暗降了吧。”
再往后翻,就属于第三级别人士才能阅读的东西了。这时候朱钧很自觉的回到了自己地电脑前继续玩他的游戏,也不再看下去了。
其实这个第三级别可浏览内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郭怀玉什么时候生人什么时候进入中央警卫局什么时候调入特务大队之类。
不过在第三级别的最后一行,出现了这么一个词:超能阻击战。
这是什么意思?王鹏看着那五个字,模模糊糊地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但又不能确切地抓住这个想法,用力的敲着自己地头。
“当心敲傻了。”朱钧喊了一嗓子,“明天还要上班了。”
说起来,郭怀玉的事情并不是很紧急。王鹏突然想起来现在他和朱钧还在执行这个操蛋的卧底任务呢。
“明天我争取把勐腊那条线上的名单拿到手,回头你给本部传一份过去。”王鹏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刚才说,心灵枷锁怎么解除来着?”
第七十三章 刘同彤(新年快乐)
按照王鹏的想法来讲,现在勐腊这条线上已经没有一个能把线穿起来的人了,所以东哥把这条线上的名单交给他,就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事情却不像他想象的这么简单,第二天东哥坐在办公室里和王鹏扯闲天,但就是不提这次走货的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王鹏和东哥闲聊天的时候,脑子一直在转。
一直到闲聊的完全没有话题了,才终于转到了这件事情上来。“老金这次估计出不来了。”东哥站在办公室的大落地窗前,背着手叹息,“10公斤,当场人赃并获,不死等什么!”他转回头看着王鹏,“你在大陆,有没有熟人?能帮老金一把的熟人?”
有。王鹏只要打个报告就能把八两金从苦窑里提出来。但他不能这么干,因为现在他存在在这里的基础就是八两金不能回来。
如果八两金回来,并告诉何正东说他是和王鹏在河边一起被抓的,那王鹏估计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那两位国际刑警已经向当地的警察局要求对当时抓捕的警察们下达封口令了,就是为了保护王鹏的这个消息不能传出来。
尤其是那个娇滴滴的贾婷那里。王鹏很相信贾婷在公安局里肯定会认得一些人,而现在也只能期望能瞒过一时。原太当地的报纸上写的是警方抓住了贩毒团伙的一名罪犯,而另外一人…………也就是王鹏,在激烈的追逐战中逃亡下落不明。
“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何正东当着王鹏的面给大陆方面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放下听筒喟然叹息,“老金这次完了。”
他完了,我才好上位。王鹏没打算坑谁,但现在事情既然发展到了这一步了,那么不借机搏出位才是见了鬼。
但何正东似乎完全没有把勐腊那条线交给王鹏的意思:“你要不要,回来继续给我开车?”
说这话的时候何正东看着王鹏,眼睛盯着眼睛。很认真的样子。
王鹏立刻点头回答:“能继续给东哥开车,是我的荣幸。”
何正东似乎舒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低下头盘算着什么。
看意思,是过关了。跟着何正东以及几位中层吃了一顿压惊接风宴之后,王鹏开着那辆港字牌照三个7地奔驰350,回到自己的住处。这时候朱钧自然已经下班了,又在玩他的网络游戏。
“咱们来到这里,不是让你天天玩游戏的。”王鹏对于朱钧的这个爱好很无奈。“咱们讨论一下正事好不好?”
朱钧瞟了他一眼,问:“你晚上吃的鱼翅泡饭吧?”王鹏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一身的海鲜味。而且东哥爱吃鱼翅泡饭的事情全公司都知道。你既然是陪他去吃饭,吃地又是海鲜,那最后一定是要吃鱼翅泡饭的。”朱钧一边杀怪一边说话,两边都不耽误。
“味道很重么?”王鹏提起袖子来嗅了嗅,舒了口气把自己扔在在沙发上,“你最近有什么收获么?我这边算是完了。又他妈开始当司机了。”
“司机可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位。”朱钧笑着说,“所有的大事小事你都听得见,顺便还能和大哥沟通感情,总比我这三天两头往警局里跑保人的强。”
“你也很有前途啊。”王鹏摇了摇头,点上一根烟重重的抽了一口。“对了,昨天晚上你说心灵枷锁有办法解开,怎么弄?”
