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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只相信‘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根本不会相信平行世界、时空转换之类的东西,我们如果去跟他说这些,我相信,他不是会拿我们当疯子看待,就是会一剑杀了我们!”虾皮道。
“事实上,杨浩也预料到了这第一套方案可能不会顺利实施,因此还准备了第二套方案。”农民道,“这第二套方案,就是让他最心爱的人嫁给他,同样必须在一个打雷闪电的夜晚成亲,然后趁着一道桔红色的闪电——这道闪电也是我们特定的,含有时空转换的信息,照射进室内的时候,用一把利刃刺进他的心脏——在他‘死去’的那一刻,时空大门就会开启。”农民幽幽道。
“这不是太残忍了吗?”李诗茵听得心惊肉跳。
“据杨浩自己说,他就是要尝尝被心爱的人杀死的滋味,那种心痛的感觉、那种甜蜜的苦痛……”虾皮道。
“真是不可理喻!”李诗茵摇头道。
衡其道:“我就是佩服杨浩这种壮怀缅烈、敢爱敢恨、敢生敢死的豪情!什么叫潇洒?这就叫潇洒!”
“乒乓”门扉轻轻地叩了两下。
一剑道:“请进。”
唐菁儿焉笑着推门而入:“公子昨晚可曾睡得安稳?菁儿所嘱之事公子想好?”
一剑肃容道:“在下昨晚深思一宿,深觉此事不妥,恐要辜负仙子厚意。”
唐菁儿脸上神色微微一变:“不知公子所虑何事?以至耿耿于怀如厮?”
“在下以为,在下与令妹从未谋面,不知令妹何以对在下如此错爱有加,以至要托付终身?婚姻乃人生大事,非同儿戏。因此在下奉劝仙子和令妹慎重考虑之,勿复此论。”
原来,一剑心里已另有盘算,只是无从说出口,因此尽将些言语来敷衍搪塞。
“公子言之凿凿,菁儿无以为回,只是吾妹心眼颇实,坦言非公子不嫁,望公子念在吾妹一片痴心,还是应承此事为要。”
“仙子,吾意已决,请不必再言。”
“想是公子以未与吾妹谋面为由,嫌弃吾妹品貌?”
“非也。在下并非嫌弃令妹品貌。以仙子之姿,当世可堪绝也,令妹当也不会逊色,假使某与令妹果真有缘,纵然貌丑又有何妨?只是在下窃以为,在下年纪尚轻,不想过早成家,二来在下乃江湖中人,居无定所,风餐露宿,时常要与人搏命拼杀,刀头舔血,性命攸关,凡此种种,怎可拖累与人?”
“虹妹并非贪图安逸享受之人,情愿跟着公子风雨与共、闯荡江湖。”
“仙子,男女婚配,总得讲个两情相愿,令妹既对在下如此厚爱,在下情愿认她为义妹,照料关怀,以尽兄长之责!”
“你这是何意?”唐菁儿听了此语,脸上不禁微微有了愠怒之色,“我家虹妹并非嫁不出去,硬要强赖与你!”
“仙子请恕在下出言不逊。”一剑连忙道歉。
“公子勿用多言,菁儿观今晚就是良宵吉时,可请公子与虹妹拜堂成亲,万望公子不要辜负虹妹一片深情!”唐菁儿察觉到自己失态,脸上的神情也趋于缓和。
一剑喟然长叹道:“仙子如此强人所难,在下实在不能应承!况且在下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办理,拜堂之事,容后再说吧。”
此时,在隔壁房间里,打扮得流光溢彩、光艳照人、蒙着红盖头等着拜堂的周虹早已是泪如雨下:“想不到他竟是如此的绝情,视我如无物!”她忽然“呛”地一声拉出宝剑,便往雪白的粉颈上横去……
“虹虹,你干什么?”几名少女慌忙上前夺下宝剑,然而周虹的颈上仍被割破了一条口子,鲜血直流。
她眼一黑,晕了过去……
“虹妹!”唐菁儿和一剑都闻讯赶来。
一剑急上前伸指点了周虹颈边的几处穴道,先把血止住,接着用体内真气为她推血过宫,并给她服下一粒仙峰稳神凡……
“呯!”门忽然被推开,一名女子仗剑冲了进来,正是小莲,小莲指着一剑扬声痛骂道:“姓杨的!虹虹一片痴心于你,你却为何绝情于厮?你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虹虹没事便罢,倘若有事,我等定将你碎尸万段!”
