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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把柄的女骑士,懒洋洋的补充道:“再补充一点,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嘟囔一些个我听不懂的玩意。否则自掌嘴巴。任何一点做不到都没有关系,我不是那种以武力欺压弱小的正统骑士,不会对你使用暴力的。只是你也知道,这陨石森林魔兽横行,万一你没个好歹迷失了方向,又没有送上门的食物,难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
沈云呆立在原地,今天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无耻了!这婆娘就是无耻之徒中的战斗机,无耻至极。
沈云瞪着女骑士,故作凶狠道:“我抗议。”
强悍男人的霸道之旅 (13)
女骑士娇声大笑,侧卧在草地上,摆了个撩人的姿势,媚笑道:“小凯撒,本骑士决定取消你今天的晚餐。你说,晚餐是吃野兔好?还是吃野鸡?或者吃…”
沈云哭丧着脸,没了半点脾性。不要说他这个没有半点实力可言的家伙,就算是一个大骑士,也未必能在陨石森林中安全找到食物。
在女骑士一击必杀的旖旎姿态下,沈云的鼻血再次不要命的闹起了革命。
沈云捏着鼻子仰天长叹,委屈得无以复加。
——
夜晚的星空暗淡无比,偶尔几颗流星划过,也惊不起半丝涟漪。
沈云捂着肚子,累得半死连水都不让喝上一口的他,男子汉气概再怎么充足也只能谢绝强颜欢笑,只得一脸蛋疼的站立在原地。恐怕此刻唯一值得他庆幸的就是,女骑士没严格规定他的站姿,时不时还能走动一下,疏解一下身体的疼痛和血液循环。
沈云背对着女骑士,内心里掀不起任何想要和她对话借之消磨痛苦时光的想法。他怕女骑士发几声嗲,哼几声妖娆旖旎的曲子,他的鼻血就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而且现在,他好像说什么都会让自己引祸上身,索性闭口不言、目不斜视,免得到时候掌自己嘴还得告诫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赤鹰帕格森在女骑士的指使下妖魔乱舞去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小动物小魔兽要葬身在它的利爪之下。
虽然在上一次陨石森林之行中,无名骑士未借任何飞行类魔兽节省半点路程,但同样驯服了几头飞行类魔兽为其寻找食物。这种简单而快捷的方式,似乎在突发事故及其普遍的陨石森林中很受欢迎。
半个小时不到,收获丰盛的赤鹰一声得意的长鸣,飘落在地。
沈云转过身,很是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些想起来都觉得滋味无双的野山跳,然后不得已将目光弱弱投掷在女骑士的双眼上,奢望着她能收回成命,大发慈悲一回,享受一顿没有星光的晚餐。
沈云浑然不觉那几只野兔,连皮都还没剥掉。
女骑士淡淡的看了沈云一眼,然后走向帕格森,赞赏式的抚摸着它的羽翼,即使在主人面前也不愿俯下身子的帕格森,显得很是享受,眼眸中浮现出几丝温驯。
现在的沈云,显然是被她忽略的对象。
女骑士用沈云刚好能听到的声音朝帕格森说道:“帕格森,你觉得那个家伙可怜吗?”
