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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您所说,没想到指挥官大人对白银之手骑士团还挺了解的嘛……”那名胡子花白的强大圣骑若有所指的说,血色指挥官玛尔兰也被这句话说得脸色一红。的确,看看这几年来,号称继承白银之手骑士团意志的血色十字军究竟干的什么埋汰事就能知道了,他们的确早就忘记了什么事白银之手的意志。
不过,对方也没多说,正色答道:“第一,这个标志的确是白银之手的标志。第二,我重建了白银之手骑士团。第三……我的名字叫做提里奥·弗丁,一名被白银之手骑士团驱逐的罪人,一名在圣光下忏悔而重获新生的老人。”
提里奥·弗丁那淡淡的声音中,蕴含着淡淡的悲哀,也许他想起了他那死在争权夺利中的儿子,泰兰……也许,他也是为了白银之手骑士团当年的解散而感到唏嘘。虽然不知道提里奥·弗丁这位胡子都已经花白了的老人为什么要重新走上残酷的战场,但是这并不妨碍血色指挥官玛尔兰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他那深深的悲痛。
“……在这个世道,生离死别实在是太多了,您也要看开点吧。”血色指挥官玛尔兰劝慰道,然后……她突然又想起一个名字来!
“天哪……请问,你叫弗丁?”血色指挥官玛尔兰突然想起了那个同样叫弗丁的英俊男子。
“是的。”提里奥轻轻的点点头。
“那大领主泰兰·弗丁跟您是……什么关系?”血色指挥官玛尔兰犹豫的问道。
“他是我的儿子,小泰兰……”老弗丁叹了口气,在他的腰间摸了摸。在那里,挂着一个小小的战锤,曾经,老弗丁按照自己战锤的样子做了这个玩具给小泰兰,而当时那幸福的种种,在他心中缓缓的划过,也带起了一阵阵暖流划过老弗丁的心头。
“我很抱歉。”血色指挥官玛尔兰也叹息了一声,“不过,他是在与亡灵天灾的战斗中英勇牺牲的,他一定死的其所吧?因为他真的是一名真正的勇士。”
“不!”老弗丁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冷声哼道:“他是被一名血色检察官暗算死的!用的还是邪恶的灵魂湮灭的魔法!那可是早在神话时代就被禁止了的邪魔法——就连天灾的暗影法师都不回去研习这样的法术!”
血色指挥官玛尔兰在老弗丁的愤怒中,顿时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然后她突然想起来……在那次战斗中,不是说有一名强大得离谱的骑士,手握着与神器灰烬使者非常相像的武器,以一人之力逼退了整个黑骑士军团的吗?难道说……眼前这个强大的骑士就是?再联系到他是泰兰·弗丁的父亲,这似乎就更能解释的通了!
想到这里,血色指挥官玛尔兰不由得对这位能够引发天地异像的强大骑士深深的鞠了一躬,真诚的说道:“谢谢您,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当时的援手,壁炉谷中的十字军们一定会全灭的……是您拯救了那些妇孺们的生命,我代表那些可怜的人们谢谢您了。”血色指挥官玛尔兰知道对方对于血色十字军中的那些龌龊非常的憎恨,所以她也聪明的没有提及那些难民的身份,反而以妇孺的名义来感谢老弗丁,相比之下,这样的感谢更容易被人接受的吧?
果然,老弗丁听完血色指挥官玛尔兰这么说之后,也是摇了摇头,默然不语。但他那暴怒的表情却缓和下来了。
看到老弗丁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之后,血色指挥官玛尔兰小心翼翼的问道:“感谢您带领着这些强大的骑士们来支援我们提尔之手,请问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老弗丁缓缓的点了点头,道:“首先,我们是来这里帮忙疏散平民的……从这里上船,沿着大海向南方,那里有一个巨魔的村落。我已经跟那里的巨魔联系好了,他们允许你们在那里的海岸上扎营,并且承诺提供一定的支持……”
“啊?”血色指挥官玛尔兰捂着她那红润的嘴唇失声道,随后她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皱起了眉头问道:“……部落?您说的是一个部落的村庄?”