一剑细看周虹,不由大吃一惊:这不就是那天他在茶摊所救的遭恶少调戏的美少女吗?想不到她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令人扼腕叹息不已……
再仔细一打量,果然是天姿国色、娇美异常,比之明月仙子毫不逊色,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又见她如此刚烈,果然对自己是情深义重,此等痴情,可歌可泣,令人敬佩。只恨自己中孔孟迂腐之流毒甚深,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空辜负眼前佳人一番盛情,真是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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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肥俊双侠
衡其、虾皮、农民等人仍然呆在那片林子里。
“扑达达”林中忽然惊起一群飞鸟。
“有情况!”刘农月忽然警惕道。
“快藏起来!”虾皮喝道。于是几个人慌忙躲进一片矮树丛中。
衡其也慌里慌张地往树丛里钻,结果藏进了大半个身子,屁股却露在外面。农民忙给他的屁股踹了一脚道:“象你样藏头露尾可不行!”
几个人刚藏好,就有两个骑马的人来到了树林边。两个人皆是武林中人打扮,一人英俊潇洒、气宇不凡,气质赛过打虎的武松,另一人却又矮又胖,顶着颗硕大的脑袋,活脱脱武大郎再世。
“这不是大头朱勇军吗?”衡其差点喊起来,再看那相貌英俊之人则是他哥哥朱华军。令人奇怪的是,朱华军的马背上还横卧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
“哥,咱们就这样带着她走终究不是办法,会误事的!”那又矮又胖的人道。
“不带着她走又怎样?难道让那些人再把她抓回去?或者让她在这荒郊野外喂野兽?”那相貌英俊的人道。
“那咱们何时才能找到杨浩、衡其他们?”那又矮又胖的人道。
衡其心中一喜,差点喊了出来:“果然是自己人!”
“只能慢慢查访了,因为我们的坐标都是事先设定好的,只局限于中州、河洛这方圆几百里的范围内,他们应该也会在这里出现。不过,咱们现在是江湖上出名的‘肥俊双侠’,身份特殊,在没有找到我们的人的情况下,不得不把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演下去。”
“真累人,我情愿不当这狗屁的‘大侠’,做一个普通人,多自在!”
“噤声!这林子里有点古怪,提防着点!”相貌英俊的人忽然面露警觉之色。
“呼赤赤!”衣袂破空之声突起……
一个人怪笑着从林间窜了出来。
“什么人?”骑马的两人齐声喝道。
“嘿,小子,连大爷‘妙手神偷’也认不出来吗?”那人披发赤足,皂衣横披,露出一身瘦筋筋的排骨,怪笑不止。
又矮又胖的人道:“原来是个做贼的!那你认识大爷吗?”
“闻名江湖的‘肥俊双侠’朱俊、朱肥,怎会不认识?”
“那你为何还不快滚?”朱肥晃着硕大的脑袋喝道。
“嘿嘿,大爷看上了你们哥俩身上的一件东西,不知二位可否割爱呀?”妙手神偷道。
“什么东西?”朱俊不动声色道。
“就是你们二位拐骗来的这女子!”妙手神偷厉声道。
“你胡说!她是我们从一个欲对她图谋不轨的歹人手中救来的,何来拐骗一说?”朱肥分辨道。
妙手神偷哈哈一笑:“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看你们哥俩打着行侠仗义之名,却干着抢男霸女的勾当!”
