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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飞咫,再从储物袋中取出篷屋,被他杀死的黑袍老人东西还真多,篷屋有两顶,飞咫有两驾,还有艘飞舟,飞舟只有一人多高,长约有十米,宽两米多,前端尖窄,方便水中行驶。玉简里有介绍,飞舟在水中速度极快,还可封闭下沉在水下行驶,自然也可以在空中飞行,只是速度比飞咫慢太多。
两顶帐篷放在院中,第一顶是黑袍老者的,内里舒适无比,张怕住过好几天;第二顶进入后,无比宽敞,他见过最大的篷屋就是闲云谷王合尊使用的,眼下这顶篷屋也不知道是黑袍老人抢谁的,比王合尊的篷屋大上几倍,空空旷旷,长宽各有百多米长,里面啥都没有。张怕纳闷,既然这样还要什么帐篷?和在野外睡觉有什么不同?
黑袍老者被他杀死,老者的法器,五面圆钹、一柄法旗,在师叔授意下被他收起。此时拿出,法旗被蛇鞭所破,和玄铁盾一样成为废物,虽剩下些残存法力,但已经不堪使用。张怕玩闹心起,将法旗插到院墙上,玄铁盾挂在院墙另一边,当作装饰物。再回来看五面圆钹,很一般的法器,连牙剑都拼不过,心中一动,取出那堆抢来的材料,仔细选看,居然有银罡石,还有颗金精,这可是好东西,赶忙收起,其他的大多是玄铁,赤铜等物,虽然不很珍贵,但是也不舍得轻易糟蹋。
收起矿石,闪身到墙外,取下才挂上去的玄铁盾,今天就糟蹋你了。
一般炼器极少有二次炼制,除非法器毁的不成样子进行大修。因为矿石经过炼制,尤其是厉害法器,要加入其它材料,甚至加入阵法炼制后,材料根本会发生变化,与法力融合发挥出最大威力,此后的矿石材料产生变化,再不是原来的精纯材料。一旦进行再次炼制,很难操控,一旦失误,不但浪费材料,甚至达不到原来威力效果,最倒霉者还会毁掉法器。
因为炼制后的材料不再精纯,所以即使法器被损,也少有人进行二次炼制,有那工夫有那心情,不如重新炼制法器。
张怕不管这些,飞钹威力太差,又是白得的;玄铁盾更是废物,张怕拿着两样废物进到巨大无比的宽敞篷屋。
正文 第五十六章 结丹
法诀打出,开启篷屋结界,而后取出精火炉,炼器鼎,引燃精火炉,红红火苗只在炉口喷涌,距离火苗稍微远点,完全感觉不到热度。
真如给他的玄天盾是仓促炼制,没加其它材料,只嵌入一层防护法术,依仗玄铁本身硬度,起到保护作用。如今玄铁盾破,法术全失,变成块废物材料,张怕把他丢到精火炉上,随着温度增高,铁盾慢慢熔化,变成一大滴黑色铁液。张怕打出法诀,精火炉继续加温,火光变得白炽,最热处看不到火光,只隐隐感觉空气在跳动。黑色铁液就在空气跳动中慢慢变小,其中原本不多的杂质与被法术破坏掉的玄铁液陆续被蒸腾掉,只剩下一滴黑得发亮的玄铁液。
祭起炼器鼎,变大后凭空立在精火炉上空,凭借火炉高温,炼器鼎鼎口开始闪耀火焰。张怕将五面圆钹一起丢到鼎口。成型法器他不敢像对待铁盾那样直接炼化,操控鼎口炼形的雷电,借助火熔高温,将圆钹内杂质尽量剥离,而后熔进黑得发亮的玄铁液,几经锤炼,圆钹复又成型。比原来要小一些,但是更为精亮锐利,白白的映射寒光。