然后,女骑士用娇柔的声音,自顾自的回答:“他应该一点也不可怜,你看他,到现在都还能站着,可没有一丁点可怜的架势。”
沈云听罢,牛脾气猛然冲了上来,豁然转身,眼不见为净。想让老子做孬种装晕?老子可丢不起这个脸,偏偏要站着。
强悍男人的霸道之旅 (14)
女骑士玩味一笑,伸手捡起两只野兔,然后指挥帕格森将那些多余的野山跳自行处理掉,最后才缓步走向沈云。
沈云倔强偏过头,似乎打定主意不在这婆娘面前低头。
女骑士将其中一只野兔丢在地上,然后将另一只递到沈云面前,询问道:“知道烤这东西吗?烤好了就有得吃,烤不好也没关系,我多准备了一只。”
潜台词就是,你要是捣乱把这只野兔烤砸了,我有备货,你就只能吃烧货。
刚才还牛脾气冲天的沈云一把夺过那只野兔,连连点头,哪还有半点士可杀不可辱的男子汉气概。一副感恩戴德模样的沈云,暗自安慰道:烤只兔子而已,谁烤不是烤呢?有必要分个你我吗?最多熟了的时候加快点进餐速度就行了,吃不了亏。
实质上,对于烤东西沈云虽不敢说自信满满,但填肚子还是毫无压力的,哪还敢说自己不会。
女骑士看着沈云屁颠屁颠的去找柴火,然后熟练的搭建架子,笑意连连。她重新躺在地上,脱掉鞋子,笑容渐失,嘟着嘴看着就目前而言还粉嫩粉嫩的脚丫子,免不了自怜自爱一番。她的身上几乎随处都能拿出足以让别人引以为傲的资本,但她最爱怜的,不是脸蛋,也不是别人强求不来的硕大胸脯,更不是她那恰到好处的小蛮腰和无双的臀部,而是她那双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展现的脚丫子。
在圣罗兰家族的时候,她对咄咄逼人的洁西并无恶意,大抵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色与之对话。但一向对女性保持最大善意的她,却对绝对让女性生不起恶意的艾格尼丝很不感冒,原因无它,她就是见不得一个小丫头将自己的脚丫子裸露在外,而且还沾满了泥巴到处蹦跶。所以在沈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圣罗兰公爵府,实际上艾格尼丝那个小丫头远远跟着的时候,她并未点破,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虽然事后,她确实有那么一丁点微不足道的自责。
当然,这是她的秘密,如果艾格尼丝不说,沈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女骑士轻轻揉捏着脚掌,时不时摆弄一下脚趾头,目光却始终注视着那道此刻看起来最像孩子的孩子。因为此刻的他,才是最满足的。
待到沈云拾起了一大堆干柴,弄好烧烤的架子,从行囊里拿出一柄匕首开始处理野兔的内脏时,女骑士的目光变得更外专注起来。她自然不是去计较沈云在这个时候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便坐在了地上,而是惊讶于一个足不出户的贵族孩子,为什么在面对一件件于他们而言巴不得避而远之的事情时,能够如此的坦然。
就连她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让一个孩子服输,都这样艰难。
强悍男人的霸道之旅 (15)
另一边,沈云热情洋溢的处理着野兔。
一只四五斤的野兔想要处理得妥妥当当并不简单,而沈云的手法也称不上熟练,只是他的动作快捷,步骤也准确,比之精于此道之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自然得益于他有过少数几次烧烤的经验,至于解剖的技巧,则完全是因为三年时间对雕塑的不离不弃。
霍格森的雕塑特点,从最初的温文儒雅转变成后来的刁钻狠辣。沈云便跟随霍格森的脚步,变得刁钻狠辣起来,到后来,沈云的雕塑风格中已经看不到半点温文儒雅的影子了,似乎对霍格森那种刁钻狠辣的雕塑特点情有独钟。
就连处理这只野兔时,沈云也情不自禁的将雕塑手法用了上来,而且格外的得心应手。
在雕塑方面沈云专情于刁钻狠辣,但在竖琴方面,却是绝对的温文儒雅。两种极端结合在一起,就连艾格尼丝的母亲都啧啧称奇,一见面就免不了打趣几句,总是重复着,我的小凯撒,等你再长大一点,帝都的贵族名媛们恐怕要从公爵府的大门口排到城门之外去了。每当这个时候,旁边的艾格尼丝就不一脸不忿,拽着脚丫子猛翻白眼,显然对在她手底下任劳任怨的沈云不看好。
这种场面,在沈云回忆起来的时候,总是会觉得温馨。
处理好野兔,沈云便为一件事情头疼起来。要不要洗一下呢?他倒是不介意将就一点,能赶紧填饱肚子就行了。就是怕女骑士借此找他岔子,万一这只兔子不交给他烤了,那进餐的时候,保准没他的份。可是,如果洗的话,消耗的水怎么办啊?鬼知道要到哪里才能补充水资源。最为无奈的是,他可不敢断定在他消耗一部分水资源后,女骑士不会找他麻烦。
两难的境地啊!
