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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蝼蚁。放弃挣扎吧,将我想要的东西交出来。”
“飞雪在你手上吗?”花非烟反问道。
“他插翅难飞!”玄阳子说道。
花非烟去隐隐觉察到有些东西不是他想像中的简单,如果花飞雪确实在玄阳子手上,玄阳子一定会直接用花飞雪来要挟自己。
是否尚存一线转机,花非烟此时已不在乎了,如果自己没有突围出去,一切顾虑都没有意义,也不再将希望寄托在那个和他有十六年之约的圣人身上。
连修道之人都能屠凡人如鸡狗,苍天之下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
“我花非烟的儿子,生死有命!但我生要见人,死要埋尸,我未能尽教养之责,却要尽父亲之职!我花非烟欠你们的,来生定还!”
说完后,花非烟跪在花庄一千下人前,重重的嗑了三个响头。
花非烟拨剑了。
江湖上传说花非烟有一把剑:逍遥剑!
却从来没有活着的人见过他拨出过逍遥剑,那是一柄三尺三长的软剑。
这软剑就是束绑在他腰间的腰带!
花非烟拨剑而去,天地间已无他要顾忌的东西存在了!
脚踏凌空,影如彩凤东南飞!
杀意凌,剑逍遥。斩尽世间尘埃,不惹半点俗。
就在这关头,花非烟突破了!
天下三道:儒、仙、剑。
无论是修仙道、还是修剑道,或是修儒道的人,都有为修真者。修真有六境:三分归元、借假修真、明灯入道、破丹成婴、人道三斩、涅槃飞升!
花非烟终于将精气神三分归元,悟得修真之道而从此踏进修真第二境:借假修真。
悟入借假修真之境,花非烟实力飞涨,却自知还不是玄阳子的对手,便双目赤血一声怒啸下突围出去了,身后随是同时人头滚滚。
眼看花非烟就要远遁而去,被花非烟突然暴走逼退的玄阳子动手了,他的手中出现一把金光闪耀的小剑,那是他藏于体内以本命精血孕养的法宝:纯阳一气剑。
为了炼祭成这件法宝,他耗去太多的精力与时间了。如果没有炼成这把剑,他决不敢如此嚣张地杀上门来。
花非烟不是修仙者,而是剑修,他此前虽未踏进修真第二境,但一般的修真第二境修仙者不敢随便招惹他。
有了法宝的未入流修仙者才算一个沾了边的修仙者!
纯阳一气剑的速度之快,是花非烟的数倍。眼看花非烟的右腿就要被一剑卸掉时,一道银影掠过,将花非烟急时救走。
那是蓝媚儿的灵兽座骑独角银影!
玄阳子终于怒了!他可以随于摆布自己的玩物,却不能忍受玩物的背叛!
“贱人,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声怒吼,玄阳子就从驽兽袋中放出一道火红色的灵兽,骑上灵兽后直追而去。
花非烟凝视着蓝媚儿。
不解,迷域,心痛。还有一些男人不擅长表达出来的东西。
“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蓝媚儿平静地说道,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让他动容!也或许说,她的身体早已经死了。
两人静静地相拥在一起,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才适合。'
一座繁灯闪耀的城池出现在远处,就快赶到纷阳郡城了。
而越追越近的玄阳子看见那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便怒火中烧!脑海中只有一个字:杀!
暴怒失控下,玄阳子就要驱动纯阳一气剑时,蓝媚儿终于笑了,身体向后一跃,离开了独角银鹰。
她就如一只脱线风筝,背迎着迎面而来的玄阳子!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没有人能料想得到。但花非烟这瞬间却知道她想干什么。
迎面撞上去而措手不及的玄阳子突然看见蓝媚儿身上都贴满了爆炎符。
玄阳子终于惊恐了,连忙弃兽而遁!
随着一阵猛烈的爆炸,地下被炸出一个百丈深坑!