熄掉炉火,收起五面飞钹一一查看,不错,不仅比原来结实,而且威力变得更大。张怕想了下,如果当初黑衣服那老家伙用现在的飞钹来偷袭我,不知道护体青衫能否挡住。
飞钹内镶嵌几种法术,张怕没敢轻易解掉,使用加固法术将玄铁液尽量溶入,维持原有法术。尝试使用几下,感觉还不错,勉强算是下乘法器中的上乘物品。
经过一番折腾,他十分想学习阵法,如果完全了解阵法,应该可以将法术从材料上整体剥离,进而可以最大可能恢复材料原有精度。法器之所谓威力强大,就是因为阵法将材料的威力与法术的威力相融合,可惜大多修仙者只知道一些简单的初级阵法,如迷阵或炼器融合阵法等,张怕也是在林森那学了些皮毛,所知不多。
收起炼器鼎等物品,出篷屋,收起篷屋,设禁制结界,放神识覆盖周遍百里范围,放出小蛇大狗,静心修炼炼神曲。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不免有些后怕,当时有真空师叔在身旁,如果他不在,不是把命都给了人?当前首要任务,尽快提高自身修为。
时光流转,冬去春来,转眼又是盛夏。小半年苦修,服用数十颗各类丹药,炼神曲稍微有点突破。天雷山雷多,每次打雷闪电,张怕都要躲藏念经,影响修炼进度。折腾愈久,愈加怀念五灵福地,能在那修炼该多好。
这天,张怕躺在院中逗弄蛇狗打架。宏远来找他,传达两件事。一件是天雷道观三年一次的低阶弟子试炼大会即将开始,如果张怕没事可以去看看。另一件是无双门被灭了,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被灭。欧阳顶天为儿子报仇,独身潜入无双山门,暗杀强袭正面击杀,各种手段使尽,无双门弟子死伤大半,仅跑出五百多人,托身于七大宗派。
七大宗派知晓消息后,甚是恼怒,联合一起商讨后决定,成立三十五人的暗杀小组,尽是结丹期高阶以上修士,过越河南下,遇见魔道弟子杀之。
高阶修士大多一心闭关研修,少为俗事动心,上次为无双门报仇,不过才去三个高阶修士。这次七大宗门借助门派压力,及无双门被灭惨案,各请出五位结丹期高阶修士,集成暗杀小组南行灭魔。为抵抗欧阳顶天,天雷道观甚至请出一位结丹顶阶修士前去助阵。
这三十五人来去如风,杀了就跑,不到一个月时间已经将越河南岸的魔门搅得支离破碎,暗杀小组从不恋战,敌人逃跑也不追,能瞬杀就杀你,杀不了就走。气的魔道大骂正道无耻,更有人连欧阳顶天一起骂,要不是他为私仇灭人山门,也不至于惹怒正道,牵连整个魔道。
欧阳顶天无奈,请出门中元婴高手,想尽杀正道结丹修士。可是正道人并不深入,只在沿河地带活动,待知道元婴高手消息后,马上北撤。合huan门元婴高手追过越河,却不能追上山门。七大宗门之所以能成为七大宗门,就是因为每个门派都有元婴期修士存在。
合huan门高手再糊涂,也不至于单枪匹马以一挑多,于是学习正道暗杀小组做法,杀害落单或实力不济的正道门人。
他这么做,当然会激怒正道元婴高手,接着正道元婴修士再出山,追杀魔徒,双方越搞越大,让低阶修士们整日胆战心惊。最后由魔道元婴高手提议双方罢战,在越河南北岸各划出一片区域,双方派人驻防,在这片区域里可以随意杀人,双方胜负尽以此区域内战事为准,唯一条件是元婴高手不可参与。
宏远找他就是来告诉他,双方战斗区域选定,天雷道观在挑选第一批轮战修士,问张怕想去不?
