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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一会儿之后等绣竹恢复力气之后她才精神奕奕的起来,俏脸红润,美艳动人,似有元香那种成熟妩媚之气。
这休息也休息够了,李炎也不再浪费时间,开始认真的练字,而绣竹总算是安静下来了,趴在旁边的案几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睛流露出丝丝柔情,不过当李炎回头一瞥的时候却有立刻板起了脸,不屑的撇了撇嘴,回了一句:“看老娘做什么,你不练字么?”
李炎摇头一笑,继续挥笔染墨。
不过这时候门外忽的传来元香的敲门声:“李朗,不好了,你快出来一下。”
“嗯?”李炎丢下手中的毛笔推门而出:“元香,发生什么事了。”
元香脸上露出一丝急色,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李朗是这样的妾身之前约了以前替妾身出嫁的丫鬟小茹来府上做客,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小茹的夫家上门了,现在正在厅堂中打骂小茹,所以想请李朗出面制止一下。”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情我们不太好管吧,不过那小茹以前与你有恩如此放任她被别人打骂这道义上说不过去,容我过去看看。”李炎想了想,便大步走去了厅堂。
“多谢李朗。”元香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姐姐,等等我,我也去。”绣竹也急忙跑了出来,凑一个热闹。
此时在厅堂当中,一位身穿儒衫的秀才一巴掌扇到一位美妇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她的嘴角都打出血了:“贱婢,我道为何你这些天老是外出,原来是躲在元府,三从四德你可读过?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出去抛头露面简直就是丢我的脸。”
小茹跪在这秀才的面前脸上红肿一块,身子害怕的颤抖起来。
这个秀才觉得不解气,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说,你来这里是不是勾搭了野男人。”
小茹吓呜呜的哭道:“没有,相公我没有,妾身在元府只是为了见一见小姐,绝对没有见过别的男人。”
“元府小姐?元香,可恶,当初如果不是你替她碉堡,我岂会娶了你这个贱婢,瞧你那卑躬屈膝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奴才相,府上来客人了我都羞于让你出来见面,现在在家丢人还不算,想要把人丢到外面,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取的不是元府小姐,而是一个贱婢是不是。”秀才想起当年的事情气得一脚踹过去,这一脚已经用上了神力,力道甚大。
“碰!”一声神力碰撞的声音响起,吓的浑身颤抖的小茹没有事一样,那踢过来的一脚在她的面前诡异的停下了。
李炎此时走了进来:“阁下这般打骂妻妾怕是有失君子风范吧。”
秀才回头一看,见到是一位身穿儒衫的读书人,心中不由一凛,急忙道:“兄台误会了,非在下心狠,乃是这贱婢不守妇道,趁我不在家中偷跑出去不知道和什么人勾勾搭搭,败坏我的名声,适才只是在执行家法罢了,让这贱婢长长记性,免得日后生出什么丑闻来。”
李炎不由暗道:“这读书人的身份还真是好用,此人刚才凶狠无比,如今却也变的客气起来了,读书人怜惜名声果然不假。”
“阁下说这位夫人在外面勾勾搭搭那也得有证据才成,有道是抓贼拿赃,捉奸在床,贸然这般拳脚相见终归是不妥。”
第六百五十三章 杀你而已
“兄台是?”这位修士立刻觉得不对劲了,此人是从侧门走进来了的,似乎是元府的人,想到这里他脸色立刻变的难看起来:“好啊,原来你就是那个奸夫,我还以为这贱婢真的只是来此地会见以前的主子,现在看来是证据确凿了。”
“江轩,你休要血口喷人,李朗与小茹今日才刚刚见面,怎么可能会有奸情。”元香怒气冲冲的走来。
“好啊,好啊,元香当初你毁我婚约,拿这贱婢顶包,如今回来京城不去我江府负荆请罪,反而带着一个野男人来勾搭起我的夫人来了,那汉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定要去官府告你们一通,顶你们一个狼狈为奸,祸害他人妻子的罪名。”江轩气的大叫道。
李炎皱了皱眉头,这人怎么和疯狗一样张嘴就乱咬人,他冷声道:“在下李炎,阁下要告便去告,我倒要看看是占着理,别到时候丢了名声,还把性命给丢了。”
“李炎?什么,你叫李炎?”江轩突然怒气一消,变成了吃惊:“就是你写下《咏蛙》《月下独酌》的?”