玄阳子没有被炸死!花非烟也没有回头拼命,就算两个花非烟也不是玄阳子的对手。
让自己的女人白死,他就不是花非烟。
花非烟不再回头,驽御着独解银鹰直飞向纷阳郡城!
第五章 天下无圣
眼看就要到达纷阳郡城时,花非烟并没有发现小丫头的踪影,这不太合理!远远看下去,纷阳郡城没有任何异常,夜市的繁华依旧。
春风楼地处郡城最繁华的中心区域,远远望去,也一切如常!
一切都给花非烟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感觉这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有一种世界正在被扭曲的感觉。
这种错觉瞬息消逝,花非烟此时担心的还有小丫头,不知小丫头是否进城了。
小丫头的确没有进城,因为小白在她受了致命的箭伤后就中途改变了方向,将她带去了另一个地方。
它知道那里有一个人一定能救回小丫头,至于花家少爷的生死,到时再说吧!小丫头在猪的心中比花家少爷重要一千万倍。
在纷阳郡外的连绵大山之中,有一片简陋的竹棚,竹棚里随处躺着睡姿不一的猪!
有山猪,有野猪,也有家猪。而且这些家伙的睡姿各异,怎么舒坦怎么睡,这里就是猪的天堂!
竹棚尽头,有一间木屋,灯火从窗口传出。
随后又从木屋中传出一阵杀猪的嚎叫声。一个上身只挂了一件红色小肚兜的中年女人正将一只黑猪按在桌上,帮其掏着耳朵!
“你小子给我老实点,你偷看老娘出浴还没找你算账,现在老娘侍候你帮你掏耳朵,你还挣扎个屁啊,老娘像个杀猪的吗!”
这个强悍的女人发飙后,那只黑猪就老实了下来。
就在此时,木屋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只大白猪撞到了木屋的门上,没有想象中的木屑纷飞,而是像一只猪撞在一座大山上。
女人稍一分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上帮猪掏耳朵的耳勺稍一抖,屋内再次传出一声惨厉的杀猪嚎叫。
“报复,你这是**裸的报复!”黑猪的眼泪都飙了出来,它发誓再也不会不小心看到这姑奶奶出浴,其实猪什么都没看到啊,有谁会穿着小内内去沐浴的呢!
这位强悍的姑奶奶开门一看,就看见一头腰肥体壮、且身上还有几道诡异纹络的大白猪正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呜咽着,眼中还有泪水在狂飙!
它的头上撞出了一个大包。这是木门还是铁门啊?就算是一钢门也得被猪撞出一个大坑来啊。
而白猪的面前正躺着一个混身是血的小女孩,她胸前有一个母指般大的箭窿,伤口处正血如泉涌,若不及时救治,不出一刻钟她就要失血过多而亡。
强悍的姑奶奶蹲在小丫头身旁,一边施展急救手段,一边哼哼道:
“哼,你这没良心的小白白,隔个三四个月才回来看姑奶奶一次,现在回来了还带了个伤号回来!你真长本事了。”
小丫头伤得很重,也幸好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孩,只要没有彻底死透,都还能救得回来。
这位姑奶奶像变戏法般,凭空取出一枚绿色的‘小还丹’,小心翼翼地张开小丫头的小嘴将小还丹放在去,丹药进嘴即化!
小丫头服用丹药后,脉搏开始恢复正常跳动了,连微弱的生机也渐渐恢复着。
见小丫头没事了,这女人才认真看了她一眼,立刻认出来小丫头了,这小丫头是她十年前从一个山村里检回来的,当时有修真者在那里争斗,双方一个法术对放,余波就将这小山村给毁了。
全村就只剩下这小丫头和那只白猪生还!
当时这小丫头也是只剩一口气,被那只幸存下来的小白猪叼到她面前的。救回这小丫头后,她就让小白猪叼着这小丫头去了花庄,让花非烟收养!