“你放屁!”朱肥怒喝一声,挚出一只状若西瓜、精铁所铸的流星锤,当头砸了过去!这一砸几乎用足了十二分力道,若被砸中必然筋断骨折、头颅开花……
谁知妙手神偷竟不闪不避,眼见流星锤砸到跟前,突一伸手竟将流星锤捞住,跟着揪住锤后的铁链往手臂上一缠,再顺势一带,朱肥已如一只肥笨的鸭子凌空从马背上飞了出去,接着摔落尘埃……
朱肥这一下可着实摔得惨,不仅在地上栽了一连串跟头,连臭屁都给磕了出来。
“做贼的,休伤吾弟!”朱俊立即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在离鞍的同时,一枝剑已挚在了手中。
“刷!”剑光当空急罩而下,剑气摧得树叶都沙沙抖落!
“呼!”妙手神偷将手中的铁锤往朱俊面上一扔,人已急退数尺,滑入两棵松树之后。
“啪!”剑锋竟将铁锤劈为两半,好剑,果然是削铁如泥!
朱俊身子并未停留,剑势更急——“喀嚓”两棵松树应声而倒。
妙手神偷不敢怠慢,在树林间如一只灵活的猿猴左窜右跳、上下攀纵,躲避着一直粘在他后心的剑芒……
忽然前面出现一棵合抱粗的大树,妙手神偷眼看无路可逃。
“刷!”朱俊挥剑往前一送,谁知竟刺了个空——妙手神偷竟然不见了!朱俊的宝剑直刺入了树杆……
“哈哈,上当了吧?”随着怪笑声,一张大网突然凌空而降!
朱俊躲闪不及,被罩了个严严实实。妙手神偷从树梢一跃而下,朝网中踢了两脚道:“别挣扎了,这是天蚕丝,你割不断的!你们两个大饭桶,还自称是‘大侠’,我看还是叫‘大虾’吧!”
妙手神偷说完,跃上朱俊骑着的那匹马,驼着那昏迷的女子扬长而去。
朱氏兄弟正在破口大骂,忽然林子里又涌出几个人来,看着他二人笑道:“两位‘大虾’,认识我们吗?”
朱氏兄弟先是一楞,继而瞪圆了眼睛:“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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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客栈风波
天色将晚,一间客栈楼上的“雅座”里,衡其等人正在为朱华军、朱勇军兄弟“接风洗尘”。
李诗茵尖刻道:“大头也真是的,还自称是‘肥俊双侠’呢,瞧你这副德性,活脱脱就是武大郎一个!”
大头摇晃着大头道:“哎,投错了‘胎’,爹妈给的这副容貌,有什么办法?”
衡其道:“大头确实不怎么样,你那流星锤也舞得太丑了,你是怎么在江湖上混下来的?”
曾国文道:“倒是华军的身手,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流,只是不知怎么竟会着了‘妙手神偷’的道了呢?”
华军道:“那家伙的轻功实在了得,竟能躲过我的‘燕子三斩’,放眼江湖,只有他一个人开了先河!”
衡其道:“你与‘夺命剑’交过手吗?”“没有,人家是真正的高手,咱们哪里能比呢?”华军摇头道。
“那快刀郭胜呢?”“没有。不过这两个人我都想会一会,因为他们都是我崇敬的英雄!”
“快刀郭胜我们不敢说,但‘夺命剑’你是一定会遇得到的。”衡其道。
“为什么?”华军奇怪道。
“因为他也是我们的人。”
“他是谁?”
“他是杨浩!”
“杨浩?”朱氏兄弟瞪大了惊奇的眼睛。
“对了,今天你们救的那位姑娘是谁?”王伟波道。
“只知道她姓郑,说是有很多人追杀她,没说上两句话就晕了过去。”华军说着叹息了一声,“本以为救她脱离了虎口,谁知道半路上又杀出个‘妙手神偷’,我们‘肥俊双侠’这回算是丢了个大脸。也不知那姑娘的安危如何?”
曾国文道:“听那‘妙手神偷’的口气,好象也并不是坏人呀。”
大头道;“坏人会把名字写在脸上吗?下次让我撞见他,定要一锤砸出他的屎来!”
“死大头,真恶心,人家在吃饭呢,干嘛说什么屎呀尿的?”李诗茵一边嚷,一边把刚吃下去的一口饭呕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