“是的。”老弗丁肯定道,“我联系到了部落的一位老朋友,他帮忙联系的那个巨魔村落。”老弗丁联系的朋友,当然不会是萨尔。当年,他与萨尔不过只是有着一面之缘而已,虽然萨尔对他的英雄气概非常的敬佩,但是老弗丁也不可能拉下脸去求一个仅有一面之缘,并且还身处敌对阵营的人。
他所联系的,就是他从鬼门关中救回的那个兽人伊崔格。
尽管伊崔格在奥格瑞玛的职位并不高,但是作为一名强大的萨满,他的影响力还是足以影响到所有奥格瑞玛中的种族的。而巨魔一族,正是奥格瑞玛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那……那些巨魔,他们不吃人吗?”血色指挥官玛尔兰很难理解,他居然会跟部落有联系!这……怎么说呢?有求于巨魔……这让血色指挥官玛尔兰感到很难接受,并且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收起你的偏见吧,骑士。”老弗丁轻声的说道,“对于我们所不了解的存在,不要轻易的就为他们作出判断。据我所知,除了荆棘谷中的那些原始居民血项巨魔与祖阿曼的丛林巨魔外,其他的巨魔部落基本上已经步入了文明的行列中了,吃人的陋习也非常非常少见了,除非在食物非常匮乏的地区才偶尔得见。”
老弗丁看到血色指挥官玛尔兰的表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不由得轻轻的叹了口气到:“你觉得,是改变一个人的观念比较困难呢?还是活下去比较艰难?”
“当然是……”血色指挥官玛尔兰想当然的就要将答案脱口而出,但是她马上就了解到了老弗丁这句话中的深意,不由得沉思起来。
看到这名坚定的血色指挥官也学会了思考,老佛顶不由得微微的笑了笑:“你再去好好想想吧,当生命都要失去了的时候,观念又算得了什么呢?而当身处安全之地的时候,观念又何其的顽固!人心啊……这东西,是最难弄懂的。”
“我们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当你们的移民完成之后,我们就要北上去收复圣光礼拜堂了……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去。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看着老弗丁远去的背影,血色指挥官玛尔兰慢慢的咀嚼着老弗丁所说的话,若有所思……
第27章 西瘟疫清剿(1)
袅袅的炊烟升起,在这片破败的大地上,这条突兀的从林间冒起的轻烟,倒是有些显得孤单了。远方的云彩淡淡的、薄薄的,天空中虽然不似前两天那么蓝,但今天的天气倒也有些清爽的味道。
毕竟,这里可不是什么热带草原之类的气候,像前几天那样连绵不绝的暴雨倒是很少见的,不说百年一遇吧,但最少进几年来还没有过这样天气。想必,进过这样一场大雨之后,瘟疫之地天空中的水汽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吧,所以最近的天气别说阴雨了,就连天上的云彩都少了很多。
青烟袅袅,而青烟下却是一片狼藉。
牛倌等人正在这里的扎营休息,生活做饭。最近几天连续的参加战斗,倒是让众人觉得有些疲惫了,而自从昨天晚上在老弗丁曾经的小木屋中睡了一觉之后,相对比于最近几天的苦日子,大家反倒是娇气起来了,说什么大中午的都没有口热水热食吃,那也太凄凉了。虽然牛倌有心想要继续行军,可惜他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了,根本拧不过“大腿”。所以,众人在此地扎营做饭的时候,牛倌也是唉声叹气不止。
