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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壁炉谷那高高的围墙越来越近,老弗丁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了。最终,牛倌等人在靠近壁炉谷城墙几公里外的山上扎下了营地。在这里,陈真等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壁炉谷的城门,但由于海拔比对面低一些的原因,众人的视线看不到里面的建筑结构,不过光是这个巨大的,很有洛丹伦风格的城堡形建筑,却让熟悉这种建筑风格的老弗丁泪流满面。
“行了,老弗丁,几天晚上或者明天,你就能见到你的儿子了,别太激动,到时候眼睛哭得跟桃似的,该让你的儿子笑话了,你不想让他看到他的父亲脆弱的一面吧?你不是圣骑士吗?挺起胸来吧,这算什么?”牛倌轻轻的拍着老弗丁的后背安慰道。
“今天晚上,天暗一些的时候,我就跟陈真他们潜进去,然后告诉他你还活着,并把他领出来。”牛倌重复的在老弗丁耳边叨念着他的计划。这是早在路上就已经商量好了的,而这里面也有陈真的帮忙,他也帮着牛倌出主意来着,这个行动方案,就是经过整个团队的讨论后,所得出的最佳答案是集体智慧的结晶。
这样的办法显然比让老弗丁潜进去要安全得多,成功率也高得多。毕竟陈真他们要是进去的话是,算是入侵者,很有可能还没等看到大量株泰兰的时候就被其他的血色十字军轰成渣也说不定。
但是,对于泰兰来说,他就是壁炉谷最高的指挥官,如果他能自己出来的话,那将会是非常安全的,而且也不会有人问到泰兰他要做什么去,毕竟这可是他的地盘啊……
时间过得很慢,对于老弗丁来说,他的心情已经不只是度日如年所能形容的了。然而,即便时间过得再慢,也总是在前进着的,而天,也是早晚都要黑下来的。
终于,作战时间到了,又是牛倌、陈真、忘我这三个上次成功潜入斯坦索姆的组合,不过这一次的秘密潜入,可就要比潜入斯坦索姆轻松多了,毕竟这里可没有精力旺盛不需要休息并且到处都是的骷髅兵。
人类,相比于亡灵来说,可就好对付得多了。
这是陈真他们在进入壁炉谷,这个血色十字军三大营地之一的地方之前,依靠那贫乏的与印象所得出来的结论。
……
又是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泰兰的笔尖轻轻的在纸面上滑动着,一行行优美的字母,从泰兰的笔尖里冒了出来,好像跳跃着的音符一样极具节奏感,每行字,都很流畅,从那“沙沙”的声音中似乎能听到,发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有些焦虑。
这一一封信,是用人类语写成的。泰兰的思路显然很连贯,不长时间,他就写完了这封信,轻轻的放下羽毛笔,吹干了信件上那未干的墨水,然后将它拿到油灯下,轻轻的读了起来。
“……尊敬的雷诺·莫格莱尼阁下,我认为我的搭档,大检察官伊森利恩正在研究着禁忌的、邪恶的魔法。虽然我们血色十字军是狂热的,甚至狂热到可以不惜牺牲自己与任何人的生命。但这种狂人是只有面对着敌人的时候才会白线出来的。我从不曾忘记自己是一名骑士,尽管白银之手骑士团解散了,但白银之手骑士团的精神,我们不应该抛弃!