张怕急忙摇头道:“试炼大会可以看看,轮战修士就算了。”他有点儿郁闷,修真者这么喜欢杀人?俩人又闲聊几句,宏远说紫光阁十三修士换人了,真一师叔退,真中师叔进。年前的草药炼丹成功,真一服用后没有任何效果,依然是炼气期修为。
没多久,宏远告辞。张怕孤立院中,有些黯然。想起正魔大战,不明白大家辛苦修行为的是什么?是超脱?还是扬名?莫名产生一种不适应感。
叹口气,展翼盾飞到空中,放出牙剑练习分神操控,小半年修炼总算有点进展,可以完全操纵十八只牙剑进行攻击。他对攻击威力不在乎,只想着修成炼神曲,元神固若金丹,永不害怕胆怯。
想起抢来的金精、银罡石,琢磨着配合蛇皮炼法器应该很好,可是再厉害又如何,心下索然,难以提起兴趣。随意操弄会儿牙剑,收身形落回院中,欲寻酒图一醉。林森介绍过,有种酒叫怒火,是最烈的几种酒之一,取出怒火,又拿出几块肉脯鱼干,对空长醉。
酒一入口,犹如真吞下一口火一般,在嘴里跳动燃烧,烫的口腔满是炙燎感觉,张怕咬牙咽下,那股会流动的火顺着食道下滑,炙燎感从口腔离开,向腹内流动。瞬间腹内感觉不到它物,除了炎热除了燃烧,再没有别的东西。
张怕被激的全身皮肤泛红,双目冲血,仰天长啸,啸声狂傲激扬,悠悠传出好远。声音愈远,却不停息,随着怒火烈酒在腹内燃烧,激起身上滔天元气,支撑张怕奋力长啸。啸声越大,张怕感觉越舒畅,意念下,元神分裂开来,十八个张怕在身体内一起狂啸。
半个时辰后停住啸声,腹内那口怒火烈酒才平息下酒力,化成灵气充斥体内经脉。凉冰冰的抚慰周身,让人直觉得爽。操控分离开的元神归一,脑中十八颗分裂的小金丹重新聚合,一一汇合后,金丹兀自滴溜溜转个不停,吸纳元神、灵气、内息不停。
张怕感觉奇怪,探内息查看,内息触到转动的金丹直接融入其中,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得有形状。这是?张怕不敢相信,忙打坐运息,感受体内灵力、内息运行。原本分散在四肢百骸的充盈灵气,此刻疯狂涌向脑中金丹。张怕有意为之,催动周身灵力涌向金丹。两个时辰后,金丹转动变慢,所有吸收进的灵力慢慢变形,开始固化,而周身灵力还在张怕的催动下疯狂涌入。终于金丹停止转动,比以前的元神丹要大上一倍,灵力包裹中,显得紧密结实沉实有力。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十七岁结丹
张怕刚要细看,金丹突然放出光芒,金光万丈猛烈射出,刺穿灵力包围,穿过颅骨、皮肤,从身体内向外散射,张怕犹如一团金佛,被金光围绕盘坐,金光却肆无忌惮的充斥天地,向外散射。
空中猛地响起声惊雷。世上都说鼓声如雷,这一刻却雷声如鼓,雷声沉稳厚实,一声声接连响起,像有鼓点一般,从张怕头顶向四围传动,嗵嗵嗵响个不停,瞬间传到千里外。张怕身上金光在雷声中也向外散射,随着雷声愈远,金光射的愈远,片刻覆盖千里。
这时候蓦地传出轰天巨响,千里内似有无数个雷同时鸣响,天地间没有别的,只剩下这一个声音,声可追电光,势可毁天地。金光随着巨大雷鸣声响猛地炸开,四下散射,瞬间消失不见。
雷声、金光不再,张怕体内金丹开始缓慢收缩,缩小到一定程度,再缓慢膨胀,慢慢地与呼吸一致,随着一呼一吸,金丹一收一缩,在这收缩间,身体百脉内的灵力似水流般涌动,适才凝聚金丹消耗的灵力不但全数补充回来,还要更加充盈。
张怕嘴角微露笑意,如果没弄错,应该进入结丹期了。起身低头看烈酒怒火,暗叹道:“这酒比进阶丹还有用,进阶丹少说吃了百八十枚,却抵不上一口酒有效果。”笑着收拾起酒肉,却感觉到东边有许多人向这边赶来。
微一思索,拍打拍打身上衣服,静立院中向东而立。几个呼吸的时间,来人纷纷落入院中,以真如真天为首,来了有四十多个人。张怕上前见礼,来人却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真天十分纳闷,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低声问道:“你,结丹了?”张怕恭敬回话:“好象是。”真天微微摇头:“你怎么,结丹了?”声音更低,满是怀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张怕依旧恭敬回话:“弟子也不清楚。”
真如掌门将张怕仔细打量几个来回,看了半天