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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怕是就没有了现在的地位,彻底的垮掉。
“卡门,你……你他妈的混蛋!”
诺曼快被气得吐血,憋了半天,大声的骂了出来。
卡门冷冷地瞥了诺曼一眼,说道:“你辱骂我?来人,拉下去,让这个家伙好好的清醒清醒,他以为他是族长了吗!”
卡门刚才已经在家族长辈的神情中,揣测到他们的心思,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一定不会引起长辈们的反感,而是做了他们都想做的事情。
诺曼的事情就在穆尔里家族中产生了这样的反响……先不说他的官还能不能做下去,就说他还能继续做官,但在家族中的地位已一落千丈,无论他未来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抬头了,因为他已经被这些家族长辈认准了,他就是个废物!
与此同时,在城防军总部中,森利刚喜形于色。
当他刚知道拉柯夫的身份时,立刻想到罗莎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到场的原因,没想到拉柯夫还有这样特殊的身份,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森利刚敢保证,罗莎公主绝对不会因为这样一个奸杀犯闹出什么事情。
就在刚才,森利刚亲自带领一队城防军在拉柯夫供认出的住处里面,找到了很多珠宝饰物,而这些饰物中很多都有着一些家族的标志,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奸杀案中其他的两件失物,这就已经坐实了拉柯夫的罪名,让森利刚有些为难的是和珠宝一起搜出的很多书信,书信中大部分都是拉柯夫和情人们往来的情书,而情书下面的署名有些竟然是实权家族中某位大人物的妻子或者女儿……丑闻啊!
天大的丑闻,森利刚很明白这些书信若是传出去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虽然贵族中偷情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自己会勾搭上别人的老婆,而不希望自己的老婆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吧?
森利刚想了想,决定先把这些书信压下去,就是给国王的呈报上也不能提起书信的事情。
他知道这些书信可以让一个贵族名誉扫地,同样也可以给他换来天大的人情,不过在选择上却需要慎重一些,不然会事与愿违,反倒惹祸上身。
拉柯夫自从被森利刚带回城防军总部之后,迷迷糊糊地供认出自己的几个住处之后,伤势就开始严重起来,现在已经是气息奄奄,恐怕离死不远,这当然是多多故意制造出的效果,那一系列残酷的殴打,为的就是不让拉柯夫活得太久,只要活到他被移交到城防军手中,也就是说,在森利刚接手的时候,他还活着就足够了,死在森利刚的手上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事实证明,那些兽人们拳头上的本事还真不一般,完全符合了多多的要求,非常完美的让拉柯夫在城防军总部中一点点的步入死亡……罗莎公主在上午曾经派人来打探消息,但森利刚却没怎么给好脸色,只是说在押重犯,案情重大,不得探视,便把来人打发了回去,随后森利刚也整理好文件,坐上马车,向王宫的方向驶去。
罗莎的寝宫中,罗莎从未有过现在这样气急败坏的时候,多多从拉柯夫身上下手,对她的反击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拉柯夫毫无征兆的就这样栽了,意味着拉柯夫负责的那些经济脉络也将陷入瘫痪,而罗莎暗中培养的新势力,以及对军方暗中的投资都需要很大的一笔钱,现在经济瘫痪,也就意味着她无法再进行自己的计划。
以往,罗莎为了掩人耳目,只是背后发号施令,具体事情都由拉柯夫去办,所以罗莎只是知道经济上的发展和局势,却不知道详细内容,这些东西都在拉柯夫的脑子里,现在连拉柯夫的面都见不到,就谈不上获得她想知道的东西了。
最令罗莎火大的是,昨天晚上她派人去拉柯夫几处宅院中,企图搜出拉柯夫所有的帐目,但这些人却是有去无回,根据她以往的经验,不要说,这些人又是凶多吉少,怕是都被多多的人给杀掉了。
罗莎很郁闷,非常之郁闷,她现在才知道拥有得力的手下有多重要,她手下要是有两个帝王级别的强者可以调用的话,哪会遭遇现在这样的麻烦?