可是,大检察官伊森利恩却在用藐视一切生灵的态度在研究一种邪恶的魔法!这样的行为又与那些整天缩在幽暗城的地下室中研究瘟疫的亡灵有什么区别呢?在面对平民,甚至面对自己的战友时,大检察官伊森利恩居然都冷漠的,用那种不惜牺牲任何的代价去研究他的禁忌法术……
已经有三十多名优秀的、强壮的十字军战士在他的实验室中消失了,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多久呢?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这种状况,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就在我刚刚回到壁炉谷的时候,我甚至发现大检察官伊森利恩正在拉拢其他检察官,试图想要在趁我外出剿灭亡灵的间隙,来拉起自己的势力,并且说服了很多人支持他的那种邪恶的魔法试验……
我,作为壁炉谷的大领主,并没有资格审判一名与我同级的大检察官,所以我恳请您,以及大检察官怀特迈恩小姐支持我,并且授权我进一步行动的权利,期待着您的回信。
大领主泰兰·弗丁。”
“呼,终于完成了。”泰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抬头望着皎洁的月色,端起旁边的咖啡杯慢慢的喝了起来,“咦?这咖啡怎么有股怪味?难道是坏了?”泰兰皱了皱眉,轻轻的放下杯子,准备再去泡一杯。
“扑棱棱……”
突然,一只乌鸦轻轻的降落在泰兰的窗口。
漆黑的羽毛,漆黑的眼睛,歪着脑袋盯着泰兰看。那流转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一直普通的动物,他眼中那种智慧与自信的神色,还有静静的停在那就有股好像巨龙一般的味道从他身上渐渐渗透出来,这一切都让大领主泰兰感到一丝奇怪。
静静的看着那只乌鸦,泰兰缓缓的后退了两步,然后他的手掌也渐渐的摸向身后挂在墙上的双手剑,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生怕惊动了这支乌鸦似的。
“喂!当我是傻逼啊?要拿就拿被,我又不是看不懂。”突然,乌鸦口吐人言,给泰兰吓得目瞪口呆的。
“怎么?没见过乌鸦说话吗?真是孤陋寡闻啊你,真不知道提里奥那家伙是怎么教育你的,太失败了!”巫妖摇着头,冷嘲热讽的数落着泰兰。这下子这家伙更是张大了嘴,就连手中的重剑掉在地上他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了?连话都不会说了?”乌鸦嘿嘿一笑,慢慢的从窗口走了袭来,并拢着翅膀,一下子就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在落地的过程中,黑色的羽毛飞舞,然后一名高大的牛头人就从乌鸦那里站了起来。
“居然是德鲁伊!?”在看到牛倌变身的那一霎那,泰兰警惕的连退几步,脚尖轻轻一挑就将掉落在地的双手剑挑了起来,稳稳的拿在手中,摆出战斗姿态瞪着牛倌。
牛倌嘿嘿一笑,很随意的搬过泰兰·弗丁的椅子,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了上去,一脸玩味的看着泰兰:“怎么?歧视牛头人?提里奥可不是这么教育你的吧?”
“你是……?”终于,在牛倌不断的提起他父亲的名字后,泰兰终于皱着眉头,开口了,“你有什么目的?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的?”
“这么多问题啊,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一个一个的回答你吧。”牛倌说着,就端起旁边的咖啡杯想要润润嗓子,然后再说……
“别喝!”泰兰突然叫住了牛倌,看着牛倌那奇怪的眼神时,不知道为什么,泰兰的紧张感忽然消失了,倒转了双手剑,然后轻轻的挂回墙上,这才继续道:“那杯坏掉了,味道很奇怪。”
“哦,谢谢。”牛倌耸耸肩,轻轻的放下那杯咖啡。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名字的呢。”泰兰低声问道。
牛倌扁扁嘴:“当然你是父亲自己告诉我的——当然,他告诉我名字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他儿子(笑)……”看到对方对自己这个冷笑话一点反应都没有,牛倌干笑了两声,继续道:“至于目的吗,当然是跟你有关系……你怎么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不可能……”自从听到牛倌那句“从你父亲口中知道的”之后,牛倌再说什么,泰兰可就一句都没听进去,就是低着头,目光呆滞的重复着这句话……
“喂喂?你没事吧?你父亲还在外面等着你呢!你可千万别出事啊!”牛倌说道。
“不可能!你骗我!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突然,牛倌只觉眼前一花,对方的武器就已经挺到牛倌的脖子下面去了,虽然只要牛倌及时的变身,对方就绝对不可能威胁到牛倌的生命,但实际上被这把剑指着的时候,牛倌这才明白一名真正英雄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那是种光这么看着,就能让人崩溃掉的强大压力。
“放松!放松!千万不要紧张,我有证据的,我能证明我受到你父亲的委托,只要你给我机会……”牛倌一边轻声的说着,一边试图证明自己不是别有意图之人。
“那证据呢?现在就证明给我看!”大领主泰兰·弗丁激动的用那双手巨剑轻轻的顶了牛倌一下,虽然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但其中威胁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大有只要牛倌所说的话一个不对,就要砍掉牛倌的头颅似的。
“老弗丁说……你小时候最珍爱的玩具,就是他战锤的微缩版是也不是?”牛倌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对方的表情,看到小弗丁的表情渐渐的松懈下来之后,这才用食指轻轻的推开小弗丁的剑,然后继续说:“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只要你愿意听我给你说上一个月也没关系……不过,老弗丁让我们给你带的东西还在下面呢,现在是不是……给弄上来再说?”