当然,他唉声叹气的内容并不是什么扎营的危险啦,团队的进度啦,或者是别的设么关系到整个团队的任务、安全之类的话题,虽然最开始陈真等人并没有注意牛倌抱怨的内容,不过在大宝的提醒下,大家这才发现,牛倌居然抱怨道是“我太没地位啦……”,“你们不想好啦……”“不听我话的谁谁谁啦……”“我要怎么怎么整你们啦……”等等这些公报私仇的内容。
然后牛倌就受到全体成员的攻击,陈真也趁乱踹了两脚——从这里就能看出,牛倌权威丧失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自己都这么没溜,还能奢望团队中的团员们非常最经他吗?当然,就算牛倌不这样,陈真大宝他们这样的家伙也肯定不会尊敬他就是了。
以大宝为首的“大腿”们,在此时,一个个都很是拿捏着身段,对着牛倌呼来喝去的,可惜,牛倌就是耷拉着眼睛装死,反正活计是绝对不会伸手多干一点的。这无赖的样子也颇得大宝的神韵。
“嘿,你就别装了,你当我不知道吗?你丫的跟大宝一样,也是个好逸恶劳的主。”陈真端着热腾腾的咖啡,手里抓着一段香喷喷的烤肉,坐到了牛倌身边。此时的地面还没有完全干爽下来,有的地方还非常泥泞,所以陈真并没坐在地上,而是学着牛倌的样子,找了一块干净的枯木坐着。
倒下来的枯树树干中可没什么水分,坐一会就热腾腾的了。这东西可要比那些冰凉的石头好多了,天气有些阴冷,肚里在装进去点热腾腾的咖啡……要不是坐在这东西上面,陈真的下场绝对不会比大宝好多少。
“嘿嘿,当我比他聪明。”牛倌一脸无赖的咬着烤肉,还不知从哪摸出来个扁平的巴掌大的铁质水壶……但是,当他拧开盖子的时候,那阵阵酒香可就飘逸了出来。虽然牛倌很小心,只是在喝的时候才拧开盖子,抿上一口之后就立刻盖上,但陈真可就做在他旁边,牛倌只要一开口说话,可就什么都暴露了。
“藏私啊你。”陈真晃了晃喝光了的咖啡杯,对着牛倌不怀好意的说:“给我来点,不然……哼哼,你自己想去吧。”
牛倌皱了皱眉头:“你上次说的那个……”
“别打岔!”陈真嘴里哼哼,肩膀也是一颠一颠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认识你们这帮贱人我真是倒了血霉了……”说着,一脸不情愿的给陈真匀了一杯低。没想到,牛倌刚倒完,陈真就哧溜一声喝光了,然后又把杯子递到了牛倌的面前。
“你要疯!死一边去!”牛倌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搭理陈真了。
陈真耸耸肩,打了个酒嗝:“呃……”顿时,一股难闻的酒气就喷出来了,而且他的脸颊也被染得酡红,人也有些微醺,梁上的笑显得很不自然。
“我日……不能喝就别喝嘛,真是的,糟蹋好东西。”牛倌不屑的看了陈真一眼。
“流端……里……里阶系绳蜜酒俩?”陈真打着舌头问道。
“哼哼,我也不知道,反正听够劲的。比冬泉火酒还带劲。”牛倌也喝了不少,两眼微微开合之间,也稍稍有些醉态。
“流端……里拖……”陈真的话还没说完,牛倌就一把勒住陈真的脑袋,轻轻的陈真的梁上抽了两巴掌,问道:“你丫的,舌头给我掳直了说话!别TMD跟含个灯泡似的!”随着牛倌的动作,陈真的脸颊也响起“啪啪”的脆响。
“我日,你丫轻点!”陈真这一被打,就彻底现出原型了——他刚才居然是装的。
“你丫……以后被跟我来这套,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装着大舌头骂人了?大宝都玩过多少年了!你自己去问问,他心在还敢跟我来这套不?”牛倌牛气哄哄的教训道。
陈真呲牙咧嘴的摸着他那被扇的生疼的脸颊,低声咒骂道:“NND,我说大宝这么给我出了这么个主意呢……”
“嘿嘿嘿……”大宝的声音突然在陈真身后响起,只见这家伙蹲在牛倌和陈真身后的那棵大树边正在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