“公主殿下,城防军总长森利刚去见陛下了。”
罗莎的一个贴身仆人快速地走进寝宫,小声的说道。
罗莎迟疑了一下,转身向寝宫外走去。
江滨国王的寝宫中,江滨国王看着森利刚呈上的那些案情文件,觉得颇为满意,森利刚的呈报上只是对奸杀案的事件进行了描述,没有涉及其他的事情,甚至都没有提及多多,只是说城防军见这个人可疑,进行盘查,便发现奸杀案中的失物。
要是涉及多多,说这个人是被多多抓住的话,那城防军会显得很无能,像现在这样写,就可以突出城防军的尽职尽责,也能给森利刚加分。
奸杀案破案,虽然超过了江滨国王之前限定的期限,但并没有超过多久,而且起码是成功破案了,这多少还让江滨国王很满意,对森利刚说了一些褒奖之语,并且还龙颜大悦地给了赏赐。
这个案件中,森利刚获得的甜头就很大了,不但能够获得奸杀案失物之外的那些珠宝首饰,还获得了江滨国王的赞赏,森利刚在心中得意的同时,对多多的印象也扭转了许多。
正当森利刚准备离开的时候,罗莎进入了寝宫,对着江滨国王行礼后,罗莎说道:“父王,总长大人抓住的所谓奸杀犯是女儿的采买官,我对他很了解,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没准是受到了别人的陷害!”
江滨国王怔了怔,森利刚并没有在呈报中写上拉柯夫的这个身份,他下意识地看向了森利刚。
森利刚躬身说道:“陛下,这个拉柯夫不但是公主殿下的采买官,而且也是即将上任的宫廷采买官,微臣之所以没有写上,是因为这些文件会公布于众,而这个身份会影响公主殿下的名誉,甚至整个王宫的声誉。”
江滨国王点了点头,说道:“你的顾虑是对的,这种人太擅于伪装,还好及时抓获,不然以后会闹出更大的乱子,稍后你去布达拉尔家一次,将拉柯夫的招供给他们看看,怎么能让这种人混进府邸,还做出那种事安然离开呢?还有,把失物让他们辨认一下,没错的话就还给他们好了。”
森利刚急忙行礼。
“父王,女儿不相信拉柯夫会这样奸诈、心狠手辣!我想请您允许我亲自去看看他,他为女儿采买多年,一向也都做得不错,这次做王宫采买也是女儿推荐的,无论如何,女儿都要这个家伙亲口告诉女儿这一切是不是真的,若是有人嫁祸栽赃的话,就是冤枉了一个有能力的人,放走了一个坏人!”
罗莎大声说道。
江滨国王说道:“人赃俱获,有什么栽赃陷害的,监狱那种地方岂是合适你去的地方?这种人隐藏太深,父王又没怪罪你识人不明,你也不用多想,稍后再找一个采买官好了。”
江滨国王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先离开吧,我这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罗莎不甘心地看了看江滨国王,见江滨国王抽出旁边的一些折子开始批阅,她知道江滨国王处理国事的时候若是被打断会很恼火,迟疑了一下,她不得不跟在森利刚的后面走出了寝宫。
森利刚快步的往王宫外走,他很担心罗莎会喊住他,这位公主殿下给他找的都是麻烦,所以他恨不得一脚迈出去就没影儿,不给罗莎叫住他的机会。
遗憾的是,罗莎的速度好像比他还快,说道:“总长大人,请您等一下!”
森利刚暗暗叹息,无奈地停住脚步,笑着问道:“公主殿下,您有什么吩咐吗?”
罗莎鄙夷的看了森利刚一眼,语气讥讽地说道:“总长大人,我怎么敢吩咐您呢?刚刚您向我父王禀报的时候,隐瞒了多多的事情吧?”