元香说道:“不错,这两首诗正是李朗作的。”
江轩脸色变了变,没想到自己以前原配夫人元香竟然是这李炎的女人,而且这个贱婢还和他不清不楚的,不过这李炎名声在外,自己一时间拿不出证据还真讨不了好处。
“李炎,你也是读书人,难道就没有一点礼义廉耻,这贱婢好歹也是我江府的夫人,你这般与她不清不楚的简直就是让我等读书人蒙羞。”
“清者自清,我只是看不贯你如此大骂妻妾的人,所以制止了你一下,休要再好这里胡搅蛮缠。”李炎说道。
江轩冷笑道:“李炎,你恐怕不知道吧,你旁边的那个元香约我早有婚约,当初娶她过门的时候这元香拿了这个贱婢顶替,真正说来元香你与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今日发生了这档子事,索性便成全了这个贱婢,她以后就归还元府了,不过元香你得跟我回江府。”
元香顿时冷若冰霜,整个厅堂当中刮起了一阵寒风,冰雪,杀意一下子攀升到了极致:“江轩,我现在已经是李朗的人了,你再在这里多说一句我定取你的项上人头。”
她好不容易在三十好几的时候找到一个好男人,心中格外珍惜,不想因为以前作废的婚约和任何男人有瓜葛,若是李朗心存芥蒂,她死的心都有了。
绣竹一旁看着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事情竟然如此曲折,不过她心中却有露出一丝狡黠:“没想到元香姐以前和别的男人有过婚约,这样的话底子就不干净了,说不定日后成为这家伙原配夫人是我,而不是元香姐。”
真是无法理会女人,这般时候了也都想着争风吃醋。
感受到元香的杀意,江轩心中不由一慌,没想到这些年不见这个元香竟然有如此修为了,他定了定神,说道:“元香,你说什么也没用,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江轩娶的是元府的元香,而不是这个贱婢,闹道官府也是我在理,你也不想到时候一张律令传下让我派人抓你会府吧,我是个读书人,做事也会留点余地,现在你随我走,以前毁约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这贱婢也一并送还给你。”
看到元香那冷若冰霜的俏脸,丰腴的身子江轩心中不由一片火热,心中暗暗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派人把这元香抓回来,这些年过去了竟然出落的如此美艳。
旁边跪在地上的小茹一脸苦楚,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替小姐跟了这个江轩二十年了,按理说多多少少会有些情分,没想到现在却如同货物一样被随意丢弃。
李炎此时心中的杀意几乎欲破体冲出,若是这江轩只是占着以前的理由胡搅蛮缠的话自己还会耐着性子和他斗一斗,可是他不该窥视自己的女人,那种从内心深处对元香露出的欲望和贪婪瞒不过自己的眼睛。
邪念一生,此人留不得,任由这个苗头下去的话日后便可能演变出夺妻之恨了。
“元香用风雪化形术封锁元府。”李炎声音骤冷,煞气成云,环绕四周。
江轩吓的猛地后退:“好恐怖的煞气,这家伙到底杀过多少人。”
“是,李朗。”元香二话不说神通施展,瞬间将元府和外面隔绝起来,她知道李朗这会儿是想就地斩杀此人了。
李炎手掌对着虚空一抓太阿剑瞬间出现,黑金相间的剑身上盘绕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有厉鬼在剑上嘶吼咆哮,似有将人的神魂吞没的感觉。
“喂,喂,你想要做什么?”江轩慌忙说道。
“没什么,杀你而已。”李炎身子一闪手中的太阿剑猛地斩下,速度之快几乎让他无法反应过来。
“小子,住手。”可是就在这时候元方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李炎就感觉斩下的太阿剑猛地一震,一声清脆的剑鸣声响起,他手中的太阿剑竟然无法握紧击飞出去。
李炎低喝道:“元方休要阻我。”意念一动,那飞出去的太阿剑瞬间化作一道毫光奔着,直取那江轩的脑门。
“可恶,忘了这小子会御剑术了。”元方心中暗骂道。
这时候一只老者的手掌突然弹出,竟敢在这道毫光之前将其抓住,那锋利的剑尖几乎已【wWw。WRsHu。cOm】经触摸到了江轩的头皮。
“李炎,能否听老夫一言。”苏良戚出现在江轩的面前,那握着的太阿剑已经将他的手掌划开两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涌出。
“苏先生?”李炎目光微动,伸手一抓收回了太阿剑:“苏先生为何要阻我。”
苏良戚看着满是鲜血的手掌,心中暗暗惊叹:“好锋利的剑,好果断的心,元方出手挡下那第一件之后竟然连想都没想便斩下的第二件,若非我跟着这个家伙一起来了刚才那一剑已经取了这江轩的性命吧。”
“小子,此人杀不得。”元方见到事情已经被制止了,心中松了口气。
李炎长剑依旧在手,平静的问道:“如何杀不得?”
第六百五十四章 不能比较
“江轩的父亲是镇守京城的一位偏将,膝下就只有这一个子嗣,你前脚杀他后脚他就会调集上千精锐踏平元府,不但是你会死,就连元香,还有你那小妾都逃不过。”元方解释道。
元香一惊:“什么,江轩的父亲当初不和父亲一样只是一个守门将么?”
这里人讲究门当户对,当初元香虽然和这江轩有婚约,但是彼此间的家室却不可能相差很大,甚至当初元府还高过那江府一些。
“不错,可是因为当初违约的事情为父答应了那江别鹤的一个要求,那就是主从辞官,而这些年来那家伙的官越做越大,如今已经是能够掌控上千人马的将军了。”元方说道。
江轩从失魂中惊醒:“不错,不错,你们要是杀了我,我的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炎依旧不为所动,杀意不减:“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他的父亲会派兵踏平元府。”
“好固执的家伙。”苏良戚心中暗道,他开口道:“明日就是大皇子的宴会之日了,你杀了人便要举家外逃,不但得罪了那个江府,还因为拒不参加宴会彻底得罪了大皇子,皇权的威力是不容小觑的,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皇府的人击杀,难道你想带着妻妾过着居无定所,过了今天没明天的日子么?”
元方也说道:“小子,虽然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事情动了杀心的,但是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江别鹤当初已经与我约法三章了,小茹嫁过去之后我辞官,从此两情,这江轩若是还想在这上面动什么歪脑筋必定要先过江别鹤那一关,所以你无需担心那么多。”
“有时候你放过别人,别人可不会放过你,当断不断带来的麻烦会更大,等吃亏之后再来补救可就晚了。”李炎说道。
元方说道:“我是你岳父,听我的,放了江家小子,以后出什么事情我担着。”
李炎说道:“就怕岳父担当不起。”
“放屁,你小子胆子肥了,敢顶撞我,信不信我把你和香儿的婚事推延十年八年的。”元方吹胡子瞪眼道。
婚事好像是李炎的软肋,他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呼了口气,杀意不由的收敛起来,手中的太阿剑也消失在了手中:“我希望今日不杀他是正确的。”
“此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