“我父亲……真的还活着?”听到牛倌的哪句话之后,小弗丁就轻轻的抚摸着他腰上挂着的那个小小的锤子,尽管它已经很破旧的,但牛倌还是看得出,这把小锤子被小弗丁保管得很好,基本上看不到任何划痕,而且整个锤子无论是木柄还是金属部分的锤头,都非常非常的光滑,还带着一层微微的油光,一看就知道是由于长期抚摸所造成的。
“当然还活着,还能做苹果馅饼呢,那可真是美味啊……我现在,把我的同伴拉上来了?”牛倌问道。
小弗丁犹豫了一下,终于放下了一直指着牛倌的双手巨剑,然后静静的看着牛倌甩下去一根绳子,然后将陈真给拉了上来——小弗丁所住的地方,是一个两层楼高的小城堡,而牛倌正是从小弗丁的窗台上扔下去的绳子。
“呼……下次我可再也不爬窗户了。”陈真抱怨道。
“亡灵!”“是你?”
陈真与小弗丁异口同声道。
“亡灵居然也会说人类语言!这……这真是太诡异了……”小弗丁再次被牛倌他们给吓(he,四声)住了,指着陈真开始磕巴。
“切~少见多怪~怎么?你们把安多哈尔里面的那个讨厌鬼给干掉了?”陈真打了个哈欠,显然问的也不很诚心,也没等对方回答,就再次继续说道:“哦,对了,老弗丁托我带给你一件东西,就是这个。”
说着,陈真就把那幅爱与家庭的照片递给了小弗丁。
“这是……”小弗丁犹豫着,接拉过来。
“这是你父亲画的。”牛倌说道,“很久以前画的。”
“我知道……爱与家庭,但是,这幅画早就失踪了啊……怎么会在你们手上?”小弗丁惊讶道。
“哼哼……失踪,它一直在斯坦索姆里挂着呢!只不过上面被涂了一层油漆而已。”陈真说道这里卡了一下,将这幅画来自斯坦索姆血色区的这段内容给跳过去了,“还是老弗丁告诉我们位置的,取回来时这个费劲啊,啧啧,还碰到了一个大BOSS,差点就没命回来了。”
说到这里,陈真突然一拍脑门:“我对了,还有这东西!”说着,取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小弗丁,“打开看看。”
“这是……苹果馅饼!?”说着,小弗丁狐疑的闻了闻,然咬了一小块……
“真的是我父亲做的!”突然,小弗丁的眼睛两类起来。
陈真用食指蹭了蹭鼻子笑道:“废话,感情你现在才相信我们那?”
“对不起……作为大领主,我不得不谨慎一些……”小弗丁挠了挠头,瞬间就没有了之前那种姿态,一下子变得平易近人了起来。
闲聊了几句后,牛倌终于将话题引入正路:“你父亲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