森利刚登时无语,老脸发红的看着罗莎,说道:“公主殿下,这也是出于城防军的考虑,而且多多先生协助我们抓住要犯,给他奖赏也是城防军总部的事情,这种小事不需要由陛下批复。”
罗莎冷笑道:“总长大人,您在拉柯夫那里只搜出那几件失物吗?就没有别的?”
“抱歉,公主殿下,这是重大案件,按照律法,在没有定刑之前,我们必须向任何人隐瞒。”
森利刚说道:“如果殿下没有什么吩咐的话,那微臣就先离开了。”
罗莎说道:“总长大人,拉柯夫好歹也为我采办了那么久,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我就不能看一眼吗?何况,这个人负责我的采办,熟知我喜欢的那些东西的来源之处,这些需要他说出来,不然接下来的采买官会很难做的。”
罗莎的语气明显好了许多,看来她也看出森利刚不会轻易低头,现在拉柯夫的事情紧迫,罗莎不想再浪费时间。
罗莎这样的语气,就让森利刚舒服多了,他好歹一个重臣,公主、王子就算要训斥他,那也起码是王子出面,一个公主将来又不会成为国王,他不需要太过谦卑。
“公主殿下,拉柯夫有这样的事务需要交代,我自然不敢阻拦您。”
森利刚躬身说道。
罗莎笑了起来,说道:“那就太谢谢您了,森利刚总长。”
刚才罗莎的态度被她之前的气急败坏所感染,令她有些失态,好在她立刻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扭转了自己的态度,要知道,她一向都是温婉可人型,刚刚那样高高在上的态度会影响她营造出的形象。
罗莎的马车跟在森利刚的马车后面,速度很快地向城防军总部驶去。
到达城防军总部之后,罗莎婉拒了森利刚的邀请,要直接去看拉柯夫,而森利刚自然得陪同在旁。
监狱离总部的距离并不远,当森利刚和罗莎在一些随从的簇拥下走到监狱外时,当值的监狱长见到森利刚到来,忙不迭地迎上来,给森利刚行礼,但他却并不认识罗莎,他这样层次的人以往是没机会见到罗莎的。
昨天押回来的的新个罪犯呢?”
森利刚说道:“带我们去见他。”
“总长大人,是那个奸杀案的重犯吗?”
监狱长的脸色有些发白地问道。
森利刚点了点头。
“总长大人,我刚才就是想去向您汇报……那个……那个重犯刚刚死了!”
“啊?”
森利刚和罗莎几乎异口同声的发出惊呼。
森利刚是知道的,之前拉柯夫被押回来的时候,身体就很不妙,但他却没想到只是一天而已,他竟然就死在监狱中了。
罗莎更是惊讶,没想到拉柯夫就这样的死在监狱中,那不就意味着拉柯夫所控制的那些经济脉络就此断了?
她能够猜想到,既然她派去的手下有去无回,就说明多多一直派人在那边守护,那个所谓的失物当初就是她准备嫁祸多多的时候用的,却没想到现在被多多反过来用在了拉柯夫的身上,既然其他的失物被多多现行塞在拉柯夫的住所,让森利刚轻易搜到当了罪证,看来多多必定是在她之前就派人搜查过拉柯夫的住所,最坏的可能是,多多已经拿到了拉柯夫的那些帐本以及记载所有生意的文件。
若真是这样的话……罗莎不敢想下去,她只能暗暗地祈祷,拉柯夫没那么愚蠢,那样重要的东西一定是存放在很隐秘的地方,比如某个暗室或者暗格什么的,不会被多多轻易地找到。
森利刚无奈地对着罗莎说道:“殿下,昨天拉柯夫被抓回来的时候,就有伤在身,不过却没想到会重到这样的程度,连一天的时间都没熬过去,稍后我会请城防军中的药师为他检查,看看他之前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