这女人心头一突,大叫一声不好!花庄一定出事了,不然这只好吃懒动的白猪是不会带着小丫头来她这里的。
花庄?她回了花庄也不会得到名份,所以那个死老鬼死后,已十几年没回去过了。
见这位姑奶奶喂了一颗丹药就让小丫头起死回生,大白猪也不想吃亏,立刻走上去邀功。
大白猪就哼哼唧唧地比划了半天,最后又指了指自己中了一箭的屁股。这女人才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有意无视掉这只白猪的以伤邀功!
“原来是雪丫头的独子有难。那是个我见犹怜的女人啊,怎奈摊上了花非烟这个负心汉。不管现在赶过去后是否迟了,我都不能不管!”
作出决定后,这个女人就将小丫头抱进了屋里,唤来了一只老太龙钟的野山猪,让其照顾小丫头。
这个女人就是花非烟同父异母的姐姐:花天珠。
花天珠刚走出门后,就惊骇地发现夜空上火云满天!火云之上有无边的雷光在闪动,就如上天在愤怒,责问着天地众生!!
一片雪花落在花天珠的肩上,花天珠仰望着天空,瞳孔在不断的地收缩着,她终于想起了一个传说:夜下火云天有怒,火云雷呜问苍生,怒雷飞雪圣人殒!
此时花天珠的脑海中只有四个字:天下无圣!
人间的圣人,是上天加冕以圣的至臻至圣之人。圣人以教化苍生、谛造文明为天职,受众生尊敬。
上天加冕予圣的圣人,传说是掌管着世间的文明与秩序。
上古时,天下有四圣,但岁月是把杀猪头!
现在上古四圣中最后一个古圣人都殒落了。
天下三道:儒、仙、剑!如三足鼎立!但现在三足失了一足,平衡被打破了!
天下无圣,乱世已至。
“看来,在外游历的花家之人也该回来了。乱世已至,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连自保都不能,就如花家的这一次劫难。剑修再强,若仍是一盘散沙,始终会被人逐个击破。”
花天珠一拳砸碎门前的地板,取出一柄一丈长的无锋重剑,立在门前大喝一声: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出列!随我去救人!
听闻这一声巨喝后,不但猪棚炸窝了,连四周的山林也传出了兴奋的嚎叫,仿佛在嚎叫道:去救人就代表有架打了。打群架啊,我喜欢!
眨眼间就有几个身形各异、种类不一的猪从猪棚中冲了出来!随后又从山林中走出一只目光极其猥琐的小花猪,却能口吐人言:“打群架,怎么能少得了我呢。只要你们参我一份,下山后,我带你们去逛勾栏找花姑娘,我为你们免费做翻译……
这只会口吐人言的猥琐猪话还没说完,就被花天珠一剑拍飞,道:“它不是在后山面壁思过么?私而离开面壁地,罚洗猪棚一年!”
山林深处就传来那只猥琐猪的哀嚎。
“出发!纷阳城!”
说话同时,花天珠随手一挥剑,在前方的虚空中斩出一条空间裂痕,透过这裂痕能看到夜下繁闹的纷阳郡城!
而此前一刻,在一处不知处于何方的绝葬之地上,老圣人正神色平静地望着前方的老道人,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从未来的时空中穿越回来扰乱当世的天道进程!”
站在老圣人前方的那个老道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神棍。
老道人嘿嘿一笑,道:“只为回来改写历史!”
“为何要改写历史?”老圣人继续问道。
“因为我不想花飞雪将来成为新的圣人,我要改变他的命运轨迹。”老道人答道。
老圣人温怒了,斥道:“混帐,他成为圣人是上天为他安排的命运。你有何权力去阻止?你敢忤逆天意?假如你真的改命了他的命运轨迹,这方小千世界的天道运程也可能跟着他一起改变,你可知道后果的严重!”
老道人目中闪过一丝不屑道:“天就是天,人就是人。他能安排,我为何又不能破坏?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情,至于后果,我一点都不在乎!”
老道人的狂妄令老圣人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