朱钧皱起眉头看着他,低声说:“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按照这个东西的原理来讲,应该还是从脑电波地分段频率上下手。”
“怎么个意思。”王鹏把自己大脑从脑袋里拿出来看过,很像豆腐的一团东西。
“脑电波么。”朱钧抓了抓头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不过如果你能屏蔽掉这东西对你脑电波的干扰,应该就可以了。你能改变自己的脑电波频率么?”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王鹏知道脑电波如何发生如何通过神经控制身体,但这东西到底是看不到摸不着,又不像电报机一样还有个开关按钮,朱钧也只是从大概方向上泛泛的表达一下概念,但到底怎么做,两个人一筹莫展。
明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弄它,这让两个人很郁闷。
所以朱钧关掉了电脑,从王鹏放在小茶几上地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自己点上,狠抽了一大
“你会抽烟?”王鹏看到朱钧吞云吐雾的样子。愣了一下。
朱钧看看他。很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能会抽烟?我本来就会抽烟啊。”
也对。王鹏转个方向想想,就想起来这小子的出身:在监狱那种地方长大的人。不会抽烟才见鬼了。
于是两个大烟鬼对坐在客厅里一边喷烟一边探讨关于心灵枷锁的问题,一个小时之后这个房间里就像着火了一样浓烟滚滚。
这时候,有人敲门了:“朱钧?”
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的声音,王鹏梗着脖子扭着头看着朱钧,眉毛都直起来了,用手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朱钧,满脸地问号。
“一个朋友。”朱钧脸上有些发红,三步两步到门口打开门,“介绍一下,”他指着门外那个个子高高的染的一头红发的女孩子对王鹏说,“这是燕思雨,公司营业部的。”他又指了指王鹏对那个女孩子说,“这是王然,我的室友。”
“久仰大名。”燕思雨表现的倒是很落落大方,走进来伸出手和王鹏握了一下,然后皱眉看着朱钧伸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你们这屋里,着火了?怎么这么大烟!”
“刚才我们在讨论问题,所以……”朱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头对王鹏说,“我们。出去玩,你去么?”
你们出去玩,我去干什么?做那个传说中为人民发光发热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那个东西么?王鹏摆了摆手,示意不去。
“你们两个手腕上的表一样哎。”燕思雨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王鹏地手腕,又拉起朱钧的手端详。
对于心灵枷锁的外观问题,王鹏曾经和郭怀玉讨论过,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外观为什么都是这种银白色地手表状。这样他和朱钧一起出去地时候很容易被误解。第二个就是为什么图案都是兔八哥米老鼠之类,能不能换个图案。
郭怀玉给王鹏唱了一首歌地一句词:老段说,基本上,这个,很难……
因为是量产货,所以外观制模肯定都是一样的,不会有别地外形。至于为什么是米老鼠图案。郭怀玉笑得很坏:这图案是三个特务大队队员共同投票决定的……
第一大队和第二大队根本不用这东西,因此说白了这图案就是作为保姆队的队长郭怀玉一个人定的。
从这件事情上,王鹏可以看出郭怀玉地恶趣味来。
但小萝莉小周很喜欢这个。
说起来,也不知道小周最近怎么样了。王鹏看着朱钧和燕思雨手拉手的离开,脸上的肌肉跳了一下。
这小子别把自己陷进去就好。他站在窗前看着朱钧的手放在那女孩的腰上。突然间开始很想安雅了。
所以,他用手机打电话回九河:“安雅?”
“鹏鹏。”安雅似乎已经睡下了,声音有些迷迷糊糊的,“你还没睡呢?”
“想你啊,所以给你打电话。”王鹏轻轻的叹了口气,“你睡了?”
“没事。”安雅似乎翻了个身,“你在哪呢?”
“香港。”王鹏又叹了口气。“出任务呢。”
“什么时候回来?”安雅现在似乎清醒了一些,“咱家已经快装修好了。”
“不知道。”王鹏现在是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再叹了一口气,“我很想你。”
安雅那边传来了幽幽的一声叹息:“我也很想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我真的,不知道。”王鹏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灯火辉煌,低声说,“我尽量争取赶时间吧,一定尽快回去。”
久不相见的两个人,总有着无尽地绵绵倾诉。王鹏放下电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现在已经午夜一点了。
不知道朱钧那小子上哪玩去了。王鹏叹了口气,走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