正在沈云难以抉择之时,一道小型的水柱凭空出现,流淌在沈云捧着的野兔肉上。
沈云愕然,转而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女骑士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此刻的她,一脸肃穆,嘴里缓缓念叨着什么,同时手上做着复杂的动作。
魔法师?这也太没天理了吧!你让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屁孩情何以堪啊!
沈云一个不注意,捧着的野兔肉便脱离了原来的位置,水柱毫不留情的拍打在地上。待他反应过来时,水柱已经停止了。
紧接着,女骑士随手往烧烤架下面的干柴堆中一甩手,火势便猛然上涨。完成这两个步骤的女骑士转身就走,不留给沈云提出任何疑问的机会。
黑暗中,沈云看着女骑士窈窕的背影,顿生敬意!高人呐,隐藏得这么深的,肯定是高人呐!亏我还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嗯哼,这个女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小心眼。
强悍男人的霸道之旅 (16)
心情渐好的沈云,优哉游哉的烤起了野兔肉,时不时哼着只在他和洁西之间流传的简短诗篇:
年轻的士兵,上了战场,一杆长枪,是血染的长枪;
遥远的家乡,泪水朦胧,一双眼眸,是等待的眼眸;
狡猾的敌人,上了战场,一杆长枪,是折断的长枪;
威武的将军,铠甲猩红,一声怒吼,是故乡的怒吼……
如此蹩脚的诗篇,恐怕也就洁西愿意陪着他一起瞎嚷嚷,可沈云一旦哼起这首用加尔文语创作的蹩脚诗篇,就证明他心情愉悦。也不知道洁西之所以愿意陪着他哼,是不是不忍心打击他愉悦的心情,以致摧残到他的创作兴趣。
不知不觉间,野兔肉已经溢出了淡淡的香味,在火光的照射下,野兔肉显得黄灿灿的,油光异彩。
沈云咽了口口水,从行囊里十来个小包裹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包裹,然后咬开一个口子,小心翼翼的洒在快要烤熟的野兔肉上。顿时间,香味更加弥漫了。
那十来个小包裹,黑色的是香料,其他的全部是盐巴。买这些东西的时候,沈云自觉可以用上一年两年,所以当初他就问女骑士,打算在陨石森林中呆多久,结果女骑士很不负责任的告诉他:不知道。
盏茶时间过后,沈云再也不愿接受这种眼睁睁伺候着野兔肉,口水却不断闹革命的惨况,再加上野兔肉也招呼得差不多了,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喊道:“赶紧过来尝试一下本竖琴诗人的手艺吧。”
女骑士闻言,踏着猫步,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扫了眼野兔肉,然后朝沈云一脸微笑道:“熟了?”
沈云的喉咙很不雅的耸动了一下,嘿嘿笑道:“熟了。”
女骑士神情愉悦的点了点头,而后弯下腰,伸出右手直接抓起了野兔肉,说道:“用水袋里的水将火灭了。”
沈云哪敢不从,立马火灭得一干二净,水袋中的水也不剩一丝半点了。恐怕现在女骑士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搔首弄姿,也不会有丝毫异议。不就是鼻血嘛,多吃点就能补回来。
女骑士检查了一下火势,确定没有燎燃的趋势之后,咬下手中的一块野兔肉,旋即连连点头道:“竖琴诗人凯撒的手艺果然不俗,那么,伟大的凯撒,你可以去拷另一只野兔了。”
沈云一脸迷茫,显然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信息。
女骑士转身离开火堆旁,却不忘好心补充道:“这只野兔归我。难道你不觉得食物的来源完全是我的功劳吗?”
过河拆桥!
怒不可及的沈云当即就冲了上去,一副誓死要将野兔肉夺回来的架势。谁知,不待他死缠烂打,女骑士便转身轻轻踏出一脚,